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办寿宴舒府共欢乐 斗双煞少年显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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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下午时分,酒席方结束,舒母便命人将桌具撤下去,正当桌具撤完时,忽有二人从府门外飞入,落在院中,两人身穿黑色长袍,手中提剑,表情严肃,一脸杀气。其中一人挥挥衣袖,大笑而道:“我在江湖中寻找了十年之久,真没想到当年叱咤风云的刘女侠竟然是护国将军之夫人,这让人大为意外。当年刘女侠威风凛然,名声振彻江湖,如今退隐多年,威望依旧不减当年。想当年我二人不过犯了一点小错误,你就不顾江湖义气,将我二人打成重伤,名声扫地,这让我二人在江湖中抬不起头来,受尽了世人的欺辱,今天咱们该算算这笔账了。当年我二人失去的,今天一定要加倍讨回来。”舒母起身,大怒而道:“哼,没想到事隔十年,你二人依然丝毫未变,你等已是四十开外之人,却如此心浮气躁,依旧不知悔改。当年老身只是略微教训了你们,好让你们长长记性,收敛收敛,可没想到你二人不但不悔改,还变本加厉。都怪老身太过仁慈,这才让你们今日如此放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一剑取了尔等性命。”另一人上前两步,道:“我二人改与不改和你无关,但当年的重伤之仇我等必报。这几年我二人自问没做什么坏事,可名声依旧落寞,无人知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二人苦苦修炼十年,受尽煎熬,这期间所受之苦,今日定要你用性命来偿还。”昊泽走到二人之前,打量着二人,踱步而道:“我舒府之中向来以礼待人,从不与人争斗,但这并不说明府中之人懦弱,可以任人来此叫嚣,我等虽好客,但并非对所有之客都以礼相待。二位若有心来府上喝酒,在下十分欢迎,定用好酒招待二位,若二位纯粹是来兹事,那可就不好说话了,到时可别怪在下太过蛮横无礼。今日乃我祖母大寿,众位江湖朋友都在此,若动起手来,无论伤了谁,大家都颜面无光,二位可要三思啊。”那人大笑,道:“小子,你不配和我说话,更没资格教训我,你这后辈小生太没江湖规矩,若再多罗嗦一句,我立马让你人头落地。”昊泽捋捋胸前青丝,面带笑容道:“有无资格众位朋友都知道,在下以礼相待,若二位执迷不悟,我又有什么办法?只是府中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从不轻易伤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人。祖母当初伤二位,必是你们有大过在先,这其中原由我不知道,然而二位这些年真的能问心无愧吗?”那人甚是疑惑,道:“小子,此话何意?我二人这几年在江湖中自问没有违背江湖道义,自然能问心无愧。”昊泽微微一笑,停下脚步,转身返回舒母身边,望着二人道:“是吗?据我所知,事实并非如此。当年你二人重伤之后,对此事怀恨在心,发誓一定要报仇,于是你二人开始修习魔功,从此坠入魔道,后来武功大增,你们便开始为祸武林。五年前,你二人路过福州县,见当地的‘凌威镖局’很是有钱,你二人便起了杀心,当晚就将镖局中数十人全部杀死,财物洗劫一空。在三年前,你二人专研剑法,成为了江湖中的专职杀手,专为别人杀人,为了钱财,你二人刺杀了清原县的县官。就在前不久,你二人又在徐州作下抢劫案,将十余人杀死,之后将尸身焚化,毁尸灭迹。尔等所做之恶事不可胜数,竟还大言不惭说问心无愧,真真是可恨之极,难道就不怕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吗?”两人脸色骤变,面显惊容,二人相顾一时,其中一人方道:“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昊泽怒而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们所做之事就可以瞒天过海,从此逍遥法外?