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当局者迷 第三十二章 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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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饱了肚子，我忽然做了个决定。
抓住小洛的手说：“小洛，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他眨着眼睛，眼里有一丝笑意闪过：“你说，我听着。”
于是我把未来几年里将会发生的所有事情给他讲了一遍，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他肯定不会相信，或是提出许多疑问来。谁知他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个字，直到我全讲完了，他也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那个……我说完了，你没有问题想问我吗？你信我的话吗？”我有点紧张，虽然他就算不信也没什么。
他终于开口：“九叔公死了，凉儿也死了？”
我点点头，他沉默了一会，又问：“你不是说夏箜篌把妖力给了我一半，我们两个在你生日那天夜里逃出西门府了么？为什么现在我们会在这里？”
“这也是我怎么都猜不透的一件事啊，夏箜篌明明应该在阵眼里面，谁知道竟也一起回来了，而你明明是跟我一起的，却把后面的记忆都丢了……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信我说的啊？”
他定定地看了我半晌，忽然一笑：“我相信你没有编这么复杂的故事的天赋。”
我敲了一下他的头，他嘻笑着，也不躲，看了我一眼，忽然又把脸一板：“你后来果然喜欢上太子了是么？”
“那个不是事情的关键吧……我们三个要齐心合力毁了妖皇的阵，这个才是重点。”
他目光一闪：“我连灵力都封着，能做什么呢？”
我摸摸他的眉毛：“你不要整天愁眉苦脸就好，现在一切坏事都还没有发生，如果我们小心些，说不定那些事情都可以躲得过，就连九叔公和凉儿，说不定也不会死。还有……还有我师兄……”
想到禽兽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如果安照原本的发展，过些天我就能够见到他了，可是现在我和小洛都进了宫，未来会怎样，实在很难说。如果我们没有相遇过，他就不会为我而折了寿命，那么到他正常寿终的那天，他是不是就能如愿以偿地修成了仙呢？
小洛忽然拍了拍我，打断我的胡思乱想，扭头一看，他的右手手掌正对着我，蓦地发现，他掌心隐隐有个发光的符号……
“你怎么把灵力释放出来了？”我吓了一跳：“快封回去，这种地方人家知道你是灵族人已经对你很不利，万一被人发现你灵力那么强大，猜到你的身份，你死一百遍都不够！”
他轻轻一笑，掌心的光一下子淡了：“只是试试而已，我自己可以控制。”
我白他一眼，他却冲我眯起眼一笑，靠过来低声说：“来配合我做个试验怎么样？”
“什么试验？”我觉得有点不妙，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被他的双眼牢牢吸住，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只觉得面前的人分外诱人，那渐渐贴近的双唇是我迫不及待想要吻上去的……
门忽然一响，一股凉风灌进来，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靠在小洛怀里，被他吻得几乎软倒。而门口站着本来说今夜不回来的夏箜篌。小洛忙着练习他的蛊惑术，而我恰恰正在意乱情迷，我们两个竟谁也没有听到脚步声。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一种被人捉奸的尴尬和慌乱，可是……这不怪我啊……
小洛瞥了一眼夏箜篌，毫不在意地低头又碰了碰我的唇，笑嘻嘻地说：“很不错，试验成功。”
我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手却被人在半空中抓住了，一抬眼看见夏箜篌眼里的愠怒正在升级。我心虚得要命，乖乖地被他拉着往外走。
出了小洛的住处他一把我的手一甩，大步往寝宫走，我灰溜溜地跟在他身后。外面的太监和里面的宫女们个个屏息凝神，一副目不斜视的模样，我却觉得几十双眼睛都盯在我身上，恨不得一头扎进里面去，偏偏夏箜篌走得并不快，不只不快，还越走越慢了下来。
