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什么是爱什么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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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厅内，百里沧炎语气中尽是疑惑，什么时候，那个苏侍卫竟然成了女子了。
百里沧溟只是闷哼一声，“怎么了？”
“皇兄你别卖关子了，没想到那苏侍卫竟然是女子，你啊，也倒真是会隐藏，连我都瞒着。”
百里沧溟闻言，却只是轻抬起眼皮，“本王倒不知，何时本王做事情还得先经过你的同意了。”此时此刻，百里沧溟的脸色早已是阴沉了下来，他不喜欢别人管他的事情，谁都不行。
见着他的脸色有所变化，百里沧炎这才察觉到自己方才的口不择言了，“嘿嘿，皇兄，我这不是好奇吗？真是没想到苏侍卫竟是女儿之身。”
“这次来，还有什么事情吗？”百里沧溟颇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好啊皇兄，你真是得了佳人就忘记了兄弟了，难不成没事我就不能来皇兄府上蹭饭吗？”百里沧炎继续说着，佯装委屈，却是陡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儿。“对了，皇兄，我之前似乎有在你府上看到一个人——”顿了顿，百里沧炎有些神秘地靠近了他，“皇兄你是从哪里找到一个跟沈沁柔那么相似的女子的？上次在这里不小心遇上了她，真的让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那沈沁柔没死或者是死了现在又活过来了呢。”
事实证明，百里沧炎总是这般口无遮拦，这会儿，更是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边百里沧溟的脸色。
“嘿嘿——皇兄，我说说而已。”等抬头看到他的脸色之时，百里沧炎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不过，他倒真是非常疑惑，究竟那个女子的身份是什么。
听着他的道歉，看着他的战战巍巍，百里沧溟却只是轻叹一声，“今日可要留在这里吃饭？”
“不了皇兄。”百里沧炎摇头，“你不知道啊，母后的头疾又犯了，我趁着去看母后的空当儿溜出来的。”溜出来想看看那个苏侍卫究竟是什么人罢了，结果，并没有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是吗？她病了？”百里沧溟却只是微眯起眼，淡淡地说道。
百里沧炎点头，“是啊，母后这些日子犯病次数挺多的，而且这宫里的太医一个个地都束手无策，我这心底也着急啊，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偏方能够替她治好。不过——”百里沧炎咽了口口水，似乎有些犹豫。
“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吧。”
“不过，我倒真的指望苏侍卫……上一次父皇出事儿，御医束手无策，也是她解决了的。”
百里沧炎小心翼翼地说着，他是知道的，上一次秦素素在母后那边出事之后百里沧溟是有多愤怒。
百里沧溟听着他的话，却只是眸光暗闪，轻哼一声，“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上一次的事情，也只是巧合。”
“呵呵，皇兄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百里沧炎讪笑一声，不知道为何，今日在这里，他似乎闻到了极其浓重的火药味。
他惹了他吗？百里沧炎有些疑惑了……
…………
晌午十分，百里沧炎离去，在百里沧炎离去之后，秦素素直接从里屋走了出来，之前百里沧炎到来之时，百里沧溟就吩咐了秦素素暂时不要出来，他是料准了百里沧炎这一行的目的的。
已到午膳时间，管家前来传话，开饭时间到。
“走吧。”百里沧溟看着身后的人，直接开口道。
秦素素直接跟上。
一桌子的饭菜，百里沧溟坐在一边。这会儿，秦素素却又是有几分尴尬了，这会儿，她真的是坐也不是，站着也不是。
“一起坐下来吃吧。”他轻抬起眼皮，看着站在一边的人。
“你是主子。”她冷声说道。这话倒是不假，目前她的身份不过是他的贴身守护的侍卫而已。
“本王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百里沧溟的眸中似乎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而后霸道地开口道。
秦素素微微撇嘴，而后倒也不客气，坐到了一边，“谢谢王爷了。”这饭，还是要吃的，暂时她还不会亏待自己。
看着这满桌子的菜，秦素素却只是轻咋舌，这百里沧溟倒是会享受。
