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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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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尊贵的来客

    无相掌令使出了房门,一恒见他走出了门,便悄悄地跟在后面,贴在门板后,透过缝往外面看。只见堂前坐着一位一身戎装的人,看上去此人的来头不小啊!且从外装来看,并不是四大门派的人。

    “无相!”穿戎装的人笑着对无相掌令使打招呼。

    无相掌令使一见此人,立刻连忙行礼,说:“不知长老驾到,有失远迎!”

    “好了,不必说那么多了。”看上去,穿戎装的脸色不好啊。

    你说他是为什么而来的,还不是为了招贤比试的事。

    “长老,这四大城镇的事情还得您亲自来办啊?这么点小事……”

    “小事?这可不是小事!这关系到部族的将来,怎么能说是小事呢?!对了,来冬泉城的几位名人都到齐了没有?”没等无相掌令使说完,那穿戎装的就打断了他的话。

    无相掌令使摇了摇头,说:“这些个名人们可是一个都没来啊!”

    “路上不会出什么事吧?!”

    无相掌令使一看对方的脸色,额头突然冒起汗来。战战兢兢地说:“怎么可能呢,名人们好歹一个个都是好身手啊,怎么可能会出事呢?!”

    谁知那穿戎装的“哼”了一声,说:“个个身手好?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有些个混的就是混出来的。其实,当初我就不太同意这个比试,可族长大人一声令下,我也不好反对。现在好了……诶……真是有利有弊啊!”

    “怎么了,这怎么说呢?”

    “利,这是趁这个机会,把那些在门派里混事的都给我洗出来,这本来是我早就想做的。弊……恐怕,如今的四大门派之间的斗争,乃至于他们内部的斗争又要开始了,这让我的心里非常不安,仿佛又回到了二十五年前了。”

    无相掌令使强作笑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看这个。”穿戎装的从身上拿出了一本东西,金黄色的小册子。

    一恒一看到那册子,差点没家出来。大小几乎和自己之前拿到的那两本花目册一模一样大。根据直觉分析,那应该是关于白虎门的册子。

    无相掌令使不由吃了一惊,这不正式刚才一恒给他看的那所谓的名人花目册吗?怎么长老这里也有啊!但他不敢把真实的一面表露出来,只是装着好奇的样子,接过那册子装模做样地看了起来。

    没等无相掌令使说话,那长老就发话了,说:“你看看,这册子里写的都是有关白虎门名人们的信息,其中金汤和无坚名人的名字上已经画上了血迹。刚接到部族情报处的消息,金汤名人已经死了,尸体已经找到了;无坚名人……到现在还没找到尸首!”

    “什么?”无相掌令使本来只是想装个样子,谁知道还真有这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刚才看一恒拿来的册子里,白虎门的名人们还好好的,怎么才这么一会,居然就倒了两名名人了,有个居然连个尸首都找不到。这的确够可怕的!

    “我在想这些个名人,并且这两个还是做过当执的,怎么就这么脆弱呢?那其他的名人,其他门派的名人和那些没当当执的名人们岂不是更脆弱了?!照这样的形态看,那部族的五行师还能信赖吗?”长老突然发起火来了。

    停顿了一下,长老突然说:“五行师是什么?你应该清楚!五行师是部族军队中的精英部队,虽然他们也是人,但是他们却是统领常规部队不可缺少的部分。一只老虎带领的羊群总是能打败一只羊带领的老虎群,这个道理,我相信大家都明白!但是,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说说,如果我们部族的五行师都是这样的能力,怎么能够带领常规部队?怎么能够保证部族的安全?又怎么能让我们的百姓安居乐业?”

    长老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无相掌令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一会,才说:“我想,部族中还是有很多有能力的五行师的,长老您也不必太过于忧虑!”

    能不忧虑吗?如果你站在我这个位置——部族长老的位置上,你怎么看待这些事情?难道你不感到忧虑?

    无相掌令使无言以对。顿时,两人都沉默了。

    一恒在里屋听得只发颤,白虎门的名人突然死了两个,这事真蹊跷,一定要弄个明白。就在他想着如何弄明白事情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声音。

    “得尽快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否则剩下的这四大门派又将是下一个百草门。”这是那个长老的声音。

    百草门,难道?一恒的脑子里顿时满是疑问。

    一恒还没理清楚怎么回事呢,无相就发话了:“依长老看,这都是什么人干的呢?难道是四大门派之间的斗争?”

    “也许没这么简单,除了门派之间的问题,或许是他们白虎门内部之间的斗争也未必……”长老的声音有些沉重。

    “若是其他门派,能克白虎门的就是朱雀门,那会不会是朱雀门呢?”

