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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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夜上的黄裙子：2015春夏高定。你们都不关注慈善吗？今年的慈善晚会上第一件拍品是袁想花了510万拍到的，王逸林的一本旧相册而已，土豪的世界……”
“圈内某私人晚宴，Dior，依然是高定。看不出来这妹子瘦得跟人干似的，穿深V居然还蛮有料。手上的镯子是卡地亚限量款，全球只有五个。”
“最新的《一时无两》开机发布会，ka2016春夏高定，之前谁求淘宝同款的？笑尿了，这件裙子才刚发布没多久就让袁想穿身上了，小作坊们还来不及仿呢。”
“还有一个不是高定的，但是也来头不小。大家还记得之前周嘉仪发的她们的合影吗，这件小黑裙是国内设计师的作品，陈嫣，时尚圈逼格超高的，好多明星爱穿她家的款，你们对比一下她2012年的发布会，这两件小黑裙是不是一模一样？”
帖子出自豆瓣八组，楼主对时尚界似乎颇为了解，对袁想出现在公众场合时穿过的裙子如数家珍。
“第一，裙子看材质剪裁是正品没错，不像山寨货。第二，以袁想这种连部作品都没有的新人，像ES和GH这种大品牌不可能愿意借礼服给她。第三，这些裙子非常合身。楼主怀疑袁想是直接买下来改尺码穿的，如果是借的礼服根本不会让你改。”
“有人酸这些品牌也没有多贵，老百姓咬咬牙也能买得起，楼主笑了，先去查查成衣和高定之间的区别再来说好吗，而且高定和高定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对，明星们是都能买得起，但是你们想想，明星一年里要出席的重要场合多了去了，每次都直接买一件，以后都不能穿了，估计都够呛吧，大部分人还都是倾向于借的。袁想目前每次露面穿的都是自己买的高定，你们说这是她经纪公司不懂节省经费呢，还是有钱任性呢？”
袁想不禁冒了冷汗，这个帖子里说的东西，跟现实情况几乎八九不离十。
楼下的回复基本上都围绕着感慨幕后金主舍得砸钱，背景真是强大，怪不得能让大明星给这个新人配戏来展开。
她翻了一会儿，把手机还给钟洋：“你不要回帖子，等它自己沉吧。”
但帖子一时半会肯定是沉不了，以袁想这种低得可怜的知名度，不会有人闲得没事去查她的裙子，事情发酵成这样，多半还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操控者不是易哲本人还能是谁，裙子是他找人买的，每件都出自哪年哪月哪个牌子哪个设计师之手，最清楚的当然是买的人。
豆瓣八组成员以女性居多，她们最关注的除了明星，八卦之外，时尚无疑也是永远不缺热度的话题。公司找的切入点很巧妙，直接让大家都关注袁想的裙子，从而暗暗炒起热度，帖子指向实际上是对袁想有利的方向。
袁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随他去了。
钟洋划掉豆瓣App的那一刻，手机屏幕的壁纸跳出来，那早已不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时设的兰一的照片，换了个人，一眼就能认出是AA的主唱。
那主唱明明五官平平，小小的一张还带孩子气的脸，照片是某次现场站在麦克风前低头吹口琴的特写，神情忧郁，风采简直冲破了天花板，直飞上云端。
袁想便顺便问了一嘴：“上次说有演唱会，怎么后来没下文了？”
钟洋带着迷恋的神情看了看屏幕：“我们……吵架了。”
“哦？因为什么？”
“很多很多事。”钟洋叹了一口气，“我们已经三个星期零五天彻底没联系了。”
三个星期零五天。
是有多喜欢主唱先生，才会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呢。
袁想觉得也是时候跟吉他手重新联络一下感情了：“去找他吧，我陪你。”
钟洋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下去：“他们这段时间没有演出，在准备月底的草莓音乐节呢。”
袁想笑笑：“那更好啊，我们去参加音乐节吧，月底这戏肯定拍完了，我腾时间陪你去。”
钟洋小心翼翼：“是南方草莓音乐节，在广东呢，好远，你也陪吗？”
“陪的，去看看。”袁想让她宽心，又不禁问道，“非得去演出现场找人家？你没有他电话吗？”
“不行呀，”钟洋固执地坚持，“我要制造偶遇，我要让他觉得，我不是去特意看他的，女孩子怎么能主动妥协呢。”
