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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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及我对孙洋与小悦的多想,默默的婚期已经至了。到现在我突然发觉,默默比我的命运要好上很多倍。爱情经历没有我的复杂,没有前任男友的纠缠、没有纠结绊脚的情敌、最终和自己心爱的,又和爱自己的男人结了婚,而这个男人又是大众所追求的优质男人。而我,似乎周围一直有男人,但是真真切切的定下的彼此一辈子,好像真的没有,甚至包括此刻的孙洋。曾经的我真的很想要轰轰烈烈的感情,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我的年龄增长,我的要求却越降越低,直至想要平淡开心的生活。其实这也不能说是对生活要求的一个降低,而应该是对生活的一种醒悟,也是对爱的一种醒悟。

    默默理所当然的要我当了伴娘,只是伴郎却是好久不见的郑磊。自从那次在电话里与郑磊冰释前嫌后,却始终没有机会再次见面,也可能是郑磊顾忌我已经有了男朋友,所以也不再好意思与我联系。但是这次他哥哥的婚礼,怎么着也得见面了,但估计见了面多少会有些尴尬吧。

    “小涵,明天早上早起啊,先陪我去化妆,然后去花店,我定的鲜花还在那呢,然后……”默默一边吃着饭一边说着。这个女人,明天就要当新娘了。“知道啦,明天我肯定时刻当你的跟班,帮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我笑着跑到默默跟前坐下,挽住她的胳膊,“真舍不得你嫁出去啊!”

    “行了啊,再不嫁你舍得我当老姑娘啊,不过当时真的谢谢你的点子,要不然我们耶没这么快。”默默认真的看向了我,眼神里带着深深的谢意。

    “嘿嘿,没什么啊,我那点子算什么啊,最重要的是郑钧对你的感情!不过后来他没发现吧?”我其实是有点后怕的,万一郑钧介意这件事,我恐怕是众矢之的吧?

    “我早就跟他说了,他一点也没生气,只是说我是个小鬼头。其实不管用什么方式得到,本意仍是爱啊。”

    不管用什么方式得到,本意仍是爱……我靠在默默的肩膀上,沉醉在了这个爱的世界里。

    早上五点钟就被默默叫了起来,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去影楼化妆。“怎么这么早啊!”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道。“哎,没办法,结婚的多,好几份都排着呢,我这还是第二个,第一个估计4点就起了。”

    哎,看来结婚真的不容易啊,估计今天最累的就是新郎新娘了。我持续的无奈中,仍半睁着眼,随着默默化妆去了。

    郑钧家也够有钱的,上午先去教堂成亲,下午还摆了个大型的结婚PARTY,其实就相当于接两次婚了。蜜月直奔欧洲列国,应默默的要求,还要在普罗旺斯转一圈再回来。哎哎,每每提到这件事,我就不住的羡慕,恨不得跟了去。所以每次孙洋都在旁边宽慰我:“你去,多大的电灯泡啊,回头咱们结婚了,咱们连印度也转一圈,这样你平衡不?”说着,还装出一脸诡笑。

    “你才要去印度呢!”我气愤的把雨点大的拳头都打在了孙洋的胸膛。这里是有个典故的,在大学的时候,有一次迎新晚会的一个话剧,当时我扮成了一个印度公主,加上超级的演绎彻底的在校园轰动了,从此大家见了我全是叫公主。没想到孙洋至今还记得。

    呵呵,我傻傻的笑起来,抬头一看,镜中的默默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原本就挺漂亮的脸袋在化妆师的巧手之下更加完美了,加上默默原本的幸福样子,真的是有种天外飞仙的样子,估计每个新娘在这一天都有所感触吧。

    “默默,人们都说一个女人在结婚的那一天是最美的,现在我看了你的样子,真的明白了这句话。”

    “嘿嘿,等你自己结婚的那一天,就更能明白这句话了。”默默温柔的说着,依然沉浸在幸福当中,没了平时的火辣劲,现在的她真的是很贤妻良母啊。

    我羡慕的看着默默,直到孙洋打来了电话。“小涵,怎么样了?”

