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犯罪现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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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树大道是海德市中延伸经过约半个城市的长街道，算不上中心地带，自然是比不上权贵遍地的中心大街。
好在海德市的市政官员很在乎城市外貌，并不像其他的城市一样污水横流，早早就修建了完善的下水道系统。
橡树大道上的行人不多，这条道路上商铺众多，有很多热闹的酒馆，甚至不乏一些妓院，但这些场所都是晚上才开始热闹，所以穿着制服的警员在这也算是稀罕货。
反倒是林恩穿着身黑色休闲夹克，就像是空闲的工人打扮，并没有吸引路上行人的目光。
“前辈，如果不是实际走下来，我都没发现这几起案件都在橡树大道附近发生。”
林恩点点头，这确实算是一个线索，能大大帮助他们缩小排查范围。
“我在地图上仔细查看过，虽然直线距离不近，但那些小巷大多是连着橡树大道。”
薇拉马上露出崇拜的神色：“我就知道前辈你出马肯定能马上解决。”
“先别高兴的太早了，前两起最开始只是当作了单纯的抢劫案，哪里还有什么犯罪现场，只能估计一下大概的地点，而后面的两次虽然有伤亡，想要保存现场环境，只怕也很难。”
薇拉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对于生活在这海德市里的芸芸众生，每天都会有人失踪或者失去，如果不是真正降临到自己身上，城市里的居民并不会在意，再残忍的凶杀案只会沦为工人们酒后的谈资，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找到能记起几天前发生的案子无疑是大海捞针。
而凶案发生的现场保护，如果不是警局专门安排人值守，像这种大街小巷中发生的案子，即使真的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也会被不知情的居民破坏。
“那赌徒虽然手脚都受伤了，但是当时没有重视，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现场保护，唯一真正能算得上现场的只有那名屠夫失血死亡的地方了。”
“按顺序来吧。”
他们最先到的是农家女被抢劫的小巷。
“前面没有路了。”
约翰从巷子里小跑回到他们身边，告知了林恩结果。
薇拉凑到旁边说：“好像是那位小姐对这边的街道不熟悉，和父亲走散了，急着找人，才钻进了这边的巷子中。”
林恩看见巷子里几扇紧闭的小门：“那边的门是？”
薇拉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个小本子，仔细查看了一番。
“旁边是家酒馆，这里应该是他们的后门。”
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约翰，你去找酒馆里的人问问，这边后门的情况。”
约翰兴高采烈得就向巷子外跑去了。
薇拉见对方如此，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向一旁的林恩询问到：“前辈感觉怎么样？这个新人。”
林恩抓了抓自己偏长的头发：“很热情，至少不怕吃苦。”
旁边身材中等的女警员将手中的小本子收好：“说到吃苦，怎么那么急着就把马车还了，拿来用用不是正好吗？”
“大小姐，租马车是要钱的，你知道我租这马车三天花了多少钱吗？”
“多少？”薇拉见他伸出一根手指，“一个银索？”
林恩的脸色立马变得十分难看：“一个金磅。”
“啊！前辈你有把柄被老李头抓住了？”
薇拉口中的老李头是海德市最大的马车供应商，听说即使在其他城市也有分店。
他摇了摇头：“别提了，大半夜想要出城，总是要付点钱的。”
王国的货币体系是由王国皇室和教会圣殿共同建立的，虽然摒弃了纯金属货币的习惯，但金磅、银索、铜元这三种称呼仍然保留了下来，兑换比例是1:100，市面上使用的大多都是银索和铜元。
也难怪薇拉会吃惊，普通警员的薪资水平大约是在20~30银索，这一个金磅就去了他们大几个月的工资。
而一辆正常使用的双轮马车真实售价也不要一个金磅。
“好了，如果你真想出行方便，那就自己去买辆马车，我可是听说你是小富婆啊。”
薇拉没想到林恩会这样取笑她，脸上多了丝好看的绯红。
好似低声自语说道：“也不是不行。”
她没有像城里其他小姐一样留着披肩的长发，反而是修剪到面前能盖住耳朵的长度，让人看着就有利落的感觉，搭配上脸上的神色甚至有了些妩媚感。
林恩轻咳一声，马上转移了话题。
“约翰那边应该有结果了。”
等他们走到酒馆门口的时候，充满朝气的警员已经在往外走了。
