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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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好意思，30号第二更拖到了31号零点才发，实在最近的工作负担太重，对不起诸位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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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杰把麦克斯叫到了办公室后，将自己安排的过节福利、奖金和抽奖说了一遍，并讲明此事他已经交由集团行政总监章兴邦负责，若是随后行政部拟文件要钱别给耽误了。
前两天公司账户刚收了一笔王世杰汇来的六十六亿美元，财务上简直不要太充裕，当即便表示绝对配合，谈完这件事儿，王世杰又问起了麦克斯家里的情况，要不要把亲人接到华夏来过年。
对王世杰的提议麦克斯婉拒了，一来他们那儿没有过年的习俗，二来他也没有什么亲人，除了在养老院的父亲，只有一个前妻在底特律已经开始新的生活，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亲密的人了。
办完了过年奖金和福利的事情，王世杰不经意间看到了办公桌上的台历，看着上面那个鲜红的小年，思绪不由的被拉到了年少时的回忆当中。
王世杰的父母都是豫州人，每逢小年的时候就有祭灶王的传统习俗，所以每年小年的头两天，母亲便会张罗着去买些鞭炮、芝麻糖和包饺子用的东西，在小年这一天放鞭炮，向灶王爷供奉芝麻糖和饺子，然后一家四口再把供奉的饺子和芝麻糖给吃掉。
芝麻糖的酥甜和饺子的鲜香是王世杰至今都难忘的记忆，不是因为那些食物本身的滋味，而是这个过程充满了一种温暖、幸福的家庭味道。临近佳节，加之早上方晓雅提起回香江过年与亲人团聚，使得王世杰难免又想起了曾经的至亲，一想到自末世降临，父母和妹妹与自己天人永隔，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铃铃铃……”陷入回忆之中的王世杰忽然被桌上的电话铃声所扰，从回忆当中归来。
收拾一下心情，王世杰按下通话键，“我是王世杰。”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中枢的狄老总，十分高兴的说道：“小王啊，我是狄青明。你给我那份《关于国有企业改制的报告》我已经拜读完了，大受启发啊，今天打电话过来是专门向你道谢的，这份报告太好了，其中关于国有企业的存在的种种问题剖析的非常清晰到位，可以说是一针见血。而且报告中提供的许多解决办法、事例和相应配套监管措施也令人拍案叫绝，对国家下一步对国企改制工作具有很好的指导作用，也让国有企业在改制当中出现的问题有一个参考型纲要。我想过完年找个机会，把一些必须要改制的国企老总聚集起来，你给他们上上课怎么样？”
“别别别，上课还是免了吧。这个报告可不是我一个人弄出来的，大部分都是我们公司的智囊团拟定出来的，要是让我去上课肯定讲不出各所以然来，还是算了吧。”王世杰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狄老总呵呵一笑道，“就知道你不愿意来，另外还有一件事儿，就是魔都原先有一个军部直属的电池生产工厂，原先是为军队的各种车辆、电台、通话器等设备生产电瓶和电池的，现在因为经营不善，也到了倒闭的边缘，你有没有兴趣拿下啊？”
“电池生产厂？”王世杰闻言心里琢磨一下，貌似不错啊，现在自己公司的不少产品都需要用到电池，未来的电能源也作为清洁能源之一被大力推广，自己要是在这方面提前下点功夫也算是未雨绸缪了，便立刻问道：“那边具体什么情况？”
狄老总道：“那个厂子大约有八千人，五七年建厂，到现在也有快四十年了，不过因为生产电池免不了有污染，所以那工厂就建的很偏僻，在周浦的玄桥镇，厂区占地面积三百亩，家属区八十亩，你要是有兴趣，详细的资料我会让魔都市政府的人给你送一份过去，你先看看。”
“好，等我看完送过来的资料后，我跟您联系，不瞒您说，我对这个电池厂倒是挺有兴趣的，我冒昧的问一声，他们经营上到底出什么问题，按道理说军方的订单养活八千人的工厂问题应该不大吧。”