“动筷子吧。”百里沧溟却直接往后面一靠，而后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
“你不吃？”秦素素略微不悦地抬起头，问道。这般被人注视着，尤其是吃饭的时候，真的是有些别扭。
“本王只要这盘菜就够，这整张桌子的菜，自然是为你准备的。”
看着百里沧溟的眼眸，逐渐地添上了几分惊讶的神色。
“好了，吃吧，到时候若是饿瘦了，可别找本王理论。”他还是霸道地说着，可是语气中，却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丝丝的温柔。
“你……”秦素素动了动口，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拿起了筷子，而后动了起来。
一边吃着饭，她一边观察着百里沧溟，果然，他只吃一个菜，不，那不是菜，他吃的，只是蛋炒饭。
“你不吃菜？”终究，她还是放下了筷子，直接地问道。
“本王喜欢吃蛋炒饭。”他埋头，而后闷哼道。
一边一直伺候在一边的管家，眼中闪过了几丝心疼。
秦素素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也从未去努力地好好了解过。
什么是爱？什么是恨？这一刻，她却突然间发现，这些爱恨情仇此时全都是无稽之谈。
口中的饭菜有些难以下咽，尽是苦涩，不几时，秦素素放下筷子，“我饱了，你慢慢吃。”
这里的氛围有些压抑，压抑地她几乎难以呼吸，秦素素直接走了出去。她发现，她有些难以面对他……
“王爷，这些菜……”看着秦素素离去，管家上前，欲言又止。
百里沧溟却只是叹息一声，摆了摆手，“收了这些吧，本王也吃饱了。”
“是。”管家应道，而后吩咐了门外的两个丫鬟过来收拾。而他，却也是直接走了出去。
“苏大人，请留步！”秦素素走在外面，却是听得这样的声音。
转头望去，但见得刚刚那管家走了过来。
“怎么？你们那王爷让你来找我？”她的语气中，有几分讥讽。
管家却是摇了摇头，“不是，苏大人，老奴想跟你说几句话。”
“哦？”紧握的拳头缓缓地松了开来，秦素素眼中的戒备也不再像方才那般，“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这个老管家，秦素素认识的，在五年前她就曾见过他，似乎在印象里，他一直很低调地生活着，即便是王府的管家，却从来不滥用职权，不像以前的周嬷嬷和其他那些个自命天高伶牙俐齿的丫环般。
“苏大人，请先原谅老奴，若是一会儿有得罪之处，还请苏大人您能够谅解。”
“无妨，直说就是了。”
“苏姑娘，老奴看的出来，王爷对您很不一般。”这会儿，他却是直接改了称呼。他是知道的，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女子。
秦素素轻抬起眼皮，看向他，想看看他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那管家叹息一声，继续说着，“其实我们王爷也是个可怜人，五年前有一段情伤，一直放不下来，这五年期间，老奴从未见过他对谁这般地上心过。”
秦素素冷嗤一声，语气中有着几分嘲讽。“管家就是想跟我说这些？”
“对，苏姑娘，也许您不爱听，可是，老奴看的出来，王爷对您是真好，老奴只求您千万不要辜负了王爷，对王爷好一点，老奴在王府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王爷对谁这般地低声下气过。”
“好了，我知道了。”秦素素的心底说不出什么感觉，这些，她知道的，可是，她放不下，放不下以前的一切……那个亲手派人端了毒药想要杀死她跟自己的孩子的人，她岂能原谅？
看着秦素素的脸上几乎没有一丝动容，管家有些急了，他感觉得到，似乎这一次，王爷终于遇上挫折了，眼前这个姑娘对王爷似乎并不大上心。他再是不忍心看着王爷沉浸在过去的伤痛中了，也许，眼前的女子能够解救他。
“苏姑娘，王爷从未让一个侍卫与他同桌过，你知道吗？”管家死死地盯着秦素素，继续说着。
“管家，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我暂时还有事情，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下次再说吧。”秦素素开口，她突然间有些害怕，害怕管家接下来说出的话。
仿似没听到秦素素的话般，管家继续说着，“今日中午，是王府厨子最忙碌的中午。苏姑娘，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秦素素微微一怔，随即却是笑道，“与我何干？管家，不多说了，我真有事情，真走了。”说完，迈开脚步，就欲离开。
“不，就是因为你的关系。”眼见着秦素素要离开，管家低吼出声，锐利的眼神直直地射向她，眸中划过一丝暗光，而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看来你还真的是不了解王爷，连他不吃别的饭菜只吃蛋炒饭这件事情都不知道。”
