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BEORNOTTO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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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冬天

    从秋天的末尾

    脱落。这件事的存在

    要比我的存在更容易

    证明。

    （二）

    天黑的时候结冰了。

    他在车站等车。许多人

    缓慢地移动，然后停下来

    站在他的身边。还有许多人

    奔跑，然后缓慢地

    涌向这里。

    还有许多人

    散在这个城市或这个国家

    的一些角落里。只是不知道

    他们在做什么。

    那是他的朋友或敌人。

    思念，仇恨。同时抓住他

    他像一头饥饿的狮子。

    但身边的人不能充当临时的猎物。

    冰下面的水流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