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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五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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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你狡辩啊,你在嘴硬啊——”男人是极怒,那额上的青筋根根冒起,眼眸里是隐藏不住的巨大怒火,那明明的黑色的眸子硬是镀上了一层暗红色,那寒彻的眸子,如同细针般直接扎到冉依颜的身上,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文学网 qiuwu)

    是的,风冿扬气愤,愤怒,此刻的他,浑身的怒气从头至脚铺排而下,如同一只炸毛的公鸡,心痛,心怒,同时,心也痛。

    他对她这么好,他对她还不够好么,他能给她的,钱,名利,只要她想要,他哪一样少了她。

    害怕她想念孩子,他让她住在别墅,为的,就是不让她有思女的苦楚

    然后,少奶奶的位置,一直为她保留着,兜了这么多圈,尽管她曾经那样的伤害他,而他呢,一句话都没说,一点都没有计较,然后依然拥着她

    她睡觉,他洗澡,都不会临走忘了关灯,只因为,他害怕,那灯光刺到她的眼睛,然后她会睡不着觉。

    结果这女人就是这样回报他的么,她到底是多饥渴难耐,居然在光天华日之下,给他做出了这样事情。

    她没有想到他是风家少爷,这种丑事儿,一旦传出去,他得遭多少秧,受多少人的嘲笑,不仅是他,风家,都因为她名誉败的一塌涂地

    她简直不是一点点的混账,她也不是小孩子,不会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到底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不可理喻,然后闯下这样的祸事儿。

    这可是弥天的错误,不是一点点的小错误。

    她这样做,对得起他么。

    “你不仅意识恶劣,行为更恶劣,你以为,看见我跟过来,立即让人将车开走,然后将我直脱脱的甩掉——”

    “——冉依颜,你还真的是做的出来”男人哼着鼻音嗤笑。想起,他风冿扬这辈子,可能还没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做,没有人敢故意将他扔在后面,将他侮辱的一塌涂地。

    他在外面敲玻璃,因为,他想不到,他真的想不到,自己的猜测居然是正确的,一直以来,他一直是相信她的,这次,只是她一次在早餐桌上自己说的结巴,而他,也只是怀疑,只是小小的用了一个计谋。

    其实,如果她心里对他稍微有点在意和警觉,明知道她在饭桌上撒的谎不算流畅,她就不该就在今晚他在电话里说了加班之后,立马急不可耐的跑出去。

    她胆子到大

    而且,明知道他是逮住她了,她在车里跟别的男人弄的那么令他不堪的那一幕,第一时间,她是惊谎了,从她透过车玻璃看见他的第一眼起,他看见了她眼眸里的紧张和恐惧。

    而她,如果那刻下车给他一个解释,那么,就算他生了气之后,问明了原因,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不仅是铺天的愤怒和那带给他的从来未有的羞辱,明知道他抓到了,她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叫那人开车走

    将脸气成猪肝的他一个人扔在后面。

    然后,他的脸气的铁青,那是风冿扬这辈子唯一如此气疼的一次,然后,他没有自己再去跟上她,而是叫保镖一路跟。

    他派了几辆车。就是怕跟丢了她。

    他就想看看,今天这个女人要逆天成什么样。

    “说,你跟那个男人到底做过几次——”男人恶狠狠的声音,然后,危险的眼眸向下,手抬起女人的下巴,那浓黑的愤怒眼眸就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眼眸阴鸷,薄唇冰冷。

    他的心在痛,痛的非常——

    他到底哪里对不起她,她竟然这样残酷的羞辱他,明明他在身边,她还敢出去乱来。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虽然自己的确被他抓住了证据,他也的确可以冲他发火,但是,他这句,她的确听不懂这么一个意思。

    “啪——”随即,她的话音一落,空气里立马又一道轻脆的响声,脸上又是一道火辣辣的痛。

    她的脸本来被打的偏向了一边。

    “你嘴犟,你还嘴犟”男人陡然提高了声音,那阴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清澈的眸子,突然又一次狠狠的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手指的骨节根根泛白,对着这张清丽淡漠的脸几乎是恨的咬牙切齿。

    那手里捏着她小脸的下颚,恨不得将她捏碎。

    “李坤。拿过来,都拿过来,摆在这里,让这个嘴jian的jian人好好看看——”男人的手指因为说这句话时激动的情绪,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而痛,此刻,冉依颜觉得下颚真的很痛,她似乎听见了自己下颚骨骼碎裂的声音,但是,她没有因为眼前风冿扬的激动而慌乱,她有点可怜这次的风冿扬,这个男人,被她折磨的这样,想想还真的是可怜,而她坐在沙发上,冷情的看着,看着听过了风冿扬话的李坤将东西取过来大步走来的动作。

    他手里提着的是一个大包裹,很大,用黄色的布条包着。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的心却因为李坤的一步步走近,还是砰砰直跳。

