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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集 项目风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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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天,秦暮有点不再状态。一边忙着和张总去进行最后的争夺,一边想着李红梅的事情。工作要紧,儿女私情先放在一边吧。

    ‘今天是最后一轮夺标,谁先开始?’

    双方你来我往,激辩相当激烈。价码也不断在上升。已经到了双方承受的极限。招商方也无法下定论。究竟该给谁。

    ‘我这里还有一份后续计划书。你可以看看’

    秦暮拿出杀手锏。正是李冬梅最后补充的那一份。对招商方来说,杀伤力很大。付桥公司怎么也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不过他们并不担心,因为第二轮入围的时候买通了一个人。既然收了好处,当然要办事的。

    ‘嗯,很好,我完全放心把五华城的项目交给你们来做。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秦暮漏出满意的笑容。

    ‘慢着’

    正当准备成交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一身灰色西服,带着个眼镜。气场很强。

    ‘石总’

    ‘我看看他们做的企划案’

    被叫做石总的人接过秦暮补充的那份方案。最致命的一点,除了竞标的费用,还可以和贵开发公司共享百分之五的利益。前提是全权接管周边的停车位。因为停车位是个很关键的东西。现在已经涨到几万了。反正他们招商引资的是五花城片区项目。并没有包含停车位这一项。

    ‘嗯,是不错,不过我们还是要慎重考虑。因为付桥公司出到了七个百分点’

    张总和秦暮有些傻眼。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吗?付桥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李冬梅才赶出来的。后面的几条附加条件连张总都没有看过。因为他充分相信秦暮。

    付桥的代表方很是得意,钱可不是白花的。

    ‘张总。肯定他们动了手脚’

    秦暮附在张总耳边说道。

    ‘还可以加吗?’

    ‘不行了,最多加到十个百分点。按照这样算,我们每个月除了房租和投标费用。还要无条件送他们几十万,这样我们很被动。赚钱还好,一旦出现亏损我们就面临困难了’

    秦暮小声说道。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石总很是得意,因为他只是吓吓本草集团,因为付桥根本就没有出到百分之七。

    现场陷入了暂时的沉默。很多参观团队以及其他看热闹的公司都在低头窃窃私语。

    ‘还可以再加。我可以加到百分之十’

    一个女生传来,两个人出现在入口处。一个是王非凡,一个是李冬梅。秦暮纳闷。这王非凡怎么和李冬梅在一起出现?

    说话的正是李冬梅。这份项目营销企划的真正策划师。连张总都不知道。

    ‘你们可以加到百分之十?’

    石总很惊讶,本草集团是不是疯了。要是加到百分之十,那可就赚大了。付桥送的红包完全可以双倍还他们。那可是一份不小的利润。

    ‘不错,不过我也有一项附加条件’

    李冬梅走到张总和秦暮身边,并没有要坐的意思。倒是王非凡很自信。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令人讨厌的石总。一个见钱眼开的男人。

    ‘什么条件?’

    其实本草集团的百分之五利益共享已经很诱人了,只是收了人家付桥公司的好处,不然早答应了。石总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不行。付桥根本就是啥也没出,自己弄个百分之七把他们吓住了,吓了个百分之十出来。哈哈哈.太高兴了。

    ‘我们要完全拥有项目开采权,就是说我们做什么都不再与贵公司无关。事实上我们只是买卖关系’

    ‘当然这个合同上本来就有?我们既然承租给你们了。支配权当然在你们手里。想干什么干什么。整个五华城随便你们开发’

    石总以为要提什么意见,原来是无关紧要的东西。秦暮和张总完全不知道李冬梅葫芦里卖什么药?这个李冬梅在搞什么鬼?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要在原来的基础上在开发底下三层。现在只有一层地下停车场对不对?我们要开发三层,而这三层我们是不用付房租的。’

    ‘这个.....只要你觉得地基承受得住,完全可以。我们不干涉’

    石总有些意想不到。

    ‘我计算过了,三层完全没有问题,我们会请国外有名的地底建筑设计师来完成。安全完全没有问题。不过当我们的合约满了以后,贵公司回收的话,要付我们开发的全部费用,如果只是租借。每月付租金就可以了’

    ‘你....你这不是用我的骨头熬我的油吗?’

