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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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总局启用了我们的内线，据他报告，这次是张学良邀请关东军到北满进行演习，实际上是关东军瞒着日本政府到北满进行适应性训练。据报，这个团为将强团编制大约四千人，到达齐齐哈尔后全部改换东北军的军装。也就是说这是关东军的私下行动。”亚戈达继续报告说道。“另外，东北政府正在开工敦图、长大、洮索、延海、吉五这五条铁路，有大量的日本工程师提供技术支持。还有据报，东北政府还将要开工建设齐齐哈尔到黑河、哈尔滨到黑河以及吉林经牡丹江到佳木斯的铁路，东北军的战备非常明显。”
“你的意思是说，东北正在与日本加强勾结，意图侵略我们的远东地区，夺取中东铁路？”斯大林又紧张起来，八年前，若非远东的严寒还有梅毒的侵害令日军战力锐减，再加上远东地区贫瘠落后，日军绝不会撤出远东，而远东也非苏联所有了。
“总参谋部的研判，部分野心勃勃的日本关东军希图挑起战争，逼迫日本政府卷入战争，以达到侵犯我远东的目的。或许日本政府没有战争的打算，但是如果关东军卷入了战争，必定会迫使日本政府增兵扩大战争。”一旁的国防人民委员铁木辛哥说道。
“东北方面的代表怎么说？他们想要收回中东路？”
“不是，这位王家桢代表东北提了两个要求。一个是要求我们约束保卫总局的行动，不得在从事颠覆现政府的活动，二是要求按照24年的《俄奉协定》取得中东路的如司法、民政、军务、警务、市政、税务、地亩等权利，并询问我们赎回整个中东铁路的价格。另外，斯大林同志，这位王代表还带来了一封张学良的亲笔信想当面交给你。”
“同志们，都说说，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斯大林叼起烟斗，锐利的目光看着窗外思考着。
“苏维埃红军不惧怕任何威胁，我们将消灭一切来犯的匪帮，斯大林同志，我建议增派部队赶赴远东，给张学良一个教训，如果日本人要进来玩玩，那就把他们也消灭。”铁木辛哥掷地有声的说道。虽然目前为了支援社会主义建设，苏联红军削减为60万，但是伟大的苏联红军消灭军阀小崽子还是不费事的。
“可是，铁木辛哥同志，即使东北军战力低下，可是总计三十多万人，再加上日本关东军的支持，我们要打败他们需要多少军力？更何况会引起英法帝国主义的干涉，要知道，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苏联正在进行第一个五年计划建设，最好是不要被这些小事打扰。”莫洛托夫说道。
“铁木辛哥同志，我们需要多少部队多长时间才能达到教训张学良的目的？”斯大林放下烟斗，沉声问道。
“据远东特别军布留赫尔同志分析，东北军的战力经过训练有了很大提高，我们需要二十万人的部队才能完全打败张学良，如果有日本人的卷入，我们还需要加派兵力。”斯大林听完沉思了片刻，拿起身后的电话，接通了与远东布留赫尔的电话。
“布留赫尔同志，你在中国还有远东呆了很长时间，这件事情你的建议是什么？”
