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军官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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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叶琪好奇的问道：“济川兄，你这个收音机哪儿买的？身影这么清晰，而且还这么小。”
“哈哈，翠微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收音机啊是我们东北自己生产的，上个月造出了首批样品，大帅吩咐发给我们试用，估计这个月就能在市面上看到了。”于珍自豪的说道。
“自己生产的？你们东北现在如此先进了！”
“也不是完全自己生产的，我听说只有外面的木头壳子是自己生产的，里面的那什么导体都需要进口，不过据说政委会上收音机厂厂长保证年底前就完全国产。”
“哎，没想到你们东北出关不过半年发展就一日千里，我们还在那儿斤斤计较于一城一地，李司令还有白总长真应该让他们出关来看看啊。”叶琪感叹的说道。
“李司令和白总长都是当世人杰，只要静下心来闷头发展，肯定比我们快。”于珍安慰道。
很快车子到了小河沿靠近体育场的路口，只见一栋三层高的巨大建筑呈现在面前，方方正正的略有些丑陋，但是给人以巨大的压迫感，正门在二十几级台阶上，大门上挂一门匾：军官俱乐部。于珍自豪的说：“这是我们出动四个工兵团在三个月内建起来的，这个修建速度别说国内了，连日本人都说从未听闻。”叶琪不禁又是一番感叹。
进入大门，门口值勤的卫兵见是于主任过来，敬礼后还是为叶琪进行了等级才放行。于珍介绍说：“这个军官俱乐部有正规足球场一块，室内篮球场四块，网球场四块，剑道馆六块，射击场两块，现在足球场没有比赛看不了，其他的都可以玩，翠微兄想玩儿点什么？”
“居然还有射击场？这篮球、网球小弟我只听说过倒是不会，要不先去射击吧！”叶琪兴致勃勃的说道。两人走到射击馆，门口有值勤人员敬礼问道：“于主任，请问是否需要枪支？”于珍转头问叶琪：“翠微兄，想玩什么枪？这里各种手枪、步枪都有。”叶琪感到新鲜要了两支步枪，由于自配了手枪就不需要了。进入里面就听见啪啪的枪声，来到步枪馆，里面人还不少，看到于珍纷纷打招呼，两人找了两个百米靶道，啪啪的打了两个弹夹，报靶过来，叶琪十枪打了42环，于珍只打了三十环。于珍笑道：“哎呀，多年不玩枪，手都生了，让翠微兄笑话了。”叶琪大笑着安慰他，转头看看，其他都是东北军的校级军官，大部分都在打两百米靶，报靶声不断传来，十几环到三十几环都有不少，有一次报靶传来四十环的，大家都停下鼓掌祝贺。叶琪看到这种生机勃勃的状况真是百感交集。在打了一轮，叶琪觉得无趣，就换到两百米靶，这次就不行了，只打了二十五环，连打了几轮都没超过三十五环，打到肩膀都有些红了，叶琪不禁感叹年纪大了。两人又去手枪去打了几轮，于珍就提议去剑道区看看说不准能碰上大帅，回到值勤处交还枪支，副官付了子弹钱，一共步枪弹100发两个大洋。
进到剑道区是一个数百平米的大厅，分割成一个个小块区域供剑术比赛，就见一对对军官换上了练功服在进行剑术对抗，有些场地周边还有不少人在围观，不时发出喝彩声。而喝彩声最大的就是最中间的一块场地，围得是人山人海，叫好声都要振破天花板。于珍高兴地说定是大帅在玩剑道，兴奋的拉着叶琪挤了进去，围观的人现在都狂热的盯着场地中央可没人瞄一眼是谁在挤。就见场地上两个矫健的身影在互相拼杀，两人都穿着防护服，戴着防护头盔，时而周旋寻找破绽，时而交错拼杀在一起，最终年轻的身影体力更强，在对拼时撞倒了年纪较大的对手，登时一阵叫好声，围观的众人手舞足蹈的大叫大帅威武、总司令万岁、大帅雄姿等等。场中两名选手互相致敬，摘下头盔，大笑的击掌。年纪较大的说道：“总司令阁下身手不凡啊，若得我大日本帝国剑道大师指点一番，成就不可限量啊。”对面的就是东北边防军总司令张学良了，他也微笑的说道：“土肥圆大佐客气了，我也就是喜欢日本的剑道文化，我觉得每个军人都应当学一学剑道，练一练剑道。听说大佐是日本剑道五段，看来今天你是有意想让啊！”
