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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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的人不少，李超人随行的人就有十多个，其中有些人是保镖，没有落座，落座的有四五个人，而开口说话的是坐在李超人身旁的一位年轻男子。一般来说，在会议室里谈事情，就算非正式的会晤也不会有人用这个斥责的语气说话，所以会议室里安静下来，王世杰也看向了说话的男子。
李超人面色不渝的说道：“则开，我跟王先生谈事情，让你开口了吗？快给王先生道歉。”说完之后，又对王世杰歉然道：“王先生，对不起，这是我家犬子李则开，年轻人说话不注意，请王先生莫怪。”
“王先生，恕我直言，你觉得凭借一款不错的操作系统就能做到3000亿美元的市值现实吗？谈判要有诚意，必要的手段我也能理解，可王先生这般信口开河未免太不尊重我父亲了。”李则开没有道歉，反倒有一种愤愤不平，他并不是因为王世杰“吹牛”生气，而是觉得王世杰这么空口白牙的压价实在拙劣，有点不尊重自己父亲的嫌疑，这才出言冷嘲，他是为了维护父亲的尊严。
王世杰到没有因此生气，只是觉得这个素有小超人之称的李则开现在还是年轻，眼光不如他的父亲李超人常远，如果“银软”真的是一个市值只有几十亿美金的小企业，李超人这样的人物怎么会亲自来跟王世杰谈判。
看着有点怒气的李则开，王世杰用很平静的口气说道：“李先生不必生气，我认为‘银软’能发展到一家市值3000亿美元的企业只是保守估计，事实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达到6000亿美元也不奇怪，你觉得我信口开河，只能说明你没有看清楚未来的发展趋势，而我看得到罢了，我并没有不尊重李老的意思。”
李则开还要说什么，李超人却对他一摆手，说道：“则开，你安静，我跟王先生谈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如果你再呱噪，就给我出去。”
自家老爹发话，李则开虽然不爽，但还是住口不语。
李超人淡淡笑道：“王先生见笑了，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觉得7.6%的‘屈臣’股份能置换多少‘银软’的股份呢？”
刚才王世杰的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但李超人愣是装着没听懂，仍旧是这个问题，可你直接说人家8.37亿美元买你百分之一的股份，这话怎么说出口？王世杰到底不是合格商人，没那么厚的脸皮。
诸葛亮此时开口了，“李先生远道而来，自是诚意满满，贵公子认为世杰妄言也有自己的道理，既然双方在价值上分歧较大，我看不如这样，进行一个对赌协议吧。”
“这位是？”李超人看向诸葛亮，那双阅人无数的双眼立刻看出了诸葛亮气质的不俗。
王世杰介绍道：“这位是‘众合控股’的股东之一诸葛亮，诸葛先生同时担任‘合众控股’总顾问一职，还兼任刚刚成立的‘银河芯片’技术有限公司的总经理。”
李超人听见诸葛亮的名字也不能免俗，微微一愕，随即问道：“诸葛亮？先生这个名字倒是大气，不知诸葛先生说的对赌协议是什么意思？”
诸葛亮老神在在，说道：“一年时间，‘银河操作系统’占据全球操作系统份额的超过50%，那么我们就给李先生‘银软’的10%股份，市场占有率每提升10%，李先生能拿到的股份减少2.5%，如果市场占有率达到90%，那么李先生只能白给我们‘屈臣集团’7.6%的股份。
同样，如果‘银河操作系统’市场占有率一年内未能达到50%，那么李先生可以拿到‘银软’20%的股份，市场占有率每下降10%，李先生就多拿‘银软’25%的股份，也就是说，如果一年后‘银河操作系统’市场占有率只有10%，那么李先生可以拿到‘银软’100%的股份，不知这个对赌协议李先生可有兴趣么？”
李超人摆了摆手，说道：“诸葛先生玩笑了，若是‘银河’这么优秀的操作系统在一年后都无法占有市场份额的50%的话，我也不会提出股份置换了，所以这个对赌协议还是不要提了，咱们还是商议一下如何置换吧。”
李超人做生意除了最初的几年行过险招之外，此后一直都是稳扎稳打，从来不会牵扯进什么风险较大的投资当中去，一般都是投资长线实体，不求立刻有回报，但要稳妥的生意，就算是地产也很少开发住宅，多数情况下投资的都是商场这类收益慢但安全稳定的生意。所以他对诸葛亮的提议并没有兴趣，再次将话题扯了回来。