“薇拉小姐，负责人说那扇门原本是厨房的后门，但后来因为市政管理，就封上了，一直没开过。”
“好，知道了。”薇拉将听到的回答简要记录在口袋中的小本子上。
林恩思索了一下，没有在酒馆多做停留，让他们带路去那位赌徒被划伤的地方。
还没走两步，薇拉抬手指了指隔壁街的一栋建筑。
“那就是那个赌鬼经常去的赌场，在隔壁街，要从这里绕路过去。”
就在薇拉想要领着他们过去的时候，林恩突然开口。
“等一下！我记得，他是在赌场旁边的小巷被划伤的？”
薇拉立刻来了兴趣，她和林恩合作的次数很多，知道这是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按他自己的口供是这样没错，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到地图上关于这一块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薇拉追问道。
林恩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红色房子。
“那是一家妓院，和赌场背靠背，原本应该多有交集，但现在从这边到那边需要绕很远一段路。”
薇拉思索了一会也没想清楚其中的缘由，但她是位行动派，马上就拉着林恩走到了那家妓院旁边。
他们想去的赌场就在眼前，但他们却被一堵墙拦住了去路。
很明显，这堵墙应该是后砌的，这里应该原本是个连接两条街的通道。
林恩看了一会：“约翰，麻烦你绕路去那间赌场，找赌场的老板问清楚那位受伤的客人究竟是在哪里受伤的，然后稍微等我们一下。”
约翰表现得很积极，可以说是跑着过去了，转眼间就消失在了他们的目光之中。
“那我们呢？”
“还要麻烦薇拉小姐去那里问清楚这面墙的情况。”林恩手指的方向正是旁边涂着红色颜料的建筑。
“你不一起去吗？”
“额，我没有穿着警局的制服，和你一起去妓院怎么都感觉有些奇怪，被当成嫖客就不好了。”
林恩已经在那妓院窗口看到关注他们的目光了，一位胆大的金发美女甚至向他抛了个媚眼。
薇拉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忍不住发笑：“哈哈，我去问问。”
趁着她离开的时间，林恩仔细查看了一下这面墙，只闻到一股骚臭味，想到这里是在妓院旁边，也只能自嘲摇头。
薇拉很快就回来了。
“这里原本确实是没有这堵墙，但这巷子里出了些事故，后来就封起来了，还有个侧门也被封住了。”
林恩倒是没意外，又是赌场又是妓院，不出事故才意外。
薇拉补充道：“两名赌徒在赌场里起了冲突，直接在这巷子里打了起来，现场血肉模糊，市政官考虑到这里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就直接把这个通道封起来了。”
“那过去看看吧？”
薇拉点点头：“绕路过去？”
“没必要。”
林恩突然半蹲在那里，双手摊开，叠放在膝盖之上。
薇拉微微偏头，好像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给你借力，这墙上不知道被多少人淋过，怎么你想用手去碰啊？”
毕竟是女生，听完之后马上露出恶心的表情，便不再犹豫。
单脚踏在林恩手掌之上，随着他用力上抬，身穿警服的薇拉仿佛化作灵活的猫咪，瞬间就跳上了墙头，身体一阵摇晃之后才稳稳站立。
就听见一阵惊呼从墙后传来：“薇拉小姐，你怎么站在那里？”
薇拉偏头就看见约翰一脸惊讶。
“看来墙后就是犯罪现场了，那前辈你怎么过来？”
林恩轻笑，没有回答，拍了拍，后退几步。
感觉距离足够之后，他突然开始加速向前奔跑，即使靠近墙壁之后也没停止，而是蹬在墙壁之上，顺势向上冲，很快就越过的墙头，根本停不下来，只好调整姿势让自己顺利落在地面之上。
看林恩已经开始整理自己的外套，薇拉也就不在墙头停留，飞跃而下。
林恩没料到对方直直冲着自己而来，只能无奈伸手将她接在怀中。
看到对方调皮的笑容，也是无可奈何。
“哇塞，前辈，去了趟海港镇，身手好像有进步啊。”
“呵呵！”
拍了拍旁边有些惊讶的约翰，林恩解释了两句。
“薇拉小姐之前和我对练过很长一段时间，你别看她这样，真动起手来可是不会吃亏。”
“我知道的，薇拉小姐在警校的成绩一直很优秀。”
林恩点点头，原来这位新人也是警校毕业的学生，难怪薇拉会带着他了。
“好了，有什么发现吗？”
约翰指了指身边的赌场：“那老板说客人就是在这里受伤了。”
“听说当天那位客人赢了很多，怕自己得罪人，所以特意从赌场小门这边出来了，结果碰到了行凶的人。”
林恩看看了那扇老旧的木门，若有所思。
“薇拉，有什么想法吗？”
“这名犯人对橡树大街的情况好像十分熟悉，肯定是这条街上的老人了，居然连这种小细节都知道。”
看来耳濡目染还是有作用的，薇拉跟着他处理了很多案件，现在她的思维方式和逻辑能力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或许这个案子很快就能被解决了。
