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惊人的膨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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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石墨客进来，王世杰个诸葛亮等人纷纷起身，与石墨客握手问好，来者是客，作为主人，礼仪礼节不能懈怠。
分宾主落座，双方直奔主题，王世杰方当然要先听红杉资本这边的条件如何。石墨客提出的条件是以市场估值300亿美元，购入“银软”10%的股份，即30亿美元，其中30亿的百分之二十可以作为原始股东分红。
这个条件对于一般的公司来说算是不错，因为通常情况下，风投融资10%，只会拿出10%中的一成资金来对原有股东进行分红收益，但石墨客把这个比例调高了两成，这么做还是有风险的。如果是普通公司，得到风投投入，应该把九成资金用于发展，而不是股东分刮，资金如被股东分刮过多，那么很有可能导致这个企业得不到充足的资金用于发展，而夭折掉，所以风投对于融资公司往往都有很严格和苛刻的要求。
不过这些对“银软”来说不存在，各大风投们了解过，“银软”的母公司“众合控股”根本就不是个缺钱的主，不说得国刚刚用“galaxy System”获取了一亿美金的现金，就光是智尚电子那些几万台几万台销售到世界各地的“musie”系列CD、卡带随身听就足以使“银软”有源源不断的资金活下去，更何况“银软”并不是一个烧钱的企业，而是一个本身就盈利能力超强的企业。
石墨客也知道股东会制订的方案根本无法引起“银软”股东的兴趣，不过红杉股东会议上也给他很大的授权，允许他随机应变，只要不超过底线范围，随他施为。
“石墨客先生，您这个条件是最终条件了吗？”王世杰问道。
石墨客一愣，他没想到王世杰会问这样的问题，融资谈判一向就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条件是双方不断的协商来达到彼此都觉得可以接收的程度为止，哪有一上来就“逼宫”的？
但问题还是要回答的，石墨客笑道：“这是我们董事会研究决定的，当然，我们融资‘银软’的诚意满满，如果您觉得这份融资方案有什么不足您可以提出来，我们也可以协商。”
王世杰说道：“我们的条件是，以500亿美元的市场估值出售4%的股份，原始股东分红无所谓，按照你们的要求来也可以。还有三个条件，第一条，公关米国政府的计算机操作系统采购，将‘galaxy System’列入政府采购计划。基于这个原因，我们拒绝了倭国的‘软银’和贺兰的‘荷银’融资请求，哪怕其中一家愿意将市场估值提升到530亿美元，我们也没有同意。第二条，该股份只有分红权，没有参与管理和股东会议的权利，只有账目复核权。相信这一条对于融资公司来说到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你们追求的是利润。第三条，当融资公司出售手中股份时，同等价格条件下，‘众合控股’与‘银河软件’有优先购买的权利。
石先生，不知道我的意思表达清楚了没有？”
“很清楚！”石墨客脸上带着苦笑回应，又道：“王总，你们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市场估值只有300亿美元，你们敢要到500亿，光是这一条，我们红杉资本恐怕就接受不了，更不用说还有三个附加条件，后面两条都无所谓，但这个公关米国政府，将‘galaxy System’列入政府采购计划的要求，别说是我，就连米国总统来了都没办法担保能成功，这需要众议院投票同意的。”王世杰微笑道：“正是因为公关米国政府不好实现，所以我们才会重点与米国投资公司接触，比如您所在的红杉资本。听说红杉资本在米国参议院和国会的人脉很广，公司内有一支专门公关政府的团队，而且科林顿总统还准备聘用他们进行本年的总统大选，不知是否如此？”
“王先生好灵通的情报，连这也知道，那您就更应该考虑与我们红杉合作了，这政府公关这方面我们可是极具优势。”石墨客立刻打蛇随棍上。
王世杰道：“呵呵，据我所知，高盛、摩根斯坦利、美林、花旗、瑞信等公司也有类似的团队，尤其是高盛与摩根斯坦利，这两家公司在米国政界的能量也不弱啊。”
“王先生，贵国古时有‘二桃杀三士’的典故，可惜4%的股份充其量也就算半个桃子，这个吸引力杀三士肯定是不够的，而且这三士互不相让，任凭哪一个想摘了桃子，怕是另外两个都不乐意。”石墨客不愧是个中国通，一个典故表达出了自己想要说的三个意思，其一是向王世杰说，这利益太少，未必能让三家公司全力以赴的争取。这其二是说，王世杰也别想抬出另外两家抬价，红杉不吃这一套。其三是表明，如果任何一家想要拿到这4%股份，另外两家也不会让其顺利的公关米国政府。
