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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中原煞宅 煞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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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煞宅(四)

    时迟那时快,这二人反应过来立即调头夺路就跑,先甩开他再做打算。(手打)

    苏跑在头里,老陶紧跟其后,好似没了命一样狂奔,这也真是身后有狼追,俩腿快如飞。

    不消一会身后就没了动静,陶映红和苏两人慌不择路,这时候早不知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

    “我,这也忒邪性了,怎么就没招弄死他?”老陶抹了把汗,四下看了一圈。

    周围院墙高耸,方砖铺地,在这不大见方的院落正中,见着一口水井,黑洞洞望不到底。

    “曹阿宝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苏皱了皱眉道:“这里本就蹊跷,又加上这要命的东西跟着,这可真要命了。”见老陶望着井口发呆便推了他一下问道:“看什么呢?能瞅出花来?”

    “不是,我好像见过这口井。”老陶莫名其妙地答了一句。苏也没当回事,随口道:“做梦来过?”

    “有可能。”陶映红两眼出神,扶着井口俯身向下望去。

    苏也不理他,自己琢磨起这一路来遇到的事情,却是缕不出头绪。这姜晓云现在何处?会不会遇到这“虫人”老相好?别出了危险?她一边想姜晓云别出事,一边又想为什么要管她死活。最后还是觉得这女人是个怪人,怎么那晚就突然出现了?

    “你可别掉下去。”苏看着老陶道:“下去我可不会救你。”

    “我大姐,你积口德怎么样?”老陶侧过脸看苏,随即笑容僵在脸上。苏正纳闷,顺着陶映红看的方向瞧去,顿时倒吸了口凉气。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月亮门里,低着头看不清面目,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甚至隐隐可以看见她吊在腰间的肚兜,还有那裸露的上身。

    “你是人是鬼?”苏捂着嘴半天不出话,一旁的老陶手早就摸出了他那锤,扬声问道。

    自是得不到回答。

    “要是不可别怪我下手狠了!”老陶又大喝一声,憋在胸口的郁气早就撞到了脑门,发泄出来后倒是轻松不少。

    依然没有回音。

    只有风声和苏极不均匀的呼吸声。陶映红只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甚至鲜血在血管内流动的声音。

    如果不是一声诡异的尖啸声,可能就要这样无声的僵持下去,不知多久。

    老陶吓的差坐地上,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不觉暗叫倒霉,那虫人晃晃荡荡出现在另一扇月亮门里!再转头看那散发女人,却消失了身影。陶映红头脑中飞快转动,考虑如何对付这虫人,只逃跑总不是办法。

    可这关头那容得他多想?那虫人突然暴起冲着陶映红撞了过来,从其脖腔里扭摆身躯的钻出来六七只“蜈蚣”一只较大地触须乱,刮舐口器忽张忽合!陶映红一个躲闪不及,正被虫人翻。

    要搁在平时倒也没事,多是仰面栽倒,摔个瓷实。可偏偏他身后是他那“梦中水井”!这一撞不要紧,不偏不移正正好好。

    陶映红只觉眼前一黑,载了下去。

    苏一惊,也却这女子反应够快,伸手就要拉住老陶,不过她忘了这世间还有种牛顿研究出来的东西,老陶本就体积庞大,这往下一坠带着苏齐齐落入井内!

    电光火石间,没亲自玩过“自由落体”运动的人自然不知道那其中滋味,猜想是跟蹦极“差不多”?

    这老套后背将将着地,只觉胸口一闷,一股热气从胸中直冲喉咙,还没等他缓一缓,这苏惊叫着砸在他身上。本想努努力将那口热气咽回口中,这一下可再难隐忍,一口血吐了出来。

    苏也捂着胳膊,微微颤抖。这井壁年久失修,或是当年修建本就倚着地势,凸出的石块或是什么其它东西在苏的左臂上划出一条口子。老陶又缓了一阵,才支着地坐了起来,苏靠在他身上,摸索着找到散落的背包,将手电扭亮包扎起伤口。

    老陶仰头看了看井口,紧张地握着手里的锤子,想是这虫人若也跟着跳下来该如何是好。

    见半晌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依然没有动静,才长舒了一口气,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咱俩也真挺幸运,这么高没大头朝下掉下来。”苏简单做了消毒撒了些止血药,咬着牙边包扎伤口边:“最主要还是一旱井。”

    帮着苏简单包扎好,两人都不话,背靠着井壁歇了好一会。

    “咱们得想办法出去。”老陶又抬头看了看井口,没有工具想要爬上去显然是不太可能,便又拿着手电筒照了照,惊然发现这井底人工修理过,一扇铁门就在他们对面的井壁上,两人当时落下也并没有细看,这一下便是一头雾水了。

    这扇铸铁大门阴森森死气沉沉,一块大锁将其锁住,不知门后是什么。

    “这扇门我怎么也好像见过?”老陶罢站了起来,凑到门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苏拖着伤臂凑过来,看了看这扇诡异的铁门,又看了看老陶问道:“还是梦里?”

    陶映红也摸不着头绪,只是盯着那锁头,半晌道:“咱们整开看看?”

    “也只有这样了,不定是条出路。”苏叹了口气,艰难的拧开水壶盖子,老陶要帮她她也不肯,半晌才喝到这口水。“你坐下歇会。”老套完把外衣脱下披在苏身上,又扭亮一根荧光棒放在门口。井外的光亮已经难及此处。

    “好,你慢慢弄,别着急。”苏完紧了紧衣服,靠在井壁上想着心事。

    地面上,还是那扇月亮门,那披头散发的女子又出现在那儿,从头发见死死瞧着井口。

    老陶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通,依旧看不出这锁头是什么锁,心中倒是恨自己自们有好好看些书,对锁的样式了解实在少之又少。随即又自我安慰,心道:咱老祖宗们这么牛,天下奇锁异锁众多,我不知道也是人之常情了。

    尝试用老法子开锁,半晌没有见效果,转而用“巧”“蛮”都无济于事,寻思半晌莫不是要搬出怀里那卷“古董”家伙事?

    手电光芒上下晃动,老陶又上上下下看了几遍这扇门。

    脑袋中忽地一闪,倒不是这锁他有了开法,只是隐隐想起这里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当初听了苏的故事,陶映红苏和我三人在宾馆那晚,他好像做了一个梦,那晚我也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