哼,你们两个江湖的败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心术不正,必受天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湖中定会有人惩罚你们,让你们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让知道什么是天理循环。”那人又道:“小子,你知道又如何,难道你有本事杀我吗?我二人在江湖中行走多年,今又修得神功,江湖中没有几人能胜过我们,你更没那本事。”昊泽从昊麟手中接过一小木箱,道:“井底之蛙,夜郎自大,江湖人才辈出,岂是你二人就可独掌?”舒俊上前,道:“既然你二人不知好歹,就休怪我等无礼,我先向阁下领教几招。”说完便向二人出招,两人发功,一阵剑气迸发,舒俊便被震退,受了些伤。舒母欲出招,昊泽顿时阻止,他上前两步,道:“你二人在江湖中肆无忌惮,原来真是练就了一身好武功,看来这十年光阴没有白费,然武功高又如何,依旧是江湖败类,人人得而诛之。我等好言相劝,你们却得寸进尺,竟然在我府中出手动招,真是不把舒府放在眼里,看来今日留你们不得,我行走江湖多年,从不杀人,今日要破此戒了。”那人冷笑几声,道:“就凭你也想杀我们?真是不自量力,你不过十来年的功力,也敢与我相斗,真是找死。”昊泽大笑两声,转身望了望昊麟,昊麟会意,点头应允,便上前几步,昊泽又叮嘱道:“你去教训教训他们,替我出口气即可,但要记住,别太过分,不可将其真的杀死,他二人虽恶贯满盈,死有余辜,然若在此取了他二人性命,倒脏了我的院子,你啊将他二人的武功费掉就可以了,那他们以后也害不了别人。”那人大怒,道:“小子,你欺人太甚,今天我就让舒府内鸡犬不留。”说完二人一起拔剑,一阵剑气飞出,昊麟随手将袖子一挥,剑气便被化去了。二人一起运剑,两把剑排成“一”字形,在空中旋转,一时向昊麟飞去,昊麟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运功,便将两把剑震住,随即右手变为掌,掌心发功,两把剑都被震回。二人转身,接过剑,变换阵势,一人在前,一人在后,一个做进攻,一个做掩护,昊麟赤手空拳与之过招,二人剑法奇特,速度十分惊人,剑锋在昊麟身旁擦过,剑气凌人,每剑皆攻其要害。昊麟无法进攻,只能尽力去躲避,几次都几乎被伤,昊麟运气于全身,两脚蹬地,身体跃起,飞速旋转,方将两把剑震开,随后横空一掌,劈向二人,两人只顾收剑,便被弹出几步。昊麟略整衣襟,抖抖衣袖,道:“我行走江湖多年,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剑法,然你二人的剑法的确厉害,我从未见过,刚刚我还纳闷,你二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师兄跟我说只要交手几招,我便会知道,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倘若我所料不错的话,你二人应该就是西域双煞星,这套剑法应该是夺命连环剑。”二人更是吃惊,道:“你小小年纪,怎么知道这些?我二人隐去姓名二十余年,江湖中无人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你入江湖不过十载,知道这些的确让人难以相信,你究竟是谁?”昊麟笑了笑,道:“我的身份你们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待时候到时,你们自会知道。我刚刚说过要废你二人的武功,就绝不会失言。”那人自信不已,道:“你也太过自信了吧,就凭你的武功也想废我们的功力,真是大言不惭。”昊麟微微一笑,随即发功,顿时一阵黑影飞出,二人还未反应过来,身上早已被创十余处,昊麟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随手一化,一道剑气飞出,二人被震伤倒地,口吐鲜血,两人直至此时都疑惑不解,不知昊麟使用的是何武功。昊麟望着二人,嘴角挂上一丝笑容,道:“你二人罪恶昭彰,早就该死了,然而上天有好生之德,况师兄又交代过,不伤你们性命,今日我就废了你们的武功,让你们好好反省,若你们依然不知悔改,我随时可以取尔等性命。”说完运功于掌上,一掌向两人头部劈去,突然之间,一阵黒影闪出,阵阵剑气迸发。