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x夜——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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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冉……”
“啃啃……”
谁在叫我？敲桌子的声音？
手好痛……头也……感觉要裂开了……
感觉？我还能有感觉？没死！？
华冉再次猛地抬起头，同样的场景，类似的被叫醒方式。这次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萧莹。
没等萧莹开口，忍无可忍的华冉情绪激动地一把抓住萧莹。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原本急着赶往饭堂的同学们纷纷停住脚步看向华冉。
华冉的力气有点大，萧莹感到些许疼痛，但她并没有为此生气，先是大声对其他npc说道：
“看什么看！赶紧吃饭去啦你们。”
随后一如既往淡定地让华冉放手。
其实，华冉也注意到了自己的不正常，只是在刚经历了一次“死亡”后，加上现今依旧残留着的痛觉使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情绪。
华冉松开萧莹。
萧莹随意拉开一张华冉附近的凳子，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毫不遮掩地问道：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就你的精神力而言，你别告诉我你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华冉确认了下四周——一模一样的模式，除了萧莹其他人都不在。
看了看黑板的课程表——确定今天是星期三。
经历过两次，似乎一切都不再使华冉感到那么震惊。
稍作冷静后的华冉坐回位置上。
即使萧莹问题如此直白，华冉似乎也不打算吐露自己的心声。可竟然萧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华冉似乎也不能跟上次一样选择无视。
华冉敷衍道：
“抱歉，确实是发生了些事情，但现在还不能回答你。”
萧莹皱了皱眉。
“我说你啊……”
“不。”华冉又立刻改了口说道。“给我一点时间整理一下现在的情况，可能的话，希望你之后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萧莹叹了口气，随后笑了笑。华冉这种自说自话的行为简直和辛吾景如出一辙。
见萧莹点头，华冉掏出纸笔，开始了他的第二次事件整理。
事情重新从那个所谓的星期一开始整理，我是从那个时候醒的，然后进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循环。原本以为这是个荒谬的梦境，可星期二的时候，我从楼上坠楼的那份疼痛感，以及现在脑回路的清晰度，证明这至少不是梦。星期一遇到的景先不谈，星期二的丘银子肯定是假的。真正的丘银子是不可能说出那种话的。大概是个模拟了丘银子脑回路却又被植入了其他程序的ai吧。就这种情况而言，恐怕之前遇到的景和现在的萧莹也是假货。
再来是第二点，系统为什么把我关进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循环。单人任务？还是说其他人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在这种时期，控制着这个系统的人会做出这种事吗？可能性不高，但不是没有。要是只针对我的单人任务目的到底是什么？是因为我整合了所有人的信息，系统管理员觉得我马上就要通关了，所以特别处置地困住了我？要这样的话，系统完全可以选择将我抹杀掉，并且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创造出一个模拟我思维但绝对不会去试图破案的ai出来代替。这样的话，目的就更难弄清了。
算了，现在情报压倒性的不足，这点之后再考虑。眼前需要考虑的是怎么在这个局里获取更多的情报，甚至在星期一，我是怎么进入星期二的我都不知道。搞不懂进入下一天的条件的话，我怕是这一辈子都逃不出这里了……
