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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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许慕白是被季遇礼拉起来的。
"几点了？"许慕白睡眼惺忪地问，伸手去够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才六点半啊。"
"早点去才能早点找个好地方打窝。冬天本来钓鱼就难。"季遇礼给了许慕白一个早安吻，"我去楼下拿早餐上来，今早上我妈炖了鸡汤。"
"好。"许慕白麻溜地穿上了衣服，今天还是头一回季遇礼起的比他早呢。
"还好带了个一次性牙刷。"许慕白从自己包里摸出来了洗漱用品，去了洗手间。
"慕白，咱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季遇礼端着鸡汤上来了，上下楼一个来回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们今中午就在钓鱼点旁边吃，吃烤红薯，我来给你烤，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行。"许慕白用毛巾抹掉了嘴边的泡沫，转身接过了季遇礼手里的鸡汤。
许慕白先尝了一口，甜甜糯糯的，汤里还放了莲子，红枣，花生，鸡蛋等东西。鸡肉被切成很小的一块，汤汁入味了，肉也炖烂了，让鸡肉吃起来非常鲜美。
"你不吃吗？"许慕白见季遇礼只端了一碗上来。他习惯性的舀了一勺汤递到了季遇礼嘴边。
"我已经吃过早餐了。"季遇礼说，但他也没拒绝许慕白的好意，张嘴吞吃了下去。
"还要不要？"许慕白问。
"不要了，你吃。"季遇礼摇头拒绝。
"行。"许慕白把勺子抽了回来。
"……"许慕白吃了几口，还是决定把这件事讲出来，"我说，你能不能不盯着我看。想吃自己下去盛一碗去。"
"我吃过早餐了，不饿。"季遇礼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没怎么观察过你吃东西时的样子，想多看你一会。"
"那你看吧。"许慕白又舀了一勺汤，张开嘴巴吃了进去。嘴巴嘟嘟的。
季遇礼看着许慕白吃东西也觉得津津有味，许慕白吃饭很快，食量也小，以前许慕白都吃完了季遇礼才吃了一半左右，每次都是许慕白在旁边等着季遇礼吃完，他好去洗碗。像这样季遇礼看着许慕白吃饭没有几次。
许慕白腮帮子鼓鼓的，随着咀嚼一动一动的。
"慕白。"季遇礼又想使坏。
"嗯？怎么了？"许慕白还在嚼嚼嚼。
"我想戳一戳你的脸。"季遇礼目不转睛，"我感觉你腮帮子鼓鼓的好可爱。"
"不行，我在吃饭呢。"许慕白在椅子上转了个身，不给季遇礼戳。
"我就戳一下，就一下。"季遇礼跟着许慕白转，伸出一根手指在许慕白眼前比划着。
"那就一下哦。"许慕白见不是什么过分的请求，还是答应了。
"好！"季遇礼用右手食指戳了戳许慕白圆滚滚的腮帮子，软软的，食指抽回之后还会立刻回弹，就是不知道亲起来是怎么样的。
"慕白~"季遇礼撒起了娇，"你给我亲一口，行不行？我现在就想亲。"
"行行行。"许慕白最吃的就是季遇礼撒娇这套，见到季遇礼撒娇就恨不得把自己命都给他，"你亲吧。小心点，别把我手里的汤弄洒了。"
"嘿嘿！好！"季遇礼换了个体位，从侧面亲上了许慕白的脸，嗯……比想象中还要软！就是不知道咬一口是怎么样的。
"这种事，慕白应该会答应的吧？"季遇礼心想，"先咬了再说！"
季遇礼张开了大嘴，啃上了许慕白的腮帮子，轻咬了几口。
"喂喂喂！你在干嘛？！"许慕白问，"不是亲亲吗？怎么突然咬我？"
"我忍不住嘛。"季遇礼松开了嘴，"想试试咬咬你的脸是什么感觉的。"
"你！"许慕白被咬的脸红。可好像犬类是有通过咬来表达爱意的方式，连人类在面对可爱的宠物时也会忍不住轻咬几口。
"算了算了，随便你了。"许慕白没有继续追究。脸依旧红着。不停地把汤送入嘴中。
