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 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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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亚说的人正是周公子。
在她去了美国之后，于飞鸿有点不放心，毕竟是人家是因为自己两人才走到现在这个样子的。
最后她想了想就把周公子推荐给玛丽亚希尔了，这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于飞鸿也知道自己的演技比周公子要差上一筹。
于飞鸿因为本身的形象限定，可能在出演很多角色的时候会有一定的桎梏。
而周公子的形象则就完全没有这种担忧了，可攻可受，可妖可媚可萝莉，。
事实上证明于飞鸿真的猜对了，周公子对于演戏，对于一个角色执着正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流派最合适的学习者。
周公子在美国能够跟着玛丽亚学习，于飞鸿也放心了不少，毕竟玛丽亚她很了解。
至于对周公子的感觉，在于飞鸿看来非常的矛盾，谈不上爱恨，但就是感情很复杂。
……
这边，阿娇也不知道李胜带着自己去哪里，刚才双颊微红也不是她想多了，只是在那种人多的情况下的自然反应。
对于李胜，阿娇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也许是之前拍云水谣的时候在玉龙雪山那边帮她看清楚了陈大摄影师的真实模样的缘故吧。
还没上车，李胜问她，“会开车吗？”
阿娇点点头，“我成年之后就去考了驾照的。”
“那就好，你来开！”李胜直接坐到副驾驶上去了。
阿娇挑挑眉，撇撇嘴，没说话，也上车了。
这车子还是之前房子接手的时候里边留着的，也不知道这车子在谁的名下挂着，反正没人开走，李胜就留着自己开了，这是一辆福特的中级轿车，七八成新，性能还算不错。
阿娇虽然是个女孩子，开车还是挺稳的。
车子慢慢的开了出去，阿娇转头看看李胜，然后看着路。
“咱们现在去哪里？送你回家吗？”
李胜摇摇头，“不，找个超级市场，买点东西。”
“哦！”阿娇点点头，“那前边就有啊，多佳丽附近就有超级市场。”
到了前边路口她把车子一转，找了停车位停好，转头问李胜。
“我要下去吗？”
李胜讶然道，“当然了，我找你来就是让你帮忙来买东西的呀！”
阿娇点点头，“哦！”熄火，拔掉钥匙下车。
……
十分钟后，超级市场内。
阿娇在一边推着购物车，“我说胜哥呀，你这是打算把整个超级市场都搬回去吗？”
李胜笑道，“我倒是想来着，我也没地放啊！”他说着又把一瓶番茄酱丢进了购物车里。
阿娇跟着李胜在整个超级市场里转了一大圈，购物车都塞的满满的，吃的，喝的用的，全部都买了。
“好了，你去付账，我在那边等着你！”
挑选的差不多了，李胜把自己的钱包递给她，对着她摆摆手，就出去了。
阿娇吁了口气，这个李导哪里都挺好的，这逛街怎么比阿sa还能逛啊，好烦啊！
她叹了口气，推着车子过去结账。
结完帐，她看着面前的一大堆东西，转头看看，没看到李胜的人，叹了口气，一件一件的提起来，往外走。
正走着呢，李胜拿着两杯冰激凌回来了，“先放下，来，拿着这个，我来拿！”
“不用，我拿就可以了。”阿娇谦让道。
李胜讶然，“哦，那谢谢了。”
阿娇小嘴长得微圆，我去，这什么鬼呀！说不帮真的就不帮了！
装好了车，李胜说，“为了感谢你，邀请你去我家做客，怎么样？”
阿娇正在吃冰激凌呢，听到李胜这么说，迟疑道，“不太好吧！”
李胜笑道，“有什么不好的，就这么说定了，帮我拿着这个！”
说着他把另外一杯冰激凌递给她，然后拿过钥匙，点火开车。
“给我指路。”
这边的路李胜可不熟悉，在阿娇的指点下，这才开回了太平山。
车子进院子，两人还没下车就看到于飞鸿正坐在院子下边的屋檐下正靠着摇椅在看书。