华冉停下笔，上面写满着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懂的简化笔记。
见华冉停止挥舞，萧莹站起身，走到华冉桌旁俯视着华冉的天书。
“嗯……所以你整理好了是吗？”
即使整理好了又如何？眼前的你不过是个冒牌货，对这样的你交代什么事情完全是百害而无一利。
抱着这样的想法，华冉冷漠地抬起了头，可眼前等着他的却是冒牌萧莹似笑非笑的诡异笑容。
这笑容，华冉想忘都忘不了，毕竟在他有意识的这数十分钟内，他已经见过3次！
随着萧莹一声“愚蠢”，华冉再次感觉到意识模糊。
这感觉！？和星期一那时候一模一样！搞什么鬼，我这次才醒来5分钟啊！这样我要怎么收集更多的线索！？
大感不妙的华冉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拿着桌上的笔狠狠扎在自己手上，试图用痛疼来强行清醒。
而这样的行为使得眼前的萧莹笑得更大声。
华冉没有因为自残变得清醒，因为此时的他已经由于意识模糊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见疼痛无法缓解意识模糊的症状，华冉开始疯狂转动大脑，思考超困难的问题，默念诗词。
然而连疼痛都无法缓解的症状，这么做又有什么用呢？不一会儿，华冉彻底昏死了过去。
萧莹停止讥笑，并且再次冷冷地说了句：
“愚蠢……”
……
……
“肥冉……”
“肥冉！！”
华冉意识再次恢复。
这次是任吉吗？同样的开场……我已经受够了！
见自己连叫几声华冉也没反应，任吉开始肆意妄为的拍打华冉，一下拍打伴随着一声叫唤。
“肥冉。”
“啪！”
“肥冉！”
“啪！”
“肥冉！”
华冉头也不抬便一手抓住了任吉。随着华冉抬头狠狠瞪了任吉一眼。
那眼神像是想把任吉活剥了一般，任吉被吓得直接瘫坐到了上。
“我……我就开个玩笑！我这人就是这样的啦，你知道的啦，你你……你这是要干嘛？”
这要是其他人华冉可能还会试图去跟他们交流，但看见是任吉，华冉根本不打算继续搭理他，或者该说现在的华冉只想找个出气口狠狠出了心中这股气。
要是这样的话任吉岂不是最佳人选？
华冉又看了眼地上的任吉。
任吉又被吓得倒退了好几尺，确定自己拉开一定距离后任吉站起了身来。
尽管双脚还软得站不稳，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肥冉！我就想叫你起床吃个饭而已，你不吃算了！饿死你个王八蛋。”
随后拔着他那双烂泥般的双腿，急忙逃离了教室。
任吉离开教室约30秒，华冉才后知后觉。
欸？剩我一个人了？意识还很清楚？
华冉站起身来，快步朝教室外走去。
成功。
又朝楼梯间走去。
成功。
下到架空层，华冉看了眼自己星期二死亡时坠落的地面，双手似乎开始隐隐作痛。
姑且算是……成功。
走到篮球场下方。
在此之前大气不敢喘一口的华冉终于松了口气并且开始逐渐放慢步伐，看其表情似乎搞懂了什么。
自己被强制送进下一天的触发条件，不是时间，也不是地点，死亡是其中一个条件。另外一个条件，也是比较重要的条件，大概是某种特定的情绪。刚才在与任吉的对话时，除了急躁与愤怒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情绪，那么急躁和愤怒就可以排除了。剩下的大概就是……
华冉看向宿舍。
“希望可以一次中标……”
不一会儿，华冉回到宿舍，而此时的宿舍空无一人。这并不使华冉感到惊讶，就神态而言，应该说这是在华冉的意料之中。
此时，门外传来任吉骂骂咧咧的声音。
“该死的肥冉！凶什么凶！从前到现在，一直都是个让人不爽的家伙！”
任吉走进门，看见早已回到宿舍的华冉，再次被吓得瘫坐在地上。声音也立马虚弱了下来。
“额……刚才那是……”
可突然，任吉又立马转变态度刚硬地说到：
“啊对啊！，就是说你了！怎么样啊！你有什么意见吗？”
华冉没有生气，任吉就这样，知道这是假的之后，华冉反而是暗暗感叹道：还原的真好啊，这东西。
“喂喂喂！你那看猴似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
华冉指着自己一脸疑惑地看着任吉。
“废话，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啊！？”
“啊？抱歉。”
“那么跟你确认件事吧。”说着，华冉从床上站起来。而任吉则是本能的后退了几步。
站到任吉面前，华冉更是一言不发，可这样，也同样使任吉内心慌得不行。
