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小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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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场被封，地下赌场一样没法开，每多封一天，我的损失就不少。
手底下有那么多兄弟要吃饭，没有收入，那我就只能倒贴，不可能因为我的事情，让弟兄们没饭吃吧？
甚至为了让那些小姐闭上嘴巴，不跳槽去其他夜场上班，我也答应补给她们一些钱。那这些日子的钞票绝对像流水一样的花出去。一百二十万的老本都快啃没了。
造成这样后果的罪魁祸首是谁？是左家父子，还有帮凶杨嘉岩。我不会束手就擒，不会如同左思亮所说的那样，带着八十万上左家登门道歉，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把所有的兄弟都派了出去，潜伏在各个角落，就是准备报复。
左家集团高管被打，当然出自我之手。这还不够，还有杨嘉岩这家伙，所以我从吴金泽那里得到了杨嘉岩的消息，派人从厦门赶往帝都，千里迢迢找到了杨嘉岩在清华读书的女儿。
王辉是不能跟踪调查杨嘉岩的，因为杨嘉岩位高权重，是市里的前五把手，有专门的警卫保护，我可不敢让王辉去冒这个险。好在吴金泽有更大的关系，而且肯帮我，那查一查杨嘉岩的底细，也不是什么难事。
当左思亮前天晚上失踪，确实是前天了，因为我在拘留室硬生生待了一天。而昨晚当我在拘留室内的时候，有人送了照片给杨嘉岩，杨嘉岩突然慌了，也急了，因为左思亮失踪，杨嘉岩联想着我的手段，他能不慌吗？生怕他的女儿也遭我的人绑走。
所以他才愤怒的冲到这里，对我质问，警告我。
可惜的是，他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如果我真那么容易被吓唬住，也就不会继续跟左家斗下去，或许早就带着钱去登门道歉。
看着面前，被我说的哑口无言的杨嘉岩，我只是鄙视的看着他。
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不过杨嘉岩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很快又平静下来，冷声道：“就冲你刚才那些话，你都会被判重刑。”
“什么罪名？我有承认什么罪名吗？我好像只说了你强直性封我的酒吧和夜场，也说过你女儿的死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用什么罪名给我定罪？”我不怒反笑，“哦，对了，凭你位高权重，凭你是市里的领导，凭你的话就是圣旨是吧？你是不是觉得我在你面前就好比蝼蚁一样，你是不是觉得我像其他人一样，被你踩的死去活来都不放一个屁？”
我顿了顿，“是，你确实位高权重，你了不起，你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能整死一大堆敌人。但如果你也把我看成逆来顺受的人，那你就想错了，我不会像曾经被你整过的那些人一样忍气吞声，我会报复，光脚不怕穿鞋的，谁他吗的整我，我就整谁，对付敌人，我会不择手段，因为这是你们自己选择的，自己选择成站在我的对立面，你们家人出事与我何干？怪我咯？那我怪谁去？”
杨嘉岩盯着我看了许久，他想说什么，但好像被硬生生的堵在喉咙里面，说不出话来。
“没找到证据的话，那麻烦你出去说一声，我的拘留时间要到了，没有闲心继续跟你在这里瞎扯淡。”我鄙视道，都懒得再看杨嘉岩，很了不起么？我就呵呵了，当我威胁到他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真以为我就是那种软柿子，随便可以捏？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最终，他转身走出了审讯室，徐洁走进来，说她已经在申请保释的过程中，应该很快就可以出去。
“谢谢你。”我满脸真诚的说道。
“给我省点心，我就会更谢谢你。”徐洁没好气的回道。
我也是满脸黑线，当我准备继续说一些话的时候，另外一个人进来了，市局第二把手，姚咏刚。在他进来的时候，徐洁就也站起来走了出去，最终只剩下我跟姚咏刚两人。
我跟他合作过两次了，第一次他要价不菲，第二次他虽然没要好处，但得到了一个大功劳，等市局一把手调走，他接任一把手的位置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因为这半年来，他风头可是完全盖过了一把手，一时无两。