    “朱雀门的事情我去调查,昆顼这个家伙……诶,这家伙居然敢公然违抗部族命令。其他的门派都派人参加了,并且名人们都出动了,惟独他们朱雀门一个人都没动,更别说名人了!”长老说,“各大门派的事情,我会派人去查的,你现在去帮我去查下四大门派以外的人!”

    “是!”无相点了点头说。

    “无相啊,你我都是为部族效力的人,虽然你我都是从战争的血腥风雨中走出来的人,但是我想,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愿意再回到那血腥风雨中去了吧!?”长老说。

    无相点了点头,脸上也略有几分沮丧之色。

    一切似乎都已经安排好了,长老说要离开了。只听得门响了声,像是走了。

    无相也立即走进了里屋,看了一恒一眼。

    “一恒,你都看到了?”

    一恒点了点头,问:“前辈,刚才那人?”

    无相说:“部族掌军长老——景泰!”

    啊?!难怪说话的语气和底气那么重。

    “一恒,把你身上那册子给我!”

    为什么?

    这个册子来路现在还没弄清楚,东西放你一恒的身上,恐怕对你一恒不利,部族的的名人们死了,那可是部族的大事,在没弄清楚个名堂之前,这个册子是祸根,不过也是个线索。

    一恒想了下,便把册子交给了无相。说:“那前辈准备怎么入手查,是否需要我帮忙呢?”

    无相微笑了一下,说:“不用,你毕竟不是部族军部的内部人员,很多事情办起来不方便,再说你对这些个门派不了解!你啊,还是努力去证明你自己,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一恒点了点头,告辞去了。

    无相一脸的迷惘,两眼盯着墙壁上地图中朱雀门的位置。朱雀门,到底是否是这个事情的制造者呢?

    14朱雀门之行

    不说一恒离开无相掌令使的居所,却说景泰长老离开了无相那里,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朱雀门的凤鸣山。

    这凤鸣山啊,山如其名,远看还真的像一只展翅的凤凰一样。说起来,这朱雀门的开山之祖便叫凤鸣名人,擅长火五行术,使用的兵器传说是一条凤头长杖。如今此杖成了朱雀门的镇门之宝了,供弟子们四时祭拜。而随着门派的发展,朱雀门的人所用的兵器也开始五花八门,形形色色,但是他们所擅长的火五行术却是一直没变的。

    二十年前,朱雀门可算得上是大门派,当执名人旭日名人无论威望,能力那都是部族门派中数一数二的。后来他参加了部族之间的大战,几年后,旭日名人去世,朱雀门便进入了无庸名人的统治。经他这么一代,虽然朱雀门依旧是部族的四大门派之一,但是,由于无庸名人并不注重扩张门派实力,因此朱雀门便开始沉寂起来。在四大门派中的影响也开始江河日下,远不如其他三大门派了。

    无庸名人死后,朱雀门又经历了一段当执空洞期,后来,通过部族军部的提议,实行门派内的公开比试,最后才产生了新的当执名人——昆顼名人。

    年轻的昆顼名人显然不如以往几代当执那样声明显赫,因此,他也吸取了以往的教训,行事都非常的低调,平日里也很少抛头露面。这也让世人感觉到朱雀门似乎已经从四大门派里开始走向衰落和消亡了。就拿最近这次部族的招贤比试来说,昆顼名人不仅自己没参加,还放出话来,说是朱雀门弟子都不得以任何理由参加。这就更让觉得这个朱雀门的人都没什么本事,连个照面都不敢出来打了。

    另外,据说,这个年轻的当执似乎对门派事务的管理也丝毫没兴趣,这几年他提拔了几个新的名人,算是更换了下新血液。而他自己呢,也就这个机会,全心身地投入闭关修炼,把门派的事务都交给了新提拔上来的几个名人。当然,有些个重大的事情,非要他定的,他也不含糊。

    景泰长老来到朱雀门的凤鸣山前门,这个门可是颇有特色,正门梁上是一只朱雀正展翅,两侧的柱子都是百鸟来仪的图画雕刻,朱漆虽浓,却因阳光长年的侵袭,变得暗淡了几分。

    门边的看门弟子一见景泰长老,立刻上前拦住。

    景泰长老取出腰牌一亮,弟子顿时跪下行礼,说:“不知长老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景泰长老摆手,说:“好了,不必那么客套。对了,你们当执呢?”

