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布局深远，每一步都是精心算计，又或是巧合？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芮锦推开穆邬，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说，喀狄迦虽然是副将，但他经常出任务，在下层机器人眼中的威望远不如奥冉大人和先生高。
更别提他之前在大厅里面当众和纳斯克拉扯，还奈何不了他，这大大降低了他在那些机器人眼中的威严形象。”
穆邬脑中
“你闭嘴”
他看向奥冉，奥冉依旧是那一副面瘫脸。
笃 笃 笃，规律的敲击声响起，无人敢开口。
“没了？”
芮锦在这一声过后，逐渐感受到恐惧，惊觉在她面前的不是哈娜贝塔，而是奥冉，冷面战神！
不是那个偶尔会由着她小性子的女将军……
此刻她拿出了之前做副将时的气势，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的确还有，他还说，当时他压了喀狄迦一头，这对他的形象伤害更大。
那些关注着瑞尔的机器人，会觉得他是一个连瑞尔这个…科研机器人都奈何不了的废物，不过徒有虚名。
当他们知道战舰上只剩他时，绝对会趁这个机会行动，但他没说会有什么行动。”
喀狄迦的表情狰狞“他这么个废物怎么敢说我废物的？看我回来不打死他。”
芮锦冷冷看着他“那么副将大人，请问被一个废物摆了一道的滋味如何？”
“你！”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小看他，出了问题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奥冉的声音带着怒意，站起来怒视着喀狄迦。
“如果战舰有什么问题，你就给我滚。”
喀狄迦低下头，桌下的拳头紧握“是，奥冉大人。”
说着他就要挂断，穆邬这时开口了“你先等等，我们商量一下怎么解决。”
他停下动作，把穆邬当作了最后一根稻草，希冀的望着他。
穆邬却没发现芮锦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善。
奥冉在他开口的时候就回头了，看着芮锦越来越冷的嘴角，他有些头疼。
（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舱门突然打开，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瑞尔呢？”
“吱”“萨”
所有机器人都看着那个突然闯入的人类，芮锦发出疑问。
“你没碰到瑞尔吗？”
奥冉冷冷的看着他“无夕呢？”
“我没碰到瑞尔，汵风在萨贝莎背上”视线环绕一圈集中在芮锦脸上“瑞尔呢？”
芮锦嘴角抽了抽
“汵风？”奥冉皱眉
“我在这哦。”萨贝莎身后伸出一只小短手。
汵风从它背上跳下来，叹了口气
“唉，你们一堆脑子清醒的机器人还没纳斯克会哄孩子，怎么搞的呀？不是都挺聪明的吗？”
无人回应
穆邬打破沉寂“纳斯克，瑞尔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这特么纳斯克？”
奥冉回头瞥一眼，喀狄迦立马噤声。
纳斯克看都没看他，点头“有，他说让我看好无夕。”
穆邬=_=
“我是说，瑞尔在出发前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比如怎么解决他惹的事？”
纳斯克皱眉思考，摇头“瑞尔不在吗？他应该知道怎么解决。”
“别问他了，他又变回去了，有这个功夫还不如直接找瑞尔。”
她看向穆邬“你不是在他身上装了一个追踪器吗？直接找他啊。”
穆邬点头，抬手拨通他的手表。
过了一会
“有什么事？”瑞尔冷淡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还有摩托车的轰鸣。
“喀狄迦打电话过来了。”
对面沉默一会，轰鸣声渐渐减少，似乎是停下了。
“能打视频吗？”
轮到这边沉默了
纳斯克疑惑“为什么不打视频？我想见他。”
更沉默了
瑞尔的声音幽幽从穆邬手上传来
“纳斯克我觉得你现在可以闭嘴。”
“哦”
穆邬直接打开虚拟屏，对面一阵晃动，最终停下聚焦在瑞尔的脸上。
“……”这个角度
“瑞尔我们把手抬高点好不好？”
瑞尔=_=，但是还是抬高了。