    ‘如果你们觉得以后回收再转租有麻烦,那贵公司完全可以帮我们再往下建造三层出来,以后你们就不用付钱了’

    李冬梅说道,把石总都绕晕了。

    ‘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秦暮悄悄问道。

    ‘呵呵,我算过了,以现在五华城的规模来计算。再有地下两到三层我们自己开发利用或者转租出去。要赚那十个百分点完全没有问题。那意思就是说,这十个百分点我们等于没有出。’

    ‘哦,我明白了。’

    ‘这个..我考虑考虑’

    石总有些犹豫。

    ‘不用犹豫了,我们本草集团一旦入驻五华城,将会成为领头羊,带动附近所有商圈发展,大家互惠互利。相互支撑。更能起到症候群效应。不用担心客源问题和竞争问题。因为我会做一个庞大的合作共赢计划。让所有的商家都赚得到钱。换句话说只要投资就不怕亏本’

    李冬梅再次使出浑身解数。说服石总。

    ‘你们真有这样的计划?’

    石总有点不敢相信。

    ‘策划书上写得很清楚了。有了我们公司的营销计划。贵公司附近的项目应该更容易招商引资吧’

    李冬梅说中了要害。不错。他们公司好友附件两块地正准备启动呢,就因为地段地理位置的问题。迟迟没有动工。闲置好久了。这些方面,李冬梅还是做足了功课,下足了功夫的。

    ‘你怎么知道?’

    秦暮一连不敢相信的样子。

    ‘蒙的你信不信?’

    ‘不信’

    石总脑海快速旋转,是啊。要是这边起到了圈子效应。那闲置了两年的项目就可以重新动工了,到时候可以和五华城的项目遥相呼应。不愁标不到好价钱。

    ‘好.我同意。现在我宣布,今天最后一轮胜出的是....本草集团。恭喜贵公司,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石总最终敲定了和本草集团合作。付桥公司的人站起来想说什么。被石总用眼神掩饰回去,意思说钱会退你们的,今天我石光荣赚大了。可以去杨董面前邀功了,顺便可以谈谈启动新项目的事情了。哈哈哈哈。

    ‘关于一些细节问题我们会派双方代表详细面谈和签订。’

    石光荣笑得很开心。

    ‘好,谢谢石总。我们一定会合作愉快的’

    张总站起来,人群逐渐散去。石光荣跑下台来和张总亲切地握手。眼睛差点眯成了一条缝,要不是带着眼睛。简直就是弥勒佛转世。

    几人离开会场。张总还在心有余悸,差点就泡汤了。幸好李冬梅力挽狂澜。在最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一起去吃点饭吧,我请客’

    ‘张总,我还有事就不去了吧。是王经理急急忙忙吧我找来的’

    ‘非凡怎么知道冬梅能帮上大忙呢?’

    ‘呵呵,秦经理告诉我的嘛’

    王非凡很淡定。和秦暮眼神交流了一下。

    ‘好好好,你们都是大功臣,走。西花园吃饭’

    张总和秦暮上了一张车,王非凡和李冬梅上了一张车。因为王非凡自己开车来的。

    ‘你想要的都能给你,只要我们保持合作的话’

    王非凡开口说道。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当然,我可以保你进管理公司。而且是项目部。’

    ‘呵呵,你是怕我威胁到你弟弟吧’

    李冬梅笑道。笑得很自信,因为她有这个资本。

    ‘也可以这样说,但我更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得力助手。将来你前途无量。实话告诉你吧,我的目标是进董事局。’

    李冬梅想起秦暮也和她说过同样的话。可以包她进管理公司。现在王非凡也点头了。看来毫无悬念了。两大经理力荐,张总能不同意吗?而且今天可谓是超常发挥。在张总面前表现了一把。

    ‘想不到小李这么厉害,做销售主管委屈你了’

    几人落座后,张总哈哈笑到。

    ‘上次你做那个客源的营销计划就很成功,想不到你这次又帮了大忙。’

    ‘张总过奖了’

    李冬梅谦虚道。

    ‘张总,其实还有一件事情瞒着你’

    秦暮插话道。

    ‘什么事情?’

