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第三十一章 小僧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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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第三十一章僧有礼
少林住持得报，率了僧众下山，将我们迎入少林。富春宣读圣旨，接着封赏少林众僧，然后由方丈晦聪禅师带师收徒，为我剃度，赐法号晦明，宛然便成了晦字辈的和尚，地位仅低于晦聪。一应程序，我都任着他们摆布，见过了寺中众僧，总算是告一段落。
众侍卫办完了差事，便离开少林，回京去了。富春也要带着二千骁骑营回去，我要他分出一千兵士，交给瑞栋，富春早得到廷报，知道瑞栋被皇上钦为骁骑营参领，自然好一番亲热，亲自了一千精练官兵，留给瑞栋统帅。
送走富春，我命瑞栋带一千兵士，扮做普通百姓，分散与山下各处，以备不测。胖头陀没料到我上少林是做和尚，见我的秃头模样，自然少不了取笑，我本打算让胖头陀同我一起住于寺中，怎奈这酒肉和尚，一日不饮酒，便似要了他的命一般，死活不肯在寺中居住，只得给他了一千两银票，让他在山下租房子。
如何安置蓝鱼倒令我头痛，虽这丫头现今老实的很，在我和胖头陀面前，已不是从前模样，可我和胖头陀都不信任她，胖头陀什么也不愿将蓝鱼放在身边。少林寺不留女眷，我无法将她弄进寺里，只得又多给了胖头陀四百两银子，让他为蓝鱼另租一处宅子。至于想不想逃跑，那便是她自己的事了，反正洪夫人是派她来监视我的。她若自己溜回去，洪夫人那里她也没办法交待。
在寺中住了数日，整日躺在禅房中睡觉，除了吃饭，几乎没什么事情可做，早课颂经也不参加，我在寺中辈份甚高。加上晦聪素来不问琐事，自没什么人管我。吃了几日斋饭。嘴里淡出鸟来，便溜下山去，找胖头陀吃酒。
两人寻了一家酒馆，一落座胖头陀便扯着嗓门，要掌柜地上酒上肉。酒馆食客，见到两位出家人，居然是又是要酒又是要肉。纷纷侧目，我与胖头陀哪里会这些，待酒一上来，各抓起一壶痛饮起来。
我饮下半壶酒，也不用筷子，伸手抓起一只烧鸡大啃起来，胖头陀指着我哈哈笑道：“你子以前总老子是酒肉和尚，哈哈。现在瞧瞧你的样子，见了酒肉跟见了亲娘似的。”我大口的往嘴里塞东西，一口气吃了半饱，这才道：“你去寺里住两天试试，每日都是青菜煮豆腐，连个油星都见不到。老子现在拉的屎都是绿的。”
胖头陀又大笑起来，好半天止住笑，声道：“你子受这么大罪，是不是想把那经书从寺里偷出来？”我抹了把嘴，道：“差不多吧。”胖头陀道：“怎么样，有何进展？”我道：“哪有这么容易，别着急，慢慢耗着吧。”
胖头陀道：“那要等到何时，老子整日待在这鬼地方，闷也要把人闷死了。”我道：“老子都没嫌闷。你发什么牢骚。”胖头陀挤出一笑容。道：“我是想，反正我待着也没什么事情。这里离开封府不是太远，你看能不能放我去开封玩上几天。”我道：“开封有什么好玩的。”
胖头陀正色道：“七朝古都，遍地美食，怎么没有好玩地，其实吧，我是想去大相国寺礼佛。”我瞥他一眼，道：“狗屁礼佛，你想去逛窑子吧，怎么，嵩山这地界没你相得上的窑姐儿？”胖头陀怒道：“yin贼，别将佛爷想地跟你一样。”我笑道：“那你跟我老实话，不然我可不答应。”胖头陀立刻换了一幅笑脸，道：“其实我想去开封府的第一楼转转。”
我不屑道：“不过是卖包子的，值当跑这么远的路？”胖头陀道：“你懂个屁，那可是大宋皇帝爱吃的包子，还有鲤鱼培面、铁锅蛋，都是天下一绝。再加上第一楼自家酿的美酒，哎呀，想起来我就流口水。”
我笑出声来，道：“你个头陀，何时变得如此贪嘴。”胖头陀嘿嘿笑道：“我这不也是闲的嘛，多年前路过开封，去吃过一次，那味道直到今日也没忘了，宝，好兄弟，你就让我去吧，三五天就回来。”
我被他缠地没办法，只好同意他去，胖头陀大喜，饭没吃完，竟把我丢下，自己跑了。
我回到寺中，在禅房中转来转去，想着胖头陀独自去风流快活，却把老子留在寺里吃苦，越想越不痛快。不行，我也不能老在寺里闷着，不然非把我憋傻了不可，老子要出去溜达溜达，可是去哪儿呢？去开封？跑那么远路只为吃一顿饭，老子可没胖头陀这般馋嘴。那去哪呢，对了，这里离王屋山不远，干脆我去王屋山看曾柔那俏丫头去，才于她分手不过几天，趁着还有些亲热劲儿，赶紧再去添把柴火，免得时间久了，她把我忘掉。