在场的机器人都松了口气，除了奥冉。
“纳斯克已经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这里还有一堆烂摊子没收拾。”
瑞尔在对面扫视一圈，才说“他又变人类了？我待会就回去，要是急得话就让他抓一个叫韩杰的普通机器人，能缓一会。”
他把手移远了些“先生你能把视角转一下吗？我想跟副将说话。”
穆邬没有听他的而是问
“为什么要抓那个普通机器人？”
“因为他在底下跟随者挺多的，怎么说应该也能算是个小头目，把他抓到了能让那些机器人慌一慌。”
他用另一只手撑着头，脚踩在车上，鲜艳夺目。
“我想按他的脑子现在抓到的都是一些‘替罪羊’吧，有名单吗？”
穆邬把视角转过去，瑞尔立马就看见了喀狄迦那张难看的表情，立马把手臂移开，忍不住笑了。
奥冉转头“把名单给他。”
“额，我现在就去统计。”说着他就要起身。
“不用了”瑞尔移回屏幕，神秘的说“我这个废物呢，现在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副将大人，想不想听？”
“不想”喀狄迦下意识拒绝
“好的，我尊重您的选择”瑞尔立刻点头附和“既然您想要靠自己的脑子解决问题，我应该尊重您的意愿。”
“瑞尔！”
瑞尔看着奥冉愤怒的表情，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的气势，他现在绝对想杀人…
“别生气，我说”他将视线集中在喀狄迦身上“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去压制那些机器人，而是去查有多少机器人失踪。”
他们都是一愣，喀狄迦狐疑的问
“为什么要去查这些？那些机器人都开始打架斗殴了，我现在不压下去，等着他们打上来吗？”
他点头“他们要打就让他们打，你只需要把那些在暗处抓机器人的抓出来，那些机器人就会安分下来。”
喀狄迦更疑惑了“为什么？”
他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懒散地趴在头盔上，说起另一件事
“其实吧，战舰底下的黑色产业链挺多的。”
（我艹，美颜暴击）
汵风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回来？跟着瑞尔远走高飞，她不香吗？
“瑞尔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找你吧。”
她走到他能看到的地方，挥手。
纳斯克立刻表示“我也要去。”
芮锦立刻跟上“我也去”
“谁都不准去”
奥冉散发他的威压，众人瞬间感觉到了极强的压迫感，即使是在屏幕后的喀狄迦和瑞尔都忍不住心尖一颤。
瑞尔不自觉的坐正身子
他抬头盯着瑞尔“继续说”
瑞尔点头，但是声音越来越弱“其实…战舰底下一直有拐卖机器人，拆解零件变卖的勾当，还有…无桑纳的制作。”
“无桑纳！那不是明令禁止的吗？”
穆邬也走到前面。
“在我们这禁止，在其他战舰上，可是很受欢迎的，但能够制作的很少，所以……”
“你那些积分也是靠这些得来的？”
面前的三个领导直勾勾盯着他，每个的表情都很不善，瑞尔有点虚，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
“是，但是我没有参与他们，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些投资，而且我也警告过他们不要碰奥冉大人的战舰上的任何东西。
也不能在这里买卖无桑纳，要做只能去外面…现在爆出来也好啊，至少及时止损嘛。”
他讪笑着看着面前的机器人，虽然离得远，但是他看到奥冉还是有点怂，但不多。
“您看，之前您变成那副样子，先生又忙于战舰上的一应事物，不怎么关注底下的机器人，虽说有想改善一下…”
他点到为止，立马转移话题“所以说底下的机器人就算乱，只要藏得好，手段干净些，就不会被发现。
我也没办法啊，我这么弱，总是要给自己找点保障的嘛。”
他表现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但是每句话都另有深意。
“我呢？”
瑞尔顿了一下，随即露出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
“你纠结这个？你不是出任务就是在第10层待着，你问我你呢？”
