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空间凝固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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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正午，阳光普照，索岭山脉的凹陷处闪耀着金色光芒。
然而，此时，一道阴影无声无息地从远处飘来。
阳光瞬间变得昏暗。
宁宏祥脸色大变：“不好，青青小姐，那个老黑好像又来捣乱了。我和他风雨几十年，他被我欺负得够惨，这次我又从他手里抢了你们过来。这家伙心胸狭窄，肯定会来报仇。你快开启空间，否则就来不及了。嘿嘿，我不是怕他，主要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他是有名的五毒邪君，心狠手辣，我和他打起来，就无法保护你们了。”
苏白看到宁宏祥严肃的表情，与刚才截然不同。
他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归根结底还是畏惧老庄的实力。“我那乖徒弟来了吗？”苏白明知故问。
他现在真的很想利用老庄和宁宏祥之间的矛盾，让他们互相争斗，无论结果如何，他们三人都能摆脱这两个讨厌的家伙。
他斜睨着宁宏祥，"你怕我徒弟？笑话，你小子没搞错吧，我红色火焰纵横江湖几十年，怕过谁?" 宁宏祥语气坚定。"那你完全可以把他赶走，我们在旁边为你保驾护航，等你对付不了他，我们也能帮你一把。"
毕竟，你也没必要躲着他吧。" 苏白一脸认真地说。
宁宏祥摇头，"现在不行，我暂时不想理他。等我突破生死玄关，到时候他不过是我手中一根葱罢了。"
苏白暗自摇头，看来这老头儿相当狡猾，绝不会轻易被自己几句话说服。果然，宁宏祥突然对青青大声喊道，"师父，你快开启空间，不然老黑对你们不利，我可不管了。"
青青惊喜道："哎呀，老宁头，你真叫我师父了。" 她满心欢喜，依偎进苏白怀里，"老公，我们现在可是长辈了。"
苏白无奈一笑，"青青，你这样哪有一点长辈的样子。"
青青笑道："哎，我才不管呢，我就喜欢这样。嗯，老公，你看好了，我要你对我爱如徒弟的空间密码，一生一世我爱你！" 说着，她的纤指轻点，已在七道痕迹上划过。"轰——"一声巨响，眼前的高大石壁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尽的沙漠。
庄万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老宁头，你不可以带他们走。啊，咚——" 最后是一声重击声。
宁宏祥得意洋洋地大笑，"老黑啊老黑，你来晚了，可惜，你无法开启我的空间，所以，不好意思，只能让你碰壁了。"
苏白和明小娟环顾四周，只见黄沙漫漫，无边无际，两人相视，都在想，难道这就是老宁头的空间？这也太荒凉了。
青青抓住宁宏祥的山羊胡，怒视着他，"老宁头，你不会告诉我这就是你的空间吧。"
宁宏祥竟不敢直视青青的眼睛，弱弱地说："是的，这就是我的空间。" "沙漠空间？" "不，不是普通的沙漠，而是爱的沙漠。" 宁宏祥解释，"因为我在这里设下了一个禁咒，只有当我爱情的果实成熟，这里才会变成绿洲。"
青青冷笑，"你指望你的爱情修成正果，别做梦了。你为了自己的私利把我们困在这里，你太自私了，快让我们出去，我们才不愿意待在这爱的沙漠里。"
宁宏祥却嬉皮笑脸地说，"青青小姐，现在，你们就是我空间的客人……"
青青面色一沉，"老宁头，你叫我什么？"
宁宏祥一怔，只得尴尬地说：“师傅，呃，不对，我是答应你，只要你每日教我一首云溪体的新诗，我才尊你为师。”“呵，你这个宁可哄骗的坏家伙，刚才你被老庄追得无处藏身，是我这个师傅救了你，现在伤口还没愈合，你就忘了痛，过河拆桥，和尚还在念经你就想动手，原来你是个无情无义、见利忘义、心狠手辣的人啊。罢了罢了，这样的劣徒，不要也罢！免得我教你那些淡雅纯净的云溪体，你反而用来胡作非为。”