于飞鸿看到李胜回来了，合上手里的剧本，走过来，看到阿娇的时候稍微的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多问。
李胜摆摆手，“快来，给你带了好东西，不然待会就化了！”
李胜把另一杯冰激凌递给于飞鸿，然后这才开始朝着屋里拿东西。
他把今天晚上要吃的用的都拿了出来，其余的吃的直接都塞到冰箱里去了。
现在这会时间还早，李胜打算待会再做饭，他刚走出来，看到于飞鸿和阿娇正面对面坐着，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在聊天。
他正打算也上去跟她们聊一聊呢，电话忽然就响了。
“喂，你好，我是李胜。”
电话那边哈哈一笑，“我是江武，我到香江了，在机场，来接我吧，这地方我可是人生地不熟的。”
“这么快？”李胜讶然道。
江武笑道，“那是肯定的了，老弟你找哥哥办事，我怎么能怠慢了呢！”
“再说了，我这段时间呆在家里是真的太闲了！”
李胜应道，“我先谢谢武哥了。”
“不过，那个小演员的事情，你问的怎么样了？”
江武再次哈哈哈的大笑一声，“我就知道丫要问这个问题。”
“来，问好。”
李胜正疑惑呢，就听到那边有个甜甜的童声道，“李导演好！”
李胜这下就更吃惊了，“你把人带来了？人家家长同意了吗？”
江武说道，“当然同意了，不然我不成拐卖儿童的了么！”
“人家家长一听说是来出演你的戏，巴巴的就答应了，加上有文丽他们两口子的关系，所以就直接让我给带来了。”
李胜连忙道，“行行行，你们先别急，我马上就过去！”
“给我半小时时间。”
“嗯，不急！”江武应道。
两人约定了一下就挂断了电话了。
李胜大步走过来，对两人道，“鸿姐，你上去把楼上的房间收拾两个出来，东西准备一下。”
“好，怎么了？有人要来？”于飞鸿问道。
李胜点点头，“对，武哥已经带着小姑娘这会正在香江机场等着呢！”
于飞鸿点点头，“这样啊，那你赶快去吧，我现在就去收拾！”
李胜对着阿娇招招手，“走吧，再给做一次司机吧！去机场的路我可不熟。”
阿娇也知道这是正事，点点头，把手里刚吃完的冰激凌丢掉，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巴，跟着李胜就出门了。
……
两人赶到机场的时候已经快到晚饭的时间了，机场已经没什么人了。
两人走进去，就看到候机大厅的门口这边江武正站在那边抽烟，仰着头不知道看什么，旁边有个小姑娘正坐在行李箱上在吃东西，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
李胜赶忙快步上前，叫道，“武哥！”
江武回过头一看，顿时笑了，把手里的烟头给掐了，也走上前来。
两人拥抱了一下，“你这也太效率了！”李胜道。
江武嘿嘿一笑，没说话，伸手给李胜介绍。
“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演员，马斯纯！怎么样？”
按照江武说的，马斯纯应该是十三岁，刚好在李胜限制的年龄的这个阶段上，不过她看起来有点脸嫩，不说的话估计说是十岁也有人信。
眼睛和BABY一样有灵气，不过看起来更加机灵一些，而且胆子也很大，在第一次看到李胜的这个情况也在一直盯着李胜看。
“李导演好！”马斯纯甜甜的对着李胜鞠了个躬问好道。
李胜哈哈一笑，“小姑娘嘴巴还挺甜的，你也好！”
“走吧！咱们回去再聊。”
江武提着行李，李胜拉着马斯纯的行李箱，两人走在前边，阿娇和马斯纯走在后边。
……
李胜听到身后的马斯纯在问阿娇，“姐姐，你是谁啊？”
阿娇笑道，“我也是李导的演员呀！”
“真的？”马斯纯不信道，“不是小三吗？”
阿娇还正在微笑呢，顿时被噎了一下，这小姑娘，你知道小三什么意思么？
阿娇撇撇嘴，“不是的呢，严格来说，我算是李导演的徒弟，学徒，你懂吗？”
马斯纯摆摆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唉，你这么说就没劲了啊，以为我小孩子呢，这都不懂！”
看着她故作世故的样子，阿娇忍俊不禁的笑了。
李胜和江武也是会心一笑，这孩子太逗了。
