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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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当然瞒不住，很快峰幸松就将板垣被窃听的事情报告给了陆军大臣、参谋总长和教育总监组成的陆军三巨头，随即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陆军，陆军为之哗然，英勇无畏的陆军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丑闻？日本是个岛国相对封闭，所以日本人养成了一种相互协作同舟共济的精神，近代以来，通过明治维新，相继战胜强敌大清和俄罗斯，从一个差点儿成为殖民地的小国家一跃成为世界有数的强国之一，日本人尤其是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的陆军自豪感爆棚，认为凭借他们的顽强和牺牲，他们能将贫穷落后的岛国发展成为世界第一强国。当时日本人的心里，认为中国人不是平等的人，而是低一档的存在，一个没法子的民族，等待着大和民族去拯救。现在中国人居然能够深入到东京—帝国的首都，通过窃听—这个自己听都没听说过的手段来获取最高等级的情报，这让日本人尤其是日本陆军军人生气到了极点，他们恨不得立即就杀到中国去洗刷这一耻辱，而对于带来这一切的板垣征四郎，没有人认为他的无辜和悲剧，只有一个词评论：愚蠢。居然着了中国人的道儿！
震怒之下的宇桓第一时间就是下了禁口令，封锁消息绝不能让内阁让海军知道这件事儿，绝不能让他们看陆军的笑话。同时命令宪兵司令部立即对中国的间谍组织进行大搜捕，务须将中国间谍一网打尽。
不过很快宇桓一厢情愿的想法就落了空，一直在盯着陆军毛病的海军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海军大臣安保清种并在内阁会议上当面询问宇桓，宇桓不敢当着整个内阁的面撒谎，承认了陆军重要军官关东军首席参谋板垣征四郎被中国情报机构窃听，详细情况还在调查之中，整个内阁一时间为之大哗。宇桓恨不得在地板上打个洞钻进去，而安保清种微舒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以来，围绕着侵犯统帅权问题，海军、内阁乃至整个日本政界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博弈，海军内部是斗得鲜血淋漓，现在有机会给陆军放点儿血，转移一下公众对海军的注意力也是一件好事儿。
今年四月份，在伦敦进行海军裁军谈判，对各列强巡洋舰等军舰的建造和吨位进行限制，本来对于日本这样相对的小国穷国来说是好事儿，可以节约军费而军备又不至于被其他列强拉开太大差距，浜口雄幸首相减轻国民负担立场出发同意缔结此条约，但是海军内部围绕着同不同意条约分裂成为条约派和舰队派。而浜口首相的政敌也借着浜口首相同意条约削减海军就是侵犯了天皇对军队的统帅权为由大加攻击，以此为借口进行倒阁。整个四月到十月，日本政坛和军界都在围绕着这件事展开明争暗斗。
海军省、军令部、首相、枢密院、议会乃至是隐藏在幕后的天皇，整个过程波谲云诡。不过最终，形象清廉强硬获得民众广泛爱戴的的浜口首相获得了胜利，《伦敦海军条约》在枢密院和议会相继获得了通过，反对条约的舰队派中坚海军军令部总长加藤宽治等一大批海军高层被解职。