“哈哈，大帅说笑了，大帅天赋异禀，只是缺少大师指点，所以还有所欠缺，我认识日本拔刀流的杉木大师，不如我邀请他来奉天拜访大帅？”土肥原贤二是个中国通，长期在中国各地与各地军阀打交道，深得在中国交朋友的精髓。中国各行各业即时是最反日的说起土肥圆都说他这个人够朋友。张学良未置可否，转头对围观的军官说道：“别看我们现在用的是木剑，你们要感觉它就是真剑，体验那种生死相搏的感觉。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追求胜利的过程中努力训练刻苦练习的过程，重要的是搏杀时全力以赴拼到最后一滴血的坚持。我为什么要建这个剑道馆，为什么鼓励你们常常来练习剑道，就是希望你们那些谨慎的人学会勇敢果决，勇敢的人学会观察计算。每个人在剑道场上都要高高举起你的剑，面对任何对手你连拔剑的勇气都没有永远不会赢；每个人在剑道场上都要集中每一分的注意力，因为一眨眼的功夫对手的剑就到了你的眼前；每个人在剑道场上都要胜不骄败不馁，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下一场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每个人在剑道场上都要爆发出你最强的能量，剑道场上你没有任何战友。军官们，你们都是我们东北军的精英，是东北军的今天，更是东北军的明天，我希望你们能听进去我刚才说的话，在剑道场上如此，以后在战场上更是如此：鼓起勇气拔剑面对任何敌人，时刻警惕敌人的动作，小心计算敌人的弱点，果断突击找到的漏洞，楚虽三户一样的坚持到底，平静的面对战神的宣判，汲取教训准备下一场战斗。这就是我心目中的武士道，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剑道。”所有军官包括土肥圆肃立敬礼高声喝道：“是，总司令！”
张学良看到叶琪，径直走来，说道：“叶将军来了，欢迎啊！看我这儿怎么样？”
“总司令这儿让我耳目一新啊，等回了南宁一定建议李总司令也建一座。”叶琪直接说道。这句话也是最好的赞誉了。
“哈哈，今天让济川兄陪叶将军好好玩玩，明天在到各处去转转，与你的老朋友见见面喝喝酒，后天咱俩再聊如何？”
“听总司令的，后天一早我在登门觐见总司令。”
略寒暄了两句，张学良就走了，围观的众军官也各找对手捉对厮杀起来。于珍和叶琪换好衣服找了一处场地照着拼杀起来，奈何于珍养尊处优久矣，没两回合就被叶琪戳中肩膀倒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虽无大碍但也不能继续了，这时旁观的土肥圆杀了进来，叶琪遂与他拼杀起来，刚一动手叶琪就发现刚才果然是土肥圆有意相让，他矮小敦实，行动敏捷，完全看不出四十多岁的样子，招招凶狠，杀气横溢，虽说叶琪身手也不错，但是毕竟拳脚兵刃非他所长，十来回合即被击倒在地。土肥圆大吼一身板载，面目狰狞。随即平静下来走到叶琪面前拉起他，叶琪忍住疼痛，强忍着与土肥圆相互鞠躬致敬。土肥圆随即一声不吭去换了衣服回到附属地师团司令部，叫过卫兵问道：“石原君在哪儿？”答说在作战室。石原莞尔正在地图上描描画画，见土肥圆少见的一脸肃容走进来，显是有什么话要说，遂拉着他到旁边的休息室。跪坐下问道：“土肥圆君，张学良的剑道馆怎么样？以你的剑法肯定是大杀四方吧。”
土肥圆没有回到，反问道：“石原君，关东军特别大演习完全没有挽救的可能吗？增派一个师团呢？”
“土肥圆君，你是知道的，首相一门心思讨好张学良，原本特别大演习和增派一个师团就是谈判的筹码吓唬吓唬张学良，如今成功了，当然不会再有了，而且首相还有国内那些人一直对我们关东军不放心，对于增加我们的实力顾虑重重。”虽说石原莞尔只是中佐，但是长期在国内任职，通过一夕会、樱会，消息远比土肥圆灵通。
