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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再不治治,她该要造反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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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病成医,对于他这个‘病了’十多年的老‘病患’来说,这种基本的溺水急救自是不在话下。

    他下去救得及时,普通溺水者在这个程度不至于陷入晕迷,这丫头的反应,倒像是有落水恐惧症。

    怕她看着狼藉的床单感到后怕,他健臂用力,将她抱挂在自己精壮的腰身上,空出一手把床铺一扬,把那一床的狼藉都掩盖进去。

    重新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一盏茶功夫,清遥终于把自己惊跑的神魂找了回来。

    她从他怀里挣出。

    面对着宴会现场相反方向的窗子大开着,她一离开他强健的怀抱,被风一吹,顿觉胸前冷凉。

    低头,狼嚎一声,抓过就近的沙发抱枕挡住胸前,抬脚就往男人脸上凌厉地招呼去。

    陆绍秋精准捉牢她纤细但力道十足的脚踝,皱眉:“性子怎么这么暴躁,像匹小野马。”

    清遥喝过水的嗓子嘶哑:“你特么才野马,你全家都野马!”

    陆绍秋怒着,却笑了,也不点破他户口簿上的另一位家庭成员就只有她。

    清遥一脚被捉住,另一脚虎虎生风地跟着袭上。

    他真不耐烦了,双手如钳掐住她两脚,直接就压牢过去。

    连舒服的沙发都舍了,轻松提起她,把她的背狠狠抵牢在沙发后面的墙上。

    用力之大,清遥感觉自己的脊椎骨都撞得生疼。

    清遥抱着抱枕,推他不开,嘶吼叫嚣:“我特么迟早有一天一定亲手杀了你!”

    “嘴里给我放干净!”

    “关丫屁事,老子就要说,老子不仅要说,老子还一定非杀了你!……”

    陆绍秋完美似雕的脸一旦怒起来,也骇人十足。

    男人剑眉紧拧成山,墨眸微眯,像只隐忍着蓄势待发的猛兽。

    此刻的清遥完全没摸透其危险性,依然挣扎着,叫嚣着。

    只是后来的后来,清遥终于了解他,在他再次像此刻这样深眸微眯时,再想骂人都立即噤声,乖得像只被拔了刺的小刺猬。

    直到他黑沉的厉颜袭近,清遥才瑟缩了一下,再准备收声已经迟了。

    他狠狠地吻住眼前这张喋喋不休还脏话满篇的娇嫩小嘴,带着惩罚性地撕啃。

    小野马似的妻子,他放任了她三年,再不治治,她该要造反上天了!

    清遥气得近乎疯癫,扔了抱枕双手双脚上阵。

    男人比她动作更快更猛,长腿把她两腿夹死,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同时禁锢在她头顶墙上。

    另一只空出来的大手,像所有男人弄女人时那样,放肆地对她各种动作。

    E?最不济都有D,手感真不是一般的爽!

    两人都因过烈的动作而粗重地喘息,清遥双眸猩红,更是拼了命地要挣开他。

    他继续坏着,冷冷邪笑:“一而再再而三撩爷,现在装得跟贞洁烈女一样,怎么?刚才在沙滩上没答应你深入地做,现在索性跟爷耍手段,耍欲擒故纵的把戏?就这么想跟爷真刀实枪?”

    不知天高地厚的蠢丫头,救醒她,第一反应不是找衣服,反而光着身子扑男人,如果不是他刚才知道了她的身份,不想自惹麻烦,第一时间冲下海救了她。

    否则,此刻和她一起待在这个房间的,就极有可能是今天宴会现场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

    光想想她有可能像现在这样,光着身子扑向别的男人,他就更为光火。

    她到底懂不懂廉耻二字为何物?

    死命挣扎未果,他的手不仅没收,反而更往下。

    清遥像只红了眼的疯狂兔子,不停地喘着,恶狠狠凶巴巴怒瞪着他,半晌,缓缓软下阵来,红眼水眶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撩你,撞到你怀里真的是失误,有人对我使绊子,我顺势向你要联系方式,只是一些虚招,我知道大庭广众之下,你一个绅士绝不会对我做出更过分的事,从头至尾,我都没有真的想要和你怎么样!真的,你要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还有,我已经结婚了,是有夫之妇,我爱我的丈夫,绝不可能再对别的男人有任何想法!你要不信,我可以回家拿结婚证给你看!证明我所说的一切都比珍珠还真!”

    到底是被吓着了,清遥嗓音里,已经有了软弱的哭腔。

    前半段陆绍秋信,她的眼神骗不了人,没有其他女人看他时的炙热和躲闪。

    可是后半段,他要信她才有鬼。

    两本结婚证都在他家里,申管家手里保管着,他们两个当事人连看都没看过一眼。

    三年前,她需要的是钱,而他需要的是一个傀儡摆设。

    且当时根本由不得他出面,全是那边那位一手操办。

    领证的所有手续也是那位亲自出面,名门之后且又鉴于他身体的特殊情况,连相片都没有,证件手续依然办得一应俱全。

    还什么?她爱他?

    滑天下之大稽!

    三年以来,她连他家门都不敢踏进一步,唯一一次到他家,还是三年前,应该是收了那边那位的钱,那位对她下了命令,她才过来看了一眼,也只是在别墅的大园门外,和申管家问了几句话便落荒而逃,连他的面都没胆见。

    小女人此刻倔里带泪的模样,讲得跟真的一样。

    他冷笑更深:“看一个女人婚没婚,需要拿什么证件,爷有的是法子弄清楚。”

    游在她身上的大手收了去,落向他自己的皮带扣。

    “陆绍秋,你想干什么?”

    陆绍秋嘴角噙着邪气的笑,皮带扣已经解开,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来,剑眉轻挑:“看不出来?宝贝儿,自然是脱了裤子验证你的理由,女人婚没婚,一弄里面便知。”

    清遥惊得脸色大白:“你敢!”

    西裤湿透,他将裤扣解开后,自动沉滑下去。

    “你特么混蛋——”清遥嗖地扭过头。

    脸上由冬天的白雪倏然转成夏天火热的烈阳。

    第一次看这匹小野马露出如此羞态,饶是陆绍秋,也不由转怒而笑,戏谑:“又不是没见过,一回生二回熟,装什么装。”

    “装你大爷!老子才没心情装——”

    “叩叩!”门外响起礼貌的敲门声,而后是一道沉着冷静的女人声音:“陆总,我给您取了干净的衣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