诸葛亮说道：“既然如此，我觉得今天这个事儿很难谈成，因为我方肯定不能满足李先生预期的目标，而我方能给出的条件李先生也接受不了。”
李超人脸色不变，朝王世杰问道：“王先生也是这个意思吗？”
王世杰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李先生，我是一个爽快人，就开诚布公的说了，其实我们并没有渠道和资金方面的困扰，之所以与您会晤，看重的是‘和记长江’和‘屈臣集团’这块牌子。您也知道，我们‘众合控股’现在缺少的是一种底蕴，而您的产业底蕴可谓深厚。”
这话说的简单点，意思就是王世杰和诸葛亮看重的是李超人的名头，如果有李超人入股‘银软’，那么‘银软’在未来发展中受到的制约就会少很多。目前在国内或许因为卢老总和总设计师的因素，敢对王世杰“呲牙咧嘴”的人不多，但“银软”要走向全球，老外才不会心慈手软，到时受到的掣肘必然不少，那时若是有李超人这块牌子，虽不敢说畅通无阻，起码能规避掉很多麻烦。
李超人自然也明白个中缘由，仍旧笑着问道：“那不知道老朽这张脸面和屈臣集团的股份加起来能从王先生这里拿走多少股份呢？”
王世杰本性爽直，实在受不得这云遮雾绕，忍不住将诸葛亮吩咐的那句“谁先开口谁被动”的嘱咐抛于脑后，说道：“李先生，我这里最多只能给您3%的股份，您要觉得行，那我们就可以接着谈，如果您觉得不行，买卖不成仁义在，就当我们失礼一次，今后从别的地方给您找补回来，您觉得呢？”
“王先生是个爽快人，我也直言不讳，‘银软’目前的市值就那么多，至于你说的发展前景我也认同，但那毕竟是未知数，你要我那8.37亿美元加上‘屈臣’的渠道及我的脸面才出3%太少，我接受不了。我也不瞒你说，我起初预估的置换股份至少是30%，但总设计师南巡对你表扬，这减去了10%，台岛后勤部门采购计划和三家计算机硬件公司合作协议签署，又让我少了10%的谈判条件，那么我重新给出的底价就是10%。”李超人说到后面，语气之中满是坚定。
王世杰却摇了摇头，说道：“李老先生，恕我难以接受这个条件，我也不瞒您说，首都市和魔都市这两个政府已经与‘银软’接触，拟从‘银软’购买‘galaxy System GOV’定制版来支持国家提倡的‘办公自动化’政策。根据我们董事会分析，这是中枢将两个城市政府作为试点来观察，如果‘galaxy System GOV’定制版满足了中枢的要求，那么加上台岛省政府的采购，‘银软’的价值恐怕要从高盛给出的30亿估值翻十倍，这个预测不过分吧？别的国家采购与否咱们先不论，就说翻了十倍后的‘银软’市值300亿，那么您这价值8.37亿美元的7.6%屈臣股份按照市场置换原则，最多能从‘银软’获取2.79%，我说给您3%，真的没有少说，关键是您李超人这个名字价值太高，要不然我只要露点口风出去，我相信高盛愿意按照1000亿市场估值购买我10%的‘银软’股份，不知道您会不会认为我在说大话？”
是不是大话？当然不是，如果高盛用100亿美元买王世杰‘银软’的10%股份后，势必会发动高盛的公关力量，让米国政府也将“galaxy System”列入公务采购计划，有了米国带头，那么欧洲一些国家必然也会有这个打算，到那时候“银软”的估值怕是真的能达到2000亿美元，如果再考虑到企业、学校等各种组织的跟风，还有私人家庭的购买，那么3000亿美元真不算多说。
李超人商海沉浮数十载，短短几秒内就想通了这一切关节，说道：“我不认为你在说大话，这样吧，我也不贪心，原先的条件不变，我再向你承诺，我去帮你公关鹰国政府，让他们将‘galaxy System’列入政府采购计划，我拿‘银软’8%股份，如何？”
“不行！”诸葛亮断然拒绝，然后报出一个数字，“加上公关鹰国政府，最多给你4%。”
“公关政府可不是一个轻巧的活，不是有钱就可以的，还需要强大的人脉，这个你们很难做到，即便是我都要欠下好大人情，想想看，鹰国一旦将‘galaxy System’列入政府采购计划，那将提升‘银软’多大价值？4%太少，至少7%。”李超人又让了一点。
“4%已是底线，若我等公布政府采购，市值必然飙升，加上有台岛四个合作协议为辅，李老先生，我想这锦上添花之举我们也未必那么迫切需要吧。”诸葛亮坚持不让。
李超人也很淡然，说道：“看得出来王先生与诸葛先生图谋非小，你们缺少的东西，恰好我有，以此为基，再有‘和记长江’托着，对于‘银软’发展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记得宋朝黄庭坚曾有一词，‘又要涪翁作颂，且图锦上添花。’，所以说，有时候锦上添花也是很有必要的。”