江武道，“这孩子就这点好，不怕生，胆子大，是个做演员的好料子。”
李胜点点头，“看出来了。”
路上还是阿娇开车，李胜坐在副驾驶，江武和马斯纯坐在后排上。
李胜跟江武讲了一下，“哦，对了，武哥，这次来香江你和她就不要住酒店了，住我家吧！”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已经让鸿姐在家收拾房间了。”
江武一愣，疑问道，“你在这边还有家呢？买房子了？”
上次出车祸的事情虽然都知道，但是关于赔偿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李胜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点点头。
“算是吧！”
江武点点头，“那成，只要不打扰你们就好！”
李胜笑道，“没事，地方大着呢，我们住三楼，你和她住二楼。”
这会人们基本上已经下班了，路上车来车往的，阿娇也没敢开太快，等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等他们到家的时候，于飞鸿正在厨房择菜呢，看到他们回来了，忙迎了出来。
她和江武可是老相识了，同学，又都是在帝都定居，关系也很不错。
李胜让于飞鸿带着江武和马斯纯上楼先把行李安顿一下，他自己则是开始准备做饭。
出去吃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没什么气氛，还不如呆在家里。
李胜在切菜，阿娇站在一边择菜洗菜，李胜一边切着菜一边笑着调侃她。
“哟，看不出来啊，年纪轻轻的你还会这些？”
阿娇不服气道，“我在家经常做这些的好吧！”
李胜呵呵一笑，正打算继续逗逗她呢，江武进来了。
只见他挽了挽袖子，“你出去跟她们聊天吧，这点事交给我们两个老爷们就成了。”
阿娇看看李胜，李胜点点头，她马上如获大赦的跑出去了。
江武在一边洗着菜，一边说道，“看不出来啊，你这不声不响的就成了狗大户了！”
“我这次来香江可真的是来着了啊！”
“瞧你说的，好像你多穷一样！”李胜把切好的菜装进盘子，然后又拿了菜过来切，不服气的反驳道。
江武道，“我可没你这么富裕！”
李胜道，“行了吧你，以后只要来香江，你想住这里住多久都行，这总成了吧？”
江武笑道，“这还差不多，也不枉我这次帮你找到这么一小姑娘！”
李胜笑笑没说话。
江武把菜洗完了，“你炒菜还是我炒菜？”
李胜道，“我来吧，你歇会！”
“那成！”江武也没退却，放下袖子站在一边看着李胜忙活。
“我说，你一个亿元票房的大导演，著名的歌手演员这在家里把家务都给干完了啊？”
李胜看看他，“不然呢，鸿姐什么脾性你又不是不了解！”
江武点点头，“这倒是，说起你们家这个，我是深有体会！”
“我记得当年的时候班里大家一起去石景山那边郊游，野餐来着，烤土豆，她削一个土豆能削下去一半去，而且还把盐和味精给弄混了，当时我们尝了之后，啧啧，那滋味……”
李胜会心一笑，这种事还别说，于飞鸿也许还真的做的出来，毕竟十年前的于飞鸿还正在豆蔻年华，按照现在她的厨艺水平还真能推算出来。
……
李胜和江武聊得热火朝天的，外边也不含糊。
特别是马斯纯这个小萝莉，那嘴巴叫一个毒啊！
比如你看现在这会！
“于阿姨，这位姐姐真的不是小三么？”马斯纯一脸天真的问两人。
于飞鸿和阿娇都是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就在这个问题一直纠结呢，真是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于飞鸿笑着摇摇头，“不是呢！”
“还有这种问题不要再胡乱问了，会惹别人不高兴的哦！”
马斯纯点点头，“谢谢于阿姨，我知道了。”
稍等了一下，马斯纯又道，“于阿姨，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于飞鸿叹了口气，转头微笑的看着她，“好吧，真的最后一个了啊！”
“你问吧！”
马斯纯点点头，“我保证最后一个了！”