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背，他停下，回头看看我，慢吞吞地说：“我要罚你。”
说着掉头就走，终于看不见外面那些人了，我冲到他身边扯住他的袖子晃晃，低声说：“那是意外，你知道灵族人的蛊惑术有多么厉害，小洛的灵力又特别强……”
他一下子停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我：“为什么要跟我解释？”
“呃？”我有些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脱了外衣往隔壁的浴室走，边走边说：“做你想做的事，不必向我解释。”
我呆了呆：“你在吃醋么？”
他没说话，径自走了。我闻到他身上有些酒气，便把醒酒石找出来放到他桌上，转身回自己房里坐着发呆。隔了半个多时辰，听见过道里珠帘哗啦啦一阵响，有太监进去给他送热茶和醒酒汤。我忍不住开门看了看，两个太监正从里面出来，好心肠地小声告诉我：“殿下心情不太好，姐姐小心点。”
我点点头，走进去一看，夏箜篌正坐在桌边看书。见我进去抬眼看看我，我等着他跟我说点什么，我好就坡下驴，反正咱脸皮一向不薄的——谁知他竟没有理我！
心里有些讪讪的不是滋味，转身往外走，回去继续睡我的大头觉算了。没等走到门口，身后一阵脚步声，他朝我走过来了。才一回头，他已经跟从我身边走过去了，吩咐外面的人去叫厨房做两碗面来。
回手抓住我的把我拎到桌旁，按着我坐下，问了句：“用点心当晚饭了是么？”
我扁扁嘴，想继续解释一下我和小洛刚才是怎么回事，他忽然微笑着说：“母后和父皇和好了。”
我一愣，这倒是件好事……不过怎么越往后的发展越跟以前的版本不一样了？连夏夫人都肯回宫跟妖皇继续做恩爱夫妻了？心里有些乱起来，瞥见他刚才看的那本书上的字，我居然一个也不认识。
他见我看着那本书，解释道：“是本古书，写阵法的。”
我抓过书来翻翻，里面从头到尾都是那种古怪的文字，这大概是妖族最古老的文字，近千年来三个种族之间文化交流太频繁，文字和语言统一，各族早年的文字早已经不用了。但是身为皇子，估计这种古老文还是必须从小就学的。
“夏夫人是回宫小住，还是以后都不走了？”我想起花间镇夏府佛堂下面埋着的婴儿。
“父皇自然希望母后不再离开，但母后什么也没说。”
“我发现很多事情都跟上一次不一样……”
“如果母后能一直在父皇身边，说不定可以劝说父皇放弃妖龙阵。”
香喷喷的鸡蓉煨面和八碟精致的小菜端进来的时候，我本来吃点心吃得饱饱的肚子又一次饿了。太子府的伙食太好，我怀疑自己会发胖。
吃着东西想起白天遇到的蝉儿，便问夏箜篌：“白天见到的那个蝉儿，你以前见过么？”
他抬眼看看我，笑起来：“想告状么？我都看到了。”
“我没那么爱报仇啦，是下午的时候小洛听别人说，有位段妃曾经打死了一个宫女，名蝉儿，说是从那以后宫里再没有人叫蝉儿了……”
夏箜篌皱起眉来：“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不在宫中。白天那个蝉儿说不定是骗了你。”
他想了想：“天亮了叫人去找老邓问问，昨天是谁去找他拿的刀子。”
“查出是谁，也别责怪她了好么？”
他含笑看我一眼：“心肠这么好？”
我赶紧摇头：“不是心肠好，只是答应了她一旦你过问这件事，就替她说几句好话。”
他笑笑：“你倒说话算话。”
“不是，其实我向来说了不算，算了不说。”
“哈哈，至少很诚实嘛！”
“那是。”
=========================================
第二天一早夏箜篌去给他母后请安，中午回来告诉我，妖皇听他二弟说太子府新来的小宫女是个烹饪高手，让我过些天在皇后寿宴上做几个拿手菜。我听了直想翻白眼，问他：“你让我做东西给那坏蛋吃，就打的这个主意吗？”
他扬了扬眉毛：“三妹是个嘴馋的丫头，本来我想她若是吃到你做的东西，必定要留你在她那里住上一段时间。”
“我干嘛要住到她那去？”
“因为她那里离你们最后去的那座大殿最近。”
他说着想起了昨天的事，叫人去把那姓邓的老太监找了来。老邓年纪已经很大了，伺候人力不从心，便被派去管些杂物。谁知把老邓叫过来一问，他却说昨天从早到晚就没有人去找他要过东西，他年纪大了精神不济，吃过早饭就回屋里去躺着，这一睡就睡到太阳落山。据说中间有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小太监去给他送酒，他都没有醒。所以绝不会记错。
既然没人找老邓要过刀，那么那把指甲刀似的小刀就是那个蝉儿自己弄来的了。太子府里宫女上百号，也不至于为了这么件小事全都叫来站成一排让我和夏箜篌挨个认,于是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我心里虽然有些耿耿于怀，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当时却没有深想过。