欲知事情发展如何,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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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下午时分,酒席方结束,舒母便命人将桌具撤下去,正当桌具撤完时,忽有二人从府门外飞入,落在院中,两人身穿黑色长袍,手中提剑,表情严肃,一脸杀气。其中一人挥挥衣袖,大笑而道:“我在江湖中寻找了十年之久,真没想到当年叱咤风云的刘女侠竟然是护国将军之夫人,这让人大为意外。当年刘女侠威风凛然,名声振彻江湖,如今退隐多年,威望依旧不减当年。想当年我二人不过犯了一点小错误,你就不顾江湖义气,将我二人打成重伤,名声扫地,这让我二人在江湖中抬不起头来,受尽了世人的欺辱,今天咱们该算算这笔账了。当年我二人失去的,今天一定要加倍讨回来。”舒母起身,大怒而道:“哼,没想到事隔十年,你二人依然丝毫未变,你等已是四十开外之人,却如此心浮气躁,依旧不知悔改。当年老身只是略微教训了你们,好让你们长长记性,收敛收敛,可没想到你二人不但不悔改,还变本加厉。都怪老身太过仁慈,这才让你们今日如此放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一剑取了尔等性命。”另一人上前两步,道:“我二人改与不改和你无关,但当年的重伤之仇我等必报。这几年我二人自问没做什么坏事,可名声依旧落寞,无人知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二人苦苦修炼十年,受尽煎熬,这期间所受之苦,今日定要你用性命来偿还。”昊泽走到二人之前,打量着二人,踱步而道:“我舒府之中向来以礼待人,从不与人争斗,但这并不说明府中之人懦弱,可以任人来此叫嚣,我等虽好客,但并非对所有之客都以礼相待。二位若有心来府上喝酒,在下十分欢迎,定用好酒招待二位,若二位纯粹是来兹事,那可就不好说话了,到时可别怪在下太过蛮横无礼。今日乃我祖母大寿,众位江湖朋友都在此,若动起手来,无论伤了谁,大家都颜面无光,二位可要三思啊。”那人大笑,道:“小子,你不配和我说话,更没资格教训我,你这后辈小生太没江湖规矩,若再多罗嗦一句,我立马让你人头落地。”昊泽捋捋胸前青丝,面带笑容道:“有无资格众位朋友都知道,在下以礼相待,若二位执迷不悟,我又有什么办法?只是府中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从不轻易伤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人。祖母当初伤二位,必是你们有大过在先,这其中原由我不知道,然而二位这些年真的能问心无愧吗?”那人甚是疑惑,道:“小子,此话何意?我二人这几年在江湖中自问没有违背江湖道义,自然能问心无愧。”昊泽微微一笑,停下脚步,转身返回舒母身边,望着二人道:“是吗?据我所知,事实并非如此。当年你二人重伤之后,对此事怀恨在心,发誓一定要报仇,于是你二人开始修习魔功,从此坠入魔道,后来武功大增,你们便开始为祸武林。五年前,你二人路过福州县,见当地的‘凌威镖局’很是有钱,你二人便起了杀心,当晚就将镖局中数十人全部杀死,财物洗劫一空。在三年前,你二人专研剑法,成为了江湖中的专职杀手,专为别人杀人,为了钱财,你二人刺杀了清原县的县官。就在前不久,你二人又在徐州作下抢劫案,将十余人杀死,之后将尸身焚化,毁尸灭迹。尔等所做之恶事不可胜数,竟还大言不惭说问心无愧,真真是可恨之极,难道就不怕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吗?”两人脸色骤变,面显惊容,二人相顾一时,其中一人方道:“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昊泽怒而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们所做之事就可以瞒天过海,从此逍遥法外?哼,你们两个江湖的败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心术不正,必受天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湖中定会有人惩罚你们,让你们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让知道什么是天理循环。”