“石原君，今天我和张学良比试剑道，张学良的剑法确是不值一提，我故意让给他，想让他更加膨胀，但是他很聪明，没有上当，还对东北军军官发表了一番剑道的见解，我觉得很有见地，完全说出了剑道的真谛。石原君，自从张学良上任，东北军的实力不断膨胀，作战能力不断提高，相比你也已经接到报告了，东北军正在进行大练兵，完全按照我们的步兵操典一步步的训练，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三分之二的师旅达到了我们帝国勇士的射击水准。石原君，就凭我们关东军能够占领满洲吗？”土肥圆萧瑟的说道。本身军部将他强塞给张学良就是为了就近观察东北军的训练以及战备状况。
“土肥圆君，中国历史上经常有那种战力绝顶的部队，可是从来都只是短暂的，你知道为什么吗？”不等土肥圆回答就自己说道：“那是因为中国人的懦弱、懒惰、内斗已经刻到了骨子里。自崖山之后，那些勇敢的、爱国的、文明的中国人要么被满蒙野蛮人杀掉了，要么东渡日本将文明流传给我们。现在的中国人只是一群只会跪拜在强者靴前送上供奉的奴隶，他们的辫子已经剪掉了快二十年，但是心中的辫子将永远存在。”石原冷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东北军目前的强大只是表象，他们的振作只是张学良的一时恐惧反应，当他们面对我大日本帝国勇士的决死冲锋的时候，他们就会恐惧的转过身去，露出他们的后背让我们的勇士肆意杀戮。”见土肥圆仍有疑虑，继续说道：“更何况，我们从来就没有指望靠着关东军区区一个师团就能占领满洲，我们的计划是擒贼先擒王，打掉东北军的指挥机关，占领他们的心脏奉天，然后策动国内派大军过来全面占领满洲。土肥圆君，即使东北军的战力真的大大增强到能够打败我们关东军，那又怎么样？如果能以我们一万人的牺牲促使日本派兵占领满洲，那也是值得的，乃木希典前辈能用三万人换一个旅顺，难道整个满洲比不上一个旅顺吗？土肥圆君，为了打日本大国，八段坂见！”
“石原君，八段坂见！”土肥圆激动地吼道，随即露出久违的笑容。“今天在剑道馆，还看到了白崇禧的代表叶琪，当时我正在郁闷中，几刀就将他劈倒在地，看来明天还得去看望他一番。哈哈哈！”
路上，叶琪好奇的问道：“济川兄，你这个收音机哪儿买的？身影这么清晰，而且还这么小。”
“哈哈，翠微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收音机啊是我们东北自己生产的，上个月造出了首批样品，大帅吩咐发给我们试用，估计这个月就能在市面上看到了。”于珍自豪的说道。
“自己生产的？你们东北现在如此先进了！”
“也不是完全自己生产的，我听说只有外面的木头壳子是自己生产的，里面的那什么导体都需要进口，不过据说政委会上收音机厂厂长保证年底前就完全国产。”
“哎，没想到你们东北出关不过半年发展就一日千里，我们还在那儿斤斤计较于一城一地，李司令还有白总长真应该让他们出关来看看啊。”叶琪感叹的说道。
“李司令和白总长都是当世人杰，只要静下心来闷头发展，肯定比我们快。”于珍安慰道。
很快车子到了小河沿靠近体育场的路口，只见一栋三层高的巨大建筑呈现在面前，方方正正的略有些丑陋，但是给人以巨大的压迫感，正门在二十几级台阶上，大门上挂一门匾：军官俱乐部。于珍自豪的说：“这是我们出动四个工兵团在三个月内建起来的，这个修建速度别说国内了，连日本人都说从未听闻。”叶琪不禁又是一番感叹。
进入大门，门口值勤的卫兵见是于主任过来，敬礼后还是为叶琪进行了等级才放行。于珍介绍说：“这个军官俱乐部有正规足球场一块，室内篮球场四块，网球场四块，剑道馆六块，射击场两块，现在足球场没有比赛看不了，其他的都可以玩，翠微兄想玩儿点什么？”
