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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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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是谁?

    雪真,雪真,这名字多好听!而教授喊她的口气那么亲密,她对他的调侃也是那么自然。

    他们肯定是很熟悉的朋友吧!以萧牧野的个性,并不容易跟女人交好,所以那个女人或许就是他的前女友。

    思及此,丁雨香更郁闷了,她迫不及待地赶往萧牧野的研究室,刚刚为了替他买跌打损伤的药,她去了药局一趟,那女人现在应该正和他在研究室独处吧,她必须去瞧瞧!

    她三步并两步,匆匆来到研究室门外,犹豫半晌,却是不知该不该敲门,她不觉得教授会欢迎自己,毕竟谁想跟旧情人会面时,还有个不相干的人在一旁凑热闹不对,她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不相干的人,她是他老婆!就算现在这婚姻有点有名无实,但她依然占着这名分。

    她有资格进去,哼。

    丁雨香极力说服自己,深呼吸好几口,挺起胸膛,举手敲门。

    “进来!”室内传来一道低沈醇厚的声嗓,像最好的大提琴拉出来的弦音,他的声音竟比平常还好听,是因为有那个女人在场的缘故吗?

    丁雨香心口微颤,隐隐泛酸。她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迅速扫了室内一眼,还好,没什么暧昧画面,萧牧野和那个名唤雪真的美女在沙发上规规矩矩地对面而坐。

    她悄悄地松口气。

    萧牧野见是她,面容冷凝。“你来干么?”

    “教授,你刚刚背部去撞到墙了,可能有瘀伤,我买了跌打损伤的药。”说着,她递出一罐来自西藏的红花药油。

    萧牧野接过,墨眸闪了闪。“原来你刚才是买药去了。”

    “嗯。”她点头,不自觉地扬起眸,热切地看着他,像小狈对主人摇尾乞怜。他清咳两声,正欲发话,一旁的美女悠悠扬嗓。

    “牧野,看来你跟这个女学生真的关系匪浅啊!还特地帮你去买药呢!”

    萧牧野听出这话里的嘲讽,微微拧眉。

    温雪真可不管他脸色不好看,迳自转向丁雨香,盈盈一笑。“你是牧野的学生吧?也是物理系的吗?女孩子念这科系的不多啊。”

    “不是,我是会计系的。”

    “会计系的?”温雪真挑眉,横睨萧牧野,眼波流转。“听说你在这所大学很受欢迎,怎么?连会计系的学生都仰慕你?”

    “这不关你的事。”萧牧野冷哼。

    “不关吗?”温雪真淡淡反问。

    两人视线交缠,眼神都很复杂,好似正交流着只有他们彼此才懂的情感,这令丁雨香有种说不出的烦躁。

    “请问你是?”她终于忍不住问了。

    “我是温雪真,以前跟你们教授在美国是同学,现在我在一家科技大厂担任研发部主管。”美女回答得很亲切,简直太亲切了。

    “对了,顺便补充一句,我们以前关系很好,都要论及婚嫁了。”

    “雪真!”萧牧野怒斥。

    听出他口气的不悦,温雪真只是甜甜地笑,抛给他一个媚眼。“牧野,你脾气还是这么糟啊!你说说看,我刚刚哪句话说错了?我们以前在美国不是论及婚嫁了吗?”

    萧牧野暗暗咬牙。“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嗯,是过去了没错,不过任何事都可以重新开始,你说对不对?”说着,她倾身向前,大胆地揉捏他厚软的耳垂,这是以前两人亲昵时她最爱对他做的动作,她知道这里是他的敏感带。

    “温雪真!”他恼了,撇头躲开她的手。

    丁雨香却注意到他的耳垂红了,只是这么轻微的挑逗,他竟然就心猿意马,这笨蛋,太可恨了!