时间就在许慕白和季遇礼的打闹中悄然度过，等许慕白吃完，时间已经到了早上七点。两人一起下了楼，一人去拿钓鱼装备，一人去拿中午吃的红薯。
"该出发了慕白。"季遇礼拿着两副鱼竿和三个折叠小板凳站在门口，而季父拿着一个金属钻头还有两袋鱼食，哦对了，还有几个空桶。两人还各自拿了一个渔网。
"来了来了。"许慕白拿着刚被季母塞过来的红薯，从厨房跑了出来。
"走吧走吧。"季遇礼刚调戏完许慕白，心情大好，连脚步都轻快不少。
现在才七点左右，天还没完全亮。
"慕白我跟你说，我可是有十五年钓鱼经验的，八岁就跟着我爸钓鱼了。"季遇礼眉飞色舞着，神气十足，"别看我老是呆在城里，我在钓鱼这方面还真的挺牛的。"
"在我十二岁那年，我和我爸合力钓起过一条二十斤的大鱼！"季遇礼继续说，"我强吧？"
"强强强。"许慕白空出了只手，给季遇礼竖了个大拇指。他对钓鱼这方面完全不了解，没人带他钓过鱼，今天算是第一次钓鱼吧。
"到了。"前方的季父停下了脚步。
他放下金属钻头开始在冰河上打洞。
"咚咚咚咚。"笨重的钻头在季父手中却显得格外灵活，没多久就凿出了两个洞，两个洞隔的挺远的，估计是两个洞太近了会互相影响，导致钓不到鱼。
"慕白。"季遇礼拿了副鱼竿，"你和我一起钓吧。鱼竿只有两副呢。"
"行。"许慕白回答，"我不会钓鱼，我就看着你钓就行。"
"没事！我教你就行！包教会！"季遇礼拍了拍胸膛，今天他就要给他老婆露一手！
季遇礼给了季父一副鱼竿和一条板凳，又从季父那拿过了一袋鱼食和一个空桶。
"爸，我带慕白去那边钓鱼了。"季遇礼指着另一边的冰洞说。
季父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了。他就拿着板凳直接坐下了，开始整理钓鱼用的装备。
"走。"季遇礼拉起了许慕白的手到了另外一边。
"钓鱼第一步就是打窝，要先用鱼食把鱼吸引过来。"季遇礼认认真真地说，他似乎真的有两把刷子。
"接着就是出钩，等浮漂上下跳动的时候就代表着鱼上钩了。"季遇礼甩出了钩，"鱼上钓了之后就到了最核心的步骤，等你感受到鱼要游远的时候你不要去用力拉扯鱼竿，只需要稍微用点力，消耗它的体力就行。"
季遇礼顿了一下，等着许慕白消化他刚刚说的话，"接着，等你感受到鱼不游的时候你就开始收线，把鱼往回拉。一来二去，鱼就会被钓上来了。"
许慕白坐在小板凳上，扯着脖子看向冰洞，现在还没有鱼上钩。他仔细听着季遇礼讲述钓鱼的秘诀，似乎钓鱼也不难？
"钓鱼最核心的一步就是等了。"季遇礼用架子撑着鱼竿，"这一步最考验耐心了。"
"听明白了吗？"季遇礼侧过脸看向许慕白。
"差不多。"许慕白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那我先给你示范一遍。"拜托！这种被自家老婆崇拜的感觉真的很爽！
等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天色已经完全变亮，终于有鱼上钓了。
"来鱼了，慕白你好好看着。"季遇礼抓住了鱼竿，开始和水里的鱼角力，"哇塞，这鱼还蛮大的，估计有十多斤，看我给你钓上来！"
"啪！"这不是鱼被钓上来掉在地上的声音，而是鱼线被绷断的声音。
"……"季遇礼有些沉默。
一会儿，他又像是在和鱼说话，"厉害！不愧是我的对手！"
"你不是说你是钓鱼能手么。"许慕白看着季遇礼哈哈大笑。
"总有失手的时候，输赢乃兵家常事。"季遇礼又拿出了一根崭新的鱼线换上。
"那你还说以前可是钓上来过一条二十斤的鱼呢。怎么这次连十斤的都搞不定。"许慕白就看着季遇礼嘴硬。
"那次我不是钓鱼主力。"季遇礼说，"我负责拿网捞鱼，我爸负责拿竿钓鱼。"
"这也算是合力协作钓上来的吗？哈哈哈。"许慕白笑的肚子疼。
"我说是就是。哼！"季遇礼仰起了头，丝毫不为自己说谎感到羞耻。
许是二吊子水平被许慕白戳穿，季遇礼有些恼羞成怒，他把刚换好鱼线的竿子放到了许慕白手中，"你行你来。"
"我来就我来。"许慕白并不胆怯，把鱼钩甩出之后就静静地等鱼上钩。
远处的季父像是听到了季遇礼和许慕白的吵闹声，默默摇了摇头，现在的小年轻就是耐不住寂寞。钓鱼要的就是安静，这么吵能钓上鱼就怪了。