苏白和明小娟看到青青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禁相视而笑。
宁宏祥被青青说得哑口无言，虽然他在江湖上纵横多年，但像青青这样嬉笑怒骂的美女实属罕见，再加上他对云溪体新诗的向往，此刻他感到理亏。
青青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宁宏祥，“怎么，还不快叫师傅，枉你活了这么多年，竟然是个不尊师长、不守信誉的小人，我呸！”“我，我……”宁宏祥一时语塞，他一生最引以为豪的就是从不失信。刚才在空间外，情势紧迫，为了哄青青出手，他知道她有小女孩的心性，喜欢奉承，于是情急之下叫了她一声师傅，没想到青青除了喜欢奉承，还是个油盐不进的人，她怎会让他利用，更何况她和苏白、明小娟被他困在空间里，如果不借此多要点好处，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你不必说了。”青青转过脸去，“反正现在我们只是你的阶下囚，你想怎么对我们就怎么对我们吧。”
宁宏祥小心翼翼地说：“青青姑娘，哦，不对，师傅，我们原本约定好的，你每日教我一首云溪体新诗，我便一天尊你为师，你连教我一百首，我就终身称你为师。可是，我们不是也说过，今天的那首其实是明小姐唱的，不算数的。”
青青不理会他，“难道我娟姐唱的就不是云溪体吗？”“当然不是！”“那我再问你，你以前听过这首《原来》吗？”“我，我确实没听过。”“那不就结了？既然你从未听过，既然要算一首，况且刚才你也叫我师傅了，一日为师，终身为师，难道你还想抹掉我这个师傅的称号吗？”“这个，这个……”宁宏祥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青青连看都没看宁宏祥，挽着苏白和明小娟走向无尽的沙漠，“老公，娟姐，我们走吧，这里的牢狱太大，没必要在这里硬撑。”“你们，请等等……”
三人的步伐更快了，沙漠上留下了串串清晰的足迹。“师傅，请你留下！”
青青头也不回，“你叫什么，我听不见！”
宁宏祥无可奈何，只得大声呼喊，“师傅，请你们留下来！”
青青这才笑着对苏白和明小娟说：“哎呀，在这片爱的荒漠中，好像有人在呼唤我们呢。”
宁宏祥已迅速来到苏白三人面前，对着青青鞠躬行礼：“师傅在上，您大人有大量，弟子在此致歉了。”
青青立刻睁大眼睛，“道歉？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老公，娟姐，你们看到了吗？”
苏白和明小娟立刻摇头配合，“没看到，没看到，我们只看见无尽的黄沙。”
青青冷笑，“无尽的黄沙，乖徒弟，难道你想在沙子里淘金吗？”
宁宏祥苦笑，竟从身旁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钥匙，“师傅，这把金钥匙就是开启我空间的钥匙，现在，我就把它交给你，作为我拜师的礼物。”
青青冷笑道：“你的空间不是用密码开启的吗？这把破钥匙有什么用。”
宁宏祥解释：“我的空间设计得很特别，从外面进入需要密码，但要从里面出去，只能用这把金钥匙，否则，就算修为再高深，也无法打开我的空间。”
青青说：“老宁，本来我都会相信你说的话，但现在我在心里对你的信任已经清零，所以，除非你自己演示一下，否则我是不会信的。”“亲自演示？”宁宏祥有些为难，“那个老黑还在我的空间外面，如果从里面开启空间，岂不是引鬼上门？”
苏白不禁大笑，“青青，你徒弟这么怕我徒弟，你就别逼他了。”
宁宏祥跳起来大声喊道：“什么，我怕他，就算怕鬼怕猫，我也不会怕他老黑。我，我现在就开启这个空间，我要看看老黑有什么本事闯进我的空间。”他气愤地扔出了金钥匙。
