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意在军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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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了，应该是因为‘曙光’超级计算机吧？”张德光笑着问。
王世杰奇道：“喔，看来张工也知道啊。”
“嗯，这台超级计算机的研究会我们军方也派人参加了，所以我也略有耳闻。”
“那就难怪了。”王世杰点点头，忽然又想起来刚才赵阳所说的话，急忙道：“张工，刚才赵阳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华夏的保密规定我也多少知道一点，具体的情况我们不会多问。如果你这边却是有需要，还是按照你们的要求，我们帮你代工芯片就好，其它的我们不关心，更不会多说，到时候咱们可以签署保密协议。”
张德光带着两名穿军装的军人离开了，最后对王世杰和赵阳的提议都没有表态，说是要回去研究一下，至于研究什么，王世杰也不方便问。
送走了张德光三人，王世杰回到办公室，刚想问赵阳刚才是怎么回事，门就被敲响了，库姆和诸葛亮一起走了进来，看见这俩人的一瞬间，王世杰马上就明白了刚才赵阳说的话弄不好就是诸葛亮搞出来，难怪赵阳会那么反常的说了很多绕圈子的话。
诸葛亮也没等王世杰发问，直接就开口道：“世杰，你方才险些坏了大事。”
王世杰一头雾水，问道：“怎么就险些坏大事了？”
“刚才我让库姆操纵赵阳所说的话是为了争取一次与军方合作的机会，你到好，三番五次的阻拦于我，幸亏最后那个张德光没有表态，要不然可就坏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了。”诸葛亮坐到沙发上毫不客气的说道。
王世杰不明白诸葛亮为什么要这样，问道：“诸葛先生，你恐怕不了解华夏军工的一些规定，这个时代，华夏的军工……”
“我知道，你不就想说，华夏军工方面不会跟咱们这样的合资企业合作的对吧？”诸葛亮抢先说道。
王世杰道：“既然你知道还这么做，刚才那个姓张的工程师已经有点想多了，说不定回去之后就会让安全部门紧盯着咱们。”
诸葛亮面带微笑，老神在在的说道：“世杰，你啊，根本就不懂政治，从古至今，只要是有利于国家发展的任何东西，都不存在什么民用军用，我可以告诉你，华夏之所以军工产品一直在军工企业生产，可不仅仅是因为要保密，更是因为华夏在建国之初，就把最顶尖的科学家、机械都给了军方，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思索片刻，王世杰道：“应该整个国际形势对国家不利，加上建国之初一穷二白，为了自保，只能集中所有力量发展军工业，另外也有处于保密的原因。”
诸葛亮缓缓道：“你说的不错，对此我进行了专门的研究，当初国家科学技术连一点底子都没有，为了建立自己的国防体系，只能将所有资源集中在军工业，往后就形成了惯例，有任何人才和先进的东西都要先向军工行业倾斜，久而久之，国内的军工行业对比民间企业技术方面一直是最先进的。而现在，随着国际大环境趋于平稳，大规模战争不可能爆发，武器研究没了对比，别的国家又对华夏进行技术封锁，在加上先天不足，军工业就出现了技术落后的情况。还有，现在国家大力发展全国经济，这就导致了在七八十年代大批的军工企业转型或者倒闭，技术更是跟不上。于是就出现了少量军民合作的案例，我查过，有许多军工企业转型生产民用设备后，军备部仍然会给他们下订单，这就表明，军方与民企的合作未必不可行，虽说人家的民企和咱们这个民企不同，但时代在发展，思想在进步，什么事儿都说不准，要是万一成了呢？”
“可我还是不明白，咱们干嘛要跟军工行业搅和在一起，相信你也应该清楚，其中的麻烦肯定会数不胜数，何苦这么做呢？”王世杰没跟上诸葛亮的思路。
诸葛亮叹了口气，说道：“世杰，你终归是年轻了些，眼界和谋划太浅，你也不想想看，民用科技即便你发展到极致又能如何，现在一个介入军工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如果我们不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又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花费多大的代价才能介入到军事科技领域，正大光明的发展军事科技。”
王世杰闻言瞳孔一缩，双目睁大，呼吸都有点急促道：“你是说……”
