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化学与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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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好，刘称欣，你过来。”
星期一的化学课上，姜雪芝把在下面不知道忙什么的刘称欣叫到讲台上。
“芝芝姐，怎么了？”
被狗皮膏药喊了一个多星期，姜雪芝渐渐变得习惯了，连纠正都没有，笑靥（音：页）如花般说道：“咱们这节课做个简单的小试验，你来操作。”
‘这妖精笑这么好看，肯定没什么好事。’刘称欣心里响起警钟：“那啥，我突然想去个厕所。”
“做完试验在去。”
“我可以拒绝吗？”
“你说呢？麻利儿的，全班同学等着呢。”
“那好吧。”刘称欣有气无力地答应下来：“怎么做，你慢慢说啊，哎，你说你小姑娘家家的，学这么危险的东西干嘛。”
“就你话多。”白了刘称欣一眼，姜雪芝指着广口瓶说道：“先拿起试管，里面放入少量氧化钙。”
“怎么放，用手抓吗？少量是多少，一小捏？”
“用镊子，放太少了，再多放点，有点多，行吧，就这样。同学们，看好了，一会滴入清水会产生剧烈反应，有气泡产生。”
“剧烈？有多剧烈，不会爆炸吧？” 刘称欣听到‘剧烈反应’这几个字，心有点突突。
“不会，只有气泡和散热。”
“哦，那就好。”
“现在开始滴入清水，慢点滴。”
刘称欣小心翼翼滴入一滴，试管里很快有了反应。
“还挺有意思，咕嘟咕嘟的，好像水有点少，芝芝姐，要不我再放点？”
“不错，科学试验应当勇于探索。”姜雪芝板着脸鼓励道。
听到她话中的鼓励，刘称欣后悔了，正要反口，姜雪芝带头鼓掌道：“来，大家给他加个油。”
‘这就不好下台了啊，不过这么多人看着，想来蛇精不敢害我，所以危险不大？’以刘称欣的厚脸皮也不大好拒绝，抱着多一滴少一滴没什么太大关系的想法拿起滴管。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当他捏滴管的胶帽时，姜雪芝轻轻碰了一下他胳膊。
“哎？好像滴多了，有点发热，芝芝姐，问题不大吧？”
“我去，芝芝姐，要喷出来了”
“啊，溅到手上了，芝芝姐好烫。”
“快点，芝芝姐，快帮我一把，我撑不住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洪筱颖还没来得及示警，就见刘称欣急的大喊大叫，抿嘴忍了一下，和同学们轰然笑作一团。
姜雪芝不紧不慢的用试管镊子接过试管，把试管里的混合物，倒入蒸发皿中，嘴角使劲往下抿。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刚才刘称欣做了一个很好的反面例子。”
姜雪芝调侃了刘称欣一句，接着说道：“化学是很危险的，做试验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即使老师说的，也要在心里过一遍步骤对不对。
只有好好学，才能做到心中有数，避免受到伤害，刘称欣同学记住了吗？
还好这次试验伤害不大，去洗洗手就好了。”
‘蹦嘚儿你个蹦嘚儿，小爷记住你了。’刘称欣冲出教室，一边洗手一边嘀咕：“不就拿她做个小实验嘛，死蛇精那么宽广的胸怀这么记仇，怎么当人老师的。”
“你叫过我老师吗？”
身后传来姜雪芝带有一丝沙哑的独特嗓音：“再说我明明叮嘱过你慢点，你不听话还怪我？以后记得听老师的话，难道老师会害你吗？”
‘没害我？谁都有资格说就你没有。’刘称欣哼道：“记得第一次见面吗？”
“嗯，记得，你是说冲我流口水的事？”
“芝芝姐再见。”
刘称欣不想理这个女人了，答非所问的。
一天的课程结束，刘称欣在晚自习前到音乐组办公室，打算请林御姐帮忙给《不想长大》编曲，如意嘱托的事可不能忘喽。
为什么不找王老师？
他那么骚包，肯定要找更漂亮的咯，反正都能办事。
办公室里，林御姐安静的坐在办公桌前写教案，其他几位男老师聚在一起不知道讨论什么，发出阵阵笑声。
“林御...老师，和你商量个事呗。”
五官柔和，有着古典美的林老师抬起头来，声音温柔：“刘称欣啊，找我什么事？”
‘好险，差点把暗地里起的绰号秃噜出去。’刘称欣定了定神说道：“是这样的，我有首歌想请你帮忙编下曲。”
“又写歌了？我看看。”
林老师生起好奇心，距离上次没过去几个月，他又写出来一首，速度挺快啊。