“你和那位最近唱歌特别好听的周讯姐姐到底什么关系呀！”
马斯纯问完，于飞鸿就沉默了。
是啊，什么关系呢？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呢。
玛丽亚说的人正是周公子。
在她去了美国之后，于飞鸿有点不放心，毕竟是人家是因为自己两人才走到现在这个样子的。
最后她想了想就把周公子推荐给玛丽亚希尔了，这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于飞鸿也知道自己的演技比周公子要差上一筹。
于飞鸿因为本身的形象限定，可能在出演很多角色的时候会有一定的桎梏。
而周公子的形象则就完全没有这种担忧了，可攻可受，可妖可媚可萝莉，。
事实上证明于飞鸿真的猜对了，周公子对于演戏，对于一个角色执着正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流派最合适的学习者。
周公子在美国能够跟着玛丽亚学习，于飞鸿也放心了不少，毕竟玛丽亚她很了解。
至于对周公子的感觉，在于飞鸿看来非常的矛盾，谈不上爱恨，但就是感情很复杂。
……
这边，阿娇也不知道李胜带着自己去哪里，刚才双颊微红也不是她想多了，只是在那种人多的情况下的自然反应。
对于李胜，阿娇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也许是之前拍云水谣的时候在玉龙雪山那边帮她看清楚了陈大摄影师的真实模样的缘故吧。
还没上车，李胜问她，“会开车吗？”
阿娇点点头，“我成年之后就去考了驾照的。”
“那就好，你来开！”李胜直接坐到副驾驶上去了。
阿娇挑挑眉，撇撇嘴，没说话，也上车了。
这车子还是之前房子接手的时候里边留着的，也不知道这车子在谁的名下挂着，反正没人开走，李胜就留着自己开了，这是一辆福特的中级轿车，七八成新，性能还算不错。
阿娇虽然是个女孩子，开车还是挺稳的。
车子慢慢的开了出去，阿娇转头看看李胜，然后看着路。
“咱们现在去哪里？送你回家吗？”
李胜摇摇头，“不，找个超级市场，买点东西。”
“哦！”阿娇点点头，“那前边就有啊，多佳丽附近就有超级市场。”
到了前边路口她把车子一转，找了停车位停好，转头问李胜。
“我要下去吗？”
李胜讶然道，“当然了，我找你来就是让你帮忙来买东西的呀！”
阿娇点点头，“哦！”熄火，拔掉钥匙下车。
……
十分钟后，超级市场内。
阿娇在一边推着购物车，“我说胜哥呀，你这是打算把整个超级市场都搬回去吗？”
李胜笑道，“我倒是想来着，我也没地放啊！”他说着又把一瓶番茄酱丢进了购物车里。
阿娇跟着李胜在整个超级市场里转了一大圈，购物车都塞的满满的，吃的，喝的用的，全部都买了。
“好了，你去付账，我在那边等着你！”
挑选的差不多了，李胜把自己的钱包递给她，对着她摆摆手，就出去了。
阿娇吁了口气，这个李导哪里都挺好的，这逛街怎么比阿sa还能逛啊，好烦啊！
她叹了口气，推着车子过去结账。
结完帐，她看着面前的一大堆东西，转头看看，没看到李胜的人，叹了口气，一件一件的提起来，往外走。
正走着呢，李胜拿着两杯冰激凌回来了，“先放下，来，拿着这个，我来拿！”
“不用，我拿就可以了。”阿娇谦让道。
李胜讶然，“哦，那谢谢了。”
阿娇小嘴长得微圆，我去，这什么鬼呀！说不帮真的就不帮了！
装好了车，李胜说，“为了感谢你，邀请你去我家做客，怎么样？”
阿娇正在吃冰激凌呢，听到李胜这么说，迟疑道，“不太好吧！”
李胜笑道，“有什么不好的，就这么说定了，帮我拿着这个！”
说着他把另外一杯冰激凌递给她，然后拿过钥匙，点火开车。
“给我指路。”
这边的路李胜可不熟悉，在阿娇的指点下，这才开回了太平山。
车子进院子，两人还没下车就看到于飞鸿正坐在院子下边的屋檐下正靠着摇椅在看书。
于飞鸿看到李胜回来了，合上手里的剧本，走过来，看到阿娇的时候稍微的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多问。
李胜摆摆手，“快来，给你带了好东西，不然待会就化了！”
