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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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
像被人强行没入水中一般，心中被压抑得难以喘息，宋然伸出手想努力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有抓到，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间，一阵激流流过身上，那种压抑的感觉便逐渐消失，一道刺眼的白光自上空照射下来，宋然眯了眯眼，最终睁开了眼。
陌生的房间。
宋然看到自己坐在一个桶中，水中刺鼻的药草味扑满鼻尖。第一反应便是伸手摸了摸自己颈上的瓷哨是否还在，当触到那一丝冰凉的感觉，宋然一颗心落下来，这是阿娘给自己留下的唯一物品和救阿娘的唯一办法，东西还在，宋然这才开始环顾周围的环境。
周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草药，凌乱却又似有条理，房间除了药用的一些用具再无别物，宋然尝试着起身再行观察。
正准备踏出桶外，突然，只听一声怒呵传来：“别乱动！”宋然一只踏出桶外的腿便僵在原地。
宋然抬眸，见门口冲进一白发老头正抓着手中的草药横眉瞪眼的看着宋然。
“你是……”
“诶哟喂，我的小祖宗，你知道这些药材我花了多大的劲才找到的吗？”白发老头一脸心疼的看着水中的东西，不住的嘟囔。
“啊……对不起……”宋然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老头，无措的回到桶中坐下，脑中思索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再联系现在的情况，心中倒是大致有了掂量，自己至少不是处于危险的环境中。
白发老头见宋然安分坐下来，又将手中拿着的药材往桶中丢，接着一边拿过靠在桶旁的棍子放进水中搅拌。
搅了片刻，老头斜眼望了望宋然，突然发出嘿嘿的一笑，道：“你想问那个白袍少年吧？恩？”
宋然见这老头提到云卿，当下激动地趴到桶沿边上，一脸欣喜的点头。
老头捋了捋自己那不长的胡子，高深莫测的顿了顿，接着猛的凑到宋然面前露出一口银白的牙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哈哈哈哈……”接着自顾自颠颠的在桶边跳起舞来。
宋然诧然老头的反应，不死心的询问：“前辈，求前辈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老头不理会宋然的话，拿出腰间的酒壶开始自在的饮酒，宋然直直的盯着老头，静然等着老头的答复。
老头也不着急，喝了一口酒开口了：“你放心，那小子死不了。但是现在……你感觉身上有没有什么变化？”
听到云卿没事，宋然当即放下心来，随后没想到老头会突然这么问，宋然怔愣了一下，这才开始注意自己的身体变化，忽然想起自己梦里的情景，见老头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宋然点了点头，小心翼翼道：“好像感觉自己浑身更加轻松了，浑身舒畅了许些。”
听到宋然这么说，老头忽然仰头大笑，激动地跑到宋然面前，一手指着自己，眉飞眼笑的傲然道：“那是，这些药可是我亲自配方，还花费了我多少经历和珍贵药材，才将你的身体的奇经八脉打通。”
宋然闻言心中好像有什么恍然明白过来，问道：“前辈，可是左诸真人？”
“哈哈哈……谁？你说谁？左诸？我才不是他，哼，我怎么可能是他？不是……不是……”老头大笑着喝下一口酒，摇头晃脑嘟囔着，躺在一张放着药材的桌子。
“不，前辈就是左诸真人，阿娘说只有左诸真人能听到此物的声音，求前辈收宋然为徒。”宋然见这疯癫老头不肯承认，当下就要起身出来。
“倒是个细心地丫头，不过我左诸从不收徒。”方才还疯癫的老头忽然转过来砸了酒转过头挥手否决道。
“收我为徒，我定不会叫前辈失望，再者，前辈千辛万苦为我打通经脉，难道想就这样浪费？”宋然听到这么直接的拒绝的话，袖中的手微微握拳，随后再次抬头带上一抹笑意自信道。
左诸老头转过的身子僵过一瞬，是啊，他那些珍贵的药材啊，想想他就心痛肉痛，当下立刻坐起来吹胡子瞪眼指着宋然颤抖道：“你你你……你个小兔崽子，要不是为了治你身上的内伤和疾病，我至于吗我？要不是为了你族人，本真人才不会管你死活。”