王世杰还在琢磨这里面的意思，一旁的诸葛亮平缓说道：“石先生此言甚是，我方条件已经说出，不知石先生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但贵方条件太狠，红杉资本断无答应可能，除非加股、压价、放宽条件。”石墨客语出坚决。
诸葛亮也不急不躁，起身从方晓雅处拿出一份会议记录，递给了石墨客，说道：“此举非君子所为，不得已而为之。”
会议记录上是高盛给出的条件，第一条，可以按照“银软”市场估值溢价百分之五十购入“银软”5%的股份，也就是按450亿美元的估值拿出22.5亿美元购入‘银软’5%的股份。第二条，高盛不承诺向米国政府展开公关成功，但会尽力尝试。第三，高盛答应其它所有条件。
看到这个记录后，石墨客算是知道了高盛的底线在那里，看来想按照董事会制定的40亿美元拿下“银软”10%的股份已经不可能了，根据这个记录来看，“银软”的底线最多在第一轮再出售5%的股份，这一点跟他预想的差不多，毕竟出售了11%的股份，这符合“银软”这种公司A论融资的规律。
具有多年融资经验的石墨客也明白，现在“银软”高层关注的问题不是股份和钱，而是谁能够帮助“银软”来攻克米国操作系统市场，成功攻关米国政府采购计划，将“galaxy System”列入政府采购。石墨客相信，为了达到这个攻略米国这个战略目标，“银软”的高层愿意在金钱方面做出一定的让步，不会卡在500亿或450亿美元这个高价上。
但是公关米国政府可不是个简单的活，人脉什么都是虚的，关键是要为此付出多大的经济代价，米国参议员一个个可都是贪婪的家伙，想要打动他们付出的代价低不了。
想了一会儿，石墨客开口：“如果贵方能够按照市场估值300亿美元向红杉出售10%的股份，我想我们红杉可以承诺去公关米国政府，而且承诺在本年内使‘galaxy System’列入政府采购计划，如果未能达成这一条件，我方追加30亿元作为对‘银软’的赔偿。”
“石墨客先生，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我明说了吧，我们的底线是再出售5%的股份，价钱不能低于20亿美元，但米国政府采购计划必须能够达成，如果失败，我方要求的赔偿是十倍，如果你觉得可以接收，我们就可以签合同了，如果不行，我们明天与摩根斯坦利、花旗、美林三家公司接触，看看他们是否有办法。另外，我们还有一个备用方案，就是拆分这5%的股份，以4亿1%的价格出售给可以帮助我们达成公关米国政府采购计划的公司，最多五家，并且A轮融资的股东在B轮融资时，享有低于市场估值20%的优先购买权。我把底牌亮了，只要你不触及我的底线，那么我们就可以谈，其它的商业谈判技巧就不用使了，没用。”王世杰单刀直入的讲出了自己的条件，也是最终条件。
石墨客惯会识人，看得出来王世杰并非虚言，按照20亿购买5%股份计算，那就是把“银软”的市场估值提升到了400亿美元，作为一个风投公司的高管来说，石墨客知道这个价格也不算离谱。假设米国政府将“galaxy System”列入采购计划，那么“银软”的市场估值起码能翻三倍到四倍，那就是900亿美元到1200亿美元的市值。按最高价格计算，1200亿减少20%，那就是960亿，如果“银软”B融资依旧是10%，1200亿和960亿的10%差不多有3亿美元的差价，这笔钱可不算小了。
经过一番计算，石墨客说道：“王先生的条件我明白了，我也看得出来贵方的真实意图。我刚才大概计算了一下，公关参议院、白色宫殿和一些关键人物的费用差不多要3亿美元的样子，我们还需要安抚对手，比如高盛、摩根、花旗等等，这还需要出让一部分我们红杉本有的利益，这比买卖如果按照对方的要求，我们就算在B轮融资取得优先权也无利可图，这是董事会不能允许的，所以……”
“对不起，石墨烯先生，我打断一下，400亿的5%和3000亿的5%中间的利润可是有130亿的利润，你说无利可图从何而来？”诸葛亮打断了石墨客的话。
石墨客惊诧：“诸葛先生，哪里来的3000亿美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诸葛亮一笑：“呵呵，我是说‘银软’在一年后的市场价值。”
石墨客摇头道：“诸葛先生玩笑了，按照我们的预估，‘银软’一年后的市值如果没有取得米国政府的采购计划，最多能达到500亿美元就是极限。”
诸葛亮笑意不减，说道：“石墨客先生可能还不知道，华夏政府已经与我们协商，让‘银软’为华夏政府设计一款‘galaxy System GOV’版了，相信这个消息一出，‘银软’估值突破千亿问题不大吧？”