合作了两次，至少也可以说是老朋友了吧？不过杨嘉岩施压给市局，让市局打压我的时候，姚咏刚压根就没有帮我，甚至都没答应给我见一面，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听吴金泽说，这家伙好像是出差了，躲的远远的，没想到现在回来了。
这是这么久来，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他还真够“朋友”。
姚咏刚把审讯室的大门反扣上，然后过来帮我打开了手铐，就坐在了我对面，感慨道：“没想到我们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你是来审问我的？这样的话，那我可没那么多话说。”我活动了一下手腕，被铐了一天，确实不爽。
“不不，我不是来审问你的，只是借着这个机会，正好跟你聊一聊，其他时间我跟你见面，似乎也不怎么合适，现在不正好么？”姚咏刚笑了笑，“你放心，监控摄像头已经关了，我身上也绝对没有带录音工具，我们只是聊一聊，然后我帮人转告一句话。”
“洗耳恭听！”我靠在了椅子上。
姚咏刚打开一份文件夹，他说这是我的资料，不过不是他让人查的，而是另外的人负责，从小学开始就有登记了，在哪儿上小学，中学，学校简历等等。
“听说你在全州市做了不少事情啊，但并没有记录在系统上面，你的底子很干净。”姚咏刚笑道。
我确实牵扯进了一些官司里面，但官司都打赢了，没有留下案底。另外，我高中的个人档案，那些对我的处罚，也都被人更改过了，压根就没记录任何不利的东西，这是郭敬平帮我动的手脚，因为他托厦大一个副院长的关系，让我进入厦大，不可能让一个背着好多处分的学生进入吧？所以就更改了档案。
所以说，我的底子很干净。
姚咏刚很惊讶，我也懒得解释什么，他继续说道：“那我们谈谈这次的案子吧，也是干干净净，滴水不漏，搜查了你的房间，没查到任何可疑的东西，查询了你的银行账户，没有不明巨额财产。”
哦？这些人果然是搜查了我的房间，甚至还去查了我的银行账户，但他们会失望的，因为现在我都快成穷光蛋了，欠着一屁股债，卡里哪还有钱？
其实就算有个十几万，我也不担心，因为我在康泰互联网医疗厦门分公司有股份，完全可以解释财产来源。只要不是有个几百万，就没事。
但我的卡里现在连十几万都没有，就只有一万多了，这可不是什么巨额财产，而是一个穷人。
“有人去追查了保时捷跑车的情况，车子根本就追查不到来路，甚至现在都已经消失了。也去售卖面具的商店查询了监控，也没发现你的身影，不得不说做的太干净了。”姚咏刚继续感慨道，“所有人都知道是你，但就是没证据，厉害啊，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个……”
我没否认，当然更加不会承认，就沉默着。
“最主要的还是你学生的身份，这是一个很敏感的身份，你的律师就准备通过学校给我们施压，如果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的话，根本就不能动你。”姚咏刚一边说，一边无奈的摇头。
“说完了吗？”我不耐烦的回道，“我还以为我们能像老朋友那样聊聊天呢，听你这语气，好像对我没有被定罪的事情让你很失望，我们是站在一边的吗？”
“哈哈哈。”姚咏刚大笑起来，“我没失望，只是觉得碰到了一个厉害的朋友，情不自禁的就想说出来，要是你不愿意继续听，那我就帮被人转告一句话吧。”
“杨嘉岩的话么？他拉不下脸，低不下头向我示弱，就只有通过别人的嘴巴说了，不过只是一个敢做不刚当的小人而已。”我鄙视道。
“没想到你早就猜到了，那我就直说了吧，杨先生让我转告，说左家跟你的事情，他不会再插手，希望你不要再去骚扰他的女儿，那你的夜场和地下赌场，将不会有人再查。”
“哦？不会再查就完了？那我这些天的损失谁来承担？他一句话就想撇清关系，哪有那么简单？”我冷冷的回道，有些事情，可不是一句话就想撇清的。
“李老弟，你能让杨先生妥协，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继续追究下去，对谁都没好处，斗的你死我活，最终两败俱伤，这有什么用？出来无外乎求财而已。”姚咏刚劝道。
“这不是我先挑起的。”我的语气依然强硬。
姚咏刚愣了愣，“卖个面子给老哥，如何？”
哦？看来因为这事，他跟杨嘉岩攀上关系了，不错嘛。难怪会苦口婆妈的说这么久，甚至都直接用老哥老弟称呼了。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不甘心的说道：“既然姚老哥这样说了，我不可能不给面子，那就听姚老哥的，不过还希望姚老哥转告一句话，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他杨嘉岩不来对付我，我也不会对付他，要是他越界的话，下次就不是送几张照片，而是一根手指。”