袁想点点头，这就是钟洋啊。
拍摄进行了几天，袁想也渐渐跟三位主演熟起来。
本来袁想这种关系户应该备受歧视，会被孤立，然而袁想带资进组，她公司直接承包了整个剧的投资经费。三位主演对她也就敬畏了几分，加上她从没耍过大牌，合作还算顺利，大家就相处得很愉快。
她相处下来发现这三个人很有意思，女二号跟男一号互看不顺眼，男二号跟着女二号拍马屁，一个鼻孔出气，颇有种想捆绑炒CP的意图，明显到袁想这种半个门外汉都能看出来。
郁安琪人长得好看，在娱乐圈的颜值能排到中上游，演技也不错，但是人红是非多，她太耿直了，网友老是嘲笑她的低情商。袁想跟她聊上了天以后就发现，她的耿直不是公司给的人设，真的是情感的真实流露。
她特看不上男一号：“季非文这样的都能红，贵圈实在是太扭曲了，嚼什么口香糖，看着就想抽他。”
然后乔樵就在一旁附和：“对，安琪姐讲得没错，演技差没关系，连基本的工作态度都没有，还老是笑场，算什么事啊，笑点低是弱智的表现。”
袁想没忍住笑出来，心里却苦得很，感觉自己也被划到“弱智”这一栏里。
季非文则是永远在迷茫：“安琪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再这个态度我要生气了。”
“乔樵刚刚是对我翻白眼了吧，是吧？”
或者就是：“袁想，给你看看我的收藏。”然后翻开手机相册一张一张让她看，是他的高达们。
袁想立刻就想起易铭来，笑道：“不错啊，我哥哥也喜欢拼这样的模型。”
“袁想你还有个哥哥啊。”季非文说，“我猜猜，你哥哥一定好疼你，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温柔的。”
袁想对这种客套的恭维何止是不受用，相反的现实让她对季非文直接抵触了，忍住气说了声：“还好，不是亲哥哥，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噢，难道是男朋友吗？”季非文又说错了话。
袁想微笑：“我没有男朋友。”她理解郁安琪为什么讨厌这人了。
好在这电影不用拍多久，她每天掰着指头算日子，再忍受忍受就能熬出头，找王逸林去。她在剧组慢慢熬的时候，等来了于辉阳的消息。
于辉阳对公司抛出了橄榄枝，虽然疑惑他的动机，但是易哲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直接就接住了。消息是钟洋带给袁想的，也只是初步达成合作意向的阶段，接下来于辉阳会跟袁想还有公司一起，多多碰面和走动，落实具体的合作内容。
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易哲再次跟她确认了一下这件事，很快又安排了一场见面。
易哲对这场见面很重视，大约是摸不清对方的来意，要亲自来谈一次。
见面场所是易哲的私人俱乐部，袁想还是第一次来。装修是复古的中式风格，黄花梨木的沙发座椅，铺着的坐垫绣着精致花纹，四壁挂着价值不菲的名家丹青。袁想端着青花龙纹茶杯缓缓吹开最上面的茶叶，她看多了易哲的古董，也认得这一个，如果茶杯翻转过来底下的印章也没错的话，这是明代汝窑。
于辉阳隐瞒了是顾透牵的线：“我原本一直想挖掘些新人，给乐坛注入新鲜血液，唱功无所谓，声音有辨识度最好。之前看了《一时无两》的开机，袁小姐只说了几句话，我对她的声音印象深刻。”
这个理由细细一想还是能想到牵强的地方，但是利益摆在易哲面前，他怎么也更愿意选择相信。
于辉阳道：“袁小姐，介意唱两句吗？”
袁想愣了愣，点点头，当然她不能像上次那样唱袁想的歌，她想了一会儿，唱了首徐咏晴的。
“噢你是我的小角落／我扮演你什么角色／你在谁那里学会失落／然后把它教会我……”
易哲先鼓的掌：“好。”
于辉阳眼含深意地笑：“看来我眼光没错。”
袁想本来也没有多紧张，他们的合作意向已经很明确，只要她唱个歌不跑调，那不管怎样都不是问题。因而她唱完就松懈下来，没她自己什么事了，她在一旁心安理得地喝着茶，光听他们俩聊。
大概内容是先为袁想出一张专辑，由于辉阳来负责整个制作。在录制之前，于辉阳也负责敲定专辑的曲目和风格。
这天只是大致沟通，聊公事的时间并不久，易哲带于辉阳参观起他的俱乐部，袁想便也跟着。
参观到一半易哲的秘书过来打断了他们，有个电话需要易哲立刻去接，他便暂时失陪，让秘书陪他们逛着。
“我陪于老师就好，电话既然重要，你就去易总那边等着，要有什么急事你好及时处理着。”袁想把秘书一并叫走。
“于老师。”只剩下两个人，她冲他欠了欠身，“多谢您。”
于辉阳笑着摇头。