就很尴尬，喀狄迦现在在瑞尔这里是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完全把他当成一个傻子看待，比纳斯克地位还低。
“够了”奥冉冷声道“我记得你说过，会在他的…能力范围内找事。”
“是啊，所以我根本没打算让他自己解决，我是打算等我回去自己解决。”
穆邬反应得很快“所以你在那时候就开始布局了？”
瑞尔皱眉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
“哦那个啊，那倒也没有，只是单纯的看他不顺眼，想败坏一下他的形象。我不可能有预知能力吧？
要是我知道的话，我不会那么轻易的跟着先生走的。”
他咧开嘴，笑得灿烂，眼底却无笑意
“我会让他名 誉 扫 地。
这样，我的计划才能更好的实施。”
喀狄迦被这笑看得后脑发麻，突然想起奥冉对他说的话，他迟钝的发觉，自己的确斗不过他。
（可是为什么？明明他弱到只要我一只手就能捏爆他的脑袋，却能把我逼到这种地步？）
【如果战舰有什么问题，你就给我滚。】
他捂着头趴在桌子上
（不，我不想走，我要永远跟随奥冉大人，我好不容易等到他变回来，绝不能就这么离开！）
“喀狄迦”奥冉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你先去抓那个机器人，然后去查查他说的那些是否属实。如果是，就按他说的做。”
说完立即挂断通讯，回头对瑞尔说“你倒是厉害，在我面前耍这些把戏。利用我们，来为你的报复铺路。”
语气冷淡，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瑞尔知道，如果他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会直接把战舰叫过来，地毯式搜索，直到找到他。
他开始严肃“不，我们这算共赢，虽然我利用了他，但我为您解决隐患，将来一旦爆出，主战舰肯定是会派人下来的。
倒不如我们现在把这些东西揪出来，内部解决，还省的去应付他们。”
“为什么不和我们商量？”
穆邬也不笑了，严肃的看着他，这一次的问题真的很严重。
“告诉你们绝对刨根问底，还容易打草惊蛇，之前拓辛被抓已经在他们中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又紧跟着住进了第10层，他们绝对会怀疑我泄密。
况且我跟他们的关系本来也不怎么样，他们仇视我，对于喀狄迦这个纳斯克追求者也不会有什么太多的重视。
毕竟，能被一个残次品压制的机器人能有多厉害？
即使他是副将，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纳斯克拉扯，还没拉过，这很难让人不怀疑他的本事。
既然是一个没本事的机器人，就算他职位高了点，只要他们藏的好，就绝对不会被他发现。
到时候我们回去，他们只需要做好收尾，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他轻笑，这笑中带点苦涩“您绝对可以相信那些机器人的手段，已经有很多机器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了，留下的不过是一具机器，之后在某个地方莫名其妙的光明正大的…彻底死亡。”
他转变语气
“现在的话，他们应该还没有收好尾，没办法搞那么多徒有其表的空壳。
这个时候抓住他们的勾当，他们会害怕，会试图反抗，但有喀狄迦在他们翻不起什么大浪，只需要武力压制就好。”
穆邬看着他苦涩的笑“你这么做，不是只是为了报复他们吧？”
他点头很坦率的说“就是为了报复，虽然是有些想要投诚的意思，但主要还是我讨厌那些机器人，所以…还请奥冉大人给我个机会，让我亲手把他们送进地狱。”
奥冉和穆邬看着他真切的脸，没有说话。
瑞尔也不着急，等着他们回应。
汵风歪头看了一眼屏幕另一面的两个高大身影——虚拟屏是透明的，背面看是镜像的。
芮锦表情里是心疼，纳斯克皱着眉，眼里满是担忧和悲伤。
她抬头看着瑞尔，此刻她发现，他似乎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坚强。
他把脆弱埋藏得很深，只有拨开云雾，挖出泥土，深入地底才能窥探的一丝柔软。但那片柔软是他的全部，是他的所有，他不愿让任何人进入。
但总有些人，以同样的柔软，挖开他保护自己的泥土，将那些柔软融入到他心里，成为他的一部分。