    “当执修炼尚未出关,其他名人都在后山吃……”看门弟子说道。

    没等他说完,景泰长老的脸色一变,“哼”了声,说:“真是岂有此理!”说着,大步流星地冲进大门,任凭看门的弟子一个劲地叫喊,他就是不回头。

    听到那个“吃”字,景泰长老就来气,似乎从无庸名人开始,朱雀门的人就喜欢吃!那个无庸名人就特别喜欢吃,尤其好大摆宴席。人家都是逢十岁摆一回大酒席,他倒好,一年一次大宴!更可气的是,凡是他家亲戚有什么喜事,他也以门派的名义大摆宴席,弄得朱雀门好不热闹!但是久而久之,朱雀门在财政上就出现了赤字。据说到他死后,昆顼接管当执的位置,发现门派里不但没有一分钱剩余,甚至还拖欠了不少债务!想来,也难怪当初没人愿意接他这个当执的手!或许还真不是朱雀门没有能人,而是没人愿意接手这个烂摊子!

    心说,好好的一大门派,声名显赫,到最后居然弄成这样!因此,景泰长老尤其讨厌朱雀门里“吃”这个字眼,毕竟,朱雀门这么几年的发展,部族都进了不少的补贴!也有其他门派的人说他这个长老薄此厚彼,搞得他这个长老有时候真不知道该如何对其他门派的人说。

    也许正是这样,这个昆顼做了当执后,事事都从节约入手,恐怕这次不让朱雀门的人参加比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后山中,年轻的紫炎名人一身橙黄色的衣着,拿着扇子,甚是风liu倜傥,一边和其他的弟子喝着酒,一边谈笑风生,看上去还真是快活得很呢!

    就在紫炎名人拿着一个大梨子,哈哈大笑的时候,景泰长老已经气冲冲地冲了过来。紫炎名人一看到长老来了,顿时停止了笑声,坐下的其他弟子们的喧哗声也戛然而止。

    “哎呀,原来是长老来了!请恕紫炎……”

    没等紫炎名人把话说完,景泰长老便大怒,喝道:“别废话跟我套近乎了!你说说,你们当执昆顼现在是不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紫炎名人笑了笑,将手中的大凤梨递到景泰长老面前,说:“长老不要生气嘛,我们都知道错了!当执和我,还有大家都是年轻人,不懂礼数!来,长老,这大凤梨可好吃了,您尝个!”

    景泰长老见紫炎名人一脸的笑容,本来那怒火已经烧到眼睛里了,可伸手不打笑脸人,想了想接过了那大凤梨。

    “嗯!这个凤梨的味道还真……”景泰长老吃了一口凤梨说,突然他猛然醒悟过来,“不对啊……”

    紫炎名人呢,像是根本没看到景泰长老脸色的变化一样,故意扯开了嗓子,说:“是吗?我们当执早就知道长老您喜欢吃凤鸣山产的凤梨了!所以早就为您准备下了一大箩筐了!”

    “等等,我上你们这里来可不是为了讨凤梨吃的!”

    “那长老您是来问罪的?因为我们朱雀门没有参加招贤比试?长老……”紫炎名人的语气有点悲哀的气息,“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朱雀门在四大门派里是最弱的,加之这么多年来,我们朱雀门确实没有什么作为,如今是又穷又没能人。我们啊,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就……”

    “好了!”景泰长老大声地喝断了紫炎名人的话,“就你嘴贫!信不信我立刻叫人把你这个名人给撤了!”

    “信,那您要怪就怪我一个人好了!其他人可和你说的事情都没关系的!”紫炎名人低头说,边说边甩了甩扇子。

    其他的弟子一见紫炎名人在甩着扇子,都知道要挨骂了,立刻都俯首拜别。气得景泰长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真是拿你们朱雀门……诶……”景泰长老气得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告诉昆顼,我来过了。”

    紫炎名人点了点头。

    “来啊,把当执为长老备下的那箩筐凤梨抬出来,送给长老!”说着紫炎名人走到景泰长老身边,“长老,凤梨您可收好咯!”

    景泰点了点头,离开了凤鸣山。

    却说景泰长老离开了凤鸣山,心里真的是窝火啊。心想,我一堂堂部族掌军长老,居然拿这么个年轻的门派名人没一点办法,本来想问罪朱雀门,结果闹了半天,讨回一箩筐的凤梨,这以后要是传出去,还不被天下人都笑话!

    好在其他人都还不知道他景泰长老的真实目的。算了,就当自己贪嘴好了,刚紫炎名人还说呢,凤梨收好了,那总得瞧瞧啊。于是在路上呢,景泰长老便叫手下,把那箩筐凤梨弄了出来。结果一看!真是让人越发气愤!你说这个昆顼小气不小气,这么大一箩筐,居然就十六个凤梨!下面放的居然是一个大石头,又硬又重!