在首相的严令下，内务部、宪兵和警察大举出动，联合对在日中国人进行了大搜查，逮捕了数十名可疑分子，包括住所有可疑设备，房东举报有可疑人士出没的，统统逮捕询问。而针对侯龙涛的审讯也几乎是毫无进展，陆远查无此人，而且侯龙涛也不知道关于他更多的信息，连他是哪儿人都不清楚。同一辆车上被击毙的戴眼镜长发青年人苏强是从四川来日本求学的留学生，与侯龙涛关系莫逆，至于供认的张国魂三人也失去了踪迹。日本电子方面的最权威专家小心翼翼的检查了查获的窃听设备，到现在仍然是丝毫没有头绪，连原理都搞不清楚，最关键的纽扣窃听器更是从哪儿拆都搞不清楚，只是看到了几个非常小的英文字母，怀疑是从欧美进口的先进设备。废话，这当然是中国人从欧美进口的！
陆军部、外务省都怀疑这是张学良麾下的保卫总局策划的窃听行动，但是现有的证据丝毫不能指向东北张学良。唯一的活口侯龙涛也拿不出任何能够证明为东北保卫总局雇佣的证据。这更让日本人愤怒不已，要是以前他们自然可以蛮横的认定就是张学良干的，但是现在他们知道这没有丝毫的用处，不管是军事胁迫还是外交抗议都起不到作用。
宪兵司令部内的禁闭室，只是临时关押违纪军人的场所，条件比起监狱还是相当不错的。煤油灯下，板垣跪坐在垫子上用毛笔书写，一笔一划遒劲有力，他从小就受汉学家祖父的教导，汉学功底十分深厚。放下笔将信认真的叠好。板垣拔出随身多年的太刀和肋差，拿起桌上白布认真的擦拭，直到雪光发亮才一一插回刀鞘。
换上干净的衬衣，板垣面向皇宫的方向三叩头默默高呼板载。此时已是凌晨三四点钟的样子，昨天下午的时候，永田铁山代表陆军前来告知了他窃听案的详细情况，因为他板垣的疏忽，中国人对帝国陆军高层进行了一年多的窃听，究竟被窃听了多少机密已不可数，但是想想一年多来他板垣穿着那件带有窃听器的军服拜访过多少陆军、政界的高层，参加过多少次的秘密集会，讨论过多少机密的行动、作战方案，板垣心里就不寒而栗。难怪这一年来跟东北保卫总局的较量屡屡失败，难怪这么多次的秘密行动策划都被保卫总局抢占先机，原本他以为是关东军内有中国人的奸细，还多次组织锄奸行动却是丝毫没有效果，原来这个奸细就是他板垣自己啊！
板垣知道永田来的目的，作为陆军的耻辱，他板垣不能再苟活在世界上了，不能让海军看笑话，不能让民众看不起陆军。板垣也是这么想的，作为天皇陛下的军人，即使是有罪的军人他也不能受法庭审判的侮辱。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满洲，那片他为之奋斗一生的地方，那片日本魂牵梦绕的地方，他紧紧地抓住永田的手，拜托他一定要为帝国取得满洲。窗外的天空已是晨光熹微，司令部内值勤卫兵巡逻的脚步声仍是那样的熟悉。
日本啊！罪人板垣走了！朝夕待死，片刻亦是，人生之途，全力以赴。
将太刀刺入左肋骨下面的腹肌，把刀遽然向右转，割破胃脏，然后向上猛切。剖腹的剧痛让他即使是在十一月的凌晨仍然是满头的冷汗，嘴唇在颤抖。不由自主绷紧的肌肉让血流的没有那么快。见自己仍然活着，板垣抬起右手，把肋差放在脖子的右侧，颤抖着寻找颈动脉的部位。一直守在外面的永田见状钦佩板垣的意志力，抢上前去跪在他身边，问道:“我能荣幸地帮你的忙吗？”板垣摇摇头，自己是罪人！把肋差刺入颈部，颈部的血管被割破，但没有伤及动脉。伤口还在流血，躯体仍在抽搐。一直到天色大亮，板垣才平静下来，双眼闭合着，压抑着痛苦脸色平常。永田一直陪在他身边，任凭鲜血没过自己的膝盖。
窃听事件被称为陆军甲事件，产生的影响持续发酵，远不是板垣的死能够交代过去的。永田铁山、真崎甚三郎、冈村宁次等陆军中坚军官不断地讨论，究竟板垣是什么时候被偷装了窃听器？支那人或者说张学良的保卫总局究竟窃听到了多少日本陆军的机密？而陆军中坚层也第一次正视张学良的力量，原本被视为关东军夸大的东北军现在叫国防军的实力，也引起了陆军的高度重视，原本也被视为罪人的石原重新被认可，详细的向陆军介绍国防军的实力变化。