狄老总语气低沉的说道：“怎么说呢，这两年国家在大力裁军，军备上的资金也是一减再减，所以军工企业首当其冲的就受到了冲击，其实国内不止这个电池厂，好多军工厂都出现了发不下工资的情况，生产的产品堆在仓库里无人问津，产能严重过剩。”
“不是说要军改民了吗，怎么还会产生过剩？”
狄老总道：“军改民那也不是说改就改的，比如原先生产自动步枪的工厂，现在转民用能做什么？只能做些机械零件加工，弹簧、管件加工什么的，但转变为这些附加值较低的产品，那么大一个厂子要养活那么多人，生产出来的价格在市场上比一些乡镇小企业要贵很多，根本就不具有竞争优势。”
王世杰笑了笑，说道：“狄老总，内需不足就找外需嘛，为什么一定要卖给本国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军售吗，这枪支弹药什么的还好说，那些军舰、坦克之类的你卖给谁去？就说有人愿意卖，但是军方还不愿意卖呢，担心泄密问题。”
“泄密？狄老总你开玩笑吧，我不是看不起咱们的军工科技，咱们国家除了导弹和卫星之外，什么飞机、军舰、坦克和大炮之类的武器能比米国还先进，人家米国为什么就能把武器卖到全世界去，人家就不担心泄密吗？”王世杰跟狄老总说话少了很多顾忌，所以可以直言不讳。
狄老总道：“话是这么说，但是咱们跟米国的体制不一样，在这方面有很多忌讳，我们搞这些政务干部也不好多说。”
得，这肯定又是牵扯到方方面面的关系，王世杰也懒得去问，又聊了没两句便挂了电话。午饭后，魔都市政府办公室崔主任亲自跑了一趟，将狄老总所说的那个电池工厂的资料给送了过来，王世杰与这位崔主任闲聊一阵，喝了会儿茶，崔主任便说现在临近春节，政府的事儿很多，自己要赶回去处理便告辞了。
王世杰开始翻看桌上的资料，说是资料其实就是几页纸，封面上写着《华夏3062军工厂介绍》，里面的内容则是简单之极，除了说明了工厂的历史、所获荣誉、职工数目、占地面积、车间分类、共有车辆等等一些信息外，连起码的人员信息、经营情况、面临困难、内部问题等都是只字未提。另外后面还附了两张表格，一张列出了一张工厂内使用土地、有所设备、仓储、原料等财产做了价格评估，共计一亿六千八百万。最后就是一张欠款的表格，也是做的最用心的一张表格，这张表格上列出了欠发在职职工的工资、奖金、离休职工退休费、医疗费等费用，还有银行贷款、借用财政资金，拖欠货款等外债，共计七千四百三十七万。
也就是说，按照这张表格上面所述，王世杰想要收购这个工厂先要拿出两亿四千二百三十七万元。看着两张表格如此详细，王世杰就明白，这家3062军工厂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变卖出去，而不是转换经营方式来重新令它焕发生机。
王世杰将这份资料扔到了桌上，冷冷一笑，哪怕他没有去实地考察过这家生产电池的军工厂，也知道这两亿四千多万的价格虚高太多，在当前的华夏成立一个新的电池厂才多少钱？看来这帮人完全是把众合控股给当成了一只肥羊，准备狠咬一口，要不是冲电池厂那些熟练的工人，王世杰根本就不会考虑收购这家工厂。至于现在，对于3062军工厂这种态度，王世杰决定先晾他们一段时间再说，自己现在的摊子原本就不小，高端人才有些匮乏，既然对方没有诚意，那么自己也没必要表现的那么上杆子，等过了年再说吧。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色还早，王世杰想到刚才回忆家人在一起过节的一幕，也没心情继续处理公务，便把资料锁进抽屉里，自己驾车来到了南京路步行街，他准备买点芝麻糖，带回去给方晓雅和黛丽丝尝尝，顺便再跑一趟菜市场买点肉和菜，明天张罗一下，让黛丽丝和方晓雅那儿都别去，再把王守业和王小丫也给叫来，大家一起包饺子吃，也聊以慰藉自己那颗渴望家庭幸福的心殇吧。
买完了一切所需的食材，王世杰便给几人打电话，都是要求他们明天不要那排任何事情，全都到郁金香庄园来过小年，王世杰所邀四人当然不会拒绝。
第二天这些人自然好一通忙活，包饺子这种事儿方晓雅和黛丽丝是指望不上了，真正动手的是王世杰、王守业和王小丫三人。王世杰按照记忆中母亲所教授的调馅儿方法调出来三种馅儿，猪肉韭菜、猪肉芹菜和三鲜饺子，其中的三鲜饺子是用虾仁、香菇、木耳加少许猪肉糜调制的，三鲜饺子和芹菜肉饺子主要是考虑到方晓雅、黛丽丝和王小丫的口味，韭菜肉的饺子主要是俩男人吃。
一大早放了炮，开始包饺子，中午的一顿饺子下来，吃的三女大为称赞，纷纷夸奖王世杰调的馅儿很好吃。芝麻糖这种东西在国外和香江到也少见，芝麻糖二女品尝之后也是赞不绝口。王世杰极少会陪黛丽丝、方晓雅这么长时间，对她们自然是极尽体贴，也使二女内心中那一点点小小怨气消失无踪。