“不是新歌，以前没事写着玩的。
假期里我妹妹听过一遍就喜欢上了，她和我说要在毕业会上唱这首歌。
你是知道我的，我会作不会编。”
“不想长大？”在刘称欣的絮叨声里，林老师慢慢读着歌词，眼睛越来越亮，这歌简直就是为年轻女孩写的，随着年纪的增长，童话离女孩们远去，她也深有感悟。
“歌词写的真好，分明是很明快的节奏，却有着浓厚的伤感。”林老师眼神里充满好奇：‘他是怎么清楚女孩的心思的？又是在什么心态下写出来的？’
‘喂，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跟你讲，你还看？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两人眼神对视片刻，谁也没看出来什么，林老师说道：“副歌的旋律很像莫扎特第四十号交响曲，你把这个曲子搬进来了？”
‘什么交？’刘称欣对钢琴曲没有研究，故作茫然道：“大概，可能吧，我也不知道在哪听过这段曲子，觉得合适就放里了，不允许？”
“那倒不是，它不需要版权。就是歌词，看上去是以女孩身份写的？”
林老师戏谑地看着刘称欣，谁家好人没事把自己当成女孩写着玩啊。
“对啊，呃，不是说每个男人身体里都有一颗少女心吗，嗯，就是这样。林老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那我抽空帮你编一下，不着急吧？”
“不急，中考考完才表演呢。”
刘称欣说完，突然想到‘不能所有歌都找林老师帮忙吧？’于是他提了个新的请求：“林老师，你能不能教我用编曲的软件？要是有时间，顺便教我弹古筝就更好了。”
“想往音乐方面发展？”
“嗯，我有两个朋友喜欢唱歌，我唱的不好，只能给他们当幕后，以后用不上也没事，多学些东西总是好的。”
“现在就明确目标，规划好未来了？挺不错的，但是我听说你学习成绩不太理想，还是先加强文化课吧。”
见她拒绝的不坚决，刘称欣进一步说道：“放心吧，我算过分数，足够考上艺术类大学。
我个人觉得，与其浪费时间学工作以后用不到的知识，只为提高分数，不如学两样实用一点的。”
林老师突然发现刘称欣很成熟，大部分人直到大学毕业也没想好要做什么，而他在高二就已经为未来工作做准备了。
点了点头，林老师没继续劝，像这样有规划的人主意比较正，劝是劝不住的，起码她不行，况且，他说的多少有一点道理。
现在的孩子，从小消耗大量时间精力去学没什么太大用处的东西，比如鹰语奥数珠心算，这玩意是需要天赋的，学太早对大部分孩子来说，不仅没有帮助，反而有害。
有这精力学点普法课多好，案例多，更有趣，至少能超过八九成法盲，学到各个部门负责哪块。
华国政策是不诉不理，有委屈要投诉，怎么着也得找对部门吧，警察不是什么都管的，媒体也不是什么都报的。
可惜，考试不考，这种课外班没市场。
“这样吧，每天吃完晚饭你来琴房找我，练一小时古筝。”
林老师想了想，接着说道：“周五回家，周日返校，那就周日下午三点吧，来办公室我教你用软件。
其实电脑课有安排这个课程，就是教的少了点。
对了，每个寝室都配了台电脑，你和同学商量下多用用，光听学不会，得多练。”
刘称欣恍然，电脑是学校统一配的啊。
以前他还奇怪，不让带手机却可以带电脑是什么奇葩规定，原来是学习上用得着，出发点不错，终点有点偏。
“这个，收费呢？”
“不用了，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好，谢谢林老师，你简直是我生命里的天使。”
刘称欣爬杆爬的那叫一个痛快，他哪有钱啊，就是客气下问问。
林老师微微一笑：“教你点东西还成你的天使了，那要是做点别的呢？”
‘我在说什么啊。’林老师吓了一跳，她本意是帮刘称欣编曲的事，但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出口变成一句带点暧昧的话。
‘什么意思，要做我老婆？这可以啊，我一直是很传统的男人。’也许是年轻身体的荷尔蒙作祟，也可能是刘称欣的好色本性，亦或林老师过于符合他的审美，总之，他对感情放得越来越开，特别想叨她两口。
刘称欣眨眨眼答道：“做点别的就成我的女神了呗。”
林老师小脸微红，没好气地笑了一声：“还女神？我都多大岁数了。”
“多大？”
“行了，赶紧回去上课吧。”
林老师没回答这个问题，那是女孩子的秘密好不，哪有这么问的。
“哦，那我走了，老师再见。”刘称欣摆摆手，转身欲走。
“刘称欣。”林老师叫住他，道：“我更喜欢《贺新谣》，里面有浓重的华夏元素，希望你能多做几首这样的歌。”