再者，那个叫司徒鹤的家伙，人长的比我帅多了，又是曾柔的师父司徒伯雷的公子，那可是近水楼台，比我方便的多，而且曾柔似乎还很关心她，我可不大能意。阿珂估计要过一个多月才会出现，趁着这当口，我赶紧找曾柔去。
有了主意，心里大为兴奋，第二日一大早跑到晦聪房里，告诉他自己要下山几日，去结些善缘。晦聪本就懒得管我，自然满口答应。兴冲冲下了山，找瑞栋讨了匹快马，问明方向，飞驰而去。
一路上马不停蹄，只在坐渡船过黄河时趁机休息了一会儿，一直到了黄昏，才赶到王屋山，在山下将马存与一家客栈，向二打听了上山的路，便向山上而去。行得数里，天已渐暗。忽遇几名手执火把的汉子，拦住了去路，当先一人喝道：“站住，哪里来地和尚，到此做甚！”
我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僧要上山去。还请大王行个方便。”几名汉子笑了起来，一人道：“这和尚。把咱们当成山大王了。”
另一人道：“和尚，我们可不是山大王，你要上山做甚？”我道：“僧来找曾柔姑娘，几位施主可认识她？”几名汉子愣了一下，一人道：“你个和尚，怎会认识曾姑娘？”我道：“阿弥陀佛，僧与曾姑娘结有善缘。今日特来拜访。”几个人嘀咕了起来，我听得分明，只听一人道：“这和尚莫不是来找曾姑娘打秋风的。”另一人道：“极有可能。”先前那人道：“那如何是好，要不要告知师父？”另一人道：“这等事，不必惊动师父了吧。”先前那人道：“也是，不如给他几文钱打发了事，曾姑娘未必乐意见他。”
几人商量完毕，一人对我道：“和尚。曾姑娘出门了，不在山塞。给你二十文钱，下山去吧。”我听了一肚子火，老子打赏人，随便出手便是上百两银子，这几个子居然想用二十文铜钱便把老子打发了。奶奶的。若不是为了见曾柔，老子非给你们吃些苦头不可。
我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美意，僧感激不尽，只是僧并非为了化缘而来，还请几位施主带我上山。”
几人又商量了一下，一人对我道：“也不知曾姑娘认不认识你，等着。我上山去问一下。”完转身去了。足足等了半时辰。才见几只火把快速从山上下来，到得近处。方看清是曾柔带着四名汉子，先前上山通报的也在其中。我身边没有火把，曾柔看不清我的面貌，先前那名汉子指着我道：“曾姑娘，就是这个和尚要见你。”曾柔向我走过来，我合掌道：“女施主，可还记得僧么？”曾柔边走边道：“我何时认得这个和尚，啊，是你。”到面前三尺之处，曾柔一下便将我认了出来，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怎么……怎么做了和尚。”
我合掌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别来无恙？”曾柔似乎很是受惊，道：“才几日不见，你……你为何便出家了？”我笑道：“女施主打算就在这里跟僧话么？”完冲她眨眨眼睛。曾柔挡在我前面，是以只有她才看到我打眼色。
曾柔忙道：“啊，对不住，快请上山。”一名汉子走过来道：“曾姑娘，你真地认得这位和尚？”曾柔道：“是地，我……我是在回来的路上认识这位法师地，他曾经帮助过我。”那些汉子见曾柔认识我，便不再阻拦，放了我过去，随着一同上山。
上山路上，曾柔声道：“你怎得做了和尚？”我道：“我这和尚是假的。”曾柔轻笑一声，道：“好好的为何要假扮和尚呢。”我笑道：“还不是为了你。”
曾柔奇道：“为何是为了我？”话刚完，忽然又道：“啊，我明白了，你是怕他们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扮了和尚来见我。”我本来一句玩笑，却被她当了真，心里好笑，道：“是啊，只可惜我的头发了。”
曾柔侧过头来，看着我的光头，火光中，隐见她眼眶里似有些泪水，我心里一动，曾柔又低下头去，温声道：“你其实不必扮和尚的，师兄他们还没回来。”——