他是无情的，但又是有情的，无情对准着外壳外的所有，有情对准那一整片柔软。
芮锦推开穆邬，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说，喀狄迦虽然是副将，但他经常出任务，在下层机器人眼中的威望远不如奥冉大人和先生高。
更别提他之前在大厅里面当众和纳斯克拉扯，还奈何不了他，这大大降低了他在那些机器人眼中的威严形象。”
穆邬脑中
“你闭嘴”
他看向奥冉，奥冉依旧是那一副面瘫脸。
笃 笃 笃，规律的敲击声响起，无人敢开口。
“没了？”
芮锦在这一声过后，逐渐感受到恐惧，惊觉在她面前的不是哈娜贝塔，而是奥冉，冷面战神！
不是那个偶尔会由着她小性子的女将军……
此刻她拿出了之前做副将时的气势，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的确还有，他还说，当时他压了喀狄迦一头，这对他的形象伤害更大。
那些关注着瑞尔的机器人，会觉得他是一个连瑞尔这个…科研机器人都奈何不了的废物，不过徒有虚名。
当他们知道战舰上只剩他时，绝对会趁这个机会行动，但他没说会有什么行动。”
喀狄迦的表情狰狞“他这么个废物怎么敢说我废物的？看我回来不打死他。”
芮锦冷冷看着他“那么副将大人，请问被一个废物摆了一道的滋味如何？”
“你！”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小看他，出了问题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奥冉的声音带着怒意，站起来怒视着喀狄迦。
“如果战舰有什么问题，你就给我滚。”
喀狄迦低下头，桌下的拳头紧握“是，奥冉大人。”
说着他就要挂断，穆邬这时开口了“你先等等，我们商量一下怎么解决。”
他停下动作，把穆邬当作了最后一根稻草，希冀的望着他。
穆邬却没发现芮锦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善。
奥冉在他开口的时候就回头了，看着芮锦越来越冷的嘴角，他有些头疼。
（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舱门突然打开，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瑞尔呢？”
“吱”“萨”
所有机器人都看着那个突然闯入的人类，芮锦发出疑问。
“你没碰到瑞尔吗？”
奥冉冷冷的看着他“无夕呢？”
“我没碰到瑞尔，汵风在萨贝莎背上”视线环绕一圈集中在芮锦脸上“瑞尔呢？”
芮锦嘴角抽了抽
“汵风？”奥冉皱眉
“我在这哦。”萨贝莎身后伸出一只小短手。
汵风从它背上跳下来，叹了口气
“唉，你们一堆脑子清醒的机器人还没纳斯克会哄孩子，怎么搞的呀？不是都挺聪明的吗？”
无人回应
穆邬打破沉寂“纳斯克，瑞尔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这特么纳斯克？”
奥冉回头瞥一眼，喀狄迦立马噤声。
纳斯克看都没看他，点头“有，他说让我看好无夕。”
穆邬=_=
“我是说，瑞尔在出发前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比如怎么解决他惹的事？”
纳斯克皱眉思考，摇头“瑞尔不在吗？他应该知道怎么解决。”
“别问他了，他又变回去了，有这个功夫还不如直接找瑞尔。”
她看向穆邬“你不是在他身上装了一个追踪器吗？直接找他啊。”
穆邬点头，抬手拨通他的手表。
过了一会
“有什么事？”瑞尔冷淡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还有摩托车的轰鸣。
“喀狄迦打电话过来了。”
对面沉默一会，轰鸣声渐渐减少，似乎是停下了。
“能打视频吗？”
轮到这边沉默了
纳斯克疑惑“为什么不打视频？我想见他。”
更沉默了
瑞尔的声音幽幽从穆邬手上传来
“纳斯克我觉得你现在可以闭嘴。”
“哦”
穆邬直接打开虚拟屏，对面一阵晃动，最终停下聚焦在瑞尔的脸上。
“……”这个角度
“瑞尔我们把手抬高点好不好？”
瑞尔=_=，但是还是抬高了。
在场的机器人都松了口气，除了奥冉。
“纳斯克已经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这里还有一堆烂摊子没收拾。”