肥冉这家伙，说话感觉挺可怕的，但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呆着……也挺难受。话说为什么不说话啊！你倒是说点什么让我安心啊！
而此时的华冉，根本没有说话的想法，其实站哪里都行，甚至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也行。因为他只是想验证哪种情绪是强制传送的条件而已。
虽然说是想要验证“哪种”，实际上的华冉就已认准了某种情绪——那就是怀疑。
华冉死死盯着任吉，脑内做出了各种假设，并且加以怀疑……
……
“喂，肥冉，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任吉从原本对华冉的恐惧变成了觉得华冉莫名其妙，见华冉依旧不回话，任吉便灰溜溜地从一侧溜上了床。
见自己上了床，华冉依旧死死盯着自己，任吉用被子盖住了头，却被华冉一把拉开。任吉终于恼羞成怒，一把推开这个不知所谓的华冉并且大喊道：
“你神经病啊！有话就说啊，盯着我又不说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华冉觉得很奇怪，自己想了很多可以怀疑任吉的事情，但却没有任何的要失去意识的前兆。
“你倒是说句话啊，求求你说句话吧！”
怕也不是，骂也不是，任吉对华冉是没有一点办法了。只好认命，躺成一个大字。无可奈何地说道：
“好吧！好吧！你看吧！你看个够吧！我睡觉了！我不看你就好了。”
在此期间，华冉又尝试了其他各种情绪，可依旧没有任何的困意。
这使华冉很是郁闷。
不想失去意识的时候偏偏失去的莫名其妙，现在想失去意识怎么就是做不到呢？喜怒哀乐，我刚才都以任吉为对象模拟过了，难道是需要更细节点？应该不是……前三次我除了怀疑、急躁、愤怒以外基本没有其他情绪。急躁和愤怒已经被排除了，理论上应该是没有其他答案了，也就是说——我对任吉的怀疑，或者说不信任还不够发自内心吗？
坚信自己答案是正解的华冉回到自己床位，任吉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1分钟过去、2分钟过去、3分钟过去……
像是打坐般的华冉突然睁开眼，欣慰地笑了笑，随后再次失去意识。
……
……
第四次睁眼，华冉迎来了星期五的第四节课结束。
刘海水走到华冉身边，这次华冉没有被叫醒，而是自己站了起来主动跟刘海水打招呼，脸上写满着从容。
因为他已经弄懂了被强制传送的条件。
他坚信着这次一定能解决。
“华冉……”
“啃啃……”
谁在叫我？敲桌子的声音？
手好痛……头也……感觉要裂开了……
感觉？我还能有感觉？没死！？
华冉再次猛地抬起头，同样的场景，类似的被叫醒方式。这次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萧莹。
没等萧莹开口，忍无可忍的华冉情绪激动地一把抓住萧莹。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原本急着赶往饭堂的同学们纷纷停住脚步看向华冉。
华冉的力气有点大，萧莹感到些许疼痛，但她并没有为此生气，先是大声对其他npc说道：
“看什么看！赶紧吃饭去啦你们。”
随后一如既往淡定地让华冉放手。
其实，华冉也注意到了自己的不正常，只是在刚经历了一次“死亡”后，加上现今依旧残留着的痛觉使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情绪。
华冉松开萧莹。
萧莹随意拉开一张华冉附近的凳子，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毫不遮掩地问道：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就你的精神力而言，你别告诉我你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华冉确认了下四周——一模一样的模式，除了萧莹其他人都不在。
看了看黑板的课程表——确定今天是星期三。
经历过两次，似乎一切都不再使华冉感到那么震惊。
稍作冷静后的华冉坐回位置上。
即使萧莹问题如此直白，华冉似乎也不打算吐露自己的心声。可竟然萧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华冉似乎也不能跟上次一样选择无视。
华冉敷衍道：
“抱歉，确实是发生了些事情，但现在还不能回答你。”
萧莹皱了皱眉。
“我说你啊……”