刹那间，金光四溢，茫茫沙漠一片金黄。
金钥匙破空飞起，在巨大的穹顶上划出一道金色的轨迹，就像成千上万的闪电瞬间汇聚，那景象震撼无比。“轰——”一声巨响，仿佛从天际传来，天空被撕裂，阳光洒满天际。
这画面美得惊人，苏白和两位女子不禁陶醉其中。
突然，一个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嘶哑而尖锐，与这美丽的画面格格不入，就像蒙娜丽莎的脸上落了一只苍蝇。“老丑鬼，你居然敢开启空间。”
这声音飘渺不定，正是老庄的声音。
宁宏祥面色一变，立刻假装镇定地大喊：“老黑，我家大门常开，你有种就闯进来！嘿嘿，云溪体真是神奇，我只熏陶了一天，就能出口成章了。”
苏白和明小娟暗自发笑，这家伙火烧眉毛了还忘不了自嘲一番。
而青青正想讽刺他玷污了云溪体，明小娟立刻给她使眼色，她才气鼓鼓地忍住了。
只听老庄疑惑地问：“什么云溪体？就凭你这也叫诗吗？
看着我，出口成章，黑暗弥漫遮蔽秋夜月，雷霆震怒撼动山河。
呵呵，老妖怪，这才是诗歌呢！”
宁宏祥显然一怔，老庄这家伙总是邪气十足，但他的才华也是有目共睹的。自己与他比诗，岂非自取其辱？看来，以后得向青青师父好好学习云溪体，下次遇到老黑，也能在文采上压制他一番，这就如孙子所说的，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
然而，心中虽佩服，口中却不买账：“老黑，今天少说废话，有种你就闯进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老庄大笑：“老妖怪，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看我的黑暗吞噬！”霎时，浓厚的黑色突然笼罩天空，犹如乌云压境般威势逼人。
老庄刚被宁宏祥暗算，此刻心中愤恨，自然一开始就全力以赴，加上他居高临下，占据了优势。
宁宏祥一时竟找不到对策，无奈之下，双手合十，金色的天空瞬间闭合，这原是退一步的策略，但他硬是要面子，对着老庄的黑暗吞噬大声喊道：“老黑，我现在要自我充实，恕不奉陪了。”
老庄催动力量，如同排山倒海般冲击宁宏祥的金色领域，眼看黑暗已渗透其中，只需再加把劲，很可能就能一举打破宁宏祥的空间。到时候，虽然无法瞬间击败他，但至少能严重削弱他的修为。
岂料就在他认为胜利在望之际，他释放的黑暗吞噬竟遭到了两旁金色穹顶的夹击。
原来，宁宏祥此刻孤注一掷，用整个空间的力量对抗老庄。
老庄一愣，哎呀，这老妖怪是要与自己拼个鱼死网破啊。
强者对决，不容分心，宁宏祥的能量立刻汹涌而来，金色穹顶金光大放，已将老庄的黑暗吞噬压缩成一个小黑球。“哈哈，老黑，这下你完蛋了。”宁宏祥得意地大叫。
“哼，你别高兴得太早。”老庄冷笑，然后小黑球竟急速旋转起来。“咔嚓咔嚓”，刺耳的声音轰鸣，整个沙漠空间剧烈震动，随时可能崩塌。“啊，老黑，你想和我同归于尽吗！”宁宏祥大惊失色，他知道老庄的修为与自己旗鼓相当，若他拼命一搏，结果必然是空间崩溃，别说首当其冲的索岭山脉灰飞烟灭，就连相邻的江城也将遭受毁灭性打击。
就算自己侥幸逃脱，也会遭到圣者联盟的追杀。
这样的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嘿嘿，老妖怪，我和你斗了几十年，临死也不舍得放过你。”老庄冷笑，但谁都听出了他那种英雄末路的凄凉。
苏白看向明小娟，问：“怎么办？”
明小娟摇头，在苏白的手心写下“静观其变”四个字。
苏白点点头，的确，面对老庄和宁宏祥这样的强者，他们三人的修为微不足道。更何况现在除了青青修为恢复，他和明小娟都失去了所有功力，怎么可能插手他们的争斗呢。
青青嬉皮笑脸地说：“两个烦人的老头子，让他们狠狠地打一架，最好打成两败俱伤。”
明小娟笑道：“青青，你这丫头，就喜欢看世界大乱。不过，如果他们两败俱伤，我们也会跟着灰飞烟灭，你还希望这样吗？”