诸葛亮冲王世杰一摆手，说道：“我什么也没说，你也别乱说，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合抱之木，生于毫末’的道理你肯定明白，只要我们能撬开一丝丝的缝隙，我们有好多现在不能做的和不能研究的东西就可以拿到台面上来了，随着我们的进步，这条缝隙也会越来越大，虽然不可能达到米国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那样的程度，但对于未来那件事儿来说，迈出这一步是必要的。”
王世杰点头，“我明白了。”
诸葛亮的表达的意思不难理解，王世杰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无非是想借着军方购买芯片的这件事儿，把公司的科技实力展现一部分出来，以此吸引军方的注意，然后谋求在军事设备甚至武器上的发展，更进一步，最好能够自主研究设计一些跨时代的武器和装备出来，成为一家军火商，那还不是想研究什么就研究什么；退一步，则利用这次契机，将S-PAD中一些未来的武器和装备思路提供给华夏军方，使军方的军事科技迅猛发展。二者无论是哪一种成立，随着时间的推移，王世杰都能够在国家武器装备方面拥有一定的影响力，这样可以引导军方武器发展的一些方向，避免过度发展一些用不上的武器装备，而加大能够对抗狄德尔人的武器研究。
就目前已知的，电磁类武器对狄德尔人有明显的杀伤能力，但在世杰各国看来，电磁武器永远都是一个附属的位置，只能用来瘫痪地方的电力设施，真正起作用的还是爆炸类的武器。这也是地球文明具有的局限性，都在防备着人类自身，却忽视了外太空存在的威胁。
“对了，刚才卢老总让你参加什么超级计算机的研讨会，什么意思？”诸葛亮想起来刚才在隔壁，通过库姆听见了这边的交谈中，王世杰接到了卢老总的电话一事。
王世杰还在琢磨诸葛亮刚才那番话中的深意，冷不防诸葛亮一问，顺口就答道：“卢老总说国家计算机中心准备造一台‘曙光’超级计算机，说咱们公司是华夏目前最先进的计算机公司，所以让我一起参加一下会议，提一些建议。”
“唔？”诸葛亮闻言眉头一皱，问道：“这样的会议怎么会是卢老总给你打电话，应该是举办方邀请你才是。卢老总原话怎么说的？你给我复述一遍。”
“呃……原话是，‘小王同志，不知道你后天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来首都参加一个会议。’
我答应后，问什么事儿，卢老总说，‘你旗下的‘图腾’和‘银软’两家公司现在是咱们华夏计算机行业的翘楚，下周三在首都有一个研讨会，是华夏科学院和国家计算机中心牵头搞的，主要是咱们国家再造的‘曙光’超级计算机遇到了一些难题，所以邀请全国计算机行业的专家来首都开个会，群策群力，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一下。’”
诸葛亮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此事有点蹊跷啊……”
“我说诸葛先生，你别想那么多了，后天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王世杰没把这次会议当回事。
诸葛亮没理会王世杰的没心没肺，仍旧忧心说道：“此事怕是另有文章，你此次去首都还是要慎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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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王世杰办公室离开的张德光此刻正坐在一件办公室里，一名上校军官对他说道：“张总工，我发现这个‘图腾’公司不简单呐，今天那个姓赵的小伙子你也看见了吧，居然看了那些芯片要求就知道咱们是用在火控雷达上的，这种专业素养，我看就是刚进咱们研究团队的一些博士都未必有，这说明了什么？”
张德光微微点头，皱着眉头没说话。
另外一名年轻的中尉军官却开口了，“不知道两位领导发现了没有，那个叫王世杰的老板三番两次的打岔，不让那个赵阳把话说完，我觉得这家公司有点可疑。”
“嗯，我也发现了，那个王世杰好像是担心那个赵阳说什么似得，有点遮遮掩掩，张总工，你说要不要通知一下安全部门，让他们查一下，免得出什么纰漏。”那名上校军官问道。
张德光闻言道，“这到不必了，这个王世杰肯定没问题，你们俩不知道，安全部门的领导讲过，咱们这次研究团队的很多资料都是王世杰从国外弄回来的，所以肯定不是敌特分子，你们别敏感。”
“啊？”上校军官吃了一惊，问道：“那不是苏国的资料吗？怎么是王世杰弄回来的？”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当时转交资料的时候，安全部门的领导给首长汇报的时候提了一嘴，我在场才知道的，这里面应该牵扯到保密工作，你就不要多问了。”张德光对两个军官做出了解释。
两名军官都是军工部门的，自然知道保密条例，也就没在多问。
那名上校军官又问，“张总工，那你说那个赵阳说的话靠谱不靠谱？要是咱们进口这台雷达真的对超低空导弹识别能力差的话，那可就完犊子了，现在大多数巡航 导弹可都是超低空飞行的。”