“族人？”不得不说，宋然很会抓关键字。
左诸老头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立刻吃惊的捂着口鼻，讪笑着起身走到宋然身边解释：“祖人！对，就是祖先！你母亲祖先与我祖先有过一段渊源，嘿嘿…… ”
宋然似懂非懂的点了头，也不再在意，直视左诸老头，再次坚定自己的立场：“前辈！希望前辈收我为徒！”
老头见宋然一双狭长的眼中坚定自信，还未张开的脸蛋微现妩媚，依稀间脑中那个人的容颜仿佛重现，心中划过一丝酸楚，一对白眉微微皱起，罢了，谁让她是他的主人，这是他答应她的。
“诶……要我收你为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左诸老头叹了口气，最终妥协的答应。
听到左诸老头同意收自己为徒，宋然眼中欣喜异常，急忙道：“前辈请说。”
“这第一嘛，就是在三年内不得下三去寻你母亲，待你学有所成，我自有安排。”
宋然低头思索了半刻，想到临走时母亲对自己叮嘱，点了点头。
“第二，我教你之所学不得用于歪门邪道，不得对国不利。”左老头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喝了口酒严肃的道。
“我答应。”
左老头神色有种宋然说不出的怪异，再次问她：“你莫要着急答应，若是今后难以做到，便不要轻易答应。”
宋然疑惑为何左老头要这样问，但还是坚定道：“我答应。”
左老头点点头，道：“这最后一点嘛，很简单。”说到这，老头紧绷的老脸一瞬间放松，接着凑到宋然跟前，两眼放光，莫名笑得宋然有些瘆得慌。
“那就是替我打酒，且给我酿酒。怎么样？简单吧？”
宋然闻言呆立在原地，本以为会是让她为难的条件，现下却是松了口气，随后准备踏出桶外准备拜师，却见左诸急忙阻止道：“诶诶诶……别动，我的仙药啊……我□□向来不论那些虚名，你别浪费我的药就算拜师了。”
宋然急忙收住腿，又坐回去，伸出手对天发誓道：“师傅在上，徒弟宋然在此发誓：今后定谨遵师傅教诲，绝不背叛师门，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左诸老头满意的大笑，忽的疯疯癫颠跳动着，口中不断嘟囔：“哈哈哈……我左诸也有徒弟了，哈哈哈……”
宋然小小的脸上亦浮起一抹微笑，阿娘，我完成了你的嘱托，等我学有所成我定会前来救你，一定要等我，一定！
窒息……
像被人强行没入水中一般，心中被压抑得难以喘息，宋然伸出手想努力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有抓到，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间，一阵激流流过身上，那种压抑的感觉便逐渐消失，一道刺眼的白光自上空照射下来，宋然眯了眯眼，最终睁开了眼。
陌生的房间。
宋然看到自己坐在一个桶中，水中刺鼻的药草味扑满鼻尖。第一反应便是伸手摸了摸自己颈上的瓷哨是否还在，当触到那一丝冰凉的感觉，宋然一颗心落下来，这是阿娘给自己留下的唯一物品和救阿娘的唯一办法，东西还在，宋然这才开始环顾周围的环境。
周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草药，凌乱却又似有条理，房间除了药用的一些用具再无别物，宋然尝试着起身再行观察。
正准备踏出桶外，突然，只听一声怒呵传来：“别乱动！”宋然一只踏出桶外的腿便僵在原地。
宋然抬眸，见门口冲进一白发老头正抓着手中的草药横眉瞪眼的看着宋然。
“你是……”
“诶哟喂，我的小祖宗，你知道这些药材我花了多大的劲才找到的吗？”白发老头一脸心疼的看着水中的东西，不住的嘟囔。
“啊……对不起……”宋然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老头，无措的回到桶中坐下，脑中思索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再联系现在的情况，心中倒是大致有了掂量，自己至少不是处于危险的环境中。
白发老头见宋然安分坐下来，又将手中拿着的药材往桶中丢，接着一边拿过靠在桶旁的棍子放进水中搅拌。
搅了片刻，老头斜眼望了望宋然，突然发出嘿嘿的一笑，道：“你想问那个白袍少年吧？恩？”
宋然见这老头提到云卿，当下激动地趴到桶沿边上，一脸欣喜的点头。
老头捋了捋自己那不长的胡子，高深莫测的顿了顿，接着猛的凑到宋然面前露出一口银白的牙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哈哈哈哈……”接着自顾自颠颠的在桶边跳起舞来。
