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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顾烟,这问题应该问你,你当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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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烟人虽然回到医院陪着裴斯年一起等待,脑子里却总在想江时羿的事。

    这男人最近真的很反常,她在生气过后冷静下来,决定还是要好好和他谈一谈,毕竟他们现在是夫妻了,夫妻之间,是需要交流的。

    况且,他最近其实对她还不错,她感受得到,她想,只要他们都有携手走下去的决心,一点小磨合是难以避免的。

    裴凤华迟迟没有醒来,裴斯年不忍心还在休养期的顾烟陪着他熬夜,劝她回去休息,她也没走,一直等到凌晨四点多,裴凤华终于睁眼。

    她醒来的时间其实只有短暂的几分钟,好在医生判断人已经脱离危险期,天亮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

    裴斯年和顾烟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等到天亮后,顾烟给裴凤华办理了住院的一些手续,快到中午,人终于被转入普通单人病房里,她的神经彻底松懈下来,疲惫感袭来,就有些困顿。

    裴斯年看出她累了,让她回去休息。

    裴凤华情况稳定下来,她就没有再纠结,不过离开医院后,她并没回家休息,而是直接去了江氏总部。

    这会儿是午休时间,她和前台打过招呼上楼,却被告知江时羿在开会。

    何亮同她说,之所以会在午休时间开会,是因为江时羿今天快到中午才来到公司,早晨的高管会就被延迟到了现在。

    顾烟闻言心口一紧,她以为江时羿昨晚就到公司了。

    但这个时候她也不可能闯进会议室去问,只能等。

    她在江时羿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等他,浓重的困意袭来,最后躺了下去。

    高管会一直到午后三点多才结束,江时羿从会议室出来,手还在揉太阳穴。

    昨晚喝得太多,影响到工作状态,会议里他频频走神,他皱眉回办公室,何亮在门口对他说:“太太来找您,这会儿在办公室里等您。”

    他的步子顿住,隔了几秒才走过去,慢慢推开办公室的门。

    沙发上,顾烟睡着了。

    他关门落锁,放轻脚步过去,居高临下打量她,她扎起的头发微微凌乱了点,睡眼恬静,他看到她眼睑下一片青,估计昨晚没有睡好。

    他昨晚没有回家,而他的这个妻子,没有给过他一条信息或者一通电话,似乎也并不关心他回不回去。

    也对,裴斯年家里的事,她当成了她自己的事着急,估计根本想不起自己还有个丈夫。

    他朝着办公室走了几步,手里拿着的一沓文件直接扔在了办公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在安静的办公室里,这动静格外明显。

    顾烟也理所当然被惊醒,不过因为困倦,她睁眼时仍有些迷糊,茫然地喊了一声“江时羿”。

    江时羿唇线紧抿,眼眸里有暗色涌动,听见她的声音,忽然就折回沙发边,伸手打横将她抱起。

    顾烟被惊得立刻清醒过来,因为失重感,本能伸出手去抓男人的衣服。

    “江时羿?”她终于看清他的脸,“你干嘛,先放我下去……”

    他根本不理会她,径直朝着一墙之隔的休息室里走。

    他的侧脸冷峻到极点,身上的气压也很低,顾烟心底升起不妙的预感。

    进了休息室,他踢上门,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紧跟着就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

    他捏着她的下巴去吻她,她慌乱躲避。

    昨天输血,然后一夜未睡,早上到这会儿没吃过饭,她身体很不舒服,抗拒的意思非常明显。

    江时羿唇角浮起一抹冷笑。

    这女人,才被裴斯年抱一下,在他面前就开始拿乔,不给碰。

    他索性也不去亲她了,省掉很多步骤,手直接往下。

    顾烟觉察他的意图,终于开始恐慌,“江时羿,你先冷静下……你听我说,我来是想和你谈谈……”

    她的身体是真的很不舒服,头也昏昏沉沉的,更何况这里是办公室的休息室,现在还是大白天,她不愿意。

    可是江时羿哪里管她想不想?他的动作十分粗暴,空气里猝然响起布帛被撕裂的声响。

    皮肤暴露在白日的光线下,顾烟懵懂,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却又愤怒,她开始拼命地挣扎。

    手推打在男人胸口,毫无作用,她用腿踢他,反而被他抓住脚腕压制成了他想要的姿势。

    “江时羿,你放开我!”她咬咬牙,“这里是办公室,你再继续,我会喊人进来的!”

    江时羿只是冷笑,“你喊吧,试试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感觉到他的动作,她疼得咬紧牙关,眼底溢出耻辱的泪水,“你当我是什么?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谈,这算什么?我可以去告你!”

    江时羿的手指缓缓揩掉她的泪水,又捻了捻,“顾烟,这问题应该问你,你当我是什么?”

    顾烟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只觉得痛,是整个人要被撕裂的那种痛。

    疼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冷汗涔涔,眼泪越来越多地涌出。

    “你懂不懂……”江时羿贴近她耳边,“什么叫做,夫妻义务。”

    夫妻义务,不光是在床上的,还有下了床的,他想,一对真正的夫妻,应该要对彼此忠诚,自打他决定和她好好过下去之后,再也没有想过别的女人,可她呢?

    裴斯年紧抱着她的画面,又一次闯入他的脑海,他甚至不受控地想,她是不是也曾经承欢于裴斯年身下?

    顾烟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男人的动作越来越重,她面色惨白,微弱地喘息,最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