听着这话，秦素素终究还是怔愣在了一边，原先想要迈出去的双腿，这会儿竟仿似是灌了千斤的铅般，再是移不开半分……
“皇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厅内，百里沧炎语气中尽是疑惑，什么时候，那个苏侍卫竟然成了女子了。
百里沧溟只是闷哼一声，“怎么了？”
“皇兄你别卖关子了，没想到那苏侍卫竟然是女子，你啊，也倒真是会隐藏，连我都瞒着。”
百里沧溟闻言，却只是轻抬起眼皮，“本王倒不知，何时本王做事情还得先经过你的同意了。”此时此刻，百里沧溟的脸色早已是阴沉了下来，他不喜欢别人管他的事情，谁都不行。
见着他的脸色有所变化，百里沧炎这才察觉到自己方才的口不择言了，“嘿嘿，皇兄，我这不是好奇吗？真是没想到苏侍卫竟是女儿之身。”
“这次来，还有什么事情吗？”百里沧溟颇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好啊皇兄，你真是得了佳人就忘记了兄弟了，难不成没事我就不能来皇兄府上蹭饭吗？”百里沧炎继续说着，佯装委屈，却是陡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儿。“对了，皇兄，我之前似乎有在你府上看到一个人——”顿了顿，百里沧炎有些神秘地靠近了他，“皇兄你是从哪里找到一个跟沈沁柔那么相似的女子的？上次在这里不小心遇上了她，真的让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那沈沁柔没死或者是死了现在又活过来了呢。”
事实证明，百里沧炎总是这般口无遮拦，这会儿，更是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边百里沧溟的脸色。
“嘿嘿——皇兄，我说说而已。”等抬头看到他的脸色之时，百里沧炎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不过，他倒真是非常疑惑，究竟那个女子的身份是什么。
听着他的道歉，看着他的战战巍巍，百里沧溟却只是轻叹一声，“今日可要留在这里吃饭？”
“不了皇兄。”百里沧炎摇头，“你不知道啊，母后的头疾又犯了，我趁着去看母后的空当儿溜出来的。”溜出来想看看那个苏侍卫究竟是什么人罢了，结果，并没有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是吗？她病了？”百里沧溟却只是微眯起眼，淡淡地说道。
百里沧炎点头，“是啊，母后这些日子犯病次数挺多的，而且这宫里的太医一个个地都束手无策，我这心底也着急啊，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偏方能够替她治好。不过——”百里沧炎咽了口口水，似乎有些犹豫。
“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吧。”
“不过，我倒真的指望苏侍卫……上一次父皇出事儿，御医束手无策，也是她解决了的。”
百里沧炎小心翼翼地说着，他是知道的，上一次秦素素在母后那边出事之后百里沧溟是有多愤怒。
百里沧溟听着他的话，却只是眸光暗闪，轻哼一声，“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上一次的事情，也只是巧合。”
“呵呵，皇兄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百里沧炎讪笑一声，不知道为何，今日在这里，他似乎闻到了极其浓重的火药味。
他惹了他吗？百里沧炎有些疑惑了……
…………
晌午十分，百里沧炎离去，在百里沧炎离去之后，秦素素直接从里屋走了出来，之前百里沧炎到来之时，百里沧溟就吩咐了秦素素暂时不要出来，他是料准了百里沧炎这一行的目的的。
已到午膳时间，管家前来传话，开饭时间到。
“走吧。”百里沧溟看着身后的人，直接开口道。
秦素素直接跟上。
一桌子的饭菜，百里沧溟坐在一边。这会儿，秦素素却又是有几分尴尬了，这会儿，她真的是坐也不是，站着也不是。
“一起坐下来吃吧。”他轻抬起眼皮，看着站在一边的人。
“你是主子。”她冷声说道。这话倒是不假，目前她的身份不过是他的贴身守护的侍卫而已。
“本王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百里沧溟的眸中似乎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而后霸道地开口道。
秦素素微微撇嘴，而后倒也不客气，坐到了一边，“谢谢王爷了。”这饭，还是要吃的，暂时她还不会亏待自己。
看着这满桌子的菜，秦素素却只是轻咋舌，这百里沧溟倒是会享受。
“动筷子吧。”百里沧溟却直接往后面一靠，而后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
“你不吃？”秦素素略微不悦地抬起头，问道。这般被人注视着，尤其是吃饭的时候，真的是有些别扭。
