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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是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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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示意关牧山不要说,关牧山有点生气。

    他认为我在小视他对我的信任,又说:“第一次见你,我就没认错人,换了别人,谁会注意你的一言一行?看起来我们的交往是有点简单,而且还有点奇怪。但是,我不是一般的军人,我有我的观点,难道没看出我的真诚?只是我没有找机会,或者说,没有时间来证明。”

    我突然笑起来,将头仰了很高。

    “就是!人家的眼睛又没有问题,是你姓汉的眼睛长到脚板下,老是如此大意,不真诚。”

    关牧山见我笑,也跟着笑起来,他其实没清楚我笑什么。

    我很想对他讲,我是有历史的人,而且是伤很重的那种历史。

    杨双琼接过我送的天麻,更是对未来的媳妇夸耀不停。

    “将来我养老就有靠头!不过你得累点。”

    她是常听关牧山吹一些我的事,才有如此近于放肆的言语。

    就我本人,的确没想明白关牧山看上了我哪一点。

    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什么都不是最佳。

    他也知道,要说学问,我差,说舞蹈,现在停了,说大学,没读了。

    在关牧山看来,认识我这个人,是好像迟早要认识,他看上我的一个理由。

    这是他自己说的,但我不信。

    他说,我很清秀,高雅,给人有心高气傲的一面。有内涵,情绪变化不大,这很合乎她胃口。

    我听到这些话,感觉这人根本不是我。

    ……

    第二天中午,关牧山领着我别了母亲,去旅馆向父亲告别。

    两口大皮箱,让他一人提关,关老爸扶起老花镜,送关牧山出门来,才对我说:“小妹子!拜托,路上就麻烦照顾他,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我点头应许,像是责任人一般。

    上了去成都的客车,关牧山硬不让我买票。

    “你的处境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带够了你的全部费用。”

    两人坐在车子的最后排两个位子上,我让关牧山坐靠窗位,自己好照看皮箱。

    客车出了岷山城,关牧山突然拉过我的手。

    说:“有一天,我带你去看海,那是一片神奇的世界。”

    我笑了笑,想抽回手,可他没放:“那么,你就该明白,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此时才感觉到,不是不爱,而是真爱一个人,却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对方的将来增加负担。

    这感受,之前没有过,但听说过,现在能体味到真有这种味。

    关牧山又说:“别多想,一切用时间证明。”

    我这才回答:“彝人讲天测,汉人讲姻缘。那就相信一次吧,你说呢?”

    关牧山用眼睛眯缝:“明白,等老天测一次。测不准,我就哭给你看,男人也有泪的。”

    这时我才说:“西班牙哲学家乌纳穆诺写过这样一段关于哭泣的话:如果我们都能走到大街上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悲苦——也许这只是个人卑微的悲苦,然后,在哭泣悲叹中,在向上帝的悲号与祈求中,让每一个人都结合在一起,这样,即使上帝听不到我们的哭喊,但是,它是愿意倾听我们的哭诉的,圣殿之所以尊贵庄严,就因为它是人们共同前往哭泣的地方,一首普遍的为那些受命运折磨的人所唱的乞怜之声,它的意义并不亚于哲学,单是治愈病痛是不够的,我们必须学习为它哭泣。陈胜乐、秦道洪对哭泣的认识是:哭,正是生命意识最强烈的表现,人不仅悲伤时要哭,喜极了也要哭,虽然一时悲痛欲绝,只要有哭的欲望,就有生的欲望,哭是对生活的热爱和依恋,一旦泪流干了,不哭了,麻木了,才是真正的绝望,哭是武器,孩子用它对付大人,女人用它对付男人,男人则用它来对付世界。向命运挑战,哭,是艺术创作的内驱力和原动力。”

    说到这,我突然高兴了:“你今天早晨,是不是想付你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