瑞尔在对面扫视一圈，才说“他又变人类了？我待会就回去，要是急得话就让他抓一个叫韩杰的普通机器人，能缓一会。”
他把手移远了些“先生你能把视角转一下吗？我想跟副将说话。”
穆邬没有听他的而是问
“为什么要抓那个普通机器人？”
“因为他在底下跟随者挺多的，怎么说应该也能算是个小头目，把他抓到了能让那些机器人慌一慌。”
他用另一只手撑着头，脚踩在车上，鲜艳夺目。
“我想按他的脑子现在抓到的都是一些‘替罪羊’吧，有名单吗？”
穆邬把视角转过去，瑞尔立马就看见了喀狄迦那张难看的表情，立马把手臂移开，忍不住笑了。
奥冉转头“把名单给他。”
“额，我现在就去统计。”说着他就要起身。
“不用了”瑞尔移回屏幕，神秘的说“我这个废物呢，现在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副将大人，想不想听？”
“不想”喀狄迦下意识拒绝
“好的，我尊重您的选择”瑞尔立刻点头附和“既然您想要靠自己的脑子解决问题，我应该尊重您的意愿。”
“瑞尔！”
瑞尔看着奥冉愤怒的表情，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的气势，他现在绝对想杀人…
“别生气，我说”他将视线集中在喀狄迦身上“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去压制那些机器人，而是去查有多少机器人失踪。”
他们都是一愣，喀狄迦狐疑的问
“为什么要去查这些？那些机器人都开始打架斗殴了，我现在不压下去，等着他们打上来吗？”
他点头“他们要打就让他们打，你只需要把那些在暗处抓机器人的抓出来，那些机器人就会安分下来。”
喀狄迦更疑惑了“为什么？”
他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懒散地趴在头盔上，说起另一件事
“其实吧，战舰底下的黑色产业链挺多的。”
（我艹，美颜暴击）
汵风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回来？跟着瑞尔远走高飞，她不香吗？
“瑞尔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找你吧。”
她走到他能看到的地方，挥手。
纳斯克立刻表示“我也要去。”
芮锦立刻跟上“我也去”
“谁都不准去”
奥冉散发他的威压，众人瞬间感觉到了极强的压迫感，即使是在屏幕后的喀狄迦和瑞尔都忍不住心尖一颤。
瑞尔不自觉的坐正身子
他抬头盯着瑞尔“继续说”
瑞尔点头，但是声音越来越弱“其实…战舰底下一直有拐卖机器人，拆解零件变卖的勾当，还有…无桑纳的制作。”
“无桑纳！那不是明令禁止的吗？”
穆邬也走到前面。
“在我们这禁止，在其他战舰上，可是很受欢迎的，但能够制作的很少，所以……”
“你那些积分也是靠这些得来的？”
面前的三个领导直勾勾盯着他，每个的表情都很不善，瑞尔有点虚，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
“是，但是我没有参与他们，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些投资，而且我也警告过他们不要碰奥冉大人的战舰上的任何东西。
也不能在这里买卖无桑纳，要做只能去外面…现在爆出来也好啊，至少及时止损嘛。”
他讪笑着看着面前的机器人，虽然离得远，但是他看到奥冉还是有点怂，但不多。
“您看，之前您变成那副样子，先生又忙于战舰上的一应事物，不怎么关注底下的机器人，虽说有想改善一下…”
他点到为止，立马转移话题“所以说底下的机器人就算乱，只要藏得好，手段干净些，就不会被发现。
我也没办法啊，我这么弱，总是要给自己找点保障的嘛。”
他表现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但是每句话都另有深意。
“我呢？”
瑞尔顿了一下，随即露出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
“你纠结这个？你不是出任务就是在第10层待着，你问我你呢？”
就很尴尬，喀狄迦现在在瑞尔这里是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完全把他当成一个傻子看待，比纳斯克地位还低。