“您的愿望就是我的命令。”刘称欣拽了一句。
林老师俏脸唰一下红到耳根，幸好其他老师也在激烈的讨论着，没注意他俩嘀咕什么。
调戏一通有着古典美的林御姐，刘称欣美滋滋走出了音乐组办公室。
“同学们好，刘称欣，你过来。”
星期一的化学课上，姜雪芝把在下面不知道忙什么的刘称欣叫到讲台上。
“芝芝姐，怎么了？”
被狗皮膏药喊了一个多星期，姜雪芝渐渐变得习惯了，连纠正都没有，笑靥（音：页）如花般说道：“咱们这节课做个简单的小试验，你来操作。”
‘这妖精笑这么好看，肯定没什么好事。’刘称欣心里响起警钟：“那啥，我突然想去个厕所。”
“做完试验在去。”
“我可以拒绝吗？”
“你说呢？麻利儿的，全班同学等着呢。”
“那好吧。”刘称欣有气无力地答应下来：“怎么做，你慢慢说啊，哎，你说你小姑娘家家的，学这么危险的东西干嘛。”
“就你话多。”白了刘称欣一眼，姜雪芝指着广口瓶说道：“先拿起试管，里面放入少量氧化钙。”
“怎么放，用手抓吗？少量是多少，一小捏？”
“用镊子，放太少了，再多放点，有点多，行吧，就这样。同学们，看好了，一会滴入清水会产生剧烈反应，有气泡产生。”
“剧烈？有多剧烈，不会爆炸吧？” 刘称欣听到‘剧烈反应’这几个字，心有点突突。
“不会，只有气泡和散热。”
“哦，那就好。”
“现在开始滴入清水，慢点滴。”
刘称欣小心翼翼滴入一滴，试管里很快有了反应。
“还挺有意思，咕嘟咕嘟的，好像水有点少，芝芝姐，要不我再放点？”
“不错，科学试验应当勇于探索。”姜雪芝板着脸鼓励道。
听到她话中的鼓励，刘称欣后悔了，正要反口，姜雪芝带头鼓掌道：“来，大家给他加个油。”
‘这就不好下台了啊，不过这么多人看着，想来蛇精不敢害我，所以危险不大？’以刘称欣的厚脸皮也不大好拒绝，抱着多一滴少一滴没什么太大关系的想法拿起滴管。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当他捏滴管的胶帽时，姜雪芝轻轻碰了一下他胳膊。
“哎？好像滴多了，有点发热，芝芝姐，问题不大吧？”
“我去，芝芝姐，要喷出来了”
“啊，溅到手上了，芝芝姐好烫。”
“快点，芝芝姐，快帮我一把，我撑不住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洪筱颖还没来得及示警，就见刘称欣急的大喊大叫，抿嘴忍了一下，和同学们轰然笑作一团。
姜雪芝不紧不慢的用试管镊子接过试管，把试管里的混合物，倒入蒸发皿中，嘴角使劲往下抿。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刚才刘称欣做了一个很好的反面例子。”
姜雪芝调侃了刘称欣一句，接着说道：“化学是很危险的，做试验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即使老师说的，也要在心里过一遍步骤对不对。
只有好好学，才能做到心中有数，避免受到伤害，刘称欣同学记住了吗？
还好这次试验伤害不大，去洗洗手就好了。”
‘蹦嘚儿你个蹦嘚儿，小爷记住你了。’刘称欣冲出教室，一边洗手一边嘀咕：“不就拿她做个小实验嘛，死蛇精那么宽广的胸怀这么记仇，怎么当人老师的。”
“你叫过我老师吗？”
身后传来姜雪芝带有一丝沙哑的独特嗓音：“再说我明明叮嘱过你慢点，你不听话还怪我？以后记得听老师的话，难道老师会害你吗？”
‘没害我？谁都有资格说就你没有。’刘称欣哼道：“记得第一次见面吗？”
“嗯，记得，你是说冲我流口水的事？”
“芝芝姐再见。”
刘称欣不想理这个女人了，答非所问的。
一天的课程结束，刘称欣在晚自习前到音乐组办公室，打算请林御姐帮忙给《不想长大》编曲，如意嘱托的事可不能忘喽。
为什么不找王老师？
他那么骚包，肯定要找更漂亮的咯，反正都能办事。
办公室里，林御姐安静的坐在办公桌前写教案，其他几位男老师聚在一起不知道讨论什么，发出阵阵笑声。
“林御...老师，和你商量个事呗。”
五官柔和，有着古典美的林老师抬起头来，声音温柔：“刘称欣啊，找我什么事？”
‘好险，差点把暗地里起的绰号秃噜出去。’刘称欣定了定神说道：“是这样的，我有首歌想请你帮忙编下曲。”
“又写歌了？我看看。”
林老师生起好奇心，距离上次没过去几个月，他又写出来一首，速度挺快啊。
“不是新歌，以前没事写着玩的。
假期里我妹妹听过一遍就喜欢上了，她和我说要在毕业会上唱这首歌。
你是知道我的，我会作不会编。”
“不想长大？”在刘称欣的絮叨声里，林老师慢慢读着歌词，眼睛越来越亮，这歌简直就是为年轻女孩写的，随着年纪的增长，童话离女孩们远去，她也深有感悟。
