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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不疼青春文学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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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   第一次见到安嘉楠,是一个下午。彼时他正牵着儿子的手,走在光影班驳的林荫道上。小家伙非常不乖,他却用温柔的声音唱童谣给他听:一闪一闪亮晶晶,漫天都是小星星我听着他的歌声,看着一点都安抚不下来的小家伙,不禁噗嗤地笑出声来。

    当我得知他是一名医生之后,我想,他打针的时候一定一点都不疼。以后病了,要找他打针。  

    趁我不在的时候,安然又把瑞木拖去了酒吧。我得知这一切之后,恨得牙痒痒。“这对狗男女!”小声地骂出来,虽然不很文雅,可是非常解恨。

    瑞木是我的男同事,同时也是我的男朋友;安然是我的女同事,同时也是我的情敌,自从我和瑞木开始拍拖以后,她就一直阴魂不散地夹杂在我们之间。为这事我很郁闷,我清楚不是瑞木三心二意,而是安然太难缠,所以我不能过分责怪瑞木,毕竟大家都是同事,闹太僵没意思。可安然的分寸也掌握得不错,比朋友多那么一点点,比恋人又少那么一点点,而且我在的时候,她也比较给我面子,使场面不至太难堪。也许她是看准了我的好脾气和瑞木的以和为贵,料定我无计可施,所以吃定了瑞木。

    郁闷,真是郁闷。这样的情形还要到什么时候?  

    晚上瑞木来找我,一开门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丝丝的酒气。他望着我嘻嘻地笑,往我的身边蹭。我转身走到一边去:“又喝酒了?”他跟过来说:“安然的生日,她一再请我去。”我站住,冷冷地盯住他:“反正她的请求你从来无法拒绝。”他凑过来,抱我:“不是这样的,都是同事,应付而已。”我挣脱:“那以后你尽管去应付吧,也不用管我。”他低低地叫我:“阑珊,宝贝,别生气好不好?”我直走进卧室,倒在床上,淡淡地说:“瑞木,你走吧,我累了。”然后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他在床沿坐了一会儿,见我铁了心不理他,便悒悒而去。我在后面喊:“别忘了把门带上。”他的背影消失了。

    我睁眼,呼出一口气。

    我就是个这样冷酷的女子,一旦下定决心,便无一点回旋余地。  

    这样的生活,真的已经厌倦。我怕我会慢慢陷进这个泥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有天,终于发现自己已无力探出头去呼吸。

    我的牙疼得厉害,我请了三天假,准备去拔掉它。也许我是找了一个借口在逃避什么吧,我自己心里很清楚。

    第一天我在我居住的小区周围很多诊所门口去晃了几圈,虽然捂着半边脸哼哼唧唧,可实在没勇气去当那些所谓医师的试验品。看来这痛苦跟定我了。

    下午了我还没吃饭。瑞木打电话过来,我说瑞木你下班了干啥呢?瑞木说,那个,我下班了吃饭去,晚上和安然去见一个客户。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送饭过来?我哼唧着说瑞木我牙疼吃不了,你不用管我了,事业为重,你们好好接待客户去吧。我本来想让瑞木陪我去看牙医的,可是听了他的话,我的心就像盘踞着一条毛毛虫似的,不愿再多说话。他本来还要说什么,我说,瑞木,我牙疼得厉害,就先这样吧。他楞了一下说,那你去看医生吧,我应着,挂断电话。

    郁闷的感觉像天边厚重的云彩一样涌过来。我披散着头发,在窗前踱来踱去。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看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出现在窗外的林荫道上,我揉了揉眼,看清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几岁的小孩,哦,又是那个温柔的男人,隐约听见他还在温柔地哼着不知名的童谣。我的牙疼好象一下缓和了许多。

    我连忙穿好鞋下楼,潜伏在一棵梧桐树后面。半个小时后,我顺利跟踪这一对父子到文兴路91号,一个诊所,嘉楠的诊所。

    我偷偷溜进去,看了执照上的名字:安嘉楠。居然和安然有着相同的姓。不过没关系,这个男人,我感兴趣。  

    第二天,我一大清早就去了安嘉楠的诊所。他坐在柜台后面,对着我微微笑,我看清了他温柔的眼睛和脸上未刮净的青虚虚的胡子,搭配在一起真是很奇怪的组合,既散发着成熟的味道,又隐隐透着一丝单纯的孩子气。

    我捂着半边脸,坐到他对面。

    “牙疼吗?”他温柔的眼光落到我身上。

    我点头,作痛苦状。

    他示意我张开嘴,将光束射向里面,看了一会,笑了:“有一颗蛀牙,小时候吃了太多糖吧?”

    我“唔”了一声,他说的没错,我从小便是无法自控的人,例如这颗蛀牙,是如诙恋某头!?