“好说，好说，哈哈哈！”姚咏刚皮笑肉不笑的“大笑”起来，神色间闪烁着忌惮。
夜场被封，地下赌场一样没法开，每多封一天，我的损失就不少。
手底下有那么多兄弟要吃饭，没有收入，那我就只能倒贴，不可能因为我的事情，让弟兄们没饭吃吧？
甚至为了让那些小姐闭上嘴巴，不跳槽去其他夜场上班，我也答应补给她们一些钱。那这些日子的钞票绝对像流水一样的花出去。一百二十万的老本都快啃没了。
造成这样后果的罪魁祸首是谁？是左家父子，还有帮凶杨嘉岩。我不会束手就擒，不会如同左思亮所说的那样，带着八十万上左家登门道歉，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把所有的兄弟都派了出去，潜伏在各个角落，就是准备报复。
左家集团高管被打，当然出自我之手。这还不够，还有杨嘉岩这家伙，所以我从吴金泽那里得到了杨嘉岩的消息，派人从厦门赶往帝都，千里迢迢找到了杨嘉岩在清华读书的女儿。
王辉是不能跟踪调查杨嘉岩的，因为杨嘉岩位高权重，是市里的前五把手，有专门的警卫保护，我可不敢让王辉去冒这个险。好在吴金泽有更大的关系，而且肯帮我，那查一查杨嘉岩的底细，也不是什么难事。
当左思亮前天晚上失踪，确实是前天了，因为我在拘留室硬生生待了一天。而昨晚当我在拘留室内的时候，有人送了照片给杨嘉岩，杨嘉岩突然慌了，也急了，因为左思亮失踪，杨嘉岩联想着我的手段，他能不慌吗？生怕他的女儿也遭我的人绑走。
所以他才愤怒的冲到这里，对我质问，警告我。
可惜的是，他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如果我真那么容易被吓唬住，也就不会继续跟左家斗下去，或许早就带着钱去登门道歉。
看着面前，被我说的哑口无言的杨嘉岩，我只是鄙视的看着他。
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不过杨嘉岩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很快又平静下来，冷声道：“就冲你刚才那些话，你都会被判重刑。”
“什么罪名？我有承认什么罪名吗？我好像只说了你强直性封我的酒吧和夜场，也说过你女儿的死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用什么罪名给我定罪？”我不怒反笑，“哦，对了，凭你位高权重，凭你是市里的领导，凭你的话就是圣旨是吧？你是不是觉得我在你面前就好比蝼蚁一样，你是不是觉得我像其他人一样，被你踩的死去活来都不放一个屁？”
我顿了顿，“是，你确实位高权重，你了不起，你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能整死一大堆敌人。但如果你也把我看成逆来顺受的人，那你就想错了，我不会像曾经被你整过的那些人一样忍气吞声，我会报复，光脚不怕穿鞋的，谁他吗的整我，我就整谁，对付敌人，我会不择手段，因为这是你们自己选择的，自己选择成站在我的对立面，你们家人出事与我何干？怪我咯？那我怪谁去？”
杨嘉岩盯着我看了许久，他想说什么，但好像被硬生生的堵在喉咙里面，说不出话来。
“没找到证据的话，那麻烦你出去说一声，我的拘留时间要到了，没有闲心继续跟你在这里瞎扯淡。”我鄙视道，都懒得再看杨嘉岩，很了不起么？我就呵呵了，当我威胁到他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真以为我就是那种软柿子，随便可以捏？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最终，他转身走出了审讯室，徐洁走进来，说她已经在申请保释的过程中，应该很快就可以出去。
“谢谢你。”我满脸真诚的说道。
“给我省点心，我就会更谢谢你。”徐洁没好气的回道。
我也是满脸黑线，当我准备继续说一些话的时候，另外一个人进来了，市局第二把手，姚咏刚。在他进来的时候，徐洁就也站起来走了出去，最终只剩下我跟姚咏刚两人。
我跟他合作过两次了，第一次他要价不菲，第二次他虽然没要好处，但得到了一个大功劳，等市局一把手调走，他接任一把手的位置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因为这半年来，他风头可是完全盖过了一把手，一时无两。
合作了两次，至少也可以说是老朋友了吧？不过杨嘉岩施压给市局，让市局打压我的时候，姚咏刚压根就没有帮我，甚至都没答应给我见一面，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听吴金泽说，这家伙好像是出差了，躲的远远的，没想到现在回来了。