一家人和和美美度过小年这一天。这一天，王世杰卸下了肩上的重担，一心只和家人享受幸福的时光，体会那种许久不曾体会过的家庭温暖。
实在不好意思，30号第二更拖到了31号零点才发，实在最近的工作负担太重，对不起诸位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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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杰把麦克斯叫到了办公室后，将自己安排的过节福利、奖金和抽奖说了一遍，并讲明此事他已经交由集团行政总监章兴邦负责，若是随后行政部拟文件要钱别给耽误了。
前两天公司账户刚收了一笔王世杰汇来的六十六亿美元，财务上简直不要太充裕，当即便表示绝对配合，谈完这件事儿，王世杰又问起了麦克斯家里的情况，要不要把亲人接到华夏来过年。
对王世杰的提议麦克斯婉拒了，一来他们那儿没有过年的习俗，二来他也没有什么亲人，除了在养老院的父亲，只有一个前妻在底特律已经开始新的生活，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亲密的人了。
办完了过年奖金和福利的事情，王世杰不经意间看到了办公桌上的台历，看着上面那个鲜红的小年，思绪不由的被拉到了年少时的回忆当中。
王世杰的父母都是豫州人，每逢小年的时候就有祭灶王的传统习俗，所以每年小年的头两天，母亲便会张罗着去买些鞭炮、芝麻糖和包饺子用的东西，在小年这一天放鞭炮，向灶王爷供奉芝麻糖和饺子，然后一家四口再把供奉的饺子和芝麻糖给吃掉。
芝麻糖的酥甜和饺子的鲜香是王世杰至今都难忘的记忆，不是因为那些食物本身的滋味，而是这个过程充满了一种温暖、幸福的家庭味道。临近佳节，加之早上方晓雅提起回香江过年与亲人团聚，使得王世杰难免又想起了曾经的至亲，一想到自末世降临，父母和妹妹与自己天人永隔，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铃铃铃……”陷入回忆之中的王世杰忽然被桌上的电话铃声所扰，从回忆当中归来。
收拾一下心情，王世杰按下通话键，“我是王世杰。”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中枢的狄老总，十分高兴的说道：“小王啊，我是狄青明。你给我那份《关于国有企业改制的报告》我已经拜读完了，大受启发啊，今天打电话过来是专门向你道谢的，这份报告太好了，其中关于国有企业的存在的种种问题剖析的非常清晰到位，可以说是一针见血。而且报告中提供的许多解决办法、事例和相应配套监管措施也令人拍案叫绝，对国家下一步对国企改制工作具有很好的指导作用，也让国有企业在改制当中出现的问题有一个参考型纲要。我想过完年找个机会，把一些必须要改制的国企老总聚集起来，你给他们上上课怎么样？”
“别别别，上课还是免了吧。这个报告可不是我一个人弄出来的，大部分都是我们公司的智囊团拟定出来的，要是让我去上课肯定讲不出各所以然来，还是算了吧。”王世杰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狄老总呵呵一笑道，“就知道你不愿意来，另外还有一件事儿，就是魔都原先有一个军部直属的电池生产工厂，原先是为军队的各种车辆、电台、通话器等设备生产电瓶和电池的，现在因为经营不善，也到了倒闭的边缘，你有没有兴趣拿下啊？”
“电池生产厂？”王世杰闻言心里琢磨一下，貌似不错啊，现在自己公司的不少产品都需要用到电池，未来的电能源也作为清洁能源之一被大力推广，自己要是在这方面提前下点功夫也算是未雨绸缪了，便立刻问道：“那边具体什么情况？”
狄老总道：“那个厂子大约有八千人，五七年建厂，到现在也有快四十年了，不过因为生产电池免不了有污染，所以那工厂就建的很偏僻，在周浦的玄桥镇，厂区占地面积三百亩，家属区八十亩，你要是有兴趣，详细的资料我会让魔都市政府的人给你送一份过去，你先看看。”
“好，等我看完送过来的资料后，我跟您联系，不瞒您说，我对这个电池厂倒是挺有兴趣的，我冒昧的问一声，他们经营上到底出什么问题，按道理说军方的订单养活八千人的工厂问题应该不大吧。”
狄老总语气低沉的说道：“怎么说呢，这两年国家在大力裁军，军备上的资金也是一减再减，所以军工企业首当其冲的就受到了冲击，其实国内不止这个电池厂，好多军工厂都出现了发不下工资的情况，生产的产品堆在仓库里无人问津，产能严重过剩。”
“不是说要军改民了吗，怎么还会产生过剩？”