“啊，不会吧，娟姐，你别吓我。”青青吓了一跳。
“很有可能，因为他们都在借用空间之力，结果难以预料。”苏白和明小娟同时说道。
接近正午，阳光普照，索岭山脉的凹陷处闪耀着金色光芒。
然而，此时，一道阴影无声无息地从远处飘来。
阳光瞬间变得昏暗。
宁宏祥脸色大变：“不好，青青小姐，那个老黑好像又来捣乱了。我和他风雨几十年，他被我欺负得够惨，这次我又从他手里抢了你们过来。这家伙心胸狭窄，肯定会来报仇。你快开启空间，否则就来不及了。嘿嘿，我不是怕他，主要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他是有名的五毒邪君，心狠手辣，我和他打起来，就无法保护你们了。”
苏白看到宁宏祥严肃的表情，与刚才截然不同。
他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归根结底还是畏惧老庄的实力。“我那乖徒弟来了吗？”苏白明知故问。
他现在真的很想利用老庄和宁宏祥之间的矛盾，让他们互相争斗，无论结果如何，他们三人都能摆脱这两个讨厌的家伙。
他斜睨着宁宏祥，"你怕我徒弟？笑话，你小子没搞错吧，我红色火焰纵横江湖几十年，怕过谁?" 宁宏祥语气坚定。"那你完全可以把他赶走，我们在旁边为你保驾护航，等你对付不了他，我们也能帮你一把。"
毕竟，你也没必要躲着他吧。" 苏白一脸认真地说。
宁宏祥摇头，"现在不行，我暂时不想理他。等我突破生死玄关，到时候他不过是我手中一根葱罢了。"
苏白暗自摇头，看来这老头儿相当狡猾，绝不会轻易被自己几句话说服。果然，宁宏祥突然对青青大声喊道，"师父，你快开启空间，不然老黑对你们不利，我可不管了。"
青青惊喜道："哎呀，老宁头，你真叫我师父了。" 她满心欢喜，依偎进苏白怀里，"老公，我们现在可是长辈了。"
苏白无奈一笑，"青青，你这样哪有一点长辈的样子。"
青青笑道："哎，我才不管呢，我就喜欢这样。嗯，老公，你看好了，我要你对我爱如徒弟的空间密码，一生一世我爱你！" 说着，她的纤指轻点，已在七道痕迹上划过。"轰——"一声巨响，眼前的高大石壁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尽的沙漠。
庄万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老宁头，你不可以带他们走。啊，咚——" 最后是一声重击声。
宁宏祥得意洋洋地大笑，"老黑啊老黑，你来晚了，可惜，你无法开启我的空间，所以，不好意思，只能让你碰壁了。"
苏白和明小娟环顾四周，只见黄沙漫漫，无边无际，两人相视，都在想，难道这就是老宁头的空间？这也太荒凉了。
青青抓住宁宏祥的山羊胡，怒视着他，"老宁头，你不会告诉我这就是你的空间吧。"
宁宏祥竟不敢直视青青的眼睛，弱弱地说："是的，这就是我的空间。" "沙漠空间？" "不，不是普通的沙漠，而是爱的沙漠。" 宁宏祥解释，"因为我在这里设下了一个禁咒，只有当我爱情的果实成熟，这里才会变成绿洲。"
青青冷笑，"你指望你的爱情修成正果，别做梦了。你为了自己的私利把我们困在这里，你太自私了，快让我们出去，我们才不愿意待在这爱的沙漠里。"
宁宏祥却嬉皮笑脸地说，"青青小姐，现在，你们就是我空间的客人……"
青青面色一沉，"老宁头，你叫我什么？"
宁宏祥一怔，只得尴尬地说：“师傅，呃，不对，我是答应你，只要你每日教我一首云溪体的新诗，我才尊你为师。”“呵，你这个宁可哄骗的坏家伙，刚才你被老庄追得无处藏身，是我这个师傅救了你，现在伤口还没愈合，你就忘了痛，过河拆桥，和尚还在念经你就想动手，原来你是个无情无义、见利忘义、心狠手辣的人啊。罢了罢了，这样的劣徒，不要也罢！免得我教你那些淡雅纯净的云溪体，你反而用来胡作非为。”
苏白和明小娟看到青青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禁相视而笑。