宋然诧然老头的反应，不死心的询问：“前辈，求前辈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老头不理会宋然的话，拿出腰间的酒壶开始自在的饮酒，宋然直直的盯着老头，静然等着老头的答复。
老头也不着急，喝了一口酒开口了：“你放心，那小子死不了。但是现在……你感觉身上有没有什么变化？”
听到云卿没事，宋然当即放下心来，随后没想到老头会突然这么问，宋然怔愣了一下，这才开始注意自己的身体变化，忽然想起自己梦里的情景，见老头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宋然点了点头，小心翼翼道：“好像感觉自己浑身更加轻松了，浑身舒畅了许些。”
听到宋然这么说，老头忽然仰头大笑，激动地跑到宋然面前，一手指着自己，眉飞眼笑的傲然道：“那是，这些药可是我亲自配方，还花费了我多少经历和珍贵药材，才将你的身体的奇经八脉打通。”
宋然闻言心中好像有什么恍然明白过来，问道：“前辈，可是左诸真人？”
“哈哈哈……谁？你说谁？左诸？我才不是他，哼，我怎么可能是他？不是……不是……”老头大笑着喝下一口酒，摇头晃脑嘟囔着，躺在一张放着药材的桌子。
“不，前辈就是左诸真人，阿娘说只有左诸真人能听到此物的声音，求前辈收宋然为徒。”宋然见这疯癫老头不肯承认，当下就要起身出来。
“倒是个细心地丫头，不过我左诸从不收徒。”方才还疯癫的老头忽然转过来砸了酒转过头挥手否决道。
“收我为徒，我定不会叫前辈失望，再者，前辈千辛万苦为我打通经脉，难道想就这样浪费？”宋然听到这么直接的拒绝的话，袖中的手微微握拳，随后再次抬头带上一抹笑意自信道。
左诸老头转过的身子僵过一瞬，是啊，他那些珍贵的药材啊，想想他就心痛肉痛，当下立刻坐起来吹胡子瞪眼指着宋然颤抖道：“你你你……你个小兔崽子，要不是为了治你身上的内伤和疾病，我至于吗我？要不是为了你族人，本真人才不会管你死活。”
“族人？”不得不说，宋然很会抓关键字。
左诸老头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立刻吃惊的捂着口鼻，讪笑着起身走到宋然身边解释：“祖人！对，就是祖先！你母亲祖先与我祖先有过一段渊源，嘿嘿…… ”
宋然似懂非懂的点了头，也不再在意，直视左诸老头，再次坚定自己的立场：“前辈！希望前辈收我为徒！”
老头见宋然一双狭长的眼中坚定自信，还未张开的脸蛋微现妩媚，依稀间脑中那个人的容颜仿佛重现，心中划过一丝酸楚，一对白眉微微皱起，罢了，谁让她是他的主人，这是他答应她的。
“诶……要我收你为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左诸老头叹了口气，最终妥协的答应。
听到左诸老头同意收自己为徒，宋然眼中欣喜异常，急忙道：“前辈请说。”
“这第一嘛，就是在三年内不得下三去寻你母亲，待你学有所成，我自有安排。”
宋然低头思索了半刻，想到临走时母亲对自己叮嘱，点了点头。
“第二，我教你之所学不得用于歪门邪道，不得对国不利。”左老头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喝了口酒严肃的道。
“我答应。”
左老头神色有种宋然说不出的怪异，再次问她：“你莫要着急答应，若是今后难以做到，便不要轻易答应。”
宋然疑惑为何左老头要这样问，但还是坚定道：“我答应。”
左老头点点头，道：“这最后一点嘛，很简单。”说到这，老头紧绷的老脸一瞬间放松，接着凑到宋然跟前，两眼放光，莫名笑得宋然有些瘆得慌。
“那就是替我打酒，且给我酿酒。怎么样？简单吧？”
宋然闻言呆立在原地，本以为会是让她为难的条件，现下却是松了口气，随后准备踏出桶外准备拜师，却见左诸急忙阻止道：“诶诶诶……别动，我的仙药啊……我□□向来不论那些虚名，你别浪费我的药就算拜师了。”
宋然急忙收住腿，又坐回去，伸出手对天发誓道：“师傅在上，徒弟宋然在此发誓：今后定谨遵师傅教诲，绝不背叛师门，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左诸老头满意的大笑，忽的疯疯癫颠跳动着，口中不断嘟囔：“哈哈哈……我左诸也有徒弟了，哈哈哈……”
宋然小小的脸上亦浮起一抹微笑，阿娘，我完成了你的嘱托，等我学有所成我定会前来救你，一定要等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