“谁说不是呢，我刚才一路上都在想那个赵阳的话，如果对方所说成真，这台雷达的参考价值可就小了很多了。”张德光心里也没底。
那名上校军官急道，“当初不是说这是意大力最新的舰载雷达吗，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问题？”
“我听到了，应该是因为‘曙光’超级计算机吧？”张德光笑着问。
王世杰奇道：“喔，看来张工也知道啊。”
“嗯，这台超级计算机的研究会我们军方也派人参加了，所以我也略有耳闻。”
“那就难怪了。”王世杰点点头，忽然又想起来刚才赵阳所说的话，急忙道：“张工，刚才赵阳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华夏的保密规定我也多少知道一点，具体的情况我们不会多问。如果你这边却是有需要，还是按照你们的要求，我们帮你代工芯片就好，其它的我们不关心，更不会多说，到时候咱们可以签署保密协议。”
张德光带着两名穿军装的军人离开了，最后对王世杰和赵阳的提议都没有表态，说是要回去研究一下，至于研究什么，王世杰也不方便问。
送走了张德光三人，王世杰回到办公室，刚想问赵阳刚才是怎么回事，门就被敲响了，库姆和诸葛亮一起走了进来，看见这俩人的一瞬间，王世杰马上就明白了刚才赵阳说的话弄不好就是诸葛亮搞出来，难怪赵阳会那么反常的说了很多绕圈子的话。
诸葛亮也没等王世杰发问，直接就开口道：“世杰，你方才险些坏了大事。”
王世杰一头雾水，问道：“怎么就险些坏大事了？”
“刚才我让库姆操纵赵阳所说的话是为了争取一次与军方合作的机会，你到好，三番五次的阻拦于我，幸亏最后那个张德光没有表态，要不然可就坏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了。”诸葛亮坐到沙发上毫不客气的说道。
王世杰不明白诸葛亮为什么要这样，问道：“诸葛先生，你恐怕不了解华夏军工的一些规定，这个时代，华夏的军工……”
“我知道，你不就想说，华夏军工方面不会跟咱们这样的合资企业合作的对吧？”诸葛亮抢先说道。
王世杰道：“既然你知道还这么做，刚才那个姓张的工程师已经有点想多了，说不定回去之后就会让安全部门紧盯着咱们。”
诸葛亮面带微笑，老神在在的说道：“世杰，你啊，根本就不懂政治，从古至今，只要是有利于国家发展的任何东西，都不存在什么民用军用，我可以告诉你，华夏之所以军工产品一直在军工企业生产，可不仅仅是因为要保密，更是因为华夏在建国之初，就把最顶尖的科学家、机械都给了军方，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思索片刻，王世杰道：“应该整个国际形势对国家不利，加上建国之初一穷二白，为了自保，只能集中所有力量发展军工业，另外也有处于保密的原因。”
诸葛亮缓缓道：“你说的不错，对此我进行了专门的研究，当初国家科学技术连一点底子都没有，为了建立自己的国防体系，只能将所有资源集中在军工业，往后就形成了惯例，有任何人才和先进的东西都要先向军工行业倾斜，久而久之，国内的军工行业对比民间企业技术方面一直是最先进的。而现在，随着国际大环境趋于平稳，大规模战争不可能爆发，武器研究没了对比，别的国家又对华夏进行技术封锁，在加上先天不足，军工业就出现了技术落后的情况。还有，现在国家大力发展全国经济，这就导致了在七八十年代大批的军工企业转型或者倒闭，技术更是跟不上。于是就出现了少量军民合作的案例，我查过，有许多军工企业转型生产民用设备后，军备部仍然会给他们下订单，这就表明，军方与民企的合作未必不可行，虽说人家的民企和咱们这个民企不同，但时代在发展，思想在进步，什么事儿都说不准，要是万一成了呢？”
“可我还是不明白，咱们干嘛要跟军工行业搅和在一起，相信你也应该清楚，其中的麻烦肯定会数不胜数，何苦这么做呢？”王世杰没跟上诸葛亮的思路。
诸葛亮叹了口气，说道：“世杰，你终归是年轻了些，眼界和谋划太浅，你也不想想看，民用科技即便你发展到极致又能如何，现在一个介入军工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如果我们不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又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花费多大的代价才能介入到军事科技领域，正大光明的发展军事科技。”
王世杰闻言瞳孔一缩，双目睁大，呼吸都有点急促道：“你是说……”
诸葛亮冲王世杰一摆手，说道：“我什么也没说，你也别乱说，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合抱之木，生于毫末’的道理你肯定明白，只要我们能撬开一丝丝的缝隙，我们有好多现在不能做的和不能研究的东西就可以拿到台面上来了，随着我们的进步，这条缝隙也会越来越大，虽然不可能达到米国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那样的程度，但对于未来那件事儿来说，迈出这一步是必要的。”