    “教授!”她提高声调,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

    萧牧野怔了怔。

    她无视他的错愕,来到他身边,将他济到双人沙发的一侧,迫他为自己让出位置。

    “你自己搽药不方便,我帮你。”

    这话一出口,不仅萧牧野呆了,温雪真也是不敢置信地瞪大眸。

    “要是有瘀青,不快点化开不行,你把衬衫脱下来,我帮你揉药油。”她不避嫌地催促。

    “快啊!”他一动也不动。

    她狠狠瞪他一眼,接着又若有所指地扫向温雪真。“你要是怕人看不自在,就清场啊。”

    这意思是要赶她走?温雪真朱唇讶异地微张,半晌,忽地笑了。“牧野,你这学生也太呵呵,现在的年轻女生都这样吗?”

    萧牧野还没来得及说话,温雪真又转向丁雨香。

    “我说你啊,小女生仰慕教授是经常有的事,不错,牧野是长得帅,口才又好,在课堂上肯定是玉树临风、神采飞扬,不过你们终究是老师跟学生的关系,女学生关在研究室里帮教授推拿,这事情传出去可不好听喔!”

    温雪真一面说,一面感叹似地摇头,那烟媚的明阵闪着光,分明是对丁雨香的嘲弄与轻蔑。

    她是把自己当成那种勾引教授的女学生了吧?

    丁雨香用力咬牙,胸臆横梗着一口气,这女人凭什么这般自以为是地教训自己?

    她撇撇嘴,昂起小巧的下巴,摆出一副挑衅的姿态。“我虽然是教牧野的学生,可我也是他老婆,他跟我结婚了!”

    “什么?”温雪真震惊。

    “所以就算我帮他搽药,帮他推拿,那也是出自一个妻子的体贴与关心,没什么传出去好不好听的。”丁雨香顿了顿,看向丈夫,故意学温雪真之前的口气。

    “你说对不对?老公。”甜腻地拉长尾音。

    温雪真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瞪向前男友。“你结婚了?”

    萧牧野瞥了身旁刻意偎近自己的小妻子一眼,点了点头。

    “你”温雪真眼神变化万千,眸光忽明忽灭,打量丁雨香,将她从头到脚细细看了一回,这才似笑非笑地说道:“牧野,这小女生看来不像是你的菜啊!”不是他的菜。

    丁雨香闻言僵住,她知道自己不擅长打扮,今天也只是简单的针织衫搭配牛仔裤,穿帆布鞋,脸上脂粉未施,只淡淡涂了护唇膏。再看看人家,一身低胸收腰的名牌洋装,勾勒出曼妙的身材,裙摆飘逸如荷花舒展,脸蛋妆容细致,更衬得肌肤如玉,眼若明珠,尤其那两瓣朱唇,更是性感诱人。

    没错,比起温雪真的女人风韵,她真的只能算是个不成熟的小女生。

    她捏捏掌心,不觉有些自卑。

    仿佛看出她的不自在,温雪真得意地弯弯唇,又抛了个媚眼给前男友。“跟自己的学生结婚闹绯闻,牧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长进了?”

    这跟长不长进有什么关系!

    丁雨香凛然,这女人看不起她是一回事,但指责教授又是另一回事,她不允许!她霍然起身,语气严厉。

    “你没资格批评他!你在美国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欠他一个道歉!”她像涅盘重生的凤凰,全身上下燃烧着熊熊火焰,气势咄咄逼人。

    这是萧牧野第一次见她这么生气,焚着火光的眸竟是美得教人难以逼视,秀容锭放万千光芒。

    他的小妻子,在为他抱不平呢!他想笑,俊唇却硬生生地抿着,不许自己露出丝毫笑意。

    “我要帮我老公搽药,请你出去回避。”丁雨香下逐客令。

    温雪真气得刷白脸,盈盈起身,却没立刻离开,目光缠绵地在萧牧野脸上流连。

    “牧野,刚刚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看看,这对你来说也是个好机会。”

    他沉默不语,像是陷入思量。

    丁雨香暗暗掐握掌心,这女人要他考虑什么?什么样的好机会?他们在她进来之前都说了些什么?

    萧牧野沉思片刻,抬起头来,忽地与丁雨香四目相接,她看起来很不高兴,贝齿忿忿地咬着下唇。

    这小兔子是在吃醋吗?