参谋本部内，陆军大臣宇桓一成、参谋总长金谷范三、教育总监武藤信义这陆军三巨头，陆军次官、参谋次长、军务局长、航空本部长、各作战课长等总部军官以及关东军、朝鲜军以及十七个师团的师团长济济一堂，大家都穿着刚换新的军服，在听石原莞尔关于国防军编制、装备、士气以及后勤补给的详细介绍。
“国防军有十个航空联队，每个联队装备七十二架轰炸机和七十二架战斗机，总计一千四百四十架！此外还有训练联队，装备教练机数量不详。而且其装备的全部都是最新锐的战机，其枭龙战机使用最新式之单翼布局，可收放起落架，装备两挺12.7毫米航空机枪。而我大日本帝国陆军只有八个航空联队装备六百架老式战机，最新研发的九二式战斗机也不过国防军枭龙战斗机的水平。而据关东军了解，东北飞机制造厂之巴玉藻和德国飞机设计师梅塞施密特正在研发更先进之战斗机，具体性能尚待进一步情报搜集。”石原的话让所有的日本军官惊掉了下巴，尤其是航空本部长，更是喃喃自语的问道：他们怎么能装备这么多的战机？他们哪来的这么多战机？
“根据驻美使馆的情报，张学良从美国进口了数百门203毫米重炮以及其他大量的武器弹药，帝国需要尽一切努力阻止这次军售。而根据关东军的情报，奉天的兵工厂已经开始两班倒，以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在量产152毫米的榴弹炮，数量十分惊人！根据我们的分析，国防军是想要在每一个陆军师旅装备一个十八门炮的152榴弹炮营！”如果说刚才战机的落后让在座的陆军精英们即惊且怒的话，那么国防军的炮兵的发展才真正让众人有了一丝惧意，因为炮兵是战争之神，空军的威力还只是书本上的某些将领的脑海中的话，炮兵的威力可是在欧战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国防军下属有一个宣讲总局，深入到连一级，不断地向国防军士兵宣扬极端民族主义的立场，宣传对我大日本帝国的仇恨，激发他们的斗志，目前来看，他们的工作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成效的。国防军部队的士气日渐高昂，对我帝国的仇恨与日俱增。”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当然瞒不住，很快峰幸松就将板垣被窃听的事情报告给了陆军大臣、参谋总长和教育总监组成的陆军三巨头，随即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陆军，陆军为之哗然，英勇无畏的陆军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丑闻？日本是个岛国相对封闭，所以日本人养成了一种相互协作同舟共济的精神，近代以来，通过明治维新，相继战胜强敌大清和俄罗斯，从一个差点儿成为殖民地的小国家一跃成为世界有数的强国之一，日本人尤其是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的陆军自豪感爆棚，认为凭借他们的顽强和牺牲，他们能将贫穷落后的岛国发展成为世界第一强国。当时日本人的心里，认为中国人不是平等的人，而是低一档的存在，一个没法子的民族，等待着大和民族去拯救。现在中国人居然能够深入到东京—帝国的首都，通过窃听—这个自己听都没听说过的手段来获取最高等级的情报，这让日本人尤其是日本陆军军人生气到了极点，他们恨不得立即就杀到中国去洗刷这一耻辱，而对于带来这一切的板垣征四郎，没有人认为他的无辜和悲剧，只有一个词评论：愚蠢。居然着了中国人的道儿！
震怒之下的宇桓第一时间就是下了禁口令，封锁消息绝不能让内阁让海军知道这件事儿，绝不能让他们看陆军的笑话。同时命令宪兵司令部立即对中国的间谍组织进行大搜捕，务须将中国间谍一网打尽。