“够了”奥冉冷声道“我记得你说过，会在他的…能力范围内找事。”
“是啊，所以我根本没打算让他自己解决，我是打算等我回去自己解决。”
穆邬反应得很快“所以你在那时候就开始布局了？”
瑞尔皱眉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
“哦那个啊，那倒也没有，只是单纯的看他不顺眼，想败坏一下他的形象。我不可能有预知能力吧？
要是我知道的话，我不会那么轻易的跟着先生走的。”
他咧开嘴，笑得灿烂，眼底却无笑意
“我会让他名 誉 扫 地。
这样，我的计划才能更好的实施。”
喀狄迦被这笑看得后脑发麻，突然想起奥冉对他说的话，他迟钝的发觉，自己的确斗不过他。
（可是为什么？明明他弱到只要我一只手就能捏爆他的脑袋，却能把我逼到这种地步？）
【如果战舰有什么问题，你就给我滚。】
他捂着头趴在桌子上
（不，我不想走，我要永远跟随奥冉大人，我好不容易等到他变回来，绝不能就这么离开！）
“喀狄迦”奥冉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你先去抓那个机器人，然后去查查他说的那些是否属实。如果是，就按他说的做。”
说完立即挂断通讯，回头对瑞尔说“你倒是厉害，在我面前耍这些把戏。利用我们，来为你的报复铺路。”
语气冷淡，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瑞尔知道，如果他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会直接把战舰叫过来，地毯式搜索，直到找到他。
他开始严肃“不，我们这算共赢，虽然我利用了他，但我为您解决隐患，将来一旦爆出，主战舰肯定是会派人下来的。
倒不如我们现在把这些东西揪出来，内部解决，还省的去应付他们。”
“为什么不和我们商量？”
穆邬也不笑了，严肃的看着他，这一次的问题真的很严重。
“告诉你们绝对刨根问底，还容易打草惊蛇，之前拓辛被抓已经在他们中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又紧跟着住进了第10层，他们绝对会怀疑我泄密。
况且我跟他们的关系本来也不怎么样，他们仇视我，对于喀狄迦这个纳斯克追求者也不会有什么太多的重视。
毕竟，能被一个残次品压制的机器人能有多厉害？
即使他是副将，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纳斯克拉扯，还没拉过，这很难让人不怀疑他的本事。
既然是一个没本事的机器人，就算他职位高了点，只要他们藏的好，就绝对不会被他发现。
到时候我们回去，他们只需要做好收尾，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他轻笑，这笑中带点苦涩“您绝对可以相信那些机器人的手段，已经有很多机器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了，留下的不过是一具机器，之后在某个地方莫名其妙的光明正大的…彻底死亡。”
他转变语气
“现在的话，他们应该还没有收好尾，没办法搞那么多徒有其表的空壳。
这个时候抓住他们的勾当，他们会害怕，会试图反抗，但有喀狄迦在他们翻不起什么大浪，只需要武力压制就好。”
穆邬看着他苦涩的笑“你这么做，不是只是为了报复他们吧？”
他点头很坦率的说“就是为了报复，虽然是有些想要投诚的意思，但主要还是我讨厌那些机器人，所以…还请奥冉大人给我个机会，让我亲手把他们送进地狱。”
奥冉和穆邬看着他真切的脸，没有说话。
瑞尔也不着急，等着他们回应。
汵风歪头看了一眼屏幕另一面的两个高大身影——虚拟屏是透明的，背面看是镜像的。
芮锦表情里是心疼，纳斯克皱着眉，眼里满是担忧和悲伤。
她抬头看着瑞尔，此刻她发现，他似乎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坚强。
他把脆弱埋藏得很深，只有拨开云雾，挖出泥土，深入地底才能窥探的一丝柔软。但那片柔软是他的全部，是他的所有，他不愿让任何人进入。
但总有些人，以同样的柔软，挖开他保护自己的泥土，将那些柔软融入到他心里，成为他的一部分。
他是无情的，但又是有情的，无情对准着外壳外的所有，有情对准那一整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