在他们离开赌场小巷的时候，林恩突然有了股奇怪的感觉。
这是被人盯上了？
难道这案子不简单，虽然对方气息隐藏得极好，林恩也发现这股异样的感觉并不来自于普通人。
橡树大道是海德市中延伸经过约半个城市的长街道，算不上中心地带，自然是比不上权贵遍地的中心大街。
好在海德市的市政官员很在乎城市外貌，并不像其他的城市一样污水横流，早早就修建了完善的下水道系统。
橡树大道上的行人不多，这条道路上商铺众多，有很多热闹的酒馆，甚至不乏一些妓院，但这些场所都是晚上才开始热闹，所以穿着制服的警员在这也算是稀罕货。
反倒是林恩穿着身黑色休闲夹克，就像是空闲的工人打扮，并没有吸引路上行人的目光。
“前辈，如果不是实际走下来，我都没发现这几起案件都在橡树大道附近发生。”
林恩点点头，这确实算是一个线索，能大大帮助他们缩小排查范围。
“我在地图上仔细查看过，虽然直线距离不近，但那些小巷大多是连着橡树大道。”
薇拉马上露出崇拜的神色：“我就知道前辈你出马肯定能马上解决。”
“先别高兴的太早了，前两起最开始只是当作了单纯的抢劫案，哪里还有什么犯罪现场，只能估计一下大概的地点，而后面的两次虽然有伤亡，想要保存现场环境，只怕也很难。”
薇拉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对于生活在这海德市里的芸芸众生，每天都会有人失踪或者失去，如果不是真正降临到自己身上，城市里的居民并不会在意，再残忍的凶杀案只会沦为工人们酒后的谈资，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找到能记起几天前发生的案子无疑是大海捞针。
而凶案发生的现场保护，如果不是警局专门安排人值守，像这种大街小巷中发生的案子，即使真的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也会被不知情的居民破坏。
“那赌徒虽然手脚都受伤了，但是当时没有重视，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现场保护，唯一真正能算得上现场的只有那名屠夫失血死亡的地方了。”
“按顺序来吧。”
他们最先到的是农家女被抢劫的小巷。
“前面没有路了。”
约翰从巷子里小跑回到他们身边，告知了林恩结果。
薇拉凑到旁边说：“好像是那位小姐对这边的街道不熟悉，和父亲走散了，急着找人，才钻进了这边的巷子中。”
林恩看见巷子里几扇紧闭的小门：“那边的门是？”
薇拉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个小本子，仔细查看了一番。
“旁边是家酒馆，这里应该是他们的后门。”
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约翰，你去找酒馆里的人问问，这边后门的情况。”
约翰兴高采烈得就向巷子外跑去了。
薇拉见对方如此，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向一旁的林恩询问到：“前辈感觉怎么样？这个新人。”
林恩抓了抓自己偏长的头发：“很热情，至少不怕吃苦。”
旁边身材中等的女警员将手中的小本子收好：“说到吃苦，怎么那么急着就把马车还了，拿来用用不是正好吗？”
“大小姐，租马车是要钱的，你知道我租这马车三天花了多少钱吗？”
“多少？”薇拉见他伸出一根手指，“一个银索？”
林恩的脸色立马变得十分难看：“一个金磅。”
“啊！前辈你有把柄被老李头抓住了？”
薇拉口中的老李头是海德市最大的马车供应商，听说即使在其他城市也有分店。
他摇了摇头：“别提了，大半夜想要出城，总是要付点钱的。”
王国的货币体系是由王国皇室和教会圣殿共同建立的，虽然摒弃了纯金属货币的习惯，但金磅、银索、铜元这三种称呼仍然保留了下来，兑换比例是1:100，市面上使用的大多都是银索和铜元。
也难怪薇拉会吃惊，普通警员的薪资水平大约是在20~30银索，这一个金磅就去了他们大几个月的工资。
而一辆正常使用的双轮马车真实售价也不要一个金磅。
“好了，如果你真想出行方便，那就自己去买辆马车，我可是听说你是小富婆啊。”
薇拉没想到林恩会这样取笑她，脸上多了丝好看的绯红。
好似低声自语说道：“也不是不行。”
她没有像城里其他小姐一样留着披肩的长发，反而是修剪到面前能盖住耳朵的长度，让人看着就有利落的感觉，搭配上脸上的神色甚至有了些妩媚感。
林恩轻咳一声，马上转移了话题。
“约翰那边应该有结果了。”
等他们走到酒馆门口的时候，充满朝气的警员已经在往外走了。
“薇拉小姐，负责人说那扇门原本是厨房的后门，但后来因为市政管理，就封上了，一直没开过。”
“好，知道了。”薇拉将听到的回答简要记录在口袋中的小本子上。
林恩思索了一下，没有在酒馆多做停留，让他们带路去那位赌徒被划伤的地方。
还没走两步，薇拉抬手指了指隔壁街的一栋建筑。