两天之后的一个午后，夏箜篌和小洛在看书，而我正在梦里数金元宝，皇后忽然驾到。她来得很突然，不只没有事先通知太子府，甚至人都进了太子寝宫也没有让人通报。还是一个这些天来一直巴结我的小太监悄悄跑来敲开我的门通知我的。
我飞快地爬起来，心里有些惊疑不定，夏夫人是好人这我是知道的，但是她刚回宫三天就突然悄悄跑到儿子的住处，就好像是来搞突击审查的，实在很不对劲。出了房门，看见皇后带来的宫女太监在廊檐下站了两排，夏箜篌的书房门紧闭着，隔音非常好，侧耳细听也听不见里面的说话声，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在天井里的假山石上坐了一会，听见书房的门一响，慢慢地开了，小洛从里面走出来。我面前有一件花丛挡着，伸出手来冲他一阵猛摇，他面无表情地拐了个弯，又从远处绕到我身边来。
“你怎么出来了？夏夫人是来干什么的？”我紧张地问。
小洛在我旁边坐下：“他们母子俩有话要说，我自然不能总在里面呆着。她问了我的身份。”
我吓了一跳：“你们怎么回答的？”
“不用担心，”小洛慢吞吞地说：“西门府里灵族人那么多，谁会知道我是哪一个。她还问起了你。”
“问我什么？”
“没什么，她随口问问罢了，太子说是国为你做的菜很合他胃口，这才把你要到太子府里来的。”
真的只是随口问问么？或许她对我的身份并不感兴趣，她真正好奇的，是小洛吧。不知道夏箜篌给他造了什么假身份，这需要西门将军好好配合才行。想到这种点，我忽然觉得，或许西门将军是真的想要留下灵族最后这点命脉，太子愿意救出小洛，他也乐得做顺水人情。不过这人情可实在不小，太子和西门将军都要冒极大的风险，一旦被妖皇知道，两个人都没好果子吃。
正想再仔细问问小洛刚才里面的情形，忽见书房门一开，夏箜篌叫了个小太监吩咐：“去把小菜叫来。”
我心里一紧，不小心踢到了面前的那丛花，枝叶一阵摇晃，夏箜篌的目光已经朝这边望过来，嘴角一勾，扬声笑道：“小菜，过来。”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挪到门口去，低声问：“殿下有何吩咐？”
他一笑，仗着有门挡住外面宫女太监们的视线，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扯了进去，随手关上了房门。低头在我额上轻轻一吻，轻声笑道：“你怕什么？”
我往里间看了看，从我们这角度，只能看见屋子深处一架屏风下面皇后娘娘及地的长裙。
我压低了声音：“好端端的，你娘怎么突然跑来查岗？她没有疑心小洛的身分么？”
夏箜篌一笑：“她已经知道了。”
“什么什么？你告诉她了？”我吃了一惊。
夏箜篌还没答话，里面夏夫人已经在问：“是谁在门口啊？”
于是我被夏箜篌给扯了进去，直到快从屏风外面绕进去才放开了我的手。
夏夫人换了华美异常的宫装显得更美了，我拜完了她从地上站起来，抬眼偷偷瞄她，只觉得她身上仿佛有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
夏箜篌坐到她身边去给她倒茶，笑吟吟地望着我，还用口形告诉我别紧张。
我悄悄瞪她一眼，再瞄一瞄夏夫人——我心里总是习惯了叫她夏夫人，她皇后娘娘的身分让我有点不太适应。
夏夫人放下杯子打量我几眼，微笑着问我：“小菜，几岁了？”
“回娘娘，十六。”
夏夫人点点头，看了她儿子一眼，忽然语出惊人：“听说你烧菜的手艺十分高明，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我在外面住的得久了，宫中饮食竟有些不合胃口。”
啊？我飞快地看一眼夏箜篌，他也吃了一惊，忙笑道：“母后还没尝过，怎知她做的一定可心，不如今晚在儿臣这里吃晚饭，让小菜做几个菜给母后尝尝？”
我眼巴巴地看着夏夫人，她看看夏箜篌，又打量我一眼，忽然莞尔：“苍儿，你是舍不得放人吧？”
“母后……”夏箜篌摸了摸鼻子，脸上浮现出几分难为情的神色来。
“小菜，你的意思呢？”夏夫人问我。
我瞟一眼夏箜篌：“娘娘和殿下让我去哪我就去哪，不敢有意见。”
夏夫人笑笑：“看来你也不大情愿，我只留你十天可好？”
夏箜篌冲我使眼色，我只好点头答应了。心里直呼倒霉，没事把菜做得那么好吃干什么啊？再说这位夏夫人都不试吃一下就非要把我弄走，明明就是另有企图……