不过很快宇桓一厢情愿的想法就落了空，一直在盯着陆军毛病的海军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海军大臣安保清种并在内阁会议上当面询问宇桓，宇桓不敢当着整个内阁的面撒谎，承认了陆军重要军官关东军首席参谋板垣征四郎被中国情报机构窃听，详细情况还在调查之中，整个内阁一时间为之大哗。宇桓恨不得在地板上打个洞钻进去，而安保清种微舒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以来，围绕着侵犯统帅权问题，海军、内阁乃至整个日本政界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博弈，海军内部是斗得鲜血淋漓，现在有机会给陆军放点儿血，转移一下公众对海军的注意力也是一件好事儿。
今年四月份，在伦敦进行海军裁军谈判，对各列强巡洋舰等军舰的建造和吨位进行限制，本来对于日本这样相对的小国穷国来说是好事儿，可以节约军费而军备又不至于被其他列强拉开太大差距，浜口雄幸首相减轻国民负担立场出发同意缔结此条约，但是海军内部围绕着同不同意条约分裂成为条约派和舰队派。而浜口首相的政敌也借着浜口首相同意条约削减海军就是侵犯了天皇对军队的统帅权为由大加攻击，以此为借口进行倒阁。整个四月到十月，日本政坛和军界都在围绕着这件事展开明争暗斗。
海军省、军令部、首相、枢密院、议会乃至是隐藏在幕后的天皇，整个过程波谲云诡。不过最终，形象清廉强硬获得民众广泛爱戴的的浜口首相获得了胜利，《伦敦海军条约》在枢密院和议会相继获得了通过，反对条约的舰队派中坚海军军令部总长加藤宽治等一大批海军高层被解职。
在首相的严令下，内务部、宪兵和警察大举出动，联合对在日中国人进行了大搜查，逮捕了数十名可疑分子，包括住所有可疑设备，房东举报有可疑人士出没的，统统逮捕询问。而针对侯龙涛的审讯也几乎是毫无进展，陆远查无此人，而且侯龙涛也不知道关于他更多的信息，连他是哪儿人都不清楚。同一辆车上被击毙的戴眼镜长发青年人苏强是从四川来日本求学的留学生，与侯龙涛关系莫逆，至于供认的张国魂三人也失去了踪迹。日本电子方面的最权威专家小心翼翼的检查了查获的窃听设备，到现在仍然是丝毫没有头绪，连原理都搞不清楚，最关键的纽扣窃听器更是从哪儿拆都搞不清楚，只是看到了几个非常小的英文字母，怀疑是从欧美进口的先进设备。废话，这当然是中国人从欧美进口的！
陆军部、外务省都怀疑这是张学良麾下的保卫总局策划的窃听行动，但是现有的证据丝毫不能指向东北张学良。唯一的活口侯龙涛也拿不出任何能够证明为东北保卫总局雇佣的证据。这更让日本人愤怒不已，要是以前他们自然可以蛮横的认定就是张学良干的，但是现在他们知道这没有丝毫的用处，不管是军事胁迫还是外交抗议都起不到作用。
宪兵司令部内的禁闭室，只是临时关押违纪军人的场所，条件比起监狱还是相当不错的。煤油灯下，板垣跪坐在垫子上用毛笔书写，一笔一划遒劲有力，他从小就受汉学家祖父的教导，汉学功底十分深厚。放下笔将信认真的叠好。板垣拔出随身多年的太刀和肋差，拿起桌上白布认真的擦拭，直到雪光发亮才一一插回刀鞘。
换上干净的衬衣，板垣面向皇宫的方向三叩头默默高呼板载。此时已是凌晨三四点钟的样子，昨天下午的时候，永田铁山代表陆军前来告知了他窃听案的详细情况，因为他板垣的疏忽，中国人对帝国陆军高层进行了一年多的窃听，究竟被窃听了多少机密已不可数，但是想想一年多来他板垣穿着那件带有窃听器的军服拜访过多少陆军、政界的高层，参加过多少次的秘密集会，讨论过多少机密的行动、作战方案，板垣心里就不寒而栗。难怪这一年来跟东北保卫总局的较量屡屡失败，难怪这么多次的秘密行动策划都被保卫总局抢占先机，原本他以为是关东军内有中国人的奸细，还多次组织锄奸行动却是丝毫没有效果，原来这个奸细就是他板垣自己啊！