李胜把另一杯冰激凌递给于飞鸿，然后这才开始朝着屋里拿东西。
他把今天晚上要吃的用的都拿了出来，其余的吃的直接都塞到冰箱里去了。
现在这会时间还早，李胜打算待会再做饭，他刚走出来，看到于飞鸿和阿娇正面对面坐着，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在聊天。
他正打算也上去跟她们聊一聊呢，电话忽然就响了。
“喂，你好，我是李胜。”
电话那边哈哈一笑，“我是江武，我到香江了，在机场，来接我吧，这地方我可是人生地不熟的。”
“这么快？”李胜讶然道。
江武笑道，“那是肯定的了，老弟你找哥哥办事，我怎么能怠慢了呢！”
“再说了，我这段时间呆在家里是真的太闲了！”
李胜应道，“我先谢谢武哥了。”
“不过，那个小演员的事情，你问的怎么样了？”
江武再次哈哈哈的大笑一声，“我就知道丫要问这个问题。”
“来，问好。”
李胜正疑惑呢，就听到那边有个甜甜的童声道，“李导演好！”
李胜这下就更吃惊了，“你把人带来了？人家家长同意了吗？”
江武说道，“当然同意了，不然我不成拐卖儿童的了么！”
“人家家长一听说是来出演你的戏，巴巴的就答应了，加上有文丽他们两口子的关系，所以就直接让我给带来了。”
李胜连忙道，“行行行，你们先别急，我马上就过去！”
“给我半小时时间。”
“嗯，不急！”江武应道。
两人约定了一下就挂断了电话了。
李胜大步走过来，对两人道，“鸿姐，你上去把楼上的房间收拾两个出来，东西准备一下。”
“好，怎么了？有人要来？”于飞鸿问道。
李胜点点头，“对，武哥已经带着小姑娘这会正在香江机场等着呢！”
于飞鸿点点头，“这样啊，那你赶快去吧，我现在就去收拾！”
李胜对着阿娇招招手，“走吧，再给做一次司机吧！去机场的路我可不熟。”
阿娇也知道这是正事，点点头，把手里刚吃完的冰激凌丢掉，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巴，跟着李胜就出门了。
……
两人赶到机场的时候已经快到晚饭的时间了，机场已经没什么人了。
两人走进去，就看到候机大厅的门口这边江武正站在那边抽烟，仰着头不知道看什么，旁边有个小姑娘正坐在行李箱上在吃东西，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
李胜赶忙快步上前，叫道，“武哥！”
江武回过头一看，顿时笑了，把手里的烟头给掐了，也走上前来。
两人拥抱了一下，“你这也太效率了！”李胜道。
江武嘿嘿一笑，没说话，伸手给李胜介绍。
“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演员，马斯纯！怎么样？”
按照江武说的，马斯纯应该是十三岁，刚好在李胜限制的年龄的这个阶段上，不过她看起来有点脸嫩，不说的话估计说是十岁也有人信。
眼睛和BABY一样有灵气，不过看起来更加机灵一些，而且胆子也很大，在第一次看到李胜的这个情况也在一直盯着李胜看。
“李导演好！”马斯纯甜甜的对着李胜鞠了个躬问好道。
李胜哈哈一笑，“小姑娘嘴巴还挺甜的，你也好！”
“走吧！咱们回去再聊。”
江武提着行李，李胜拉着马斯纯的行李箱，两人走在前边，阿娇和马斯纯走在后边。
……
李胜听到身后的马斯纯在问阿娇，“姐姐，你是谁啊？”
阿娇笑道，“我也是李导的演员呀！”
“真的？”马斯纯不信道，“不是小三吗？”
阿娇还正在微笑呢，顿时被噎了一下，这小姑娘，你知道小三什么意思么？
阿娇撇撇嘴，“不是的呢，严格来说，我算是李导演的徒弟，学徒，你懂吗？”
马斯纯摆摆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唉，你这么说就没劲了啊，以为我小孩子呢，这都不懂！”
看着她故作世故的样子，阿娇忍俊不禁的笑了。
李胜和江武也是会心一笑，这孩子太逗了。
江武道，“这孩子就这点好，不怕生，胆子大，是个做演员的好料子。”
李胜点点头，“看出来了。”
路上还是阿娇开车，李胜坐在副驾驶，江武和马斯纯坐在后排上。
