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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 你开始恨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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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理解为,你想借我的手与楚航见面吗?”西门昊逼近苏染画,垂下头,目光冷冽的注视着苏染画,“原来你骨子里的肮脏是根本无法洗净的!”

    就算楚航是鬼谷神医,拥有医治绝杀草的手段,他也决不允许他们二人不清不白的拉拉扯扯,若是疗毒疗到了床上,就是无法饶恕的罪过。

    西门昊紧盯着苏染画的眼睛,眸光越来越阴寒,渐渐的凝缩,充斥着最艰难的隐忍。

    蓦地,西门昊身形猛转,将苏染画抛在半道,独自走向另一条路。

    “王妃,回去。”末儿不知何时赶来,搀扶住了站在寒风中,有些瑟瑟发抖的苏染画。

    “嗯。”苏染画不声不响的被末儿搀扶到了墨雅轩。

    自从她知道自己中了绝杀草,她明白做事要更加小心了,既然西门昊与楚航都不想告诉自己真实情况,她也就当做不知道,不去问。

    按照一般的逻辑,不告诉就意味着情形的严重,得到的无非是无助的答案,她也就不必自讨没趣了。

    苏染画靠着软榻,靠着暖和的火盆,闭目小憩。

    “末儿,小翠与柳儿究竟怎样了?”在末儿以为苏染画睡着的时候,冷不丁的听到了她的声音。

    “回王妃,末儿不知。她们不在王府。”末儿连忙回道。低着头,不敢去看苏染画。

    王府上下自从苏染画回来就接到交代,不准提小翠的情况。

    其实小翠此时就在梧桐居,由柳儿照顾着,不过被吊打,泼冷水受冻,伤病不轻,情形没有好转之前,不许让苏染画见到。全府的人一致都说小翠与柳儿不在王府。在没有特别的旨意,梧桐居一直朝外锁着,除了定时有人送些用品之外,不许任何人进入。

    苏染画没有继续追问,决定待身体好转之后,亲自解决一个个的问题。

    自己这次受难,多少也是因为当初白依依对柳儿使用五服散引起,所以,等她找到小翠与柳儿,先解决的就是白依依。

    末儿见苏染画不再开口,便为她搭了条毯子,轻轻的退出门外。

    也许是为了回避苏染画的问题,末儿总是尽量躲着苏染画,做完了必须做的事后,见苏染画没有反应,便出了屋子,哪怕守在屋门口,也比站在苏染画面前好过一些。

    “末儿,你回屋,有什么事,我会叫你。”苏染画打开门,对站在寒风中的末儿道。

    “是,王妃。”末儿得到准许,彻底的躲到了自己住的小屋子里。

    一个人守着空空的大屋子,苏染画从来没有觉得会如此寂寞。是她这些日子与小翠她们一起相处惯了?还是习惯了与西门昊在一起磨度时光?

    苏染画不知自己怎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被一道微小的风吹醒,警觉的坐了起来。

    果然,床前有一道熟悉的暗影。

    “警觉性还不错,看来身体好了许多。”楚航道,这一次他没有遮面,也没有刻意伪装的声音,与曾听过的低沉沙哑的声音完全不同,多多少少带着与西门昊相似的音质,但没有再模仿他,而是属于他自己的有些清朗的音调。

    “你还真有胆量来。”苏染画斜藐了眼楚航,真是已经习惯了与他这样相见的方式,越来越熟悉。只是看着在夜色中那张有些不清明的脸,很是别扭。

    “你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北王府,我来到墨雅轩见你又算得了什么?”楚航不以为然的朝床边走近。

    苏染画皱皱眉,朝里躲了躲。她溜出北王府是占了梧桐居本就在王府偏角处的优点,而墨雅轩却是在王府中心,若不是楚航熟知了北王府的布局,怎能以伤重之身潜进来?

    何况,不过一天而已,苏染画不相信楚航的药可以让他那么重的剑伤已经复原,否则当真是神药了。

    楚航对于西门昊来说,究竟有什么样的分量?

    “你是在关心我的伤势,还是在关心西门昊的处境?”楚航仿佛目光穿过黑暗,看透了苏染画的所想。

    “你救我,我很感谢你,但是你迷惑我,造成我与西门昊之间的误会,就不可饶恕了,你中的那剑伤算是轻的。”苏染画冷冷的道,清冷的目光在黑暗中格外明亮。

    “你开始恨我了么?”楚航俯下身,贴近苏染画的眼睛,与她紧紧的相对。

    “是,冒充西门昊占我的便宜就该死!”苏染画迎视着楚航,就算出自难以割舍的情意,他也不能故弄玄虚趁人之危。她欠他的,不能用肉体来偿还。

    “一样的脸,你为什么不选择我?”楚航的眸中迅速的划过一道忧伤,他相信苏染画不是一个看中西门昊地位的人,若论自身的功夫能耐,他绝不输于西门昊,甚至更胜一筹,因为他还是鬼谷神医。

    “不知道,应该是他先一步走进了我的心底。”苏染画道,不管怎样,她都无法挥去西门昊的身影,西门昊就是西门昊,就算一样的面孔,但不是他。

    而对于一直神出鬼没的黑衣人,则更像是死党在暗中做些什么小动作,可以放任的嬉笑怒骂,却无关爱情。

    “这些话你跟西门昊说过吗?”楚航问。

    “都被你骗去了,我一时能找到机会吗?”苏染画嗔怪的语调中有些恼意,跟另外的一个人说了那么多的甜言蜜语,真是可笑死了。

    若不是能理解楚航当时的尴尬,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跟他对话。

    “你怪我?”楚航伸手想要抚摸苏染画的脸,但被她轻轻闪开。

    “你将我救出密室,又让我喝了你的血,欠下你这笔大恩,日后我会找机会还你的。”苏染画的声音里带着生疏的距离感。

    “如果我说,我那样做是为了给你治病,让你误以为我是西门昊,不想让你心存芥蒂的接受我的诊治,你还认为我是在存心冒犯你吗?”楚航道,“只要过了那一夜,你的身体就会复原,只有你我,没人会知道我们之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