（我……我怎么会TJ，就是总有些事情，加上扭个脚摔个腿发个烧之类的。昨天半夜起来倒水喝，一出卧室门就晕鸟，摔在了台阶上，8过台阶上被我铺了厚垫子，嘻嘻。把我家小祖宗给吓的，本来正朝着猫粮冲刺，一下子就吓趴那了。健康状况目前处于低谷，这样的温度已经在张罗买雪地鞋了，往年零下三十度咱都不爱戴帽子，hoho~~~最近猛给自己进补中，相中淘宝一家卖玫瑰酱玫瑰蜜玫瑰膏的，那家还卖固元膏，嗯……迷上了米旗的面包和点心，不知道面包新语家的怎样，去面包店要坐40分钟车，实在有点懒~~另外是打算在09年内结文的，不过常常处于卡文状态，很多时候感觉写出来的东西对不起人拿不出手，犹豫是更了还是删了。反正无论如何一定要结文！唠叨完毕。）(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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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说完了，你没有问题想问我吗？你信我的话吗？”我有点紧张，虽然他就算不信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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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一闪：“我连灵力都封着，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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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洛瞥了一眼夏箜篌，毫不在意地低头又碰了碰我的唇，笑嘻嘻地说：“很不错，试验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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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东西想起白天遇到的蝉儿，便问夏箜篌：“白天见到的那个蝉儿，你以前见过么？”
他抬眼看看我，笑起来：“想告状么？我都看到了。”
“我没那么爱报仇啦，是下午的时候小洛听别人说，有位段妃曾经打死了一个宫女，名蝉儿，说是从那以后宫里再没有人叫蝉儿了……”
夏箜篌皱起眉来：“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不在宫中。白天那个蝉儿说不定是骗了你。”
他想了想：“天亮了叫人去找老邓问问，昨天是谁去找他拿的刀子。”
“查出是谁，也别责怪她了好么？”
他含笑看我一眼：“心肠这么好？”
我赶紧摇头：“不是心肠好，只是答应了她一旦你过问这件事，就替她说几句好话。”
他笑笑：“你倒说话算话。”
“不是，其实我向来说了不算，算了不说。”
“哈哈，至少很诚实嘛！”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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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夏箜篌去给他母后请安，中午回来告诉我，妖皇听他二弟说太子府新来的小宫女是个烹饪高手，让我过些天在皇后寿宴上做几个拿手菜。我听了直想翻白眼，问他：“你让我做东西给那坏蛋吃，就打的这个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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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人找老邓要过刀，那么那把指甲刀似的小刀就是那个蝉儿自己弄来的了。太子府里宫女上百号，也不至于为了这么件小事全都叫来站成一排让我和夏箜篌挨个认,于是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我心里虽然有些耿耿于怀，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当时却没有深想过。
两天之后的一个午后，夏箜篌和小洛在看书，而我正在梦里数金元宝，皇后忽然驾到。她来得很突然，不只没有事先通知太子府，甚至人都进了太子寝宫也没有让人通报。还是一个这些天来一直巴结我的小太监悄悄跑来敲开我的门通知我的。
