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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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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人喝完华子调的“人生如梦”,其中的一个人,走到吧台前。

    “明天给我们留出座,我们要招待客人。”客人对金哥说。

    “好说,一句话的事儿。”金哥热情而又通快地说。

    客人环视了一下,然后一指靠小舞台的位置说:“就那边吧,两张台。”

    “好说。”金哥痛快地说。

    客人点点头,然后结账。

    等这几个客人结完账,冉伊对金哥说:“我先走了。”

    “别介呵,一起走吧?你自己走,谁能放心?”金哥阻拦道。

    “让柳一白送我。”冉伊坚决地说。

    金哥一看冉伊口气坚决,便不好再说什么了,伸手招唤柳一白。

    柳一白过来问金哥有什么吩咐,金哥告诉他,去送冉伊。

    冉伊走出吧台,柳一白跟上。

    “去,换衣服去。”冉伊见柳一白这样就跟过来,便用训斥的口吻说。

    柳一白一听,二话没说,赶紧去换了衣服。

    柳一白换好衣服,还顺便洗了手。

    冉伊和柳一白双双走出了“湖畔风情”。

    “哎,老大,这是怎么回事儿?”华子不明白了,指着冉伊和柳一白的背影问金哥。

    “坏了,要坏菜。”金哥觉得有些不妙。

    “怎么啦?要出事儿?”华子更加糊涂了,于是问。

    “可不是。坏了,要坏。”冉伊和柳一白已经出了酒吧,可金哥还盯着门口。

    “怎么了?”华子是真不明白。

    金哥听到华子的问话,转过脸来看着他说:“咱们今天弄这出儿,你们冉姐一准是不高兴了,保不齐,这是把纯净水弄出去教训去了。”

    “会吗?”肖滨这时候过来了,他插话说。

    “多半是。跑不了。”金哥拿着八成把握地说。

    还真让金哥猜对了。

    出了“湖畔风情”,冉伊也不说话,一直往前走。

    柳一白挺高兴,出了门,见没人,便叫道:“姐。伊伊姐姐。”

    柳一白叫得挺开心,没像先前那样老老实实地叫,还变着调,像个小孩子撒花儿。

    柳一白有点闹。

    冉伊还是不说话,径直往前走。

    柳一白一见,觉出不对,赶紧收住了戏闹,伸手拉住冉伊。

    “姐,姐。你怎么了?”柳一白又转到冉伊面前,挡住她问。

    怎么了?冉伊只觉得生气,还真说不出是怎么了。

    是呵,怎么了?不就是柳一白跟两个出来混的女孩子玩了会儿吗?至于生气吗?在有,自己的想法,或者准确在说是猜测,也没法说呵。

    冉伊在内心纠结着,一时无语。

    “姐。”柳一白又亲亲地叫了一声。

    柳一白这紧着问,不说话也不行呵。于是,冉伊对柳一白说:“拿车去。”

    冉伊终于说话了,柳一白心里悄悄放松了一些。

    “哎。”柳一白答应了一声后,赶紧跑过去,打开车锁,把车推了过来。

    把车推到冉伊的跟前,柳一白先上了车,然后等着冉伊。

    见柳一白摆好架式,冉伊便坐到了柳一白的自行车后衣架上,然后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柳一白脚下一用力,把车蹬了起来。

    “姐,你怎么了?不舒服?”骑起车,柳一白又小心地试着问。

    “没有。”冉伊答道。

    “那你怎么了?也不说话。是我惹你生气啦?”柳一白又问。

    柳一白的声音乖乖的,透着老实。

    听到柳一白这样说,冉伊心软了。冉伊把脸贴在了柳一白的背上,抱紧他。

    柳一白感觉到了冉伊的动作,心里一热,然后低低地叫了一声:“姐。”

    两个人不再说话,柳一白一直往前骑。

    夜黑的城市,夜晚的后海,有着白天难见的安静,走在难得的安静中,让人也变得安静。

    又走到大路边了,柳一白捏住闸,停下来。

    冉伊松了手,一侧身,从车上下来了。

    柳一白下了车,把车支好,然后走到冉伊面前,把脸凑近她,看着。

    冉伊被柳一白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推了他一下。

    柳一白一见,笑了,伸手拉住冉伊的手,嘴里又叫:“姐。”

    “去,把你的脏手拿开。”冉伊用另一只手,打了柳一白拉着自己的那只手。

    冉伊觉得,这事儿,不能就这样完了,还得跟柳一白说说,哪怕是当做打针。

    柳一白松了手,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拉冉伊的手,然后说:“姐,不脏呵?”