“啊？”石墨客这次是真的吃了一惊，因为他没有收到任何这方面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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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条件对于一般的公司来说算是不错，因为通常情况下，风投融资10%，只会拿出10%中的一成资金来对原有股东进行分红收益，但石墨客把这个比例调高了两成，这么做还是有风险的。如果是普通公司，得到风投投入，应该把九成资金用于发展，而不是股东分刮，资金如被股东分刮过多，那么很有可能导致这个企业得不到充足的资金用于发展，而夭折掉，所以风投对于融资公司往往都有很严格和苛刻的要求。
不过这些对“银软”来说不存在，各大风投们了解过，“银软”的母公司“众合控股”根本就不是个缺钱的主，不说得国刚刚用“galaxy System”获取了一亿美金的现金，就光是智尚电子那些几万台几万台销售到世界各地的“musie”系列CD、卡带随身听就足以使“银软”有源源不断的资金活下去，更何况“银软”并不是一个烧钱的企业，而是一个本身就盈利能力超强的企业。
石墨客也知道股东会制订的方案根本无法引起“银软”股东的兴趣，不过红杉股东会议上也给他很大的授权，允许他随机应变，只要不超过底线范围，随他施为。
“石墨客先生，您这个条件是最终条件了吗？”王世杰问道。
石墨客一愣，他没想到王世杰会问这样的问题，融资谈判一向就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条件是双方不断的协商来达到彼此都觉得可以接收的程度为止，哪有一上来就“逼宫”的？
但问题还是要回答的，石墨客笑道：“这是我们董事会研究决定的，当然，我们融资‘银软’的诚意满满，如果您觉得这份融资方案有什么不足您可以提出来，我们也可以协商。”
王世杰说道：“我们的条件是，以500亿美元的市场估值出售4%的股份，原始股东分红无所谓，按照你们的要求来也可以。还有三个条件，第一条，公关米国政府的计算机操作系统采购，将‘galaxy System’列入政府采购计划。基于这个原因，我们拒绝了倭国的‘软银’和贺兰的‘荷银’融资请求，哪怕其中一家愿意将市场估值提升到530亿美元，我们也没有同意。第二条，该股份只有分红权，没有参与管理和股东会议的权利，只有账目复核权。相信这一条对于融资公司来说到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你们追求的是利润。第三条，当融资公司出售手中股份时，同等价格条件下，‘众合控股’与‘银河软件’有优先购买的权利。
石先生，不知道我的意思表达清楚了没有？”
“很清楚！”石墨客脸上带着苦笑回应，又道：“王总，你们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市场估值只有300亿美元，你们敢要到500亿，光是这一条，我们红杉资本恐怕就接受不了，更不用说还有三个附加条件，后面两条都无所谓，但这个公关米国政府，将‘galaxy System’列入政府采购计划的要求，别说是我，就连米国总统来了都没办法担保能成功，这需要众议院投票同意的。”王世杰微笑道：“正是因为公关米国政府不好实现，所以我们才会重点与米国投资公司接触，比如您所在的红杉资本。听说红杉资本在米国参议院和国会的人脉很广，公司内有一支专门公关政府的团队，而且科林顿总统还准备聘用他们进行本年的总统大选，不知是否如此？”
“王先生好灵通的情报，连这也知道，那您就更应该考虑与我们红杉合作了，这政府公关这方面我们可是极具优势。”石墨客立刻打蛇随棍上。
王世杰道：“呵呵，据我所知，高盛、摩根斯坦利、美林、花旗、瑞信等公司也有类似的团队，尤其是高盛与摩根斯坦利，这两家公司在米国政界的能量也不弱啊。”
“王先生，贵国古时有‘二桃杀三士’的典故，可惜4%的股份充其量也就算半个桃子，这个吸引力杀三士肯定是不够的，而且这三士互不相让，任凭哪一个想摘了桃子，怕是另外两个都不乐意。”石墨客不愧是个中国通，一个典故表达出了自己想要说的三个意思，其一是向王世杰说，这利益太少，未必能让三家公司全力以赴的争取。这其二是说，王世杰也别想抬出另外两家抬价，红杉不吃这一套。其三是表明，如果任何一家想要拿到这4%股份，另外两家也不会让其顺利的公关米国政府。