“斯大林同志，我的建议是同意中国人的要求，平息这次的事件。这次的事情其实是日本还有南京在推动，妄图使东北张学良的军队与我们大打一仗，借助我们的手消灭至少是削弱张学良军。这样日本人方便继续扩大在东北的权益，国民党常凯申便于控制张学良。在远东，我们、日本还有中国是个大三角，日本最强，我们潜力更大，而中国地理位置最方便。我们必须竭力将日本人的目光引向中国，我们则在后面支援中国，一方面让日本人陷的更深，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谋取更大的利益。在东北，我们、张学良还有日本人构成另一个三角，日本人最强，我们地理最好，我们和张学良，和日本人，日本人和张学良都有很大的矛盾，如果让张学良和日本人联合起来对抗我们，即使我们打败他们，张学良将会更大范围的靠向日本于我们对立，日本在东北的权益将进一步扩大。但是如果我们退一步，张学良和日本人就会自己先打起来，当然，如果我们还需要在背后给张学良一定的鼓励，毕竟他的胆子比较小，不管最终是谁输谁赢，我们至少赢得了时间。”布留赫尔军人出身，长期负责远东地区的军事事务。1923年起就作为总顾问协助北伐军从广东出发一路打到北京。十分熟悉中国的各派势力的内幕，也十分了解日本人的想法。
听了布留赫尔的意见，斯大林发表意见赞成布留赫尔的主张，同意东北方面的要求，随即与莫洛托夫还有齐切林一同会见了东北代表王家桢。首先由齐切林与王家桢寒暄片刻，然后将王家桢介绍给斯大林和莫洛托夫。王家桢行礼过后转交了张学良的亲笔信，当然已经被秘书翻译成了俄文，然后说道：“尊敬的斯大林总书记，莫洛托夫主席，我们东北边防军司令张学良委托我向两位致以最诚挚的敬意，张将军委托我首先就去年东北军警冲击贵国大使馆事件道歉，我们愿意赔偿给贵国造成的任何损失。张将军认为东北和伟大的苏联一样都是处于帝国主义的压迫下，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共同抵御日本、英国等帝国主义的侵略。”
斯大林与莫洛托夫面面相觑的互相看看，斯大林说道：“王总长，虽然，去年你们的鲁莽行动给我过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是考虑到这是张将军的父亲下令干的，而他也在去年不幸去世，我们就不追究了，但是，为什么最近又发生类似的事件？”
“尊敬的斯大林总书记，请你相信，这件事前，张将军一点都不知情。这件事是中东铁路督办吕荣寰还有哈尔滨特警处长谢文东在日本间谍的蛊惑下私自干的，意图就是挑起我们与伟大苏联之间的战争。张将军已经下定决心在这件事情过后就将这两个人严办。”
“为什么不立即严肃处理？如果这样的人出在我们苏联，当天就会被枪毙。”
“尊敬的斯大林总书记，由于在东北，有少数帝俄分子混在中东铁路的工作人员当中，败坏伟大苏联的名誉，从事颠覆政府的活动，东北乃至全中国对伟大苏联的观感很差，如果我们现在处理这两人，中国民众会对张将军产生极大的误解。”斯大林吸了两口烟，瞬间明白了王家桢的意思。
“我国原则上同意你们就此事的处理意见，那么你们能付出什么回报呢？”斯大林问道。
“张将军让我转告尊敬的斯大林总书记，如果这件事情完美解决，我们东北将把目光转向南方，将后背朝向北方。”王家桢紧张的说道，这可是什么都没有付出，俄国人能同意吗？
斯大林听了，脸上浮现出高兴的笑容，站起身来向王家桢伸出了右手，王家桢急忙握住斯大林的手。斯大林说道：“请转告张将军，苏联接受他的友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莫洛托夫微笑的对发愣的王家桢说道：“王总长，请转告张将军，与苏联的友谊来之不易，请他妥善处理！伟大的苏联不容许欺骗，伟大的苏联会给予朋友热情的回报。”
“莫洛托夫主席，张将军在我临行前表示如果我们的分歧解决，他将马上停止军事部署动作，并且将派商务代表来莫斯科与你就双方的经济合作事宜展开磋商，以寻求我们的互惠互利。”