    气死人了!算了这些气还是回冬泉城再说!

    15赛前的日子

    再说一恒回到住所,见房内空无一人,心想,这个小雨居然还没回来呢,也好,那我就自己好好休息一下。顺便想一下最近这些事情,以及在无相前辈发生的那些事情。根据无相掌令使的说辞,白虎门的几位名人有两人已经命丧黄泉了。另外,再加上之前的在那个八爷里弄到的花名册上,灵舞名人的名字上也已经划上了红色血迹,想来也已经死了。这样以来,从八个村镇里到四大城市这一节上,已经损失了三个名人了。为什么呢?难道是有人惧怕这几个名人,怕在擂台上输给他们,所以背地里下了黑手。

    不过,一恒突然想到什么,是啊!这应该不是一个人所为,可能背后还有一群人,是的,在那个八爷的霸王庄中,不是见过那么一群吗?那么他们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呢?恐怕不只是杀几个名人这么简单吧。似乎,他们不仅只是针对名人们呢!或许这帮子人是在暗中帮助什么人,好让某个人轻而易举地得到族储监护人的权位。

    只是可能是因为只有名人们才有名头,也或许他们认为只有名人们才更具有威胁。不过奇怪的是玄武门如今还没听到什么消息,无相前辈那里也没提到。但是听他和景泰长老的对话里似乎对这个事情的料想也远没有自己心里想得那么简单。

    景泰,部族的掌军长老。他的一举一动不仅与部族的军队有关,更是表示出部族与其他周边小部族之间的关系。难道说,这事和周边的小部族有关系?也许,这次赛事特地允许天下的奇人异士参加,那么其他部族的人也可能混进来呢!

    想到这里,一恒突然觉得头大了许多。心说,想这么多干什么呢,事情越想越复杂,算了不管了,还是好好地休息吧。

    正当一恒想休息的时候,只见小雨一脸沮丧地走了进来。

    “见到海鸣常侍了没?”一恒问。

    小雨点了点头,说:“灵舞名人死了!”

    一恒没有吱声,这事他已经想到了,只是轻轻地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雪浪名人已经到冬泉城了,不过也受了点伤,听他说一路上几乎是拼杀过来的。”

    一恒思索了一下,说:“看来名人们都似乎被盯上了,你知道吗?白虎门的金汤名人和无坚名人都死了!”

    “什么?那冬泉城的比赛不是要少上几场了吗?”

    一恒摇了摇头,说:“也许事情还没那么简单!”

    怎么了?

    这种长途跋涉的比试,除了登台比试,其实,更可怕的是在路上的遭遇。幸亏我们选择了一条险峻的路,要不如果走的是官道,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也许正像有的人说的那样,从招贤比试的公告发布之后,四大门派之间以及个大门派内部的斗争便激化了。

    小雨说:“难道是为了那名利?”

    一恒苦笑了一下,这会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我既然已经踏上了这条路,现在也只好事事小心了!再过几天便到十月初五了,到时候看我将碰到什么样的对手吧。”一恒说完叹了口气。

    小雨点了点头。

    几天后,所有的赛事表发布出来了,一恒看了一眼自己的对手。心里不免惆怅起来,心想,真够有意思的,也够郁闷的,这次冬泉只有三个名人了,可偏偏自己就抽中了一个——白虎门的断海名人!

    对于断海名人,一恒在玄武门的时候对他的事迹也有所耳闻。说起来,此人还和自己有过一面之交,不过那时候一恒才十来岁。以那个时候来算,这断海名人如今已经过了花甲之年了。也许今日的他依旧衣着飘逸,披散着他那花白的长发,那双冷傲的眼睛依旧目空一切。

    对于他的能力,一恒也多多少少听说过。擅长使用的兵器是长枪,与一般的长枪不同的是,他的长枪好似无数个箭头叠起来的。当年一恒也曾注意过,好象有七个。听止水名人说,断海名人在当年的部族大战中,曾经斩杀敌部七个名人级别的五行师,因此,他的长枪似乎是和他的战功有关。

    白虎门的枪法自然是带有金五行的伤害的,虽然断海名人看上去是上了年纪,但是,他的枪法绝对称得上精湛,力量大,速度快。另外,白虎门特有的内功修炼——烈虎咆羊,一般的人根本就顶不起。看来白虎门的枪法在攻势上是相当强的,也难怪当年的部族战中,部族军部就一直让白虎门的五行师担当先锋,冲锋陷阵!