“本王只要这盘菜就够，这整张桌子的菜，自然是为你准备的。”
看着百里沧溟的眼眸，逐渐地添上了几分惊讶的神色。
“好了，吃吧，到时候若是饿瘦了，可别找本王理论。”他还是霸道地说着，可是语气中，却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丝丝的温柔。
“你……”秦素素动了动口，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拿起了筷子，而后动了起来。
一边吃着饭，她一边观察着百里沧溟，果然，他只吃一个菜，不，那不是菜，他吃的，只是蛋炒饭。
“你不吃菜？”终究，她还是放下了筷子，直接地问道。
“本王喜欢吃蛋炒饭。”他埋头，而后闷哼道。
一边一直伺候在一边的管家，眼中闪过了几丝心疼。
秦素素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也从未去努力地好好了解过。
什么是爱？什么是恨？这一刻，她却突然间发现，这些爱恨情仇此时全都是无稽之谈。
口中的饭菜有些难以下咽，尽是苦涩，不几时，秦素素放下筷子，“我饱了，你慢慢吃。”
这里的氛围有些压抑，压抑地她几乎难以呼吸，秦素素直接走了出去。她发现，她有些难以面对他……
“王爷，这些菜……”看着秦素素离去，管家上前，欲言又止。
百里沧溟却只是叹息一声，摆了摆手，“收了这些吧，本王也吃饱了。”
“是。”管家应道，而后吩咐了门外的两个丫鬟过来收拾。而他，却也是直接走了出去。
“苏大人，请留步！”秦素素走在外面，却是听得这样的声音。
转头望去，但见得刚刚那管家走了过来。
“怎么？你们那王爷让你来找我？”她的语气中，有几分讥讽。
管家却是摇了摇头，“不是，苏大人，老奴想跟你说几句话。”
“哦？”紧握的拳头缓缓地松了开来，秦素素眼中的戒备也不再像方才那般，“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这个老管家，秦素素认识的，在五年前她就曾见过他，似乎在印象里，他一直很低调地生活着，即便是王府的管家，却从来不滥用职权，不像以前的周嬷嬷和其他那些个自命天高伶牙俐齿的丫环般。
“苏大人，请先原谅老奴，若是一会儿有得罪之处，还请苏大人您能够谅解。”
“无妨，直说就是了。”
“苏姑娘，老奴看的出来，王爷对您很不一般。”这会儿，他却是直接改了称呼。他是知道的，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女子。
秦素素轻抬起眼皮，看向他，想看看他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那管家叹息一声，继续说着，“其实我们王爷也是个可怜人，五年前有一段情伤，一直放不下来，这五年期间，老奴从未见过他对谁这般地上心过。”
秦素素冷嗤一声，语气中有着几分嘲讽。“管家就是想跟我说这些？”
“对，苏姑娘，也许您不爱听，可是，老奴看的出来，王爷对您是真好，老奴只求您千万不要辜负了王爷，对王爷好一点，老奴在王府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王爷对谁这般地低声下气过。”
“好了，我知道了。”秦素素的心底说不出什么感觉，这些，她知道的，可是，她放不下，放不下以前的一切……那个亲手派人端了毒药想要杀死她跟自己的孩子的人，她岂能原谅？
看着秦素素的脸上几乎没有一丝动容，管家有些急了，他感觉得到，似乎这一次，王爷终于遇上挫折了，眼前这个姑娘对王爷似乎并不大上心。他再是不忍心看着王爷沉浸在过去的伤痛中了，也许，眼前的女子能够解救他。
“苏姑娘，王爷从未让一个侍卫与他同桌过，你知道吗？”管家死死地盯着秦素素，继续说着。
“管家，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我暂时还有事情，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下次再说吧。”秦素素开口，她突然间有些害怕，害怕管家接下来说出的话。
仿似没听到秦素素的话般，管家继续说着，“今日中午，是王府厨子最忙碌的中午。苏姑娘，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秦素素微微一怔，随即却是笑道，“与我何干？管家，不多说了，我真有事情，真走了。”说完，迈开脚步，就欲离开。
“不，就是因为你的关系。”眼见着秦素素要离开，管家低吼出声，锐利的眼神直直地射向她，眸中划过一丝暗光，而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看来你还真的是不了解王爷，连他不吃别的饭菜只吃蛋炒饭这件事情都不知道。”
听着这话，秦素素终究还是怔愣在了一边，原先想要迈出去的双腿，这会儿竟仿似是灌了千斤的铅般，再是移不开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