那人又道:“小子,你知道又如何,难道你有本事杀我吗?我二人在江湖中行走多年,今又修得神功,江湖中没有几人能胜过我们,你更没那本事。”昊泽从昊麟手中接过一小木箱,道:“井底之蛙,夜郎自大,江湖人才辈出,岂是你二人就可独掌?”舒俊上前,道:“既然你二人不知好歹,就休怪我等无礼,我先向阁下领教几招。”说完便向二人出招,两人发功,一阵剑气迸发,舒俊便被震退,受了些伤。舒母欲出招,昊泽顿时阻止,他上前两步,道:“你二人在江湖中肆无忌惮,原来真是练就了一身好武功,看来这十年光阴没有白费,然武功高又如何,依旧是江湖败类,人人得而诛之。我等好言相劝,你们却得寸进尺,竟然在我府中出手动招,真是不把舒府放在眼里,看来今日留你们不得,我行走江湖多年,从不杀人,今日要破此戒了。”那人冷笑几声,道:“就凭你也想杀我们?真是不自量力,你不过十来年的功力,也敢与我相斗,真是找死。”昊泽大笑两声,转身望了望昊麟,昊麟会意,点头应允,便上前几步,昊泽又叮嘱道:“你去教训教训他们,替我出口气即可,但要记住,别太过分,不可将其真的杀死,他二人虽恶贯满盈,死有余辜,然若在此取了他二人性命,倒脏了我的院子,你啊将他二人的武功费掉就可以了,那他们以后也害不了别人。”那人大怒,道:“小子,你欺人太甚,今天我就让舒府内鸡犬不留。”说完二人一起拔剑,一阵剑气飞出,昊麟随手将袖子一挥,剑气便被化去了。二人一起运剑,两把剑排成“一”字形,在空中旋转,一时向昊麟飞去,昊麟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运功,便将两把剑震住,随即右手变为掌,掌心发功,两把剑都被震回。二人转身,接过剑,变换阵势,一人在前,一人在后,一个做进攻,一个做掩护,昊麟赤手空拳与之过招,二人剑法奇特,速度十分惊人,剑锋在昊麟身旁擦过,剑气凌人,每剑皆攻其要害。昊麟无法进攻,只能尽力去躲避,几次都几乎被伤,昊麟运气于全身,两脚蹬地,身体跃起,飞速旋转,方将两把剑震开,随后横空一掌,劈向二人,两人只顾收剑,便被弹出几步。昊麟略整衣襟,抖抖衣袖,道:“我行走江湖多年,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剑法,然你二人的剑法的确厉害,我从未见过,刚刚我还纳闷,你二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师兄跟我说只要交手几招,我便会知道,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倘若我所料不错的话,你二人应该就是西域双煞星,这套剑法应该是夺命连环剑。”二人更是吃惊,道:“你小小年纪,怎么知道这些?我二人隐去姓名二十余年,江湖中无人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你入江湖不过十载,知道这些的确让人难以相信,你究竟是谁?”昊麟笑了笑,道:“我的身份你们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待时候到时,你们自会知道。我刚刚说过要废你二人的武功,就绝不会失言。”那人自信不已,道:“你也太过自信了吧,就凭你的武功也想废我们的功力,真是大言不惭。”昊麟微微一笑,随即发功,顿时一阵黑影飞出,二人还未反应过来,身上早已被创十余处,昊麟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随手一化,一道剑气飞出,二人被震伤倒地,口吐鲜血,两人直至此时都疑惑不解,不知昊麟使用的是何武功。昊麟望着二人,嘴角挂上一丝笑容,道:“你二人罪恶昭彰,早就该死了,然而上天有好生之德,况师兄又交代过,不伤你们性命,今日我就废了你们的武功,让你们好好反省,若你们依然不知悔改,我随时可以取尔等性命。”说完运功于掌上,一掌向两人头部劈去,突然之间,一阵黒影闪出,阵阵剑气迸发。欲知事情发展如何,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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