袁想压低了声音：
“于老师，我有一个请求。”
于辉阳示意她尽管说。
“新专辑让我翻唱袁思的歌吧，一首就好。”
“慈善夜上的黄裙子：2015春夏高定。你们都不关注慈善吗？今年的慈善晚会上第一件拍品是袁想花了510万拍到的，王逸林的一本旧相册而已，土豪的世界……”
“圈内某私人晚宴，Dior，依然是高定。看不出来这妹子瘦得跟人干似的，穿深V居然还蛮有料。手上的镯子是卡地亚限量款，全球只有五个。”
“最新的《一时无两》开机发布会，ka2016春夏高定，之前谁求淘宝同款的？笑尿了，这件裙子才刚发布没多久就让袁想穿身上了，小作坊们还来不及仿呢。”
“还有一个不是高定的，但是也来头不小。大家还记得之前周嘉仪发的她们的合影吗，这件小黑裙是国内设计师的作品，陈嫣，时尚圈逼格超高的，好多明星爱穿她家的款，你们对比一下她2012年的发布会，这两件小黑裙是不是一模一样？”
帖子出自豆瓣八组，楼主对时尚界似乎颇为了解，对袁想出现在公众场合时穿过的裙子如数家珍。
“第一，裙子看材质剪裁是正品没错，不像山寨货。第二，以袁想这种连部作品都没有的新人，像ES和GH这种大品牌不可能愿意借礼服给她。第三，这些裙子非常合身。楼主怀疑袁想是直接买下来改尺码穿的，如果是借的礼服根本不会让你改。”
“有人酸这些品牌也没有多贵，老百姓咬咬牙也能买得起，楼主笑了，先去查查成衣和高定之间的区别再来说好吗，而且高定和高定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对，明星们是都能买得起，但是你们想想，明星一年里要出席的重要场合多了去了，每次都直接买一件，以后都不能穿了，估计都够呛吧，大部分人还都是倾向于借的。袁想目前每次露面穿的都是自己买的高定，你们说这是她经纪公司不懂节省经费呢，还是有钱任性呢？”
袁想不禁冒了冷汗，这个帖子里说的东西，跟现实情况几乎八九不离十。
楼下的回复基本上都围绕着感慨幕后金主舍得砸钱，背景真是强大，怪不得能让大明星给这个新人配戏来展开。
她翻了一会儿，把手机还给钟洋：“你不要回帖子，等它自己沉吧。”
但帖子一时半会肯定是沉不了，以袁想这种低得可怜的知名度，不会有人闲得没事去查她的裙子，事情发酵成这样，多半还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操控者不是易哲本人还能是谁，裙子是他找人买的，每件都出自哪年哪月哪个牌子哪个设计师之手，最清楚的当然是买的人。
豆瓣八组成员以女性居多，她们最关注的除了明星，八卦之外，时尚无疑也是永远不缺热度的话题。公司找的切入点很巧妙，直接让大家都关注袁想的裙子，从而暗暗炒起热度，帖子指向实际上是对袁想有利的方向。
袁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随他去了。
钟洋划掉豆瓣App的那一刻，手机屏幕的壁纸跳出来，那早已不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时设的兰一的照片，换了个人，一眼就能认出是AA的主唱。
那主唱明明五官平平，小小的一张还带孩子气的脸，照片是某次现场站在麦克风前低头吹口琴的特写，神情忧郁，风采简直冲破了天花板，直飞上云端。
袁想便顺便问了一嘴：“上次说有演唱会，怎么后来没下文了？”
钟洋带着迷恋的神情看了看屏幕：“我们……吵架了。”
“哦？因为什么？”
“很多很多事。”钟洋叹了一口气，“我们已经三个星期零五天彻底没联系了。”
三个星期零五天。
是有多喜欢主唱先生，才会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呢。
袁想觉得也是时候跟吉他手重新联络一下感情了：“去找他吧，我陪你。”
钟洋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下去：“他们这段时间没有演出，在准备月底的草莓音乐节呢。”
袁想笑笑：“那更好啊，我们去参加音乐节吧，月底这戏肯定拍完了，我腾时间陪你去。”
钟洋小心翼翼：“是南方草莓音乐节，在广东呢，好远，你也陪吗？”
“陪的，去看看。”袁想让她宽心，又不禁问道，“非得去演出现场找人家？你没有他电话吗？”
“不行呀，”钟洋固执地坚持，“我要制造偶遇，我要让他觉得，我不是去特意看他的，女孩子怎么能主动妥协呢。”
袁想点点头，这就是钟洋啊。
拍摄进行了几天，袁想也渐渐跟三位主演熟起来。