    “脏。”冉伊坚决地说。

    说完,冉伊还转过身去,用背,对着柳一白。

    柳一白还是不明白,他举着那只手,转到冉伊面前,伸给她看,并说:“姐,你看,不脏。我出来时候洗了。”

    “我说脏,就脏。”冉伊更不高兴了,坚决地说。

    说完,冉伊一扭身,再次用背对着柳一白。

    柳一白明白了,问题不是出在这儿。

    柳一白赶紧想。

    想了半天,柳一白还是没想明白。

    还没等柳一白想出结果,一辆出租车过来了,冉伊伸手拦了。

    出租车停在了他们跟前。

    冉伊拉门上了车。

    见冉伊真要走了,柳一白赶紧上前,扶住车门。

    “一白,要不,你听姐的,别再干这个了。我走了。”说完,冉伊伸手要关门。

    柳一白一时没反应过来,本能地“哦”了一声,然后帮冉伊关好车门。

    门关好了,出租车走了。

    看着载着冉伊的出租车走远了,柳一白回过神,去推自己的自行车。

    “姐这是怎么了?她不愿意让我在这干啦?”柳一白推起车,问自己。

    “可这是为什么呢?”柳一白骑上车,还问自己。

    大街上又安静了。柳一白骑着车,独自走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

    “是我和客人接触太多了?走得太近啦?”柳一白还在想。

    就这样想着,柳一白回到了董菁的家。

    进了屋,在“女生宿舍”门口听听。没动静,董菁已经睡了。

    柳一白轻手轻脚,去洗了澡,然后躺到沙发里。

    躺进沙发里,柳一白没有像往常一样很快睡去,刚才在酒吧里的一切又浮现在眼前。

    陆宛尼,吴茜茜。这两个人,是自己以前没接触过的。她们是属于那种类型的呢?柳一白把在酒吧里赌酒的场景过了一遍后,总结道。

    陆宛尼要是不那么凶,也应该是很漂亮的。最逗的是吴茜茜,真是够愣的,猛得跟男的似的。不过,她的身体真软,靠在自己身上时,感觉真好。

    对了,现在都说女人比男人更凶,这两个女孩儿算不算是代表?

    不管是不是代表,陆宛尼和吴茜茜都应该是当下比较时髦的,是属于跟上时代的。只是,这两个人,应该归在社会青年里了。看她俩的岁数不大,归在社会青年里,有点那个。

    柳一白一边想着,一边本能地分析、归并。

    要论智商,陆宛尼、吴茜茜和姐是没法比,可怎么看上去,她们比姐还要自信?难道她们是属于人们常说的,无知者无畏的那种人?

    不管怎么说,她们两个人是够猛的,也不管对方是男的,来不来就动手动脚。

    想到这儿,柳一白忽然心里生出了异样的感觉,柳一白想起陆宛尼拉住自己的手:被这样的女孩子拉住手,感挺好。而且,心里痒痒的,还想被拉。

    这是怎么回事儿?

    以前,自己也拉过两个姐姐的手,也没感觉什么呀?除了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之外,也没有什么感觉呵?

    对了,姐的手握上去是什么样的?柳一白细细地回忆。

    可是却想不起来。除了想起细致、柔软,柳一白想不起来有什么感觉。

    以前,从书上看到过,看女人,不应该只看脸,还应该看手,看脚。通过看女人的手脚,才能分清楚什么是美女,才能弄清女性的性情。自己怎么给忘了?

    陆宛尼抓自己的手,挺用力,这说明什么?应该说明她这个人挺霸道,有占有欲;吴茜茜好像和陆宛尼不一样,她好像不喜欢动手,是直截把人靠上来,她应该是喜欢依赖人。

    嗯,对,应该是。这两个人,性格互补,所以成为了朋友。

    想到这儿,柳一白高兴了,他觉得自己真正地认识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那个更可爱呢?

    忽然,柳一白的头脑中,出现了这个他从没有过的想法。

    不对,不对,这个想法太流氓。

    柳一白忽然有了一个意识,这个意识让自己觉得有那个想法很不对。

    茜茜应该比较可爱,软软的、赖赖地贴着人,让人感觉很那样;陆茜茜虽然有些载有霸道,可她那么主动,那么大放,也是挺让人动心的。

    虽然柳一白觉得考虑女孩子是否可爱比较流氓,可是他还是不能控制住自己,不由得去想。

    茜茜那样,抱着我的胳膊,用她的身体那样,连揉带蹭的,真让人感觉那样。茜茜那样,真让人,真让人想抱她,那样抱她,而且,揉她。还是茜茜让人感觉好些。

    想到这儿,柳一白觉得自己的脸热了,继而身体也感觉热了。

    越来越感觉热,有些难以忍受。柳一白猛然坐了起来。

    柳一白起得太猛了,以至于沙发都发出了声响。

    弄出了动静,柳一白下意识地向“女生宿舍”望去。

    竖起耳朵听听。

    还好,里边没动静。柳一白放下了心。

    心放下了,柳一白的头脑中忽然又有了新的意识:“我怎么这么流氓呵?”

    我要是这样想女孩子,脸上非挂相不可。这要是让姐看出来,还不得生气呵?

    不对,伊伊姐是不是今天看出什么来了?是不是我和那两个女孩子玩,有些过了,让她不乐意了?

    对,一定是。伊伊姐一定是因为这个,只是给我留面子,没说破。不然,伊伊姐不会说让我听姐的,别再去酒吧了。

    唉,我怎么成这样了,这不是流氓吗?

    幸亏这是没在自己家,要是在自己家里,再让妈看出来,非惨了不可。

    不能再这样了,一定不能再这样了。我去酒吧是挣钱去了,不是去泡妞,一定不能再这样想了。

    想到这儿,柳一白站起身,进到卫生间,像是示意性地,认真洗了洗脸。

    洗过脸,柳一白回到沙发上,躺好,放松,然后睡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