王世杰点头，“我明白了。”
诸葛亮的表达的意思不难理解，王世杰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无非是想借着军方购买芯片的这件事儿，把公司的科技实力展现一部分出来，以此吸引军方的注意，然后谋求在军事设备甚至武器上的发展，更进一步，最好能够自主研究设计一些跨时代的武器和装备出来，成为一家军火商，那还不是想研究什么就研究什么；退一步，则利用这次契机，将S-PAD中一些未来的武器和装备思路提供给华夏军方，使军方的军事科技迅猛发展。二者无论是哪一种成立，随着时间的推移，王世杰都能够在国家武器装备方面拥有一定的影响力，这样可以引导军方武器发展的一些方向，避免过度发展一些用不上的武器装备，而加大能够对抗狄德尔人的武器研究。
就目前已知的，电磁类武器对狄德尔人有明显的杀伤能力，但在世杰各国看来，电磁武器永远都是一个附属的位置，只能用来瘫痪地方的电力设施，真正起作用的还是爆炸类的武器。这也是地球文明具有的局限性，都在防备着人类自身，却忽视了外太空存在的威胁。
“对了，刚才卢老总让你参加什么超级计算机的研讨会，什么意思？”诸葛亮想起来刚才在隔壁，通过库姆听见了这边的交谈中，王世杰接到了卢老总的电话一事。
王世杰还在琢磨诸葛亮刚才那番话中的深意，冷不防诸葛亮一问，顺口就答道：“卢老总说国家计算机中心准备造一台‘曙光’超级计算机，说咱们公司是华夏目前最先进的计算机公司，所以让我一起参加一下会议，提一些建议。”
“唔？”诸葛亮闻言眉头一皱，问道：“这样的会议怎么会是卢老总给你打电话，应该是举办方邀请你才是。卢老总原话怎么说的？你给我复述一遍。”
“呃……原话是，‘小王同志，不知道你后天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来首都参加一个会议。’
我答应后，问什么事儿，卢老总说，‘你旗下的‘图腾’和‘银软’两家公司现在是咱们华夏计算机行业的翘楚，下周三在首都有一个研讨会，是华夏科学院和国家计算机中心牵头搞的，主要是咱们国家再造的‘曙光’超级计算机遇到了一些难题，所以邀请全国计算机行业的专家来首都开个会，群策群力，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一下。’”
诸葛亮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此事有点蹊跷啊……”
“我说诸葛先生，你别想那么多了，后天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王世杰没把这次会议当回事。
诸葛亮没理会王世杰的没心没肺，仍旧忧心说道：“此事怕是另有文章，你此次去首都还是要慎言慎行。”
——————————————————
从王世杰办公室离开的张德光此刻正坐在一件办公室里，一名上校军官对他说道：“张总工，我发现这个‘图腾’公司不简单呐，今天那个姓赵的小伙子你也看见了吧，居然看了那些芯片要求就知道咱们是用在火控雷达上的，这种专业素养，我看就是刚进咱们研究团队的一些博士都未必有，这说明了什么？”
张德光微微点头，皱着眉头没说话。
另外一名年轻的中尉军官却开口了，“不知道两位领导发现了没有，那个叫王世杰的老板三番两次的打岔，不让那个赵阳把话说完，我觉得这家公司有点可疑。”
“嗯，我也发现了，那个王世杰好像是担心那个赵阳说什么似得，有点遮遮掩掩，张总工，你说要不要通知一下安全部门，让他们查一下，免得出什么纰漏。”那名上校军官问道。
张德光闻言道，“这到不必了，这个王世杰肯定没问题，你们俩不知道，安全部门的领导讲过，咱们这次研究团队的很多资料都是王世杰从国外弄回来的，所以肯定不是敌特分子，你们别敏感。”
“啊？”上校军官吃了一惊，问道：“那不是苏国的资料吗？怎么是王世杰弄回来的？”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当时转交资料的时候，安全部门的领导给首长汇报的时候提了一嘴，我在场才知道的，这里面应该牵扯到保密工作，你就不要多问了。”张德光对两个军官做出了解释。
两名军官都是军工部门的，自然知道保密条例，也就没在多问。
那名上校军官又问，“张总工，那你说那个赵阳说的话靠谱不靠谱？要是咱们进口这台雷达真的对超低空导弹识别能力差的话，那可就完犊子了，现在大多数巡航 导弹可都是超低空飞行的。”
“谁说不是呢，我刚才一路上都在想那个赵阳的话，如果对方所说成真，这台雷达的参考价值可就小了很多了。”张德光心里也没底。
那名上校军官急道，“当初不是说这是意大力最新的舰载雷达吗，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