    “我正在陪默默化妆呢,你在家等我们吧。”放下手机,默默的妆也画好了,我让默默先回家,我却直奔花店而去。

    经过一早上的忙碌,默默终于穿着婚纱安静的等待着郑钧的到来,我和孙洋守在一旁,无聊的聊着闲话。“孙洋,你爸妈真的不过来了?”默默看向孙洋问道。

    “恩,我爸妈都不在家,一个出差,一个旅游还没回来,所以这次就我一个人代表了。”孙洋顺口说道,好像默默的问话根本就不是问题。但是,我却有问题了,他们才认识多久,就连爸爸妈妈都请来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啊!默默和孙洋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正在我千四百转间正要问清楚时,郑钧这个新郎官不合时宜的到来了。呵呵,只是对我的不合时宜,对新娘子可是正合时宜啊。

    在神父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一瞬间,我突然有着莫名的感动,的确,默默最终找到了属于她的归宿,而且是相当的完美的归宿。这一生,她将和郑钧这个男人,互相照顾,互相体谅,共同缔造那个属于他们的新的家庭。突然间,我的眼角湿润了,抬起手想偷偷的拭去,却不想从旁边的位子递过来一张纸巾,我回头一看,是郑磊。

    尽管今天我和郑磊是以伴娘和伴郎的身份出现,但是至今为止几乎没有说过任何话,或许是许久的尴尬仍没有消除,又或许是我有了孙洋,和郑磊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的随意……

    “谢谢。”我接过纸巾,轻轻的擦起来。

    “呵呵,没关系。看你,都感动的哭鼻子了,真是让人心疼的小可怜。”郑磊笑着调侃我,但是视线依旧是盯着一对新人。

    “啊?”我奇怪的看看他,以前他可从来都没说过这种话,总是我整天说着,他可爱呀,小丫头啊,今天怎么个状况?

    “我觉得,我会给我的女人比我哥所给予的更大的幸福。”郑磊依旧是笑着说着,好像是在对我说,又好像是隔着人群,话语飘渺到了远处。但是,他的这一番话,却让我从新认识了这个大男孩,不,我想从今以后,应该不用大男孩这个词来形容他了吧。

    下午,婚礼的户外PARTY依旧的进行着,孙洋却因为公司有急事先走一步了,我无聊的随意走动,顺便吃些蛋糕和水果。

    “你不是最爱吃水果的吗?怎么不多吃点?”不知什么时候,郑磊已经到了我的面前。

    “呵呵。”看来他是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当时我几乎没理他们,光顾着吃了,结果,竟吃的急性胃炎。

    “不过也要悠着点,要不然一会跑不动了啊。”

    “啊?为什么要跑?”我奇怪的看向郑磊,难道有什么活动?

    “一会新娘要抛捧花啦,难道你不想接啊?”

    “真的吗?呵呵,这个我还是比较感兴趣的。”说着,我和郑磊向着新人走去。

    其实,我从来不怎么信迷信的,我也不信什么上天特别给予的幸福,但是,我竟然真的没有接到默默抛过来的捧花。我们这群未婚女人里,基本都是单身贵族,只有我,算是有男朋友的,原本大家以为这花肯定是我的,而且,还特地推我站到一个最有利接花的地点,但是,我依旧没有接到。

    没有接到捧花的一瞬间,我明白,我的眼前突然闪现了孙洋和小悦的画面。

    “小涵,不开心了吗?没有接到捧花就没有接到吧,只要你和孙样在一起,我就是开心的。”默默轻轻的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恩,可是,我还是对他和小悦有芥蒂。”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默默,这种事情没

    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这个傻孩子!孙洋难道还没有说吗?这家伙!”默默一副想打人的样子,倒是让我超级好奇起来。

    “小涵,”默默拉着我走到了没人的地方,坐下,“估计我和孙洋的关系你也不知道吧?”