季父在他的竿子前静坐着，他当然不会知道他这一坐就是一天。不过他也习惯了。
昨天是他连续空军的第十五天，今天将会是第十六天。
第二天的许慕白是被季遇礼拉起来的。
"几点了？"许慕白睡眼惺忪地问，伸手去够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才六点半啊。"
"早点去才能早点找个好地方打窝。冬天本来钓鱼就难。"季遇礼给了许慕白一个早安吻，"我去楼下拿早餐上来，今早上我妈炖了鸡汤。"
"好。"许慕白麻溜地穿上了衣服，今天还是头一回季遇礼起的比他早呢。
"还好带了个一次性牙刷。"许慕白从自己包里摸出来了洗漱用品，去了洗手间。
"慕白，咱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季遇礼端着鸡汤上来了，上下楼一个来回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们今中午就在钓鱼点旁边吃，吃烤红薯，我来给你烤，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行。"许慕白用毛巾抹掉了嘴边的泡沫，转身接过了季遇礼手里的鸡汤。
许慕白先尝了一口，甜甜糯糯的，汤里还放了莲子，红枣，花生，鸡蛋等东西。鸡肉被切成很小的一块，汤汁入味了，肉也炖烂了，让鸡肉吃起来非常鲜美。
"你不吃吗？"许慕白见季遇礼只端了一碗上来。他习惯性的舀了一勺汤递到了季遇礼嘴边。
"我已经吃过早餐了。"季遇礼说，但他也没拒绝许慕白的好意，张嘴吞吃了下去。
"还要不要？"许慕白问。
"不要了，你吃。"季遇礼摇头拒绝。
"行。"许慕白把勺子抽了回来。
"……"许慕白吃了几口，还是决定把这件事讲出来，"我说，你能不能不盯着我看。想吃自己下去盛一碗去。"
"我吃过早餐了，不饿。"季遇礼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没怎么观察过你吃东西时的样子，想多看你一会。"
"那你看吧。"许慕白又舀了一勺汤，张开嘴巴吃了进去。嘴巴嘟嘟的。
季遇礼看着许慕白吃东西也觉得津津有味，许慕白吃饭很快，食量也小，以前许慕白都吃完了季遇礼才吃了一半左右，每次都是许慕白在旁边等着季遇礼吃完，他好去洗碗。像这样季遇礼看着许慕白吃饭没有几次。
许慕白腮帮子鼓鼓的，随着咀嚼一动一动的。
"慕白。"季遇礼又想使坏。
"嗯？怎么了？"许慕白还在嚼嚼嚼。
"我想戳一戳你的脸。"季遇礼目不转睛，"我感觉你腮帮子鼓鼓的好可爱。"
"不行，我在吃饭呢。"许慕白在椅子上转了个身，不给季遇礼戳。
"我就戳一下，就一下。"季遇礼跟着许慕白转，伸出一根手指在许慕白眼前比划着。
"那就一下哦。"许慕白见不是什么过分的请求，还是答应了。
"好！"季遇礼用右手食指戳了戳许慕白圆滚滚的腮帮子，软软的，食指抽回之后还会立刻回弹，就是不知道亲起来是怎么样的。
"慕白~"季遇礼撒起了娇，"你给我亲一口，行不行？我现在就想亲。"
"行行行。"许慕白最吃的就是季遇礼撒娇这套，见到季遇礼撒娇就恨不得把自己命都给他，"你亲吧。小心点，别把我手里的汤弄洒了。"
"嘿嘿！好！"季遇礼换了个体位，从侧面亲上了许慕白的脸，嗯……比想象中还要软！就是不知道咬一口是怎么样的。
"这种事，慕白应该会答应的吧？"季遇礼心想，"先咬了再说！"
季遇礼张开了大嘴，啃上了许慕白的腮帮子，轻咬了几口。
"喂喂喂！你在干嘛？！"许慕白问，"不是亲亲吗？怎么突然咬我？"
"我忍不住嘛。"季遇礼松开了嘴，"想试试咬咬你的脸是什么感觉的。"
"你！"许慕白被咬的脸红。可好像犬类是有通过咬来表达爱意的方式，连人类在面对可爱的宠物时也会忍不住轻咬几口。
"算了算了，随便你了。"许慕白没有继续追究。脸依旧红着。不停地把汤送入嘴中。
时间就在许慕白和季遇礼的打闹中悄然度过，等许慕白吃完，时间已经到了早上七点。两人一起下了楼，一人去拿钓鱼装备，一人去拿中午吃的红薯。
"该出发了慕白。"季遇礼拿着两副鱼竿和三个折叠小板凳站在门口，而季父拿着一个金属钻头还有两袋鱼食，哦对了，还有几个空桶。两人还各自拿了一个渔网。