这是这么久来，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他还真够“朋友”。
姚咏刚把审讯室的大门反扣上，然后过来帮我打开了手铐，就坐在了我对面，感慨道：“没想到我们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你是来审问我的？这样的话，那我可没那么多话说。”我活动了一下手腕，被铐了一天，确实不爽。
“不不，我不是来审问你的，只是借着这个机会，正好跟你聊一聊，其他时间我跟你见面，似乎也不怎么合适，现在不正好么？”姚咏刚笑了笑，“你放心，监控摄像头已经关了，我身上也绝对没有带录音工具，我们只是聊一聊，然后我帮人转告一句话。”
“洗耳恭听！”我靠在了椅子上。
姚咏刚打开一份文件夹，他说这是我的资料，不过不是他让人查的，而是另外的人负责，从小学开始就有登记了，在哪儿上小学，中学，学校简历等等。
“听说你在全州市做了不少事情啊，但并没有记录在系统上面，你的底子很干净。”姚咏刚笑道。
我确实牵扯进了一些官司里面，但官司都打赢了，没有留下案底。另外，我高中的个人档案，那些对我的处罚，也都被人更改过了，压根就没记录任何不利的东西，这是郭敬平帮我动的手脚，因为他托厦大一个副院长的关系，让我进入厦大，不可能让一个背着好多处分的学生进入吧？所以就更改了档案。
所以说，我的底子很干净。
姚咏刚很惊讶，我也懒得解释什么，他继续说道：“那我们谈谈这次的案子吧，也是干干净净，滴水不漏，搜查了你的房间，没查到任何可疑的东西，查询了你的银行账户，没有不明巨额财产。”
哦？这些人果然是搜查了我的房间，甚至还去查了我的银行账户，但他们会失望的，因为现在我都快成穷光蛋了，欠着一屁股债，卡里哪还有钱？
其实就算有个十几万，我也不担心，因为我在康泰互联网医疗厦门分公司有股份，完全可以解释财产来源。只要不是有个几百万，就没事。
但我的卡里现在连十几万都没有，就只有一万多了，这可不是什么巨额财产，而是一个穷人。
“有人去追查了保时捷跑车的情况，车子根本就追查不到来路，甚至现在都已经消失了。也去售卖面具的商店查询了监控，也没发现你的身影，不得不说做的太干净了。”姚咏刚继续感慨道，“所有人都知道是你，但就是没证据，厉害啊，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个……”
我没否认，当然更加不会承认，就沉默着。
“最主要的还是你学生的身份，这是一个很敏感的身份，你的律师就准备通过学校给我们施压，如果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的话，根本就不能动你。”姚咏刚一边说，一边无奈的摇头。
“说完了吗？”我不耐烦的回道，“我还以为我们能像老朋友那样聊聊天呢，听你这语气，好像对我没有被定罪的事情让你很失望，我们是站在一边的吗？”
“哈哈哈。”姚咏刚大笑起来，“我没失望，只是觉得碰到了一个厉害的朋友，情不自禁的就想说出来，要是你不愿意继续听，那我就帮被人转告一句话吧。”
“杨嘉岩的话么？他拉不下脸，低不下头向我示弱，就只有通过别人的嘴巴说了，不过只是一个敢做不刚当的小人而已。”我鄙视道。
“没想到你早就猜到了，那我就直说了吧，杨先生让我转告，说左家跟你的事情，他不会再插手，希望你不要再去骚扰他的女儿，那你的夜场和地下赌场，将不会有人再查。”
“哦？不会再查就完了？那我这些天的损失谁来承担？他一句话就想撇清关系，哪有那么简单？”我冷冷的回道，有些事情，可不是一句话就想撇清的。
“李老弟，你能让杨先生妥协，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继续追究下去，对谁都没好处，斗的你死我活，最终两败俱伤，这有什么用？出来无外乎求财而已。”姚咏刚劝道。
“这不是我先挑起的。”我的语气依然强硬。
姚咏刚愣了愣，“卖个面子给老哥，如何？”
哦？看来因为这事，他跟杨嘉岩攀上关系了，不错嘛。难怪会苦口婆妈的说这么久，甚至都直接用老哥老弟称呼了。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不甘心的说道：“既然姚老哥这样说了，我不可能不给面子，那就听姚老哥的，不过还希望姚老哥转告一句话，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他杨嘉岩不来对付我，我也不会对付他，要是他越界的话，下次就不是送几张照片，而是一根手指。”
“好说，好说，哈哈哈！”姚咏刚皮笑肉不笑的“大笑”起来，神色间闪烁着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