    我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其实,我和孙洋小时候一直是邻居,他爸妈和我爸妈很早就认识了,而且两家关系一直很好。但是,后来因为我爸爸的工作关系我家搬家了,从此也就偶尔通个电话聊一聊。第一次见孙洋时,我记得是在网球场吧,当时我真的没有认出他来,他变了好多,人帅气了,成熟了好多。但是当时就认出了我。后来,他背地里找我,但是,他要我不告诉你我们之前认识的事情。”说到这,默默偷偷的瞟了我一眼。

    “可是,第一次见面有介绍名字啊,你当时没反应过来吗?”

    “这里是A市,我家在B市好不好,这么远,怎么会想到他会留在A市?而且,这么多年了,重名也很多,根本也没反应过来啊!”默默撅起了嘴,一副不要怀疑她是白痴的表情。

    “你继续吧,默默,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我静静的等待着默默继续说下去。

    “他跟我说,他一直就很喜欢你,所以要我不告诉你我们之前认识的事情,而是暗地里帮他。当时的你还没有彻底从王展的事情里走出来,我看到孙洋这么用心,也就答应了。”默默捋了捋掉落的碎发,继续说道:“但是,让我坚定信心帮他是在你得急性胃炎的那次,他对你的关心,对你的体贴与照顾,也让我深深的感到,小涵,你嫁给他不会错!”

    我也静静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或许,我也是从那一刻就已经对他有感觉了吧。

    “小悦的问题我也要跟你解释,孙洋和小悦的关系自始至终都是假的,什么小悦抢我以前的男朋友这些话都是我胡诌的,也只是为了帮孙洋。尽管我们这种做法,你看起来有些不齿,但是,小涵,孙洋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为了你,从无二心。”说着,默默转过头,认真的看着我。

    我也认真的看着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小涵,你真的不要生气,如果没有我们闹孙洋和小悦这件事,你怎么知道你对孙洋的心意啊?”默默急急的解释着,生怕我因为这件事,就再也不理孙洋了,毕竟,这是个骗局。

    可是默默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我竟然一下子扑到默默的怀里:“默默,你怎么不早说啊,你知道因为我怀疑他们两个是真男女朋友造成了多大的心里压力!而且到现在我心里还有个结,总以为自己是个第三者,我真的好压抑,现在终于知道了真相,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我笑着看着默默,“我要去找孙洋,我要真正的没有任何顾虑的去拥抱他!”

    默默笑着看着我远去的背影,“但愿,你们两个能够幸福的在一起。”

    我坐在出租车里愉快的哼着歌,想着一会看到孙洋,真的从心底里开心起来,他真的很早就开始喜欢我了……司机大哥看着我傻傻的样子,无奈的笑笑:“现在这些年轻人啊。”

    因为是周末,所以公司里几乎没什么人,只有少许为了升职的加班人员,和,被公司急招回去的孙洋。我快步来到孙洋的办公室门前,心里想着:看到他这么累,是不是应该给他买些吃的呢,还是他想喝什么,我去给他买……

    门并没有锁,甚至开着一条不大不小的缝,却是最适宜偷窥的缝隙。我并不想偷窥,但是视觉的冲击却是让我真真实实的偷窥了。

    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站在窗前,背着身面向窗外,只能看到侧面,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的腰上被一双雪白的胳膊紧紧搂着,一个妙龄女人紧紧地靠在他的后背上,曼妙的身材靠在男人身上,不,是紧贴,更显得小鸟伊人。“求你,不要远离我!就让我这样靠一会,就一会。”

    当我看到这个情景,第一感觉就是,很般配的两个人呢。但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因为所谓的这对璧人,竟是孙洋和小悦。小悦似乎刚刚哭过,声音有着略微的嘶哑,她紧紧的抱着孙洋的腰,仍只是重复着“就让我抱一会……”

    我的怒气愈加上涌,小悦,竟然抱着我的男朋友……

    “她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她。她只是仗着自己的美貌,到处勾引男人。我虽然不如她漂亮,但是我比她温柔比她体贴,我喜欢你这么久,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小悦依然在轻轻地说着,可是孙洋依旧静静的看着窗外,什么话也没说。