随着王家桢在莫斯科秘密斡旋的成功，黑龙江的紧张局势平息了下来.双方边防军接到命令撤出了敏感区域，对准对方重要设施的火炮也挂上炮衣撤回了营房。六月三十号，莫德惠率领商务代表团秘密访问苏联，与苏联部长会议主席莫洛托夫就双方需要进行了全面的磋商，经过十几天的磋商，双方达成了初步的贸易协定。东北向苏联出口粮食、大豆、羊毛等农牧产品，作为交换，俄国向东北出口石油、火炮等产品，价格按照市场价格。由于双方的外汇都不大够，双方均不使用外汇结算，全部记账，到年底相互抵消保持双方贸易平衡。
一个月后，在东北方面强烈要求下，苏联出口了装备一个炮兵营的M1910/30榴弹炮12门，东北也向苏联出口小麦一万吨。自此连接中苏的中东铁路火车不断增加，一列一列的粮食、矿石、石油往来于莫斯科到哈尔滨的万里铁路上。不过显然双方的货架都不怎么充实，苏联只需要东北的粮食缓解国内饥荒，少量需要矿石，而东北也只需要苏联的石油以及重炮。但是现实的需要让双方的贸易量越来越大。这个月，苏联甚至向东北出口了一百公斤的钻石原石，苏联人还奇怪，就东北那穷样儿要这么多钻石干嘛！
重新稳定了北方的局势，张学良也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二战前苏联慑于国际反共压力一直奉行韬光养晦政策，在与邻国冲突中比较隐忍，尤其担心日本的卷入。张学良也秘密命令二十七师一个团改穿日军军服及日军武器，尽量模仿日军在齐齐哈尔漏了一面。即使做了这么多，也担心苏联会不会轻视东北，无视东北抛过来的橄榄枝。总算斯大林是个地缘政治的大师，完全读懂了张学良的意图，中东路事件没有爆发出来。虽然局势缓解，但是规划的各条铁路还是如期进行，日本政府也很满意张学良履行承诺在一年内开工了满蒙五路。至于伪装成日军的那个团，张学良命令干脆命令加强炮兵、工兵以及骑兵改编成一个混成旅，作为蓝军部队，专门进行对抗演练。张学良特意调任从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的吴克仁担任旅长，在洮南的朱日和建立了陆军训练基地，准备在秋天后各项设施完成就召集各师旅分批进入与蓝军进行实兵对抗演练。
“保卫总局启用了我们的内线，据他报告，这次是张学良邀请关东军到北满进行演习，实际上是关东军瞒着日本政府到北满进行适应性训练。据报，这个团为将强团编制大约四千人，到达齐齐哈尔后全部改换东北军的军装。也就是说这是关东军的私下行动。”亚戈达继续报告说道。“另外，东北政府正在开工敦图、长大、洮索、延海、吉五这五条铁路，有大量的日本工程师提供技术支持。还有据报，东北政府还将要开工建设齐齐哈尔到黑河、哈尔滨到黑河以及吉林经牡丹江到佳木斯的铁路，东北军的战备非常明显。”
“你的意思是说，东北正在与日本加强勾结，意图侵略我们的远东地区，夺取中东铁路？”斯大林又紧张起来，八年前，若非远东的严寒还有梅毒的侵害令日军战力锐减，再加上远东地区贫瘠落后，日军绝不会撤出远东，而远东也非苏联所有了。
“总参谋部的研判，部分野心勃勃的日本关东军希图挑起战争，逼迫日本政府卷入战争，以达到侵犯我远东的目的。或许日本政府没有战争的打算，但是如果关东军卷入了战争，必定会迫使日本政府增兵扩大战争。”一旁的国防人民委员铁木辛哥说道。
“东北方面的代表怎么说？他们想要收回中东路？”
“不是，这位王家桢代表东北提了两个要求。一个是要求我们约束保卫总局的行动，不得在从事颠覆现政府的活动，二是要求按照24年的《俄奉协定》取得中东路的如司法、民政、军务、警务、市政、税务、地亩等权利，并询问我们赎回整个中东铁路的价格。另外，斯大林同志，这位王代表还带来了一封张学良的亲笔信想当面交给你。”
“同志们，都说说，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斯大林叼起烟斗，锐利的目光看着窗外思考着。