“居然还有射击场？这篮球、网球小弟我只听说过倒是不会，要不先去射击吧！”叶琪兴致勃勃的说道。两人走到射击馆，门口有值勤人员敬礼问道：“于主任，请问是否需要枪支？”于珍转头问叶琪：“翠微兄，想玩什么枪？这里各种手枪、步枪都有。”叶琪感到新鲜要了两支步枪，由于自配了手枪就不需要了。进入里面就听见啪啪的枪声，来到步枪馆，里面人还不少，看到于珍纷纷打招呼，两人找了两个百米靶道，啪啪的打了两个弹夹，报靶过来，叶琪十枪打了42环，于珍只打了三十环。于珍笑道：“哎呀，多年不玩枪，手都生了，让翠微兄笑话了。”叶琪大笑着安慰他，转头看看，其他都是东北军的校级军官，大部分都在打两百米靶，报靶声不断传来，十几环到三十几环都有不少，有一次报靶传来四十环的，大家都停下鼓掌祝贺。叶琪看到这种生机勃勃的状况真是百感交集。在打了一轮，叶琪觉得无趣，就换到两百米靶，这次就不行了，只打了二十五环，连打了几轮都没超过三十五环，打到肩膀都有些红了，叶琪不禁感叹年纪大了。两人又去手枪去打了几轮，于珍就提议去剑道区看看说不准能碰上大帅，回到值勤处交还枪支，副官付了子弹钱，一共步枪弹100发两个大洋。
进到剑道区是一个数百平米的大厅，分割成一个个小块区域供剑术比赛，就见一对对军官换上了练功服在进行剑术对抗，有些场地周边还有不少人在围观，不时发出喝彩声。而喝彩声最大的就是最中间的一块场地，围得是人山人海，叫好声都要振破天花板。于珍高兴地说定是大帅在玩剑道，兴奋的拉着叶琪挤了进去，围观的人现在都狂热的盯着场地中央可没人瞄一眼是谁在挤。就见场地上两个矫健的身影在互相拼杀，两人都穿着防护服，戴着防护头盔，时而周旋寻找破绽，时而交错拼杀在一起，最终年轻的身影体力更强，在对拼时撞倒了年纪较大的对手，登时一阵叫好声，围观的众人手舞足蹈的大叫大帅威武、总司令万岁、大帅雄姿等等。场中两名选手互相致敬，摘下头盔，大笑的击掌。年纪较大的说道：“总司令阁下身手不凡啊，若得我大日本帝国剑道大师指点一番，成就不可限量啊。”对面的就是东北边防军总司令张学良了，他也微笑的说道：“土肥圆大佐客气了，我也就是喜欢日本的剑道文化，我觉得每个军人都应当学一学剑道，练一练剑道。听说大佐是日本剑道五段，看来今天你是有意想让啊！”
“哈哈，大帅说笑了，大帅天赋异禀，只是缺少大师指点，所以还有所欠缺，我认识日本拔刀流的杉木大师，不如我邀请他来奉天拜访大帅？”土肥原贤二是个中国通，长期在中国各地与各地军阀打交道，深得在中国交朋友的精髓。中国各行各业即时是最反日的说起土肥圆都说他这个人够朋友。张学良未置可否，转头对围观的军官说道：“别看我们现在用的是木剑，你们要感觉它就是真剑，体验那种生死相搏的感觉。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追求胜利的过程中努力训练刻苦练习的过程，重要的是搏杀时全力以赴拼到最后一滴血的坚持。我为什么要建这个剑道馆，为什么鼓励你们常常来练习剑道，就是希望你们那些谨慎的人学会勇敢果决，勇敢的人学会观察计算。每个人在剑道场上都要高高举起你的剑，面对任何对手你连拔剑的勇气都没有永远不会赢；每个人在剑道场上都要集中每一分的注意力，因为一眨眼的功夫对手的剑就到了你的眼前；每个人在剑道场上都要胜不骄败不馁，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下一场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每个人在剑道场上都要爆发出你最强的能量，剑道场上你没有任何战友。军官们，你们都是我们东北军的精英，是东北军的今天，更是东北军的明天，我希望你们能听进去我刚才说的话，在剑道场上如此，以后在战场上更是如此：鼓起勇气拔剑面对任何敌人，时刻警惕敌人的动作，小心计算敌人的弱点，果断突击找到的漏洞，楚虽三户一样的坚持到底，平静的面对战神的宣判，汲取教训准备下一场战斗。这就是我心目中的武士道，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剑道。”所有军官包括土肥圆肃立敬礼高声喝道：“是，总司令！”
张学良看到叶琪，径直走来，说道：“叶将军来了，欢迎啊！看我这儿怎么样？”
“总司令这儿让我耳目一新啊，等回了南宁一定建议李总司令也建一座。”叶琪直接说道。这句话也是最好的赞誉了。