“那就是那个赌鬼经常去的赌场，在隔壁街，要从这里绕路过去。”
就在薇拉想要领着他们过去的时候，林恩突然开口。
“等一下！我记得，他是在赌场旁边的小巷被划伤的？”
薇拉立刻来了兴趣，她和林恩合作的次数很多，知道这是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按他自己的口供是这样没错，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到地图上关于这一块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薇拉追问道。
林恩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红色房子。
“那是一家妓院，和赌场背靠背，原本应该多有交集，但现在从这边到那边需要绕很远一段路。”
薇拉思索了一会也没想清楚其中的缘由，但她是位行动派，马上就拉着林恩走到了那家妓院旁边。
他们想去的赌场就在眼前，但他们却被一堵墙拦住了去路。
很明显，这堵墙应该是后砌的，这里应该原本是个连接两条街的通道。
林恩看了一会：“约翰，麻烦你绕路去那间赌场，找赌场的老板问清楚那位受伤的客人究竟是在哪里受伤的，然后稍微等我们一下。”
约翰表现得很积极，可以说是跑着过去了，转眼间就消失在了他们的目光之中。
“那我们呢？”
“还要麻烦薇拉小姐去那里问清楚这面墙的情况。”林恩手指的方向正是旁边涂着红色颜料的建筑。
“你不一起去吗？”
“额，我没有穿着警局的制服，和你一起去妓院怎么都感觉有些奇怪，被当成嫖客就不好了。”
林恩已经在那妓院窗口看到关注他们的目光了，一位胆大的金发美女甚至向他抛了个媚眼。
薇拉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忍不住发笑：“哈哈，我去问问。”
趁着她离开的时间，林恩仔细查看了一下这面墙，只闻到一股骚臭味，想到这里是在妓院旁边，也只能自嘲摇头。
薇拉很快就回来了。
“这里原本确实是没有这堵墙，但这巷子里出了些事故，后来就封起来了，还有个侧门也被封住了。”
林恩倒是没意外，又是赌场又是妓院，不出事故才意外。
薇拉补充道：“两名赌徒在赌场里起了冲突，直接在这巷子里打了起来，现场血肉模糊，市政官考虑到这里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就直接把这个通道封起来了。”
“那过去看看吧？”
薇拉点点头：“绕路过去？”
“没必要。”
林恩突然半蹲在那里，双手摊开，叠放在膝盖之上。
薇拉微微偏头，好像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给你借力，这墙上不知道被多少人淋过，怎么你想用手去碰啊？”
毕竟是女生，听完之后马上露出恶心的表情，便不再犹豫。
单脚踏在林恩手掌之上，随着他用力上抬，身穿警服的薇拉仿佛化作灵活的猫咪，瞬间就跳上了墙头，身体一阵摇晃之后才稳稳站立。
就听见一阵惊呼从墙后传来：“薇拉小姐，你怎么站在那里？”
薇拉偏头就看见约翰一脸惊讶。
“看来墙后就是犯罪现场了，那前辈你怎么过来？”
林恩轻笑，没有回答，拍了拍，后退几步。
感觉距离足够之后，他突然开始加速向前奔跑，即使靠近墙壁之后也没停止，而是蹬在墙壁之上，顺势向上冲，很快就越过的墙头，根本停不下来，只好调整姿势让自己顺利落在地面之上。
看林恩已经开始整理自己的外套，薇拉也就不在墙头停留，飞跃而下。
林恩没料到对方直直冲着自己而来，只能无奈伸手将她接在怀中。
看到对方调皮的笑容，也是无可奈何。
“哇塞，前辈，去了趟海港镇，身手好像有进步啊。”
“呵呵！”
拍了拍旁边有些惊讶的约翰，林恩解释了两句。
“薇拉小姐之前和我对练过很长一段时间，你别看她这样，真动起手来可是不会吃亏。”
“我知道的，薇拉小姐在警校的成绩一直很优秀。”
林恩点点头，原来这位新人也是警校毕业的学生，难怪薇拉会带着他了。
“好了，有什么发现吗？”
约翰指了指身边的赌场：“那老板说客人就是在这里受伤了。”
“听说当天那位客人赢了很多，怕自己得罪人，所以特意从赌场小门这边出来了，结果碰到了行凶的人。”
林恩看看了那扇老旧的木门，若有所思。
“薇拉，有什么想法吗？”
“这名犯人对橡树大街的情况好像十分熟悉，肯定是这条街上的老人了，居然连这种小细节都知道。”
看来耳濡目染还是有作用的，薇拉跟着他处理了很多案件，现在她的思维方式和逻辑能力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或许这个案子很快就能被解决了。
在他们离开赌场小巷的时候，林恩突然有了股奇怪的感觉。
这是被人盯上了？
难道这案子不简单，虽然对方气息隐藏得极好，林恩也发现这股异样的感觉并不来自于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