“不。”华冉又立刻改了口说道。“给我一点时间整理一下现在的情况，可能的话，希望你之后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萧莹叹了口气，随后笑了笑。华冉这种自说自话的行为简直和辛吾景如出一辙。
见萧莹点头，华冉掏出纸笔，开始了他的第二次事件整理。
事情重新从那个所谓的星期一开始整理，我是从那个时候醒的，然后进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循环。原本以为这是个荒谬的梦境，可星期二的时候，我从楼上坠楼的那份疼痛感，以及现在脑回路的清晰度，证明这至少不是梦。星期一遇到的景先不谈，星期二的丘银子肯定是假的。真正的丘银子是不可能说出那种话的。大概是个模拟了丘银子脑回路却又被植入了其他程序的ai吧。就这种情况而言，恐怕之前遇到的景和现在的萧莹也是假货。
再来是第二点，系统为什么把我关进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循环。单人任务？还是说其他人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在这种时期，控制着这个系统的人会做出这种事吗？可能性不高，但不是没有。要是只针对我的单人任务目的到底是什么？是因为我整合了所有人的信息，系统管理员觉得我马上就要通关了，所以特别处置地困住了我？要这样的话，系统完全可以选择将我抹杀掉，并且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创造出一个模拟我思维但绝对不会去试图破案的ai出来代替。这样的话，目的就更难弄清了。
算了，现在情报压倒性的不足，这点之后再考虑。眼前需要考虑的是怎么在这个局里获取更多的情报，甚至在星期一，我是怎么进入星期二的我都不知道。搞不懂进入下一天的条件的话，我怕是这一辈子都逃不出这里了……
华冉停下笔，上面写满着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懂的简化笔记。
见华冉停止挥舞，萧莹站起身，走到华冉桌旁俯视着华冉的天书。
“嗯……所以你整理好了是吗？”
即使整理好了又如何？眼前的你不过是个冒牌货，对这样的你交代什么事情完全是百害而无一利。
抱着这样的想法，华冉冷漠地抬起了头，可眼前等着他的却是冒牌萧莹似笑非笑的诡异笑容。
这笑容，华冉想忘都忘不了，毕竟在他有意识的这数十分钟内，他已经见过3次！
随着萧莹一声“愚蠢”，华冉再次感觉到意识模糊。
这感觉！？和星期一那时候一模一样！搞什么鬼，我这次才醒来5分钟啊！这样我要怎么收集更多的线索！？
大感不妙的华冉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拿着桌上的笔狠狠扎在自己手上，试图用痛疼来强行清醒。
而这样的行为使得眼前的萧莹笑得更大声。
华冉没有因为自残变得清醒，因为此时的他已经由于意识模糊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见疼痛无法缓解意识模糊的症状，华冉开始疯狂转动大脑，思考超困难的问题，默念诗词。
然而连疼痛都无法缓解的症状，这么做又有什么用呢？不一会儿，华冉彻底昏死了过去。
萧莹停止讥笑，并且再次冷冷地说了句：
“愚蠢……”
……
……
“肥冉……”
“肥冉！！”
华冉意识再次恢复。
这次是任吉吗？同样的开场……我已经受够了！
见自己连叫几声华冉也没反应，任吉开始肆意妄为的拍打华冉，一下拍打伴随着一声叫唤。
“肥冉。”
“啪！”
“肥冉！”
“啪！”
“肥冉！”
华冉头也不抬便一手抓住了任吉。随着华冉抬头狠狠瞪了任吉一眼。
那眼神像是想把任吉活剥了一般，任吉被吓得直接瘫坐到了上。
“我……我就开个玩笑！我这人就是这样的啦，你知道的啦，你你……你这是要干嘛？”
这要是其他人华冉可能还会试图去跟他们交流，但看见是任吉，华冉根本不打算继续搭理他，或者该说现在的华冉只想找个出气口狠狠出了心中这股气。
要是这样的话任吉岂不是最佳人选？
华冉又看了眼地上的任吉。
任吉又被吓得倒退了好几尺，确定自己拉开一定距离后任吉站起了身来。
尽管双脚还软得站不稳，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肥冉！我就想叫你起床吃个饭而已，你不吃算了！饿死你个王八蛋。”
随后拔着他那双烂泥般的双腿，急忙逃离了教室。
任吉离开教室约30秒，华冉才后知后觉。