宁宏祥被青青说得哑口无言，虽然他在江湖上纵横多年，但像青青这样嬉笑怒骂的美女实属罕见，再加上他对云溪体新诗的向往，此刻他感到理亏。
青青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宁宏祥，“怎么，还不快叫师傅，枉你活了这么多年，竟然是个不尊师长、不守信誉的小人，我呸！”“我，我……”宁宏祥一时语塞，他一生最引以为豪的就是从不失信。刚才在空间外，情势紧迫，为了哄青青出手，他知道她有小女孩的心性，喜欢奉承，于是情急之下叫了她一声师傅，没想到青青除了喜欢奉承，还是个油盐不进的人，她怎会让他利用，更何况她和苏白、明小娟被他困在空间里，如果不借此多要点好处，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你不必说了。”青青转过脸去，“反正现在我们只是你的阶下囚，你想怎么对我们就怎么对我们吧。”
宁宏祥小心翼翼地说：“青青姑娘，哦，不对，师傅，我们原本约定好的，你每日教我一首云溪体新诗，我便一天尊你为师，你连教我一百首，我就终身称你为师。可是，我们不是也说过，今天的那首其实是明小姐唱的，不算数的。”
青青不理会他，“难道我娟姐唱的就不是云溪体吗？”“当然不是！”“那我再问你，你以前听过这首《原来》吗？”“我，我确实没听过。”“那不就结了？既然你从未听过，既然要算一首，况且刚才你也叫我师傅了，一日为师，终身为师，难道你还想抹掉我这个师傅的称号吗？”“这个，这个……”宁宏祥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青青连看都没看宁宏祥，挽着苏白和明小娟走向无尽的沙漠，“老公，娟姐，我们走吧，这里的牢狱太大，没必要在这里硬撑。”“你们，请等等……”
三人的步伐更快了，沙漠上留下了串串清晰的足迹。“师傅，请你留下！”
青青头也不回，“你叫什么，我听不见！”
宁宏祥无可奈何，只得大声呼喊，“师傅，请你们留下来！”
青青这才笑着对苏白和明小娟说：“哎呀，在这片爱的荒漠中，好像有人在呼唤我们呢。”
宁宏祥已迅速来到苏白三人面前，对着青青鞠躬行礼：“师傅在上，您大人有大量，弟子在此致歉了。”
青青立刻睁大眼睛，“道歉？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老公，娟姐，你们看到了吗？”
苏白和明小娟立刻摇头配合，“没看到，没看到，我们只看见无尽的黄沙。”
青青冷笑，“无尽的黄沙，乖徒弟，难道你想在沙子里淘金吗？”
宁宏祥苦笑，竟从身旁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钥匙，“师傅，这把金钥匙就是开启我空间的钥匙，现在，我就把它交给你，作为我拜师的礼物。”
青青冷笑道：“你的空间不是用密码开启的吗？这把破钥匙有什么用。”
宁宏祥解释：“我的空间设计得很特别，从外面进入需要密码，但要从里面出去，只能用这把金钥匙，否则，就算修为再高深，也无法打开我的空间。”
青青说：“老宁，本来我都会相信你说的话，但现在我在心里对你的信任已经清零，所以，除非你自己演示一下，否则我是不会信的。”“亲自演示？”宁宏祥有些为难，“那个老黑还在我的空间外面，如果从里面开启空间，岂不是引鬼上门？”
苏白不禁大笑，“青青，你徒弟这么怕我徒弟，你就别逼他了。”
宁宏祥跳起来大声喊道：“什么，我怕他，就算怕鬼怕猫，我也不会怕他老黑。我，我现在就开启这个空间，我要看看老黑有什么本事闯进我的空间。”他气愤地扔出了金钥匙。
刹那间，金光四溢，茫茫沙漠一片金黄。
金钥匙破空飞起，在巨大的穹顶上划出一道金色的轨迹，就像成千上万的闪电瞬间汇聚，那景象震撼无比。“轰——”一声巨响，仿佛从天际传来，天空被撕裂，阳光洒满天际。
这画面美得惊人，苏白和两位女子不禁陶醉其中。