“歌词写的真好，分明是很明快的节奏，却有着浓厚的伤感。”林老师眼神里充满好奇：‘他是怎么清楚女孩的心思的？又是在什么心态下写出来的？’
‘喂，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跟你讲，你还看？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两人眼神对视片刻，谁也没看出来什么，林老师说道：“副歌的旋律很像莫扎特第四十号交响曲，你把这个曲子搬进来了？”
‘什么交？’刘称欣对钢琴曲没有研究，故作茫然道：“大概，可能吧，我也不知道在哪听过这段曲子，觉得合适就放里了，不允许？”
“那倒不是，它不需要版权。就是歌词，看上去是以女孩身份写的？”
林老师戏谑地看着刘称欣，谁家好人没事把自己当成女孩写着玩啊。
“对啊，呃，不是说每个男人身体里都有一颗少女心吗，嗯，就是这样。林老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那我抽空帮你编一下，不着急吧？”
“不急，中考考完才表演呢。”
刘称欣说完，突然想到‘不能所有歌都找林老师帮忙吧？’于是他提了个新的请求：“林老师，你能不能教我用编曲的软件？要是有时间，顺便教我弹古筝就更好了。”
“想往音乐方面发展？”
“嗯，我有两个朋友喜欢唱歌，我唱的不好，只能给他们当幕后，以后用不上也没事，多学些东西总是好的。”
“现在就明确目标，规划好未来了？挺不错的，但是我听说你学习成绩不太理想，还是先加强文化课吧。”
见她拒绝的不坚决，刘称欣进一步说道：“放心吧，我算过分数，足够考上艺术类大学。
我个人觉得，与其浪费时间学工作以后用不到的知识，只为提高分数，不如学两样实用一点的。”
林老师突然发现刘称欣很成熟，大部分人直到大学毕业也没想好要做什么，而他在高二就已经为未来工作做准备了。
点了点头，林老师没继续劝，像这样有规划的人主意比较正，劝是劝不住的，起码她不行，况且，他说的多少有一点道理。
现在的孩子，从小消耗大量时间精力去学没什么太大用处的东西，比如鹰语奥数珠心算，这玩意是需要天赋的，学太早对大部分孩子来说，不仅没有帮助，反而有害。
有这精力学点普法课多好，案例多，更有趣，至少能超过八九成法盲，学到各个部门负责哪块。
华国政策是不诉不理，有委屈要投诉，怎么着也得找对部门吧，警察不是什么都管的，媒体也不是什么都报的。
可惜，考试不考，这种课外班没市场。
“这样吧，每天吃完晚饭你来琴房找我，练一小时古筝。”
林老师想了想，接着说道：“周五回家，周日返校，那就周日下午三点吧，来办公室我教你用软件。
其实电脑课有安排这个课程，就是教的少了点。
对了，每个寝室都配了台电脑，你和同学商量下多用用，光听学不会，得多练。”
刘称欣恍然，电脑是学校统一配的啊。
以前他还奇怪，不让带手机却可以带电脑是什么奇葩规定，原来是学习上用得着，出发点不错，终点有点偏。
“这个，收费呢？”
“不用了，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好，谢谢林老师，你简直是我生命里的天使。”
刘称欣爬杆爬的那叫一个痛快，他哪有钱啊，就是客气下问问。
林老师微微一笑：“教你点东西还成你的天使了，那要是做点别的呢？”
‘我在说什么啊。’林老师吓了一跳，她本意是帮刘称欣编曲的事，但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出口变成一句带点暧昧的话。
‘什么意思，要做我老婆？这可以啊，我一直是很传统的男人。’也许是年轻身体的荷尔蒙作祟，也可能是刘称欣的好色本性，亦或林老师过于符合他的审美，总之，他对感情放得越来越开，特别想叨她两口。
刘称欣眨眨眼答道：“做点别的就成我的女神了呗。”
林老师小脸微红，没好气地笑了一声：“还女神？我都多大岁数了。”
“多大？”
“行了，赶紧回去上课吧。”
林老师没回答这个问题，那是女孩子的秘密好不，哪有这么问的。
“哦，那我走了，老师再见。”刘称欣摆摆手，转身欲走。
“刘称欣。”林老师叫住他，道：“我更喜欢《贺新谣》，里面有浓重的华夏元素，希望你能多做几首这样的歌。”
“您的愿望就是我的命令。”刘称欣拽了一句。
林老师俏脸唰一下红到耳根，幸好其他老师也在激烈的讨论着，没注意他俩嘀咕什么。
调戏一通有着古典美的林御姐，刘称欣美滋滋走出了音乐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