狄老总道：“军改民那也不是说改就改的，比如原先生产自动步枪的工厂，现在转民用能做什么？只能做些机械零件加工，弹簧、管件加工什么的，但转变为这些附加值较低的产品，那么大一个厂子要养活那么多人，生产出来的价格在市场上比一些乡镇小企业要贵很多，根本就不具有竞争优势。”
王世杰笑了笑，说道：“狄老总，内需不足就找外需嘛，为什么一定要卖给本国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军售吗，这枪支弹药什么的还好说，那些军舰、坦克之类的你卖给谁去？就说有人愿意卖，但是军方还不愿意卖呢，担心泄密问题。”
“泄密？狄老总你开玩笑吧，我不是看不起咱们的军工科技，咱们国家除了导弹和卫星之外，什么飞机、军舰、坦克和大炮之类的武器能比米国还先进，人家米国为什么就能把武器卖到全世界去，人家就不担心泄密吗？”王世杰跟狄老总说话少了很多顾忌，所以可以直言不讳。
狄老总道：“话是这么说，但是咱们跟米国的体制不一样，在这方面有很多忌讳，我们搞这些政务干部也不好多说。”
得，这肯定又是牵扯到方方面面的关系，王世杰也懒得去问，又聊了没两句便挂了电话。午饭后，魔都市政府办公室崔主任亲自跑了一趟，将狄老总所说的那个电池工厂的资料给送了过来，王世杰与这位崔主任闲聊一阵，喝了会儿茶，崔主任便说现在临近春节，政府的事儿很多，自己要赶回去处理便告辞了。
王世杰开始翻看桌上的资料，说是资料其实就是几页纸，封面上写着《华夏3062军工厂介绍》，里面的内容则是简单之极，除了说明了工厂的历史、所获荣誉、职工数目、占地面积、车间分类、共有车辆等等一些信息外，连起码的人员信息、经营情况、面临困难、内部问题等都是只字未提。另外后面还附了两张表格，一张列出了一张工厂内使用土地、有所设备、仓储、原料等财产做了价格评估，共计一亿六千八百万。最后就是一张欠款的表格，也是做的最用心的一张表格，这张表格上列出了欠发在职职工的工资、奖金、离休职工退休费、医疗费等费用，还有银行贷款、借用财政资金，拖欠货款等外债，共计七千四百三十七万。
也就是说，按照这张表格上面所述，王世杰想要收购这个工厂先要拿出两亿四千二百三十七万元。看着两张表格如此详细，王世杰就明白，这家3062军工厂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变卖出去，而不是转换经营方式来重新令它焕发生机。
王世杰将这份资料扔到了桌上，冷冷一笑，哪怕他没有去实地考察过这家生产电池的军工厂，也知道这两亿四千多万的价格虚高太多，在当前的华夏成立一个新的电池厂才多少钱？看来这帮人完全是把众合控股给当成了一只肥羊，准备狠咬一口，要不是冲电池厂那些熟练的工人，王世杰根本就不会考虑收购这家工厂。至于现在，对于3062军工厂这种态度，王世杰决定先晾他们一段时间再说，自己现在的摊子原本就不小，高端人才有些匮乏，既然对方没有诚意，那么自己也没必要表现的那么上杆子，等过了年再说吧。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色还早，王世杰想到刚才回忆家人在一起过节的一幕，也没心情继续处理公务，便把资料锁进抽屉里，自己驾车来到了南京路步行街，他准备买点芝麻糖，带回去给方晓雅和黛丽丝尝尝，顺便再跑一趟菜市场买点肉和菜，明天张罗一下，让黛丽丝和方晓雅那儿都别去，再把王守业和王小丫也给叫来，大家一起包饺子吃，也聊以慰藉自己那颗渴望家庭幸福的心殇吧。
买完了一切所需的食材，王世杰便给几人打电话，都是要求他们明天不要那排任何事情，全都到郁金香庄园来过小年，王世杰所邀四人当然不会拒绝。
第二天这些人自然好一通忙活，包饺子这种事儿方晓雅和黛丽丝是指望不上了，真正动手的是王世杰、王守业和王小丫三人。王世杰按照记忆中母亲所教授的调馅儿方法调出来三种馅儿，猪肉韭菜、猪肉芹菜和三鲜饺子，其中的三鲜饺子是用虾仁、香菇、木耳加少许猪肉糜调制的，三鲜饺子和芹菜肉饺子主要是考虑到方晓雅、黛丽丝和王小丫的口味，韭菜肉的饺子主要是俩男人吃。
一大早放了炮，开始包饺子，中午的一顿饺子下来，吃的三女大为称赞，纷纷夸奖王世杰调的馅儿很好吃。芝麻糖这种东西在国外和香江到也少见，芝麻糖二女品尝之后也是赞不绝口。王世杰极少会陪黛丽丝、方晓雅这么长时间，对她们自然是极尽体贴，也使二女内心中那一点点小小怨气消失无踪。
一家人和和美美度过小年这一天。这一天，王世杰卸下了肩上的重担，一心只和家人享受幸福的时光，体会那种许久不曾体会过的家庭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