晦明禅师对曾柔道：“阿弥陀佛，纳看女施主面相，近日必有大灾，唯一破解之法，便是女施主拿出一百张推荐票来，压在山脚大石之下，三日后便可化解灾祸了。”曾柔冷笑道：“三日之后，只怕法师已带着那一百张推荐票逃回少林寺了。”
[奉献]
卷三第三十一章僧有礼
少林住持得报，率了僧众下山，将我们迎入少林。富春宣读圣旨，接着封赏少林众僧，然后由方丈晦聪禅师带师收徒，为我剃度，赐法号晦明，宛然便成了晦字辈的和尚，地位仅低于晦聪。一应程序，我都任着他们摆布，见过了寺中众僧，总算是告一段落。
众侍卫办完了差事，便离开少林，回京去了。富春也要带着二千骁骑营回去，我要他分出一千兵士，交给瑞栋，富春早得到廷报，知道瑞栋被皇上钦为骁骑营参领，自然好一番亲热，亲自了一千精练官兵，留给瑞栋统帅。
送走富春，我命瑞栋带一千兵士，扮做普通百姓，分散与山下各处，以备不测。胖头陀没料到我上少林是做和尚，见我的秃头模样，自然少不了取笑，我本打算让胖头陀同我一起住于寺中，怎奈这酒肉和尚，一日不饮酒，便似要了他的命一般，死活不肯在寺中居住，只得给他了一千两银票，让他在山下租房子。
如何安置蓝鱼倒令我头痛，虽这丫头现今老实的很，在我和胖头陀面前，已不是从前模样，可我和胖头陀都不信任她，胖头陀什么也不愿将蓝鱼放在身边。少林寺不留女眷，我无法将她弄进寺里，只得又多给了胖头陀四百两银子，让他为蓝鱼另租一处宅子。至于想不想逃跑，那便是她自己的事了，反正洪夫人是派她来监视我的。她若自己溜回去，洪夫人那里她也没办法交待。
在寺中住了数日，整日躺在禅房中睡觉，除了吃饭，几乎没什么事情可做，早课颂经也不参加，我在寺中辈份甚高。加上晦聪素来不问琐事，自没什么人管我。吃了几日斋饭。嘴里淡出鸟来，便溜下山去，找胖头陀吃酒。
两人寻了一家酒馆，一落座胖头陀便扯着嗓门，要掌柜地上酒上肉。酒馆食客，见到两位出家人，居然是又是要酒又是要肉。纷纷侧目，我与胖头陀哪里会这些，待酒一上来，各抓起一壶痛饮起来。
我饮下半壶酒，也不用筷子，伸手抓起一只烧鸡大啃起来，胖头陀指着我哈哈笑道：“你子以前总老子是酒肉和尚，哈哈。现在瞧瞧你的样子，见了酒肉跟见了亲娘似的。”我大口的往嘴里塞东西，一口气吃了半饱，这才道：“你去寺里住两天试试，每日都是青菜煮豆腐，连个油星都见不到。老子现在拉的屎都是绿的。”
胖头陀又大笑起来，好半天止住笑，声道：“你子受这么大罪，是不是想把那经书从寺里偷出来？”我抹了把嘴，道：“差不多吧。”胖头陀道：“怎么样，有何进展？”我道：“哪有这么容易，别着急，慢慢耗着吧。”
胖头陀道：“那要等到何时，老子整日待在这鬼地方，闷也要把人闷死了。”我道：“老子都没嫌闷。你发什么牢骚。”胖头陀挤出一笑容。道：“我是想，反正我待着也没什么事情。这里离开封府不是太远，你看能不能放我去开封玩上几天。”我道：“开封有什么好玩的。”
胖头陀正色道：“七朝古都，遍地美食，怎么没有好玩地，其实吧，我是想去大相国寺礼佛。”我瞥他一眼，道：“狗屁礼佛，你想去逛窑子吧，怎么，嵩山这地界没你相得上的窑姐儿？”胖头陀怒道：“yin贼，别将佛爷想地跟你一样。”我笑道：“那你跟我老实话，不然我可不答应。”胖头陀立刻换了一幅笑脸，道：“其实我想去开封府的第一楼转转。”
我不屑道：“不过是卖包子的，值当跑这么远的路？”胖头陀道：“你懂个屁，那可是大宋皇帝爱吃的包子，还有鲤鱼培面、铁锅蛋，都是天下一绝。再加上第一楼自家酿的美酒，哎呀，想起来我就流口水。”
我笑出声来，道：“你个头陀，何时变得如此贪嘴。”胖头陀嘿嘿笑道：“我这不也是闲的嘛，多年前路过开封，去吃过一次，那味道直到今日也没忘了，宝，好兄弟，你就让我去吧，三五天就回来。”
我被他缠地没办法，只好同意他去，胖头陀大喜，饭没吃完，竟把我丢下，自己跑了。
我回到寺中，在禅房中转来转去，想着胖头陀独自去风流快活，却把老子留在寺里吃苦，越想越不痛快。不行，我也不能老在寺里闷着，不然非把我憋傻了不可，老子要出去溜达溜达，可是去哪儿呢？去开封？跑那么远路只为吃一顿饭，老子可没胖头陀这般馋嘴。那去哪呢，对了，这里离王屋山不远，干脆我去王屋山看曾柔那俏丫头去，才于她分手不过几天，趁着还有些亲热劲儿，赶紧再去添把柴火，免得时间久了，她把我忘掉。
再者，那个叫司徒鹤的家伙，人长的比我帅多了，又是曾柔的师父司徒伯雷的公子，那可是近水楼台，比我方便的多，而且曾柔似乎还很关心她，我可不大能意。阿珂估计要过一个多月才会出现，趁着这当口，我赶紧找曾柔去。