    ‘整个五华城项目营销计划都有李主管的一份力,是她和管理公司营销部共同完成的。’

    秦暮之所以没有说是李冬梅一个人做的,完全出自她之手,那是因为怕张总否定营销部门的存在。以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到时候牵扯到李红梅就不好了。

    ‘哦,原来有这样的事情。怪不得我说怎么做得那么完美的,如果我是五华城项目招商负责人。肯定会同意给我们公司来做,我们本草集团真是人才济济啊。’

    ‘张总,我有个提议’

    ‘你说’

    ‘我建议把李主管调到管理公司来。最好是在项目部,跟我们一起完成这个项目。’

    王非凡提议道。眼睛瞟平瞟秦暮。其实不用他王非凡用眼神交流秦暮也会提的。

    ‘我也赞成王经理的提议,管理公司急需要这样的人才。不管是营销还是做项目。我想李主管一定能够胜任。只是委屈了李主管,过来的话先从组长做起,这边组长的待遇跟高新店本草记主管工资差别不大。熟悉相关业务后升职空间是很大的。’

    秦暮完全同意。

    ‘你们都赞成。其实我也赞成,不过要看李主管的意思’

    张总还是觉得要尊重人家的选择权。一个销售主管过来干组长,的确有点难以接受。

    ‘我没意见,谢谢张总栽培。我一定会好好工作,争取为本草集团创造更多价值。’

    李冬梅笑道。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李红梅和李雪梅都在本草集团,加上自己,姐妹三个联手,天下无敌。但她哪里知道,李红梅和李雪梅已经出现裂痕了。她哪里又知道姐妹几人的命运如何?

    ‘那就来我的办公室吧,秦经理那边不是有李红梅了吗?’

    王非凡半开玩笑道。

    ‘可以,到时候你们一个在王经理哪里,一个在秦经理哪里。各有千秋。各显神通,很好。很好’

    秦暮尴尬一笑。两天没有李红梅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忙完了工作,是该找李红梅谈谈了,尽管自己还没有完全接纳她,但是已经有了那层特殊关系,不能说不管就不管的,当做没发生?那我秦暮还是男人嘛?敢做就要敢当。

    李雪梅也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败给了李冬梅,付桥公司的人一回去。就把现场闯进来的李冬梅说得神乎其神。几句话就打动了招商方。李雪梅后来知道后。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输了就是输了,现在唯一能得到的就是先当上部长然后干掉潘晶晶,自己登上经理宝座。到时候,一切都好说。

    那红梅呢?我真的伤到她了吗?没理由啊,秦暮本身就属于那种大众情人。哎,还是说不清楚那种感觉。是不是自己真的喜欢上秦暮了?那要是红梅真的和秦暮有什么关系怎么办?自己有男朋友,只不过这两天闹情绪而已。犯不着去抢好姐妹的心上人。找个机会解释解释就行了。反正自己也不是有意的。

    付二代有点垂头丧气,夜夜买醉。事业上受到了挫折,感情上也出现危机。掏出手机电话翻着电话号码。李雪梅和李冬梅的电话号码挨着。他下意识拨通了李冬梅的号码。

    ‘喂,那么晚了有事吗?’

    李冬梅还没有睡,看见是付二代的电话,接了起来。

    ‘能出来走走吗?我心情很不好’

    ‘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吗?’

    李冬梅猜想今天自己的行为已经传到了付桥公司内部。

    ‘不是,是其他的事情。陪我走走好吗?’

    付二代有点可怜兮兮的样子。李冬梅想自己今天出现在招标现场就已经严重伤到了付二代,因为她知道付二代是这个项目竞争的负责人。两人关系不好不近,最重要的是还欠着付二代一个人情。哎.....