    我看着此情此情,不,是继续偷窥着此情此景,我真的想看看,这种状况的结局究竟是什么。

    “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甚至为了你,差点丢了工作。那个周小涵是什么东西,她怎么能做到?我把你的策划偷给了XX公司,就是为了让你再也爬不上去,周小涵看到你没了事业与发展,怎么会还站在你身边,我要让你知道,真正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小悦说着这话,提起头紧紧的看着孙洋,眼神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我在门外静静的看着,原来在小悦心目中我是这个一个爱慕虚荣的人呢!原来小悦偷策划的目的竟是这个呢,我应该说她是聪明还是傻呢?我自嘲的笑笑,再次抬头,却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情景。

    小悦已经搬过了孙洋的身体,疯狂的吻着他的嘴唇。吻得那么热烈,那么激情,好像要把自己彻底的镶嵌在孙洋的身体中。我看着孙洋,他的眼睛有着一瞬间的迷离,但是,我竟然看到,他开始回吻小悦,同样的,疯狂。

    我使劲的闭了闭眼,气愤、压抑、无助、自嘲,各种情绪充斥着我。直至看着小悦的双手开始游移,解开了孙洋衬衫的一颗颗纽扣。

    “你们完了没有啊?难道就想在这个办公室里发生关系?然后让我免费看A片?”我实在是难以想象接下来这两个人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干脆就出声了。而且,我再也无法忍受另一个女人在我的面前和我的男朋友亲热。

    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看到两张惊愕的脸,一张惊愕之中带着悔意,一个惊愕之中带着轻蔑……

    我舔了舔似乎干裂的嘴唇,看着孙洋:“你是在背着我搞外遇吗?”“我……小涵,我没有……”孙洋支支吾吾的回答着,脸一阵红一阵白。“你不要解释了,我刚看你主动性挺强的。”我自嘲的笑笑,孙洋吻我时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有激情。不过我和孙洋好像还没怎么真真正正的接过吻吧……

    “我是真的喜欢孙洋。”小悦在一旁平静的说道,她从来都没这么平静过,所以,她说了这句话,竟让我产生了莫大的恐惧。

    “孙洋,你没有辞掉小悦是因为你心里有她吧。”我强装镇定的看着孙洋,但是我知道,我的声音已经带了略微的颤抖,甚至,一丝心痛。如果没有爱,小悦所犯的这么大的错误怎么可能轻易被谅解?

    我没有等孙洋的回答,只是轻轻的转过身:“我们分手吧。”说完,向外走去。

    “你站住!”孙洋在我身后大喊了一声。“从做我的女朋友之后,你可曾真真正正的全心全意的爱我?为什么总让我感到我们之间有一个无法跨越的隔阂?你对我有意无意的疏离也让我感到心痛!”

    我猛地一怔,傻瓜,我对你疏离是因为我一直以为我是你和小悦的第三者啊!但是此刻,我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脑子里面只剩下孙洋和小悦激吻的画面,所以,你就可以跟别的女人肆无忌惮的拥吻吗?我迈着颓废到几乎麻木的双腿,向楼下走去,我要尽快的远离这一切,尽快的……远离

    我茫然的走在大街上,没有目的,也没有任何的行为感觉,只是麻木的,随性的,行尸走肉般的,向前移动着。脑子里依然充斥着刚刚的画面,我和孙洋如做梦般的走到了一起,又如做梦般的分手了?就这样?孙洋远离我了吗?我捂着胸口激起的一阵阵心痛的痉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那么,就让这一切恢复平静吧。

    我承认,我是个懦弱的女孩子,我也承认,我在故意的逃避。

    我已经回到了默默的婚礼PARTY,现在已经接近傍晚,大家都在仨一群,俩一伙的聊天,我拿起了桌上的酒,狠命的喝起来。

    “你再这样喝下去,会马上醉倒的。”郑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抢过我手中的酒,略带怜惜的看着我。

    “我没事,我酒量还好啦,要不,你陪我吃东西好啦,这么多的好吃的,不吃多浪费啊。”

    “好吧,我宁可陪你吃东西。”

    在默默和郑钧眼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我和郑钧快乐的聊着天,吃着东西,喝着酒。“看来,我弟弟还是蛮有机会的。”郑钧在一旁笑着说道。“啊?不会吧?”默默苦着一张脸,她不是找孙洋去了,怎么和郑磊在一起?难道这个郑磊真的这么大魅力啊?