    和白虎门相比,玄武门其实并非以主动进攻见长,而是靠稳健的防守稳住阵脚,然后反击。要说四大门派中谁的防御术最强,那当然是玄武门了!看来,一恒和断海名人这场比赛,是一场矛与盾的较量了。另外,两大门派擅长的五行术似乎并没有相克的对立,只是从相生的角度来说,土生金,似乎对土五行来说,金五行不怕土五行,恰恰相反,土中生金,金出于土而盛于土。要想和金五行比坚硬,恐怕需要积蓄的更强的五行能量了!

    算了,俗话说,路到桥头自然直!想那么多干什么呢?不如去散散心,等到走上擂台那一刻再说吧。想到这里,一恒干脆又走了出来,去街上逛逛。

    冬泉城,这里是秋河部族南方重镇,南方经济中心,文化中心,也是政治中心,军事要地!撇开政治和军事这两块不说,单从经济和文化上来说,这里曾经出了不少的有名人士。文化上形成了独特的南方风格,诗文,曲艺都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更有名的是这里的茶艺!

    南方的茶,多以乌龙茶为主!而冬泉城作为南方的经济文化中心,自然离不开茶叶!因此上,冬泉城的街上到处是卖茶叶的、卖茶器的。精通茶艺的人都知道,这乌龙茶最好是用紫砂壶泡,所以,卖茶器的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紫砂壶,琳琅满目,使人目不暇接!

    既然茶艺在这个地方如此的兴旺,那么茶楼自然就兴旺了!这城里面的主要街道上到处可见茶楼、茶摊。因此上,这满大街到处是茶的香味。

    一恒对冬泉城不是太了解,也不知道哪家茶楼在这里是最出名的,因此,行走了半天,最后随便找了个茶摊坐了下来!

    半角银子便能讨得一碗大茶水,自然还是可以的。论味道,也算过得去!不由得一恒夸了几句这茶摊的主人。

    主人笑了笑,说:“客官见笑了,我这里的茶不过是一般的茶,怎么比得上冬泉城那赫赫有名的几大茶庄呢!”

    哦!那店主家倒是介绍来听听!

    冬泉城中主要有这么三家大茶楼,一家是城西南的香满楼,一家是城东的乌龙茶苑,还有一家是城南的清茶馆。

    那能说说这三家各有什么特色否?

    这香满楼,店主家是冬泉一带的大土豪,极为富有,告诉你,这南方大部分的茶叶都是由他家来经营的。而这家茶馆不仅只卖茶,也卖其他的食物,当然还可以欣赏到冬泉城里的名歌姬舞姬的歌舞。如此,可以想象这样的茶楼自然不是一般能进出得了的,进出此地的人都是有钱人,或是地位显贵的人!

    再说这乌龙茶苑,论财资自然比不得香满楼。不过,这家茶馆历史最久,算是百年老店了,也可算得上是冬泉茶艺界的招牌。这里不卖别的茶,只卖乌龙茶。价钱嘛,倒不算太贵,三六九等,任顾客挑。据说,朱雀门里的人,尤其是几个名人就比较好此家之茶。

    这最后一家清茶馆,算是最新的,立店不到五六年。不过,这家茶楼颇有特色,别的店都是木楼,而惟独他的建筑都是用竹子建的。竹子多产于南方,这也不为怪,但是奇怪的是这家茶楼用的竹子都是冬泉城西的竹子。这城西的竹子是又细又绿,且常年不腿色,所以虽然这家茶楼已经建了五、六年了,却似乎是天天都是新建的一样!至于茶水,正如他的店名一样,清爽宜人,价格也比较公道,只是有个怪规矩。

    什么怪规矩?

    凡客人每人只能饮三杯,不是碗哦!那杯子不过一两而已。

    哈哈,听起来还真有趣!一恒想,这么有趣的茶楼,不如去走一遭,虽然这里是城北,去城南颇远,但是一听这些有趣的事情,想不去心里都不甘。因此,一恒问清了路,别了茶摊,去往城南。

    到了清茶馆,一看,果然和那茶摊主说的一模一样。门口还有副对联。

    “嫩叶清水,好茶只品三杯;瘦竹细瓷,善心可存百年。”

    真是有趣的联,不知道是谁的手笔,看那字写得也颇有气魄,像是个得道之人写的,一恒倒觉得仿佛在哪里看到过这手好字一般。

    一恒要了三杯,也只给他三杯,慢慢地品起来。

    一口茶到口,不绝让一恒心里突然想起了过去的事情,这茶水似曾相识……

    逛了大半天了,不免有些累了,一恒便打道回了住处。

    进屋子一看,小雨还没回来,于是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也许是真的困了,又因为一个人在住所里,因此,睡意突然间上来了。

    就在他闭目养神的时候,突然,一个东西从耳边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