    李冬梅带着愧疚,来到了付二代约定的地点。于情于理都应该来关心关心这个又是朋友又是对手的男人,自己马上去本草集团项目部了。就真成了名符其实的对手了。因为两家公司做的业务都是一样的。昆城就那么大点。低头不见抬头见啊。

    付二代看起来有些憔悴。穿得很单薄。仿佛一刮风就能吹走,加上李雪梅没有理他,更是心力交瘁。

    ‘你没事吧’

    李冬梅出现在身后,付二代双手倚在栏杆上,背对着马路边,看着远方霓虹灯发呆。

    ‘没事,只想有个人说说话就好’

    付二代还是没有回头,继续看着前方。

    ‘对不起,我...’

    ‘没什么。都是为了自己的公司嘛,换做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的。你不别自责。’

    ‘你理解就好,我还以为你不要我这个朋友了’

    李冬梅与付二代并排站着,晚风吹来,有阵阵凉意。

    ‘我不是烦恼这个,而是其它的事情’

    付二代转过身,看着李冬梅说道,

    ‘是感情上的事吗?’

    ‘嗯,我坚持不下去了.....’

    这时。一辆出租车从远处驶来,速度渐行渐慢。两人只顾着说话,完全没有留意到。

    ‘你冷吗?我把衣服给你’

    付二代本身就只穿了一件衬衫华和一件体恤,还要脱一件给李冬梅。

    ‘我不冷,你穿上吧要注意身体’

    ‘没事,我强壮着着呢’

    付二代帮李冬梅穿上衣服,李冬梅卷缩着身体,没有反对。她想也许付二代只是想找个人关心关心。而这一幕刚好被驶来的出租车上的女人看见。车在远处停了下来。车里的女人并没有下车。而是远远地观望。

    ‘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付二代祈求到。这分钟他最需要的就是安慰。李冬梅犹豫了一下。她很理解现在付二代的心情。他真的很需要安慰和一个温暖的怀抱。就当欠他一份愧疚吧。

    ‘可以...’

    李冬梅想了想,同意了。付二代倾斜着身体,双手慢慢绕过李冬梅的腰。然后紧紧抱住李冬梅。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车上的女人再也看不下去了。打开车门冲了过去。

    ‘付二代........’

    两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呆了。迅速分开。

    ‘好啊,现在我知道原因了。你们好了多久了,说’

    李雪梅气急败坏,气不打一处来,勾搭别人也就算了,居然勾搭我妹。气疯了。

    ‘姐.........’

    李冬梅没有想到姐妹两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一时说不出话来。

    ‘雪梅。你听我说。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们只是....’

    ‘少跟我狡辩,早我就发现你不对劲了,现在我知道原因了。本来我想出来找你。跟你从新和好。我知道你夜里很大,我怕你想不开。我担心你抗不过去。你倒好,和我妹妹好上了。’

    李雪梅眼泪哗哗就流下来了。李冬梅即便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真的不是那样,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少骗我,我告诉你,我们完了,回不去了’

    李雪梅几乎抓狂。这个男人真的不值得在乎了。

    ‘姐...’

    李冬梅急得快哭了。

    ‘别叫我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我..我不知道她女朋友就是你啊。我真的不知道’

    李冬梅哭着解释道。

    ‘我不要听你们两个骗子的谎言。付二代,我牺牲一切为了你。你居然......你恨你’

    李雪梅说完准备要走,李冬梅上前把她拉住。

    ‘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认识了很久没错,但都只是普通朋友。招标会现场我去了,是我拿到了五华城项目的案子。我觉得愧对他,愧对付桥。所以才答应出来跟他走走,安慰安慰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冬梅苦苦解释道。

    ‘你愧疚?你愧疚什么?你欠她什么?’

    ‘我....他帮我付过一件衣服的钱,后来我还他他没有要.所以我一直欠他一个人情’

    付二代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李冬梅话已出口。

    ‘什么。原来那件衣服就是买了送你了,好.我终于明白了,他口口声声瞒着我说被其他人买走了。原来都是在骗我。骗子’

    李雪梅情绪更激动。使劲甩开李冬梅拉着她的手,恨恨地看着两人。付二代心想,这下真的完了,哪壶不开提哪壶,为啥偏偏提衣服这档子事情呢。

    ‘姐..我....’

    ‘别叫我姐。我听着就恶心。’

    李雪梅哭喊着跑上出租车,心痛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付二代追出来几步。呆在原地,看着出租车远去。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现在一切都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