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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折率土之滨段十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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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冬光明媚,明朗无比,如此景象让张问心情大快,他便放下手里的图纸,说道:这些东西以后再看,难得清闲一些时日,我出去四处转转对了,今天早上我还没练剑。

    相公,要妾身陪你去吗?沈碧瑶看着张问说道。

    不用了,我要去练剑。张问从椅子上站起来,喊道,来人,去把我的牡丹重剑取来!

    他走出院门,迎面就是结冰的借景湖,冰雪洁白无瑕,冬日的阳光温暖异常,犹如一双小手抚摸着人一样,让人身上暖烘烘痒|丝丝的。

    张问沿着湖边散了一会步,只等奴婢把他的剑取来,就在这时,只听得一栋阁楼里隐隐传来骂声,他转头看去,那不是绣姑住的地方吗?他一时好奇,便信步走了进去,只听得楼上传来绣姑的声音:太过分了!你在咱们都呆了那么长时间了,难道不懂点规矩?

    随即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袁夫人,你惩罚我吧!怎么样都可以。

    沉默了片刻,绣姑道:一次就饶了你,以后你要学着懂规矩,明白吗?

    张问心道:一定是那个女孩犯了什么错,被绣姑逮到了,但是绣姑天生性子软,忍不下心惩罚别人想来绣姑还是没能力管理我的后宫啊。

    这时只听得那女孩说道:袁夫人,您不能手软啊,您要是不惩罚我,下次我又会在您身上乱画。

    绣姑:

    张问:

    张问顿时觉得十分奇怪,便走上楼去想看个究竟。他走到阁楼,除了看见绣姑,玄月和几个女人也站在旁边;而地上跪着一个女孩,张问看了一眼,顿时想起来了:这不是方素宛吗?张问因为太忙,好久没见过她了。

    方素宛就是通政使方敏中的女儿,以前张问和魏忠贤争斗的时候,方素宛不幸陷进了权斗的漩涡,险些成了政治牺牲品,后来天启皇帝下旨让张问把她纳为妾,硬塞给张问了事。方素宛就是这样成为张问的小妾的,张问对她没有多少感情,所以后来因为太忙,差点把她给忘记了。

    想到这里,张问有些内疚,这女人嫁给了自己,却被冷落了这么久。

    女人们见到张问,都向他屈膝执礼。张问指着方素宛道:她犯了什么事儿?

    绣姑满脸通红,口不能答,其他女人也是掩嘴偷笑。张问的好奇心顿时被勾起,忙又问了一遍。

    没事,相公别问了绣姑拉了拉小棉袄外面的褙子。

    这时方素宛仰起头说道:妾身趁袁夫人熟睡的时候,在她的胸口画了一个猫猫,妾身是故意的。

    张问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这时想起:这个方素宛喜欢受|虐,难道是故意犯错想让别人体罚她?

    果不出其然,方素宛仰起她那张圆圆的娃娃脸,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要是不惩罚妾身,妾身等袁夫人睡着再给她画个乌龟。

    哈哈众人终于忍不住哄堂大笑。

    张问顿觉十分有趣普通人觉得无趣的事,他就觉得有趣,比如大街上卖菜的、摆摊的,他要是空闲的时候就很有兴趣,因为充满了生活气息。

    这时他只觉得绣姑娇憨可爱,睡着了被人在胸口画了个猫猫都不知道,方素宛也是十分搞笑,像个小女孩一样还会给人捣乱。

    张问便拉住绣姑笑道:让我看看那只猫。

    相公,你还取笑妾身!绣姑白了张问一眼。

    张问故意拉下脸,怎么,你不听我的话?

    绣姑可怜兮兮地看着张问,因为男尊女卑,妻妾不能违抗男人的意思。绣姑只得涨红了脸走进珠帘遮掩的暖阁里面,说道:相公进来。

    张问笑呵呵地掀开珠帘,走了进去,这时门外有个女子的声音道:奴婢给东家取剑来了。

    张问回头说道:拿回去吧。

    那奴婢无语,只得又倒转回去。

    张问又对屋子里的女人们说道:今儿不练剑了,改作练棍。她们听罢满脸绯红。

    绣姑低着头解开袄子的纽扣,然后撩起亵衣和抹胸,低声说道:这墨干了,不好擦,妾身还没来得及洗。

    噗!张问立刻喷了绣姑一脸的口水,笑得肚子都差点抽筋了:只见绣姑左边那个姣好的乳|房画着一个猫的脑袋,乳|头正好变成了猫的鼻子,左右还画着几根胡须,真是惟妙惟肖

    绣姑摸出手帕擦脸上的口水,无语地看着张问。

    张问想着这方素宛费了那么多心思,就想别人折磨她既然已经收进后宫了,没办法只能满足她。想罢他便喊道:玄月,把方素宛带进来,我要替绣姑惩罚她。

    方素宛不用别人帮忙,听说张问要惩罚她,不怕反喜,她还记得上回张问和她玩滴|蜡的事,真是记忆犹深啊。

    张问踱了几步,他实在对这方面不精通,倒是玄月有时候会拷问奸细和女犯,她应该懂,张问便问道:玄月,如何才能既不伤着她,又能让她异常难受?

    玄月皱了皱眉头,心道:用刑哪里有不受伤的?她沉思了半天,硬着头皮说道:要不给她灌淫|药,然后绑起来?

    绣姑见状愕然道:相公,这样不好吧?

    玄月给绣姑递了个眼色,轻轻摇摇头。绣姑心道:听说那余琴心以前是名妓,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相公乐不思蜀,常常往那边跑,玄月给我做眼色,难道是有什么法子让相公高兴?

    于是绣姑便没有再说话,玄月便命人取来专门对付女犯的淫|药,让方素宛喝了下去,又叫人绑在暖阁内。

    不一会,方素宛的两腮便越来越红,双腿相互蹭来蹭去,大概是药性作了。就在这时,玄月又掏出一支簪一样的东西,插|进了方素宛的下边,她回头说道:这东西上有极细的小刺,不能让人伤得太重,却能使人又痛又痒。

    绣姑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不禁正色道:玄月,快放开她!

    玄月用充满弦外之音的口气说道:这是东家下令的,我不知该听东家的、还是该听夫人的。

    明明是你教唆相公做此有伤风化之事!绣姑脱口道。

    玄月没有辩解,也没有要听命的意思。这时绣姑心道:难道相公喜欢这调调?可相公平日不是挺正经的吗?

    张问见到方素宛衣冠不整,一脸春|色,早已蠢蠢欲动,哪里还顾得上正经?他盯着绣姑那柔软的胸脯,便忍不住伸手过去,隔着衣服一手把住了一个乳|房,手心里感受到的温柔让张问一阵冲动。

    绣姑红着脸道:有人在这里相公,把方素宛放了吧,让玄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