“哈哈，今天让济川兄陪叶将军好好玩玩，明天在到各处去转转，与你的老朋友见见面喝喝酒，后天咱俩再聊如何？”
“听总司令的，后天一早我在登门觐见总司令。”
略寒暄了两句，张学良就走了，围观的众军官也各找对手捉对厮杀起来。于珍和叶琪换好衣服找了一处场地照着拼杀起来，奈何于珍养尊处优久矣，没两回合就被叶琪戳中肩膀倒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虽无大碍但也不能继续了，这时旁观的土肥圆杀了进来，叶琪遂与他拼杀起来，刚一动手叶琪就发现刚才果然是土肥圆有意相让，他矮小敦实，行动敏捷，完全看不出四十多岁的样子，招招凶狠，杀气横溢，虽说叶琪身手也不错，但是毕竟拳脚兵刃非他所长，十来回合即被击倒在地。土肥圆大吼一身板载，面目狰狞。随即平静下来走到叶琪面前拉起他，叶琪忍住疼痛，强忍着与土肥圆相互鞠躬致敬。土肥圆随即一声不吭去换了衣服回到附属地师团司令部，叫过卫兵问道：“石原君在哪儿？”答说在作战室。石原莞尔正在地图上描描画画，见土肥圆少见的一脸肃容走进来，显是有什么话要说，遂拉着他到旁边的休息室。跪坐下问道：“土肥圆君，张学良的剑道馆怎么样？以你的剑法肯定是大杀四方吧。”
土肥圆没有回到，反问道：“石原君，关东军特别大演习完全没有挽救的可能吗？增派一个师团呢？”
“土肥圆君，你是知道的，首相一门心思讨好张学良，原本特别大演习和增派一个师团就是谈判的筹码吓唬吓唬张学良，如今成功了，当然不会再有了，而且首相还有国内那些人一直对我们关东军不放心，对于增加我们的实力顾虑重重。”虽说石原莞尔只是中佐，但是长期在国内任职，通过一夕会、樱会，消息远比土肥圆灵通。
“石原君，今天我和张学良比试剑道，张学良的剑法确是不值一提，我故意让给他，想让他更加膨胀，但是他很聪明，没有上当，还对东北军军官发表了一番剑道的见解，我觉得很有见地，完全说出了剑道的真谛。石原君，自从张学良上任，东北军的实力不断膨胀，作战能力不断提高，相比你也已经接到报告了，东北军正在进行大练兵，完全按照我们的步兵操典一步步的训练，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三分之二的师旅达到了我们帝国勇士的射击水准。石原君，就凭我们关东军能够占领满洲吗？”土肥圆萧瑟的说道。本身军部将他强塞给张学良就是为了就近观察东北军的训练以及战备状况。
“土肥圆君，中国历史上经常有那种战力绝顶的部队，可是从来都只是短暂的，你知道为什么吗？”不等土肥圆回答就自己说道：“那是因为中国人的懦弱、懒惰、内斗已经刻到了骨子里。自崖山之后，那些勇敢的、爱国的、文明的中国人要么被满蒙野蛮人杀掉了，要么东渡日本将文明流传给我们。现在的中国人只是一群只会跪拜在强者靴前送上供奉的奴隶，他们的辫子已经剪掉了快二十年，但是心中的辫子将永远存在。”石原冷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东北军目前的强大只是表象，他们的振作只是张学良的一时恐惧反应，当他们面对我大日本帝国勇士的决死冲锋的时候，他们就会恐惧的转过身去，露出他们的后背让我们的勇士肆意杀戮。”见土肥圆仍有疑虑，继续说道：“更何况，我们从来就没有指望靠着关东军区区一个师团就能占领满洲，我们的计划是擒贼先擒王，打掉东北军的指挥机关，占领他们的心脏奉天，然后策动国内派大军过来全面占领满洲。土肥圆君，即使东北军的战力真的大大增强到能够打败我们关东军，那又怎么样？如果能以我们一万人的牺牲促使日本派兵占领满洲，那也是值得的，乃木希典前辈能用三万人换一个旅顺，难道整个满洲比不上一个旅顺吗？土肥圆君，为了打日本大国，八段坂见！”
“石原君，八段坂见！”土肥圆激动地吼道，随即露出久违的笑容。“今天在剑道馆，还看到了白崇禧的代表叶琪，当时我正在郁闷中，几刀就将他劈倒在地，看来明天还得去看望他一番。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