李胜跟江武讲了一下，“哦，对了，武哥，这次来香江你和她就不要住酒店了，住我家吧！”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已经让鸿姐在家收拾房间了。”
江武一愣，疑问道，“你在这边还有家呢？买房子了？”
上次出车祸的事情虽然都知道，但是关于赔偿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李胜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点点头。
“算是吧！”
江武点点头，“那成，只要不打扰你们就好！”
李胜笑道，“没事，地方大着呢，我们住三楼，你和她住二楼。”
这会人们基本上已经下班了，路上车来车往的，阿娇也没敢开太快，等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等他们到家的时候，于飞鸿正在厨房择菜呢，看到他们回来了，忙迎了出来。
她和江武可是老相识了，同学，又都是在帝都定居，关系也很不错。
李胜让于飞鸿带着江武和马斯纯上楼先把行李安顿一下，他自己则是开始准备做饭。
出去吃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没什么气氛，还不如呆在家里。
李胜在切菜，阿娇站在一边择菜洗菜，李胜一边切着菜一边笑着调侃她。
“哟，看不出来啊，年纪轻轻的你还会这些？”
阿娇不服气道，“我在家经常做这些的好吧！”
李胜呵呵一笑，正打算继续逗逗她呢，江武进来了。
只见他挽了挽袖子，“你出去跟她们聊天吧，这点事交给我们两个老爷们就成了。”
阿娇看看李胜，李胜点点头，她马上如获大赦的跑出去了。
江武在一边洗着菜，一边说道，“看不出来啊，你这不声不响的就成了狗大户了！”
“我这次来香江可真的是来着了啊！”
“瞧你说的，好像你多穷一样！”李胜把切好的菜装进盘子，然后又拿了菜过来切，不服气的反驳道。
江武道，“我可没你这么富裕！”
李胜道，“行了吧你，以后只要来香江，你想住这里住多久都行，这总成了吧？”
江武笑道，“这还差不多，也不枉我这次帮你找到这么一小姑娘！”
李胜笑笑没说话。
江武把菜洗完了，“你炒菜还是我炒菜？”
李胜道，“我来吧，你歇会！”
“那成！”江武也没退却，放下袖子站在一边看着李胜忙活。
“我说，你一个亿元票房的大导演，著名的歌手演员这在家里把家务都给干完了啊？”
李胜看看他，“不然呢，鸿姐什么脾性你又不是不了解！”
江武点点头，“这倒是，说起你们家这个，我是深有体会！”
“我记得当年的时候班里大家一起去石景山那边郊游，野餐来着，烤土豆，她削一个土豆能削下去一半去，而且还把盐和味精给弄混了，当时我们尝了之后，啧啧，那滋味……”
李胜会心一笑，这种事还别说，于飞鸿也许还真的做的出来，毕竟十年前的于飞鸿还正在豆蔻年华，按照现在她的厨艺水平还真能推算出来。
……
李胜和江武聊得热火朝天的，外边也不含糊。
特别是马斯纯这个小萝莉，那嘴巴叫一个毒啊！
比如你看现在这会！
“于阿姨，这位姐姐真的不是小三么？”马斯纯一脸天真的问两人。
于飞鸿和阿娇都是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就在这个问题一直纠结呢，真是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于飞鸿笑着摇摇头，“不是呢！”
“还有这种问题不要再胡乱问了，会惹别人不高兴的哦！”
马斯纯点点头，“谢谢于阿姨，我知道了。”
稍等了一下，马斯纯又道，“于阿姨，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于飞鸿叹了口气，转头微笑的看着她，“好吧，真的最后一个了啊！”
“你问吧！”
马斯纯点点头，“我保证最后一个了！”
“你和那位最近唱歌特别好听的周讯姐姐到底什么关系呀！”
马斯纯问完，于飞鸿就沉默了。
是啊，什么关系呢？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