    他将工具拿出来:“最好拔掉,否则会蛀更多。”

    “可是我怕痛。可以打针镇痛吗?”我吸着牙看着他。

    “哦?那——不如我开中药给你吧!”他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我。

    “好。”我乖乖地点头“可是如果不起作用的话我还来找你。”我的言语之间已不自觉地加入了撒娇的成分。

    他像哄他的宝贝儿子一样耐心:“好好好。”

    他给我抓了三服药,嘱咐我要按时喝。药非常便宜。

    提着药走的时候,我甜美地对着他笑:“再见,安医生。”

    心情莫名地好起来。  

    一天都没有瑞木的消息。

    第三天的时候,我又去了文兴路91号。安嘉楠看见我的时候,吓了一跳:“怎么,药不起作用吗?”

    我噗嗤地笑出来:“不是的,我是来感谢你的。我请你吃饭。”

    嘉楠温和地拒绝我。我涎着脸道:“这是我这几天第一次正式吃饭,值得庆祝,可是就我一个人,多不热闹啊。你就行行好吧安医生。”

    在经过一番舌绽莲花之后,他终于屈服于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我请他吃农家菜,他真是个谦谦君子,害得我也装了一回淑女,没怎么吃饱。所以回去的路上,我又买了一个鸡腿堡。

    分手的时候,他忽然叫住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答:“于阑珊,灯火阑珊的阑珊。”

    “那,于阑珊,以后如果牙再疼的话,尽管找我好了。”他对我微微笑。

    老天,这个温柔的男人笑起来还真是好看。  

    过了很多天,这个男人渐渐走入了我的生活。不,应该是我走入了他的生活,这一切,好像是我所设计好的。

    嘉楠是一个温和淡定的男人。他一贯给别人开最便宜的药所以他无法丛中渔利,他有一颗温暖知足的心。而他的妻子刚好相反,是商场上的成功女人,因此她对家庭异常淡漠,导致了嘉楠和他儿子的情感饥渴症。

    这,也许是我能趁虚而入的原因。

    我现在该算嘉楠的什么呢?情人吗?不是。红颜知己吗?也许。可是,我吻过他,就变成了我们纯洁关系中的一个污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 点。

    那天我们在他家的阳台上晒太阳,他儿子不在。我吮着香甜的冰淇淋,他温柔地望着我笑。我忽然恶作剧地凑过去,印上他的唇。他先是很惊讶,而后他渐渐开始回应。他轻轻吮吸我的唇,把唇上的冰淇淋吮干净。接下来,我们都有点不知如何是好。然后我轻轻离开他。

    以前我觉得同已婚男人接吻很龌龊,可是这次,我没觉得。他不一样。

    后来他问我:“阑珊,你说,我这叫出轨吗?”

    我无法回答。我虽行为乖张,可是,道德的底限我也很清楚。我们不可能再深入,也不能再深入了。  

    瑞木和安然的行为实在让我无法忍受,即使在公司里,安然也从不遮掩她的瑞木的倾慕。

    晚上,当安然打电话给我,说她和瑞木在他们常去的酒吧,让我不要等他时,我平静地说,那我过来等他啊。然后摁掉电话。

    打电话给嘉楠,让他陪我同去,主要是为了向瑞木示威。他再没主见,看见我如此亲密地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也一定会坐不住。

    打扮得很清纯,和嘉楠一起走进去,我一眼看到他们,却没有过去,而是选择了和他们相隔不远的座位,他们一抬眼就能看见。

    我和嘉楠一边谈笑风声,一边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瑞木果然有些坐不住,不住用探询的目光看着我们。我假装没看见。

    又过了一会儿,那边有人起身走了过来,径直走到我们面前。是安然,我没想到过来的会是她。

    她先是很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嘉楠说:“哥,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我楞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哦,安嘉楠,安然,应该是兄妹的。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嘉楠微笑着说:“安然,你也在这里,真巧。她是我的一个朋友,你认识吗?”

    安然点点头:“她是我同事。”

    嘉楠又说:“那边是你男朋友吗?让他过来坐啊。”

    尴尬,这对安然来说实在尴尬。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安然,看她怎么回答。

    可安然毕竟是安然,她只是脸色变了一变,轻描淡写地说:“哦,那只是同事而已。”可嘉楠还是让瑞木坐了过来,我非常无辜地坐在那里,轻松而矜持。

    安然和嘉楠拉起了家常。我和瑞木面对面坐着,我也不和他说话,只是无辜地看着他,看到他浑身不自在。

    又过了一会儿,我上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发现安然等在门口。她说:“阑珊,我有话跟你说。”

    “你说啊。”我微笑地看着她。

    “阑珊,我就跟你直来直去吧。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你也用不着拿我哥来要挟我。我哥——他是个很认真的人,而且,他的家庭虽然不是很幸福,却也美满,我不想他莫名其妙地被牵连进来而受伤害。”

    她以为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

    我轻轻咬着唇角,不语。

    她见我不说话,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嫂子是个事业成功的女人,可她也不嫌弃我哥,如果这些传进了她耳朵里,真不知道会怎样——我希望你多为我哥想一想,”顿一顿又不轻不重地说“也为你自己想一想,再这样下去,该如何收场?”