我飞快地爬起来，心里有些惊疑不定，夏夫人是好人这我是知道的，但是她刚回宫三天就突然悄悄跑到儿子的住处，就好像是来搞突击审查的，实在很不对劲。出了房门，看见皇后带来的宫女太监在廊檐下站了两排，夏箜篌的书房门紧闭着，隔音非常好，侧耳细听也听不见里面的说话声，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在天井里的假山石上坐了一会，听见书房的门一响，慢慢地开了，小洛从里面走出来。我面前有一件花丛挡着，伸出手来冲他一阵猛摇，他面无表情地拐了个弯，又从远处绕到我身边来。
“你怎么出来了？夏夫人是来干什么的？”我紧张地问。
小洛在我旁边坐下：“他们母子俩有话要说，我自然不能总在里面呆着。她问了我的身份。”
我吓了一跳：“你们怎么回答的？”
“不用担心，”小洛慢吞吞地说：“西门府里灵族人那么多，谁会知道我是哪一个。她还问起了你。”
“问我什么？”
“没什么，她随口问问罢了，太子说是国为你做的菜很合他胃口，这才把你要到太子府里来的。”
真的只是随口问问么？或许她对我的身份并不感兴趣，她真正好奇的，是小洛吧。不知道夏箜篌给他造了什么假身份，这需要西门将军好好配合才行。想到这种点，我忽然觉得，或许西门将军是真的想要留下灵族最后这点命脉，太子愿意救出小洛，他也乐得做顺水人情。不过这人情可实在不小，太子和西门将军都要冒极大的风险，一旦被妖皇知道，两个人都没好果子吃。
正想再仔细问问小洛刚才里面的情形，忽见书房门一开，夏箜篌叫了个小太监吩咐：“去把小菜叫来。”
我心里一紧，不小心踢到了面前的那丛花，枝叶一阵摇晃，夏箜篌的目光已经朝这边望过来，嘴角一勾，扬声笑道：“小菜，过来。”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挪到门口去，低声问：“殿下有何吩咐？”
他一笑，仗着有门挡住外面宫女太监们的视线，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扯了进去，随手关上了房门。低头在我额上轻轻一吻，轻声笑道：“你怕什么？”
我往里间看了看，从我们这角度，只能看见屋子深处一架屏风下面皇后娘娘及地的长裙。
我压低了声音：“好端端的，你娘怎么突然跑来查岗？她没有疑心小洛的身分么？”
夏箜篌一笑：“她已经知道了。”
“什么什么？你告诉她了？”我吃了一惊。
夏箜篌还没答话，里面夏夫人已经在问：“是谁在门口啊？”
于是我被夏箜篌给扯了进去，直到快从屏风外面绕进去才放开了我的手。
夏夫人换了华美异常的宫装显得更美了，我拜完了她从地上站起来，抬眼偷偷瞄她，只觉得她身上仿佛有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
夏箜篌坐到她身边去给她倒茶，笑吟吟地望着我，还用口形告诉我别紧张。
我悄悄瞪她一眼，再瞄一瞄夏夫人——我心里总是习惯了叫她夏夫人，她皇后娘娘的身分让我有点不太适应。
夏夫人放下杯子打量我几眼，微笑着问我：“小菜，几岁了？”
“回娘娘，十六。”
夏夫人点点头，看了她儿子一眼，忽然语出惊人：“听说你烧菜的手艺十分高明，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我在外面住的得久了，宫中饮食竟有些不合胃口。”
啊？我飞快地看一眼夏箜篌，他也吃了一惊，忙笑道：“母后还没尝过，怎知她做的一定可心，不如今晚在儿臣这里吃晚饭，让小菜做几个菜给母后尝尝？”
我眼巴巴地看着夏夫人，她看看夏箜篌，又打量我一眼，忽然莞尔：“苍儿，你是舍不得放人吧？”
“母后……”夏箜篌摸了摸鼻子，脸上浮现出几分难为情的神色来。
“小菜，你的意思呢？”夏夫人问我。
我瞟一眼夏箜篌：“娘娘和殿下让我去哪我就去哪，不敢有意见。”
夏夫人笑笑：“看来你也不大情愿，我只留你十天可好？”
夏箜篌冲我使眼色，我只好点头答应了。心里直呼倒霉，没事把菜做得那么好吃干什么啊？再说这位夏夫人都不试吃一下就非要把我弄走，明明就是另有企图……
（我……我怎么会TJ，就是总有些事情，加上扭个脚摔个腿发个烧之类的。昨天半夜起来倒水喝，一出卧室门就晕鸟，摔在了台阶上，8过台阶上被我铺了厚垫子，嘻嘻。把我家小祖宗给吓的，本来正朝着猫粮冲刺，一下子就吓趴那了。健康状况目前处于低谷，这样的温度已经在张罗买雪地鞋了，往年零下三十度咱都不爱戴帽子，hoho~~~最近猛给自己进补中，相中淘宝一家卖玫瑰酱玫瑰蜜玫瑰膏的，那家还卖固元膏，嗯……迷上了米旗的面包和点心，不知道面包新语家的怎样，去面包店要坐40分钟车，实在有点懒~~另外是打算在09年内结文的，不过常常处于卡文状态，很多时候感觉写出来的东西对不起人拿不出手，犹豫是更了还是删了。反正无论如何一定要结文！唠叨完毕。）(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