    这么一想,他心情忽然变得很好,一颗心飞扬,他望向温雪真,有意扬起迷人的笑。

    “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再谈谈细节。”

    温雪真听了,眼眸锭亮,跟着有意无意地瞥了丁雨香一眼,轻笑一声。“那我先走了,我们晚上见。”嗓音柔媚,腻得几乎可以滴出蜜来。

    丁雨香听得恶心,更生气了,待温雪真离去后,她锁上门,转身面对萧牧野,蹙着眉,嘟着小嘴,神情倔强。

    萧牧野又好气又好笑,嘴角一撇。“摆这张脸是给谁看?”

    “啊?”她一愣。

    他低哼。“你骂别人倒很会骂,怎么不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事?”

    对喔。丁雨香心一沉。她差点都忘了,自己哪来的资格教训温雪真?她一样也做了伤害他的事。

    “对不起。”她呐呐地道歉。

    他没说话,神色阴沉。

    她苦恼地绞结手指。“那个我帮你搽药吧,你的背应该用药油好好推一推。”

    “不必了,我没那么娇贵。”

    “不行,一定要”说着,她不顾他的反对,小手急急放上他胸前,就要帮他解开钮扣。

    “我说不用了!”他推开她。

    她一踉跄,尖叫一声往后倒,他担心她受伤,急忙伸手将她拉回来,她顺势偎入他怀里,双手紧紧环抱他的腰,哽咽地红了眼眶。

    “我知道是我做错事,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不理我,让我帮你上药好吗?”

    “你放开我。”

    “我不放,不放!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你继续生气没关系,可是你的伤不要这样糟蹋自己好吗?我就帮你推拿一下,推完我就走了,好不好?”

    他没说话,许久,许久,方才无奈地开口。“你不用管我,管你自己吧!站了一整堂课,脚不酸吗?要推拿也该是推你自己的脚。”

    她闻言,愣了愣,领悟他话中意味,不禁大喜。“你关心我?”

    他一窒,仿佛被她看透心思,一时竟显得有些狼狈。“谁说我关心你!”

    “你就是关心我!”她无视他死鸭子嘴硬,搂着他贴着他胸膛赖了好片刻,才依依不舍地往后退,眨去眼中莹莹泪珠,抬手替他解开衬衫钮扣。“来,我帮你搽药。”

    “你”“嘘,别动。”

    他一脸不自在,身躯僵硬如雕像,由着她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游移抚摸,她要他在沙发上背着她坐好,跪坐在他身后,认真地为他推拿上药油。

    他能感觉到她温柔的动作中那藏不住的留恋,能感觉她柔若无骨的玉手在他后背推拿揉捏时,那绵软柔腻的肤触,她在他背脊性感地点火,烧得他全身都跟着发热。

    “这样舒服一点了吗?”她轻声问,如兰的气息吹开他颈后几根汗毛,他不禁微微颤栗。“还有没有哪里痛?”

    他握紧双拳。“没有了。”语声是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沙哑。

    “真的不痛了吗?你不要逞强,哪里痛要告诉我。”她在掌心匀开药油,最后再细细为他推拿一次,推着推着,她视线落在他形状好看的耳垂,目光变得迷离。

    她忍不住探出两根葱指,轻轻地去揉弄那耳垂。

    他倏地倒抽口气,全身肌肉绷紧。“你在干么?”

    “真的变红了。”她傻傻地看着他泛红的耳根,下意识地又捏了捏。“你喜欢人家摸你这里吗?”

    他没答话,呼吸慢慢粗沉。

    感觉到他的欲望,她心韵也迷乱,又去揉他另一边耳垂,同样很快便泛红,她想了想,低下唇,用舌尖去舔,用牙齿轻柔地咬。

    他蓦地惊栗,低吼一声,转过身来将她压倒,不由分说地吮住她的唇,霸道地、强悍地吻着。

    “你这只该死的小兔子,你自找的”他在吻与吻之间,气喘吁吁地斥责她,可她听了,却觉得那字字句句都是最甜蜜的爱语,芳心软绵绵地融化。

    藕臂扬起,勾搂他肩颈,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全心全意地将自己奉献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