会议室里的人不少，李超人随行的人就有十多个，其中有些人是保镖，没有落座，落座的有四五个人，而开口说话的是坐在李超人身旁的一位年轻男子。一般来说，在会议室里谈事情，就算非正式的会晤也不会有人用这个斥责的语气说话，所以会议室里安静下来，王世杰也看向了说话的男子。
李超人面色不渝的说道：“则开，我跟王先生谈事情，让你开口了吗？快给王先生道歉。”说完之后，又对王世杰歉然道：“王先生，对不起，这是我家犬子李则开，年轻人说话不注意，请王先生莫怪。”
“王先生，恕我直言，你觉得凭借一款不错的操作系统就能做到3000亿美元的市值现实吗？谈判要有诚意，必要的手段我也能理解，可王先生这般信口开河未免太不尊重我父亲了。”李则开没有道歉，反倒有一种愤愤不平，他并不是因为王世杰“吹牛”生气，而是觉得王世杰这么空口白牙的压价实在拙劣，有点不尊重自己父亲的嫌疑，这才出言冷嘲，他是为了维护父亲的尊严。
王世杰到没有因此生气，只是觉得这个素有小超人之称的李则开现在还是年轻，眼光不如他的父亲李超人常远，如果“银软”真的是一个市值只有几十亿美金的小企业，李超人这样的人物怎么会亲自来跟王世杰谈判。
看着有点怒气的李则开，王世杰用很平静的口气说道：“李先生不必生气，我认为‘银软’能发展到一家市值3000亿美元的企业只是保守估计，事实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达到6000亿美元也不奇怪，你觉得我信口开河，只能说明你没有看清楚未来的发展趋势，而我看得到罢了，我并没有不尊重李老的意思。”
李则开还要说什么，李超人却对他一摆手，说道：“则开，你安静，我跟王先生谈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如果你再呱噪，就给我出去。”
自家老爹发话，李则开虽然不爽，但还是住口不语。
李超人淡淡笑道：“王先生见笑了，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觉得7.6%的‘屈臣’股份能置换多少‘银软’的股份呢？”
刚才王世杰的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但李超人愣是装着没听懂，仍旧是这个问题，可你直接说人家8.37亿美元买你百分之一的股份，这话怎么说出口？王世杰到底不是合格商人，没那么厚的脸皮。
诸葛亮此时开口了，“李先生远道而来，自是诚意满满，贵公子认为世杰妄言也有自己的道理，既然双方在价值上分歧较大，我看不如这样，进行一个对赌协议吧。”
“这位是？”李超人看向诸葛亮，那双阅人无数的双眼立刻看出了诸葛亮气质的不俗。
王世杰介绍道：“这位是‘众合控股’的股东之一诸葛亮，诸葛先生同时担任‘合众控股’总顾问一职，还兼任刚刚成立的‘银河芯片’技术有限公司的总经理。”
李超人听见诸葛亮的名字也不能免俗，微微一愕，随即问道：“诸葛亮？先生这个名字倒是大气，不知诸葛先生说的对赌协议是什么意思？”
诸葛亮老神在在，说道：“一年时间，‘银河操作系统’占据全球操作系统份额的超过50%，那么我们就给李先生‘银软’的10%股份，市场占有率每提升10%，李先生能拿到的股份减少2.5%，如果市场占有率达到90%，那么李先生只能白给我们‘屈臣集团’7.6%的股份。
同样，如果‘银河操作系统’市场占有率一年内未能达到50%，那么李先生可以拿到‘银软’20%的股份，市场占有率每下降10%，李先生就多拿‘银软’25%的股份，也就是说，如果一年后‘银河操作系统’市场占有率只有10%，那么李先生可以拿到‘银软’100%的股份，不知这个对赌协议李先生可有兴趣么？”
李超人摆了摆手，说道：“诸葛先生玩笑了，若是‘银河’这么优秀的操作系统在一年后都无法占有市场份额的50%的话，我也不会提出股份置换了，所以这个对赌协议还是不要提了，咱们还是商议一下如何置换吧。”
李超人做生意除了最初的几年行过险招之外，此后一直都是稳扎稳打，从来不会牵扯进什么风险较大的投资当中去，一般都是投资长线实体，不求立刻有回报，但要稳妥的生意，就算是地产也很少开发住宅，多数情况下投资的都是商场这类收益慢但安全稳定的生意。所以他对诸葛亮的提议并没有兴趣，再次将话题扯了回来。
诸葛亮说道：“既然如此，我觉得今天这个事儿很难谈成，因为我方肯定不能满足李先生预期的目标，而我方能给出的条件李先生也接受不了。”