欸？剩我一个人了？意识还很清楚？
华冉站起身来，快步朝教室外走去。
成功。
又朝楼梯间走去。
成功。
下到架空层，华冉看了眼自己星期二死亡时坠落的地面，双手似乎开始隐隐作痛。
姑且算是……成功。
走到篮球场下方。
在此之前大气不敢喘一口的华冉终于松了口气并且开始逐渐放慢步伐，看其表情似乎搞懂了什么。
自己被强制送进下一天的触发条件，不是时间，也不是地点，死亡是其中一个条件。另外一个条件，也是比较重要的条件，大概是某种特定的情绪。刚才在与任吉的对话时，除了急躁与愤怒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情绪，那么急躁和愤怒就可以排除了。剩下的大概就是……
华冉看向宿舍。
“希望可以一次中标……”
不一会儿，华冉回到宿舍，而此时的宿舍空无一人。这并不使华冉感到惊讶，就神态而言，应该说这是在华冉的意料之中。
此时，门外传来任吉骂骂咧咧的声音。
“该死的肥冉！凶什么凶！从前到现在，一直都是个让人不爽的家伙！”
任吉走进门，看见早已回到宿舍的华冉，再次被吓得瘫坐在地上。声音也立马虚弱了下来。
“额……刚才那是……”
可突然，任吉又立马转变态度刚硬地说到：
“啊对啊！，就是说你了！怎么样啊！你有什么意见吗？”
华冉没有生气，任吉就这样，知道这是假的之后，华冉反而是暗暗感叹道：还原的真好啊，这东西。
“喂喂喂！你那看猴似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
华冉指着自己一脸疑惑地看着任吉。
“废话，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啊！？”
“啊？抱歉。”
“那么跟你确认件事吧。”说着，华冉从床上站起来。而任吉则是本能的后退了几步。
站到任吉面前，华冉更是一言不发，可这样，也同样使任吉内心慌得不行。
肥冉这家伙，说话感觉挺可怕的，但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呆着……也挺难受。话说为什么不说话啊！你倒是说点什么让我安心啊！
而此时的华冉，根本没有说话的想法，其实站哪里都行，甚至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也行。因为他只是想验证哪种情绪是强制传送的条件而已。
虽然说是想要验证“哪种”，实际上的华冉就已认准了某种情绪——那就是怀疑。
华冉死死盯着任吉，脑内做出了各种假设，并且加以怀疑……
……
“喂，肥冉，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任吉从原本对华冉的恐惧变成了觉得华冉莫名其妙，见华冉依旧不回话，任吉便灰溜溜地从一侧溜上了床。
见自己上了床，华冉依旧死死盯着自己，任吉用被子盖住了头，却被华冉一把拉开。任吉终于恼羞成怒，一把推开这个不知所谓的华冉并且大喊道：
“你神经病啊！有话就说啊，盯着我又不说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华冉觉得很奇怪，自己想了很多可以怀疑任吉的事情，但却没有任何的要失去意识的前兆。
“你倒是说句话啊，求求你说句话吧！”
怕也不是，骂也不是，任吉对华冉是没有一点办法了。只好认命，躺成一个大字。无可奈何地说道：
“好吧！好吧！你看吧！你看个够吧！我睡觉了！我不看你就好了。”
在此期间，华冉又尝试了其他各种情绪，可依旧没有任何的困意。
这使华冉很是郁闷。
不想失去意识的时候偏偏失去的莫名其妙，现在想失去意识怎么就是做不到呢？喜怒哀乐，我刚才都以任吉为对象模拟过了，难道是需要更细节点？应该不是……前三次我除了怀疑、急躁、愤怒以外基本没有其他情绪。急躁和愤怒已经被排除了，理论上应该是没有其他答案了，也就是说——我对任吉的怀疑，或者说不信任还不够发自内心吗？
坚信自己答案是正解的华冉回到自己床位，任吉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1分钟过去、2分钟过去、3分钟过去……
像是打坐般的华冉突然睁开眼，欣慰地笑了笑，随后再次失去意识。
……
……
第四次睁眼，华冉迎来了星期五的第四节课结束。
刘海水走到华冉身边，这次华冉没有被叫醒，而是自己站了起来主动跟刘海水打招呼，脸上写满着从容。
因为他已经弄懂了被强制传送的条件。
他坚信着这次一定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