本来袁想这种关系户应该备受歧视，会被孤立，然而袁想带资进组，她公司直接承包了整个剧的投资经费。三位主演对她也就敬畏了几分，加上她从没耍过大牌，合作还算顺利，大家就相处得很愉快。
她相处下来发现这三个人很有意思，女二号跟男一号互看不顺眼，男二号跟着女二号拍马屁，一个鼻孔出气，颇有种想捆绑炒CP的意图，明显到袁想这种半个门外汉都能看出来。
郁安琪人长得好看，在娱乐圈的颜值能排到中上游，演技也不错，但是人红是非多，她太耿直了，网友老是嘲笑她的低情商。袁想跟她聊上了天以后就发现，她的耿直不是公司给的人设，真的是情感的真实流露。
她特看不上男一号：“季非文这样的都能红，贵圈实在是太扭曲了，嚼什么口香糖，看着就想抽他。”
然后乔樵就在一旁附和：“对，安琪姐讲得没错，演技差没关系，连基本的工作态度都没有，还老是笑场，算什么事啊，笑点低是弱智的表现。”
袁想没忍住笑出来，心里却苦得很，感觉自己也被划到“弱智”这一栏里。
季非文则是永远在迷茫：“安琪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再这个态度我要生气了。”
“乔樵刚刚是对我翻白眼了吧，是吧？”
或者就是：“袁想，给你看看我的收藏。”然后翻开手机相册一张一张让她看，是他的高达们。
袁想立刻就想起易铭来，笑道：“不错啊，我哥哥也喜欢拼这样的模型。”
“袁想你还有个哥哥啊。”季非文说，“我猜猜，你哥哥一定好疼你，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温柔的。”
袁想对这种客套的恭维何止是不受用，相反的现实让她对季非文直接抵触了，忍住气说了声：“还好，不是亲哥哥，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噢，难道是男朋友吗？”季非文又说错了话。
袁想微笑：“我没有男朋友。”她理解郁安琪为什么讨厌这人了。
好在这电影不用拍多久，她每天掰着指头算日子，再忍受忍受就能熬出头，找王逸林去。她在剧组慢慢熬的时候，等来了于辉阳的消息。
于辉阳对公司抛出了橄榄枝，虽然疑惑他的动机，但是易哲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直接就接住了。消息是钟洋带给袁想的，也只是初步达成合作意向的阶段，接下来于辉阳会跟袁想还有公司一起，多多碰面和走动，落实具体的合作内容。
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易哲再次跟她确认了一下这件事，很快又安排了一场见面。
易哲对这场见面很重视，大约是摸不清对方的来意，要亲自来谈一次。
见面场所是易哲的私人俱乐部，袁想还是第一次来。装修是复古的中式风格，黄花梨木的沙发座椅，铺着的坐垫绣着精致花纹，四壁挂着价值不菲的名家丹青。袁想端着青花龙纹茶杯缓缓吹开最上面的茶叶，她看多了易哲的古董，也认得这一个，如果茶杯翻转过来底下的印章也没错的话，这是明代汝窑。
于辉阳隐瞒了是顾透牵的线：“我原本一直想挖掘些新人，给乐坛注入新鲜血液，唱功无所谓，声音有辨识度最好。之前看了《一时无两》的开机，袁小姐只说了几句话，我对她的声音印象深刻。”
这个理由细细一想还是能想到牵强的地方，但是利益摆在易哲面前，他怎么也更愿意选择相信。
于辉阳道：“袁小姐，介意唱两句吗？”
袁想愣了愣，点点头，当然她不能像上次那样唱袁想的歌，她想了一会儿，唱了首徐咏晴的。
“噢你是我的小角落／我扮演你什么角色／你在谁那里学会失落／然后把它教会我……”
易哲先鼓的掌：“好。”
于辉阳眼含深意地笑：“看来我眼光没错。”
袁想本来也没有多紧张，他们的合作意向已经很明确，只要她唱个歌不跑调，那不管怎样都不是问题。因而她唱完就松懈下来，没她自己什么事了，她在一旁心安理得地喝着茶，光听他们俩聊。
大概内容是先为袁想出一张专辑，由于辉阳来负责整个制作。在录制之前，于辉阳也负责敲定专辑的曲目和风格。
这天只是大致沟通，聊公事的时间并不久，易哲带于辉阳参观起他的俱乐部，袁想便也跟着。
参观到一半易哲的秘书过来打断了他们，有个电话需要易哲立刻去接，他便暂时失陪，让秘书陪他们逛着。
“我陪于老师就好，电话既然重要，你就去易总那边等着，要有什么急事你好及时处理着。”袁想把秘书一并叫走。
“于老师。”只剩下两个人，她冲他欠了欠身，“多谢您。”
于辉阳笑着摇头。
袁想压低了声音：
“于老师，我有一个请求。”
于辉阳示意她尽管说。
“新专辑让我翻唱袁思的歌吧，一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