突然，一个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嘶哑而尖锐，与这美丽的画面格格不入，就像蒙娜丽莎的脸上落了一只苍蝇。“老丑鬼，你居然敢开启空间。”
这声音飘渺不定，正是老庄的声音。
宁宏祥面色一变，立刻假装镇定地大喊：“老黑，我家大门常开，你有种就闯进来！嘿嘿，云溪体真是神奇，我只熏陶了一天，就能出口成章了。”
苏白和明小娟暗自发笑，这家伙火烧眉毛了还忘不了自嘲一番。
而青青正想讽刺他玷污了云溪体，明小娟立刻给她使眼色，她才气鼓鼓地忍住了。
只听老庄疑惑地问：“什么云溪体？就凭你这也叫诗吗？
看着我，出口成章，黑暗弥漫遮蔽秋夜月，雷霆震怒撼动山河。
呵呵，老妖怪，这才是诗歌呢！”
宁宏祥显然一怔，老庄这家伙总是邪气十足，但他的才华也是有目共睹的。自己与他比诗，岂非自取其辱？看来，以后得向青青师父好好学习云溪体，下次遇到老黑，也能在文采上压制他一番，这就如孙子所说的，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
然而，心中虽佩服，口中却不买账：“老黑，今天少说废话，有种你就闯进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老庄大笑：“老妖怪，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看我的黑暗吞噬！”霎时，浓厚的黑色突然笼罩天空，犹如乌云压境般威势逼人。
老庄刚被宁宏祥暗算，此刻心中愤恨，自然一开始就全力以赴，加上他居高临下，占据了优势。
宁宏祥一时竟找不到对策，无奈之下，双手合十，金色的天空瞬间闭合，这原是退一步的策略，但他硬是要面子，对着老庄的黑暗吞噬大声喊道：“老黑，我现在要自我充实，恕不奉陪了。”
老庄催动力量，如同排山倒海般冲击宁宏祥的金色领域，眼看黑暗已渗透其中，只需再加把劲，很可能就能一举打破宁宏祥的空间。到时候，虽然无法瞬间击败他，但至少能严重削弱他的修为。
岂料就在他认为胜利在望之际，他释放的黑暗吞噬竟遭到了两旁金色穹顶的夹击。
原来，宁宏祥此刻孤注一掷，用整个空间的力量对抗老庄。
老庄一愣，哎呀，这老妖怪是要与自己拼个鱼死网破啊。
强者对决，不容分心，宁宏祥的能量立刻汹涌而来，金色穹顶金光大放，已将老庄的黑暗吞噬压缩成一个小黑球。“哈哈，老黑，这下你完蛋了。”宁宏祥得意地大叫。
“哼，你别高兴得太早。”老庄冷笑，然后小黑球竟急速旋转起来。“咔嚓咔嚓”，刺耳的声音轰鸣，整个沙漠空间剧烈震动，随时可能崩塌。“啊，老黑，你想和我同归于尽吗！”宁宏祥大惊失色，他知道老庄的修为与自己旗鼓相当，若他拼命一搏，结果必然是空间崩溃，别说首当其冲的索岭山脉灰飞烟灭，就连相邻的江城也将遭受毁灭性打击。
就算自己侥幸逃脱，也会遭到圣者联盟的追杀。
这样的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嘿嘿，老妖怪，我和你斗了几十年，临死也不舍得放过你。”老庄冷笑，但谁都听出了他那种英雄末路的凄凉。
苏白看向明小娟，问：“怎么办？”
明小娟摇头，在苏白的手心写下“静观其变”四个字。
苏白点点头，的确，面对老庄和宁宏祥这样的强者，他们三人的修为微不足道。更何况现在除了青青修为恢复，他和明小娟都失去了所有功力，怎么可能插手他们的争斗呢。
青青嬉皮笑脸地说：“两个烦人的老头子，让他们狠狠地打一架，最好打成两败俱伤。”
明小娟笑道：“青青，你这丫头，就喜欢看世界大乱。不过，如果他们两败俱伤，我们也会跟着灰飞烟灭，你还希望这样吗？”
“啊，不会吧，娟姐，你别吓我。”青青吓了一跳。
“很有可能，因为他们都在借用空间之力，结果难以预料。”苏白和明小娟同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