    我猛然一惊。这是一个我意识到了却不愿面对的问题,而今,安然用利刃把它剖开,晾晒于阳光下。安然不愧是安然,轻易就找准了我的软肋,随时准备狠狠一击。

    可我还是没有说话。安然显然有些不安,她继续亮出她的王牌:“我可以答应你,把瑞木还给你,从此再不掺杂进你们,只要你到此为止。”

    连这种条件都开出来了,可见安然对嘉楠的维护。

    可我偏偏不按照她预设的路线走,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如果,瑞木已经不再是我想要的呢?”

    她霎时语塞,可是还是非常严肃地说:“这样吧,你再考虑一下,考虑好了你答复我。”

    我沉默着点头。

    我们一同走过去,已看不出刚才明刀暗枪的气氛,大家彬彬有礼地聊了一会,安然提出要和嘉楠先走。我说,嘉楠,我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好吗?”

    嘉楠什么话也没说就跟着我走到一个僻静处。我看着他的眼睛,问:“安然真是你妹妹吗?”

    嘉楠孩子般地望着我,说:“是的,她是我堂妹,感情一直都很好。”

    我垂下眼帘,说,好的,就这样,没事了,你们走吧。

    可嘉楠还是很温柔地说,路上小心点,阑珊,别让我担心你。

    我的心隐隐痛起来。

    安然是决心要放弃瑞木了,走的时候,她和瑞木只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他们走了,我也出门,漫无目的地走。开始瑞木还跟在我的身后,叫着我的名字,可是当我走了一段,猛然想起他,回头一看时,身后只有一条空荡荡的街道。  

    我就此和瑞木无疾而终了。我还了他自由,他也还了我自由。

    由于断了药,牙疼又开始犯了。我又去了文兴路91号。我说:“安医生,我想拔掉我的牙。”

    他微笑地看着我:“不怕疼了?”

    我不看他:“我不管,你要给我找个拔起来不疼的牙医。”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在他面前撒娇了。

    他沉吟了一会儿,说:“可以,我有个同学是有名的牙医。”然后,他打电话预约。

    那天,他陪我去。拔牙前,我问他:“真的不会疼吗?”他温柔地看着我:“真的不疼。”

    拔牙的时候,他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最紧张那一刻,我感觉到,他的手汗涔涔的。那颗作祟的牙终于被拔了出来,我用舌头一顶,空荡荡的。

    他的同学表情暧昧地微笑着,看着他。他涨红着脸,转过脸去。

    在回去的路上,我说:“安医生,我以后的工作会很忙,不会经常来找你了。”

    他不说话,只是点头。

    我继续说:“以后要和你媳妇多沟通,她整天在外面打拼,也挺累的。”

    他还是点头。

    “其实你媳妇还是很爱你的,只是她时间太少了,没办法向你表达。”

    他忽然停住脚步,定定地看着我,说:“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我点头。

    他迟疑了一会儿,才有点艰涩地说:“你,真像安然所说,把我作为威胁和报复她的工具吗?”

    该来的总会来,该结束的总会结束。

    我异常清楚地说:“其实,我们谁也用不着为对方负什么责任。”

    他一时间哽住。

    第二天我去找了安然,谈判成功。不过,那些条件,已不再是我所想要的。  

    已经很久没看见瑞木,可是并不觉得缺少了什么。也许,原来的我只是不甘有人横刀相夺,其实争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 夺的东西,远非我们意识里的那般重要。

    倒是嘉楠,经常让我在寂寞的时候想起。而我的寂寞,占多数时间。我经常想起第一次见他,他温柔的神情和声音。

    那天,我和密友去商场购物,上电梯的时候,我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一高一矮,是嘉楠和他儿子。他们正乘电梯下来,我们隔得那么近,他却没发现我,在想什么似的定定地望着前方。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紧紧地咬住了嘴唇,我怕他一下转过头来,或者,怕自己一下叫出他的名字。

    我看清了他。他的胡子已然长长了,看来显得沧桑,他还瘦了,眼窝陷了下去。不知道他说话的时候,是否还那么温柔,笑起来的时候,是否还那么好看。他渐渐走远。

    我忽然想起一个午夜,在恍惚中,我接起了铃声不断的电话,那头,有个温柔的、醉意醺然的声音说,阑珊,我知道我不是你报复的工具,你是有意骗我的,因为,你一直都不知道,安然她是我妹妹啊。

    我捂住脸,眼里,有热热的液体流泻出来。密友看着我,惊异地说:“阑珊,怎么,你牙都拔了,还在疼啊?”

    是啊,安嘉楠,你说过不会疼的,怎么还是很疼很疼呢?  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 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 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 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 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 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 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 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 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 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 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 编者按  一不小心,牙就有了菌类骚扰,有些干涸般松动,还有些钻心入骨的痛,还一阵烈似一阵。都说牙疼不是病,都说长疼不如短疼,拔不?想好了再决定,毕竟连皮带肉,有多疼,自己最清楚。爱情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