李超人脸色不变，朝王世杰问道：“王先生也是这个意思吗？”
王世杰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李先生，我是一个爽快人，就开诚布公的说了，其实我们并没有渠道和资金方面的困扰，之所以与您会晤，看重的是‘和记长江’和‘屈臣集团’这块牌子。您也知道，我们‘众合控股’现在缺少的是一种底蕴，而您的产业底蕴可谓深厚。”
这话说的简单点，意思就是王世杰和诸葛亮看重的是李超人的名头，如果有李超人入股‘银软’，那么‘银软’在未来发展中受到的制约就会少很多。目前在国内或许因为卢老总和总设计师的因素，敢对王世杰“呲牙咧嘴”的人不多，但“银软”要走向全球，老外才不会心慈手软，到时受到的掣肘必然不少，那时若是有李超人这块牌子，虽不敢说畅通无阻，起码能规避掉很多麻烦。
李超人自然也明白个中缘由，仍旧笑着问道：“那不知道老朽这张脸面和屈臣集团的股份加起来能从王先生这里拿走多少股份呢？”
王世杰本性爽直，实在受不得这云遮雾绕，忍不住将诸葛亮吩咐的那句“谁先开口谁被动”的嘱咐抛于脑后，说道：“李先生，我这里最多只能给您3%的股份，您要觉得行，那我们就可以接着谈，如果您觉得不行，买卖不成仁义在，就当我们失礼一次，今后从别的地方给您找补回来，您觉得呢？”
“王先生是个爽快人，我也直言不讳，‘银软’目前的市值就那么多，至于你说的发展前景我也认同，但那毕竟是未知数，你要我那8.37亿美元加上‘屈臣’的渠道及我的脸面才出3%太少，我接受不了。我也不瞒你说，我起初预估的置换股份至少是30%，但总设计师南巡对你表扬，这减去了10%，台岛后勤部门采购计划和三家计算机硬件公司合作协议签署，又让我少了10%的谈判条件，那么我重新给出的底价就是10%。”李超人说到后面，语气之中满是坚定。
王世杰却摇了摇头，说道：“李老先生，恕我难以接受这个条件，我也不瞒您说，首都市和魔都市这两个政府已经与‘银软’接触，拟从‘银软’购买‘galaxy System GOV’定制版来支持国家提倡的‘办公自动化’政策。根据我们董事会分析，这是中枢将两个城市政府作为试点来观察，如果‘galaxy System GOV’定制版满足了中枢的要求，那么加上台岛省政府的采购，‘银软’的价值恐怕要从高盛给出的30亿估值翻十倍，这个预测不过分吧？别的国家采购与否咱们先不论，就说翻了十倍后的‘银软’市值300亿，那么您这价值8.37亿美元的7.6%屈臣股份按照市场置换原则，最多能从‘银软’获取2.79%，我说给您3%，真的没有少说，关键是您李超人这个名字价值太高，要不然我只要露点口风出去，我相信高盛愿意按照1000亿市场估值购买我10%的‘银软’股份，不知道您会不会认为我在说大话？”
是不是大话？当然不是，如果高盛用100亿美元买王世杰‘银软’的10%股份后，势必会发动高盛的公关力量，让米国政府也将“galaxy System”列入公务采购计划，有了米国带头，那么欧洲一些国家必然也会有这个打算，到那时候“银软”的估值怕是真的能达到2000亿美元，如果再考虑到企业、学校等各种组织的跟风，还有私人家庭的购买，那么3000亿美元真不算多说。
李超人商海沉浮数十载，短短几秒内就想通了这一切关节，说道：“我不认为你在说大话，这样吧，我也不贪心，原先的条件不变，我再向你承诺，我去帮你公关鹰国政府，让他们将‘galaxy System’列入政府采购计划，我拿‘银软’8%股份，如何？”
“不行！”诸葛亮断然拒绝，然后报出一个数字，“加上公关鹰国政府，最多给你4%。”
“公关政府可不是一个轻巧的活，不是有钱就可以的，还需要强大的人脉，这个你们很难做到，即便是我都要欠下好大人情，想想看，鹰国一旦将‘galaxy System’列入政府采购计划，那将提升‘银软’多大价值？4%太少，至少7%。”李超人又让了一点。
“4%已是底线，若我等公布政府采购，市值必然飙升，加上有台岛四个合作协议为辅，李老先生，我想这锦上添花之举我们也未必那么迫切需要吧。”诸葛亮坚持不让。
李超人也很淡然，说道：“看得出来王先生与诸葛先生图谋非小，你们缺少的东西，恰好我有，以此为基，再有‘和记长江’托着，对于‘银软’发展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记得宋朝黄庭坚曾有一词，‘又要涪翁作颂，且图锦上添花。’，所以说，有时候锦上添花也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