    其实,说不害怕是假的,她的镇定也是装出来的。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然后,风冿扬站起来,放开她,而接过李坤手里的东西,那高挺的身材居高临下轻蔑的看她一眼,然后‘啪’的一声,将东西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自己看——”

    扔到茶几上,本来是椭,本来是椭圆的包裹自行的看到一些圆滚的条形的轮廓东西出来。

    冉依颜一看见那东西,脸都绿了,虽然她也不确定是什么,但是,心里的一直的不好预感告诉她,这些东西,一定能毁灭掉她。

    而她看着那包东西,慢吞吞的模样,好久似乎才下定决心,转了身子,然后去用纤细冰冷的手指解开包裹上面的结扣。

    而解到一半的时候,看到那东西的形状,她内心忽然了然了,她似乎看懂了那是什么东西。

    而在她的纤细手指尖,包裹还是解开了,而她看到那白色的纸张,手一顿,随即眼眸有些失神。

    “看到了没有,看到了没有,这是什么这都是什么——”

    见她的态度那么的镇定和淡然,男人怒了,淡定,她现在还怎么淡定的起来,她到底是练就了这么一身淡定的本事儿。

    手狂乱的一掀,然后,桌子上解开的画卷就滚落了一地。

    然后,那画卷上的一笔笔勾勒的线条,优美而传神,女人的妩媚,如花的姿容,那不堪入目的一切,历历在内。

    然后大胆的笔法,勾勒出的这些东西,加上已经上色的颜料,栩栩如生。

    那一刻,一张张画卷滚落,画中的女人的姿势是她一个个摆出来的,她又怎么会不记得。

    虽然不堪,但是,她已经做了,她做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到了可能有今天。

    而她现在,两边的脸颊都肿的不在话下

    而此刻,风冿扬这暴露的一掀,那粗暴的从茶几上快速的厌恶的推下东西的动作,看的冉依颜惊心,但是,同时也惊心的是,他连这个东西都拿到了。

    原来,他比她后归家,原来是去处理这些事儿去了。

    其实,还是他比较镇定不是么,明知道她做了这样的事儿,他还可以那么慢条斯理的,思路清晰的采集了她所有的证据,然后,将这一切摔倒她的面前。

    然后让她没有翻身的机会,连辩驳的机会有没有。

    “冉依颜,你是不是还要问我什么意思——?”男人的恼怒,那暴怒的语气,如气悬浮在上头。

    “是的,我做了,你决定怎么处理我呢——”事实已经摆在面前,已经这样了,她不想给自己再找什么理由,不需要,一开始这样她已经想到了结果,所以,她不会低头,不管是服软也好,道歉也好,她都不会,她依然这样冷冷的,清高的问他,那又如何。

    “你。你”风冿扬第一次可以被人气到说不出话来,这辈子,他都没有这样气过。

    “刘妈,把客厅里的鸡毛掸子给我——”既然气到说出来话,那么,就让她痛,让她记住,然后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听到到风冿扬那怒气冲冲的脸转过来要鸡毛掸子,刘妈愣了一下,然后腿一软,是人都知道少爷要干什么了。

    而冉依颜也知道,虽然,她还是坐在沙发里的身体背脊挺直,但是心已经提不起底气了。

    “少爷——”

    刘妈想求情。

    “不拿是不是,我自己来——”男人看的满屋子佣人那颤颤惊惊的动作,更是愤怒的非常,不给他那工具,都要护着冉依颜是不是,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们一再的护。

    风冿扬话音一落,刘妈的脸色就变了,她想去阻拦,却见风冿扬已经操起墙角的一根鸡毛掸子过来。

    “少爷,别,你别这样,别这样对少奶奶”刘妈哭了。

    但是风冿扬身上的棒已经毫不留情往冉依颜身上招呼过去。

    他不想停止,真的不想,他不想压抑自己的愤怒,这让他羞愧难当,都是这个女人,这个明明犯了错还不知道错的女人。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他不想让自己有理智。不想提醒自己这个女人依然是他的最爱,因为,他心痛的要死,就因为她,他真的痛的要死

    ‘啪啪’的声音,对着冉依颜那单薄的身体毫不留情打下去。

    痛啊,真的痛,但是冉依颜还是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绝强的咬着牙。

    见到如此的绝强的冉依颜,风冿扬顿了一下,更气。本来想手软都软不下去。

    “爸爸,你别打妈妈,你别打。”客厅里没人吭声,也无人敢拦,只听见宝珠突然的哭泣声,那脆脆的声音,如针般一针一针刺在冉依颜心上。

    “宝珠,你走开,这个女人,她不配当你妈妈——”

    这句话,更是刺痛了冉依颜的心,心痛,身痛,而冉依颜的眼泪,什么时候无声的落下来,沾湿双颊,终于,她仰起头,带着满身的疼痛。

    大声的朝他吼道:“风冿扬,你就知道怪我,打我,你呢,顾云芷呢,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你有什么资格打我——”</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