"来了来了。"许慕白拿着刚被季母塞过来的红薯，从厨房跑了出来。
"走吧走吧。"季遇礼刚调戏完许慕白，心情大好，连脚步都轻快不少。
现在才七点左右，天还没完全亮。
"慕白我跟你说，我可是有十五年钓鱼经验的，八岁就跟着我爸钓鱼了。"季遇礼眉飞色舞着，神气十足，"别看我老是呆在城里，我在钓鱼这方面还真的挺牛的。"
"在我十二岁那年，我和我爸合力钓起过一条二十斤的大鱼！"季遇礼继续说，"我强吧？"
"强强强。"许慕白空出了只手，给季遇礼竖了个大拇指。他对钓鱼这方面完全不了解，没人带他钓过鱼，今天算是第一次钓鱼吧。
"到了。"前方的季父停下了脚步。
他放下金属钻头开始在冰河上打洞。
"咚咚咚咚。"笨重的钻头在季父手中却显得格外灵活，没多久就凿出了两个洞，两个洞隔的挺远的，估计是两个洞太近了会互相影响，导致钓不到鱼。
"慕白。"季遇礼拿了副鱼竿，"你和我一起钓吧。鱼竿只有两副呢。"
"行。"许慕白回答，"我不会钓鱼，我就看着你钓就行。"
"没事！我教你就行！包教会！"季遇礼拍了拍胸膛，今天他就要给他老婆露一手！
季遇礼给了季父一副鱼竿和一条板凳，又从季父那拿过了一袋鱼食和一个空桶。
"爸，我带慕白去那边钓鱼了。"季遇礼指着另一边的冰洞说。
季父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了。他就拿着板凳直接坐下了，开始整理钓鱼用的装备。
"走。"季遇礼拉起了许慕白的手到了另外一边。
"钓鱼第一步就是打窝，要先用鱼食把鱼吸引过来。"季遇礼认认真真地说，他似乎真的有两把刷子。
"接着就是出钩，等浮漂上下跳动的时候就代表着鱼上钩了。"季遇礼甩出了钩，"鱼上钓了之后就到了最核心的步骤，等你感受到鱼要游远的时候你不要去用力拉扯鱼竿，只需要稍微用点力，消耗它的体力就行。"
季遇礼顿了一下，等着许慕白消化他刚刚说的话，"接着，等你感受到鱼不游的时候你就开始收线，把鱼往回拉。一来二去，鱼就会被钓上来了。"
许慕白坐在小板凳上，扯着脖子看向冰洞，现在还没有鱼上钩。他仔细听着季遇礼讲述钓鱼的秘诀，似乎钓鱼也不难？
"钓鱼最核心的一步就是等了。"季遇礼用架子撑着鱼竿，"这一步最考验耐心了。"
"听明白了吗？"季遇礼侧过脸看向许慕白。
"差不多。"许慕白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那我先给你示范一遍。"拜托！这种被自家老婆崇拜的感觉真的很爽！
等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天色已经完全变亮，终于有鱼上钓了。
"来鱼了，慕白你好好看着。"季遇礼抓住了鱼竿，开始和水里的鱼角力，"哇塞，这鱼还蛮大的，估计有十多斤，看我给你钓上来！"
"啪！"这不是鱼被钓上来掉在地上的声音，而是鱼线被绷断的声音。
"……"季遇礼有些沉默。
一会儿，他又像是在和鱼说话，"厉害！不愧是我的对手！"
"你不是说你是钓鱼能手么。"许慕白看着季遇礼哈哈大笑。
"总有失手的时候，输赢乃兵家常事。"季遇礼又拿出了一根崭新的鱼线换上。
"那你还说以前可是钓上来过一条二十斤的鱼呢。怎么这次连十斤的都搞不定。"许慕白就看着季遇礼嘴硬。
"那次我不是钓鱼主力。"季遇礼说，"我负责拿网捞鱼，我爸负责拿竿钓鱼。"
"这也算是合力协作钓上来的吗？哈哈哈。"许慕白笑的肚子疼。
"我说是就是。哼！"季遇礼仰起了头，丝毫不为自己说谎感到羞耻。
许是二吊子水平被许慕白戳穿，季遇礼有些恼羞成怒，他把刚换好鱼线的竿子放到了许慕白手中，"你行你来。"
"我来就我来。"许慕白并不胆怯，把鱼钩甩出之后就静静地等鱼上钩。
远处的季父像是听到了季遇礼和许慕白的吵闹声，默默摇了摇头，现在的小年轻就是耐不住寂寞。钓鱼要的就是安静，这么吵能钓上鱼就怪了。
季父在他的竿子前静坐着，他当然不会知道他这一坐就是一天。不过他也习惯了。
昨天是他连续空军的第十五天，今天将会是第十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