有了主意，心里大为兴奋，第二日一大早跑到晦聪房里，告诉他自己要下山几日，去结些善缘。晦聪本就懒得管我，自然满口答应。兴冲冲下了山，找瑞栋讨了匹快马，问明方向，飞驰而去。
一路上马不停蹄，只在坐渡船过黄河时趁机休息了一会儿，一直到了黄昏，才赶到王屋山，在山下将马存与一家客栈，向二打听了上山的路，便向山上而去。行得数里，天已渐暗。忽遇几名手执火把的汉子，拦住了去路，当先一人喝道：“站住，哪里来地和尚，到此做甚！”
我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僧要上山去。还请大王行个方便。”几名汉子笑了起来，一人道：“这和尚。把咱们当成山大王了。”
另一人道：“和尚，我们可不是山大王，你要上山做甚？”我道：“僧来找曾柔姑娘，几位施主可认识她？”几名汉子愣了一下，一人道：“你个和尚，怎会认识曾姑娘？”我道：“阿弥陀佛，僧与曾姑娘结有善缘。今日特来拜访。”几个人嘀咕了起来，我听得分明，只听一人道：“这和尚莫不是来找曾姑娘打秋风的。”另一人道：“极有可能。”先前那人道：“那如何是好，要不要告知师父？”另一人道：“这等事，不必惊动师父了吧。”先前那人道：“也是，不如给他几文钱打发了事，曾姑娘未必乐意见他。”
几人商量完毕，一人对我道：“和尚。曾姑娘出门了，不在山塞。给你二十文钱，下山去吧。”我听了一肚子火，老子打赏人，随便出手便是上百两银子，这几个子居然想用二十文铜钱便把老子打发了。奶奶的。若不是为了见曾柔，老子非给你们吃些苦头不可。
我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美意，僧感激不尽，只是僧并非为了化缘而来，还请几位施主带我上山。”
几人又商量了一下，一人对我道：“也不知曾姑娘认不认识你，等着。我上山去问一下。”完转身去了。足足等了半时辰。才见几只火把快速从山上下来，到得近处。方看清是曾柔带着四名汉子，先前上山通报的也在其中。我身边没有火把，曾柔看不清我的面貌，先前那名汉子指着我道：“曾姑娘，就是这个和尚要见你。”曾柔向我走过来，我合掌道：“女施主，可还记得僧么？”曾柔边走边道：“我何时认得这个和尚，啊，是你。”到面前三尺之处，曾柔一下便将我认了出来，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怎么……怎么做了和尚。”
我合掌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别来无恙？”曾柔似乎很是受惊，道：“才几日不见，你……你为何便出家了？”我笑道：“女施主打算就在这里跟僧话么？”完冲她眨眨眼睛。曾柔挡在我前面，是以只有她才看到我打眼色。
曾柔忙道：“啊，对不住，快请上山。”一名汉子走过来道：“曾姑娘，你真地认得这位和尚？”曾柔道：“是地，我……我是在回来的路上认识这位法师地，他曾经帮助过我。”那些汉子见曾柔认识我，便不再阻拦，放了我过去，随着一同上山。
上山路上，曾柔声道：“你怎得做了和尚？”我道：“我这和尚是假的。”曾柔轻笑一声，道：“好好的为何要假扮和尚呢。”我笑道：“还不是为了你。”
曾柔奇道：“为何是为了我？”话刚完，忽然又道：“啊，我明白了，你是怕他们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扮了和尚来见我。”我本来一句玩笑，却被她当了真，心里好笑，道：“是啊，只可惜我的头发了。”
曾柔侧过头来，看着我的光头，火光中，隐见她眼眶里似有些泪水，我心里一动，曾柔又低下头去，温声道：“你其实不必扮和尚的，师兄他们还没回来。”——
晦明禅师对曾柔道：“阿弥陀佛，纳看女施主面相，近日必有大灾，唯一破解之法，便是女施主拿出一百张推荐票来，压在山脚大石之下，三日后便可化解灾祸了。”曾柔冷笑道：“三日之后，只怕法师已带着那一百张推荐票逃回少林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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