“苏维埃红军不惧怕任何威胁，我们将消灭一切来犯的匪帮，斯大林同志，我建议增派部队赶赴远东，给张学良一个教训，如果日本人要进来玩玩，那就把他们也消灭。”铁木辛哥掷地有声的说道。虽然目前为了支援社会主义建设，苏联红军削减为60万，但是伟大的苏联红军消灭军阀小崽子还是不费事的。
“可是，铁木辛哥同志，即使东北军战力低下，可是总计三十多万人，再加上日本关东军的支持，我们要打败他们需要多少军力？更何况会引起英法帝国主义的干涉，要知道，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苏联正在进行第一个五年计划建设，最好是不要被这些小事打扰。”莫洛托夫说道。
“铁木辛哥同志，我们需要多少部队多长时间才能达到教训张学良的目的？”斯大林放下烟斗，沉声问道。
“据远东特别军布留赫尔同志分析，东北军的战力经过训练有了很大提高，我们需要二十万人的部队才能完全打败张学良，如果有日本人的卷入，我们还需要加派兵力。”斯大林听完沉思了片刻，拿起身后的电话，接通了与远东布留赫尔的电话。
“布留赫尔同志，你在中国还有远东呆了很长时间，这件事情你的建议是什么？”
“斯大林同志，我的建议是同意中国人的要求，平息这次的事件。这次的事情其实是日本还有南京在推动，妄图使东北张学良的军队与我们大打一仗，借助我们的手消灭至少是削弱张学良军。这样日本人方便继续扩大在东北的权益，国民党常凯申便于控制张学良。在远东，我们、日本还有中国是个大三角，日本最强，我们潜力更大，而中国地理位置最方便。我们必须竭力将日本人的目光引向中国，我们则在后面支援中国，一方面让日本人陷的更深，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谋取更大的利益。在东北，我们、张学良还有日本人构成另一个三角，日本人最强，我们地理最好，我们和张学良，和日本人，日本人和张学良都有很大的矛盾，如果让张学良和日本人联合起来对抗我们，即使我们打败他们，张学良将会更大范围的靠向日本于我们对立，日本在东北的权益将进一步扩大。但是如果我们退一步，张学良和日本人就会自己先打起来，当然，如果我们还需要在背后给张学良一定的鼓励，毕竟他的胆子比较小，不管最终是谁输谁赢，我们至少赢得了时间。”布留赫尔军人出身，长期负责远东地区的军事事务。1923年起就作为总顾问协助北伐军从广东出发一路打到北京。十分熟悉中国的各派势力的内幕，也十分了解日本人的想法。
听了布留赫尔的意见，斯大林发表意见赞成布留赫尔的主张，同意东北方面的要求，随即与莫洛托夫还有齐切林一同会见了东北代表王家桢。首先由齐切林与王家桢寒暄片刻，然后将王家桢介绍给斯大林和莫洛托夫。王家桢行礼过后转交了张学良的亲笔信，当然已经被秘书翻译成了俄文，然后说道：“尊敬的斯大林总书记，莫洛托夫主席，我们东北边防军司令张学良委托我向两位致以最诚挚的敬意，张将军委托我首先就去年东北军警冲击贵国大使馆事件道歉，我们愿意赔偿给贵国造成的任何损失。张将军认为东北和伟大的苏联一样都是处于帝国主义的压迫下，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共同抵御日本、英国等帝国主义的侵略。”
斯大林与莫洛托夫面面相觑的互相看看，斯大林说道：“王总长，虽然，去年你们的鲁莽行动给我过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是考虑到这是张将军的父亲下令干的，而他也在去年不幸去世，我们就不追究了，但是，为什么最近又发生类似的事件？”
“尊敬的斯大林总书记，请你相信，这件事前，张将军一点都不知情。这件事是中东铁路督办吕荣寰还有哈尔滨特警处长谢文东在日本间谍的蛊惑下私自干的，意图就是挑起我们与伟大苏联之间的战争。张将军已经下定决心在这件事情过后就将这两个人严办。”