    PARTY终于散了,我和郑磊都已经醉的东倒西歪了,其实郑磊比我要强好多,因为,我一直在灌我自己喝酒,而没怎么灌他。因为喝了酒,所以郑磊打了出租送我回家,默默看郑磊没怎么醉,也就答应了。

    下了车,我坚定的要自己走回家去,但是,我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所以还没走几步,就夸张的来了个狗吃屎。郑磊笑着扶我起来,“还是我扶你回家吧。”

    正当我和郑磊歪歪扭扭的倒了家门口,我却看到了最不想看到最不想面对的人。

    “小涵,你去喝酒了?”孙洋正坐在我家楼下,看样子,似乎是等了很久。孙洋站起身,向我走过来,想扶过我。

    我的脑子里瞬间清醒了。“你别过来!”我一顺不顺的盯着他,“你和小悦不是挺好的吗?你看我,就是小悦所描述的女人,勾引男人,朝三暮四,前一秒跟你吵架,后一秒就找了个男人来靠。”“小涵!”郑磊在一旁低呼我,很显然,他从来都没想到我会这样形容自己。

    “小涵,我知道是我不对,但是你也要爱惜你自己的身体啊,你这样喝酒,对胃伤害太大了!”孙洋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伤痛和怜惜。

    “哦?你还在为了你照顾我的事情邀功吗?不好意思啊,我是个不会知恩图报的女人,你还是走吧,不要妨碍我和我新的男朋友。”我仍是冷冷的,看着孙洋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转过头,吻上了郑磊的嘴唇。郑磊在我的吻下有着略微的慌乱,但是很快,就回吻起来。对不起,孙洋,我真的很讨厌你和小悦接吻,但是,我却依然用了这么愚蠢的方法,来赶你走。

    我停下了对郑磊的吻,只是没有再看孙洋一眼,倚靠在郑磊身上,向楼上走去。突然,郑磊扶我的手上落上了一滴又大又晶莹的泪滴,郑磊也随之怔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扶着我,快速上楼上走去。

    身后的孙洋依然在楼下呆呆的看着楼口:小涵,为什么你总是喜欢强装坚强,明明受了伤害,却依然伸出带血的刺来防止别人的靠近,你为什么,就不能柔弱一点,哪怕,装作柔弱一点,让我静静的呵护呢?

    郑磊扶我在沙发坐下,到了一杯果汁给我,“家里没有醒酒的东西吗?”郑磊在我一旁坐下,却不敢看我的眼睛。

    “没有。”我的眼依然大滴大滴的流着眼泪,双眼迷离的看着前方,亦或是其他方向,因为我什么也没看到。

    “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买醒酒汤。”郑磊站起来,想向外走去。

    “你别走,陪我坐一会吧。”我没有看郑磊,轻轻的说道。“今天,谢谢你。”

    “你别谢我啦,其实我挺开心的,因为这个吻是你给的。”郑磊的脸扫过一丝红晕。“你和那个孙洋……吵架了?”

    “呵呵,是分手了呢。”我苦笑了一下,眼泪更加汹涌起来。

    “你别这样好吗?”郑磊坐过来把我搂到他的怀里,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

    “我没事啦,真的。”

    “如果他真的有伤害你,那么,请你到我的身边来,我会保护你。”郑磊一字一顿的说道,但是语气里的坚决让我真的有一丝的感动,可是,我的心,却满满的全是孙洋。

    郑磊低下头开始细细的吻我,柔柔的,却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只是轻轻的吻着,吻上脸颊,吻上我的眉眼。

    “对不起。”我轻轻的说道。“你还是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郑磊轻轻的放开了我,眼中带着浓浓的不舍,和丝丝心痛。“好,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