板垣知道永田来的目的，作为陆军的耻辱，他板垣不能再苟活在世界上了，不能让海军看笑话，不能让民众看不起陆军。板垣也是这么想的，作为天皇陛下的军人，即使是有罪的军人他也不能受法庭审判的侮辱。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满洲，那片他为之奋斗一生的地方，那片日本魂牵梦绕的地方，他紧紧地抓住永田的手，拜托他一定要为帝国取得满洲。窗外的天空已是晨光熹微，司令部内值勤卫兵巡逻的脚步声仍是那样的熟悉。
日本啊！罪人板垣走了！朝夕待死，片刻亦是，人生之途，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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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听事件被称为陆军甲事件，产生的影响持续发酵，远不是板垣的死能够交代过去的。永田铁山、真崎甚三郎、冈村宁次等陆军中坚军官不断地讨论，究竟板垣是什么时候被偷装了窃听器？支那人或者说张学良的保卫总局究竟窃听到了多少日本陆军的机密？而陆军中坚层也第一次正视张学良的力量，原本被视为关东军夸大的东北军现在叫国防军的实力，也引起了陆军的高度重视，原本也被视为罪人的石原重新被认可，详细的向陆军介绍国防军的实力变化。
参谋本部内，陆军大臣宇桓一成、参谋总长金谷范三、教育总监武藤信义这陆军三巨头，陆军次官、参谋次长、军务局长、航空本部长、各作战课长等总部军官以及关东军、朝鲜军以及十七个师团的师团长济济一堂，大家都穿着刚换新的军服，在听石原莞尔关于国防军编制、装备、士气以及后勤补给的详细介绍。
“国防军有十个航空联队，每个联队装备七十二架轰炸机和七十二架战斗机，总计一千四百四十架！此外还有训练联队，装备教练机数量不详。而且其装备的全部都是最新锐的战机，其枭龙战机使用最新式之单翼布局，可收放起落架，装备两挺12.7毫米航空机枪。而我大日本帝国陆军只有八个航空联队装备六百架老式战机，最新研发的九二式战斗机也不过国防军枭龙战斗机的水平。而据关东军了解，东北飞机制造厂之巴玉藻和德国飞机设计师梅塞施密特正在研发更先进之战斗机，具体性能尚待进一步情报搜集。”石原的话让所有的日本军官惊掉了下巴，尤其是航空本部长，更是喃喃自语的问道：他们怎么能装备这么多的战机？他们哪来的这么多战机？
“根据驻美使馆的情报，张学良从美国进口了数百门203毫米重炮以及其他大量的武器弹药，帝国需要尽一切努力阻止这次军售。而根据关东军的情报，奉天的兵工厂已经开始两班倒，以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在量产152毫米的榴弹炮，数量十分惊人！根据我们的分析，国防军是想要在每一个陆军师旅装备一个十八门炮的152榴弹炮营！”如果说刚才战机的落后让在座的陆军精英们即惊且怒的话，那么国防军的炮兵的发展才真正让众人有了一丝惧意，因为炮兵是战争之神，空军的威力还只是书本上的某些将领的脑海中的话，炮兵的威力可是在欧战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国防军下属有一个宣讲总局，深入到连一级，不断地向国防军士兵宣扬极端民族主义的立场，宣传对我大日本帝国的仇恨，激发他们的斗志，目前来看，他们的工作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成效的。国防军部队的士气日渐高昂，对我帝国的仇恨与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