“为什么不立即严肃处理？如果这样的人出在我们苏联，当天就会被枪毙。”
“尊敬的斯大林总书记，由于在东北，有少数帝俄分子混在中东铁路的工作人员当中，败坏伟大苏联的名誉，从事颠覆政府的活动，东北乃至全中国对伟大苏联的观感很差，如果我们现在处理这两人，中国民众会对张将军产生极大的误解。”斯大林吸了两口烟，瞬间明白了王家桢的意思。
“我国原则上同意你们就此事的处理意见，那么你们能付出什么回报呢？”斯大林问道。
“张将军让我转告尊敬的斯大林总书记，如果这件事情完美解决，我们东北将把目光转向南方，将后背朝向北方。”王家桢紧张的说道，这可是什么都没有付出，俄国人能同意吗？
斯大林听了，脸上浮现出高兴的笑容，站起身来向王家桢伸出了右手，王家桢急忙握住斯大林的手。斯大林说道：“请转告张将军，苏联接受他的友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莫洛托夫微笑的对发愣的王家桢说道：“王总长，请转告张将军，与苏联的友谊来之不易，请他妥善处理！伟大的苏联不容许欺骗，伟大的苏联会给予朋友热情的回报。”
“莫洛托夫主席，张将军在我临行前表示如果我们的分歧解决，他将马上停止军事部署动作，并且将派商务代表来莫斯科与你就双方的经济合作事宜展开磋商，以寻求我们的互惠互利。”
随着王家桢在莫斯科秘密斡旋的成功，黑龙江的紧张局势平息了下来.双方边防军接到命令撤出了敏感区域，对准对方重要设施的火炮也挂上炮衣撤回了营房。六月三十号，莫德惠率领商务代表团秘密访问苏联，与苏联部长会议主席莫洛托夫就双方需要进行了全面的磋商，经过十几天的磋商，双方达成了初步的贸易协定。东北向苏联出口粮食、大豆、羊毛等农牧产品，作为交换，俄国向东北出口石油、火炮等产品，价格按照市场价格。由于双方的外汇都不大够，双方均不使用外汇结算，全部记账，到年底相互抵消保持双方贸易平衡。
一个月后，在东北方面强烈要求下，苏联出口了装备一个炮兵营的M1910/30榴弹炮12门，东北也向苏联出口小麦一万吨。自此连接中苏的中东铁路火车不断增加，一列一列的粮食、矿石、石油往来于莫斯科到哈尔滨的万里铁路上。不过显然双方的货架都不怎么充实，苏联只需要东北的粮食缓解国内饥荒，少量需要矿石，而东北也只需要苏联的石油以及重炮。但是现实的需要让双方的贸易量越来越大。这个月，苏联甚至向东北出口了一百公斤的钻石原石，苏联人还奇怪，就东北那穷样儿要这么多钻石干嘛！
重新稳定了北方的局势，张学良也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二战前苏联慑于国际反共压力一直奉行韬光养晦政策，在与邻国冲突中比较隐忍，尤其担心日本的卷入。张学良也秘密命令二十七师一个团改穿日军军服及日军武器，尽量模仿日军在齐齐哈尔漏了一面。即使做了这么多，也担心苏联会不会轻视东北，无视东北抛过来的橄榄枝。总算斯大林是个地缘政治的大师，完全读懂了张学良的意图，中东路事件没有爆发出来。虽然局势缓解，但是规划的各条铁路还是如期进行，日本政府也很满意张学良履行承诺在一年内开工了满蒙五路。至于伪装成日军的那个团，张学良命令干脆命令加强炮兵、工兵以及骑兵改编成一个混成旅，作为蓝军部队，专门进行对抗演练。张学良特意调任从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的吴克仁担任旅长，在洮南的朱日和建立了陆军训练基地，准备在秋天后各项设施完成就召集各师旅分批进入与蓝军进行实兵对抗演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