王世杰还在琢磨这里面的意思，一旁的诸葛亮平缓说道：“石先生此言甚是，我方条件已经说出，不知石先生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但贵方条件太狠，红杉资本断无答应可能，除非加股、压价、放宽条件。”石墨客语出坚决。
诸葛亮也不急不躁，起身从方晓雅处拿出一份会议记录，递给了石墨客，说道：“此举非君子所为，不得已而为之。”
会议记录上是高盛给出的条件，第一条，可以按照“银软”市场估值溢价百分之五十购入“银软”5%的股份，也就是按450亿美元的估值拿出22.5亿美元购入‘银软’5%的股份。第二条，高盛不承诺向米国政府展开公关成功，但会尽力尝试。第三，高盛答应其它所有条件。
看到这个记录后，石墨客算是知道了高盛的底线在那里，看来想按照董事会制定的40亿美元拿下“银软”10%的股份已经不可能了，根据这个记录来看，“银软”的底线最多在第一轮再出售5%的股份，这一点跟他预想的差不多，毕竟出售了11%的股份，这符合“银软”这种公司A论融资的规律。
具有多年融资经验的石墨客也明白，现在“银软”高层关注的问题不是股份和钱，而是谁能够帮助“银软”来攻克米国操作系统市场，成功攻关米国政府采购计划，将“galaxy System”列入政府采购。石墨客相信，为了达到这个攻略米国这个战略目标，“银软”的高层愿意在金钱方面做出一定的让步，不会卡在500亿或450亿美元这个高价上。
但是公关米国政府可不是个简单的活，人脉什么都是虚的，关键是要为此付出多大的经济代价，米国参议员一个个可都是贪婪的家伙，想要打动他们付出的代价低不了。
想了一会儿，石墨客开口：“如果贵方能够按照市场估值300亿美元向红杉出售10%的股份，我想我们红杉可以承诺去公关米国政府，而且承诺在本年内使‘galaxy System’列入政府采购计划，如果未能达成这一条件，我方追加30亿元作为对‘银软’的赔偿。”
“石墨客先生，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我明说了吧，我们的底线是再出售5%的股份，价钱不能低于20亿美元，但米国政府采购计划必须能够达成，如果失败，我方要求的赔偿是十倍，如果你觉得可以接收，我们就可以签合同了，如果不行，我们明天与摩根斯坦利、花旗、美林三家公司接触，看看他们是否有办法。另外，我们还有一个备用方案，就是拆分这5%的股份，以4亿1%的价格出售给可以帮助我们达成公关米国政府采购计划的公司，最多五家，并且A轮融资的股东在B轮融资时，享有低于市场估值20%的优先购买权。我把底牌亮了，只要你不触及我的底线，那么我们就可以谈，其它的商业谈判技巧就不用使了，没用。”王世杰单刀直入的讲出了自己的条件，也是最终条件。
石墨客惯会识人，看得出来王世杰并非虚言，按照20亿购买5%股份计算，那就是把“银软”的市场估值提升到了400亿美元，作为一个风投公司的高管来说，石墨客知道这个价格也不算离谱。假设米国政府将“galaxy System”列入采购计划，那么“银软”的市场估值起码能翻三倍到四倍，那就是900亿美元到1200亿美元的市值。按最高价格计算，1200亿减少20%，那就是960亿，如果“银软”B融资依旧是10%，1200亿和960亿的10%差不多有3亿美元的差价，这笔钱可不算小了。
经过一番计算，石墨客说道：“王先生的条件我明白了，我也看得出来贵方的真实意图。我刚才大概计算了一下，公关参议院、白色宫殿和一些关键人物的费用差不多要3亿美元的样子，我们还需要安抚对手，比如高盛、摩根、花旗等等，这还需要出让一部分我们红杉本有的利益，这比买卖如果按照对方的要求，我们就算在B轮融资取得优先权也无利可图，这是董事会不能允许的，所以……”
“对不起，石墨烯先生，我打断一下，400亿的5%和3000亿的5%中间的利润可是有130亿的利润，你说无利可图从何而来？”诸葛亮打断了石墨客的话。
石墨客惊诧：“诸葛先生，哪里来的3000亿美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诸葛亮一笑：“呵呵，我是说‘银软’在一年后的市场价值。”
石墨客摇头道：“诸葛先生玩笑了，按照我们的预估，‘银软’一年后的市值如果没有取得米国政府的采购计划，最多能达到500亿美元就是极限。”
诸葛亮笑意不减，说道：“石墨客先生可能还不知道，华夏政府已经与我们协商，让‘银软’为华夏政府设计一款‘galaxy System GOV’版了，相信这个消息一出，‘银软’估值突破千亿问题不大吧？”
“啊？”石墨客这次是真的吃了一惊，因为他没有收到任何这方面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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