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 刘辩会一会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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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找张燕「讨个说法」之前，他有记得要叫上关羽或者张飞。
毕竟他就算相信张燕的为人，也怕万一啊？！
万一，万一他和张燕谈崩了，麾下又没武将跟随，那么……
打个激灵，他虽觉警惕张燕不可取，但仍忍不住地思量张燕的武力值。但观张燕的武力值，他真心不觉得身边的五名护卫们，能够抵挡得住张燕的攻击力？——就算挡住了张燕，还得留意另一悍将管亥啊？
总之，说来说去，他觉得若没关羽和张飞的保护，他……他挺没安全感。
因此，召见关羽和张飞，也是势在必行。
对了，关羽和张飞在哪儿？此时在做甚么来着？
和刘备一起，指挥三千名乡勇们搬运木材，以便造房子么？
转了转眼珠子，他先示意袁宜等人退下，等他消息，后问何先，问道：“何先，关曹掾和张捕掾现在何处？——你速将二人请来，我有事要找关曹掾和张捕掾！”
何先抱了抱拳，正要执行命令，谁知迎面就见到袁绍策马而来——
“殿下！”袁绍大声地喊着，飞身下马，“绍不负殿下所望，已将石家的族长——石越先生请来了！石越先生正在渤海王府邸等候！殿下可要见一见石越先生吗？”
话音刚落，刘辩就知今天暂时是去不成张燕那里了……遂对何先说：“何先，你不必去找关曹掾和张捕掾了。”
听罢，袁绍眸光微闪，却默不作声。
何先则了然，立即地停下脚步，退守一旁。
转看袁绍，刘辩点头道：“好，我也想会一会石越先生！袁别驾，且随我来。”
——好歹石越先生是南皮县为数不多且主动前来拜访他的士族子弟，可谓人才也，刘辩可不想错过！
“喏！”袁绍拱手领命，护在刘辩的身旁。
于是乎，刘辩乘坐马车，带人不紧不慢地返回府邸。
甫一回府，刘辩看见一名中年文士跪坐在那，闭目养神，好不惬意。
中年文士大约三十多岁，一身儒服，衬得五官儒雅，浓眉，端的才气飞扬。
许是听见他的脚步声，那中年文士睁开眼来，乍一瞧见他，也不吃惊，而是缓缓地起身，认真地鞠个躬儿，朗声道：
“南皮县儒士石越，见过殿下！敢问殿下任职渤海太守么？”
波澜不惊地看着石越，刘辩亦回礼道：“正是。——先生，快快请起！”
刘辩作虚扶状儿。
石越便直起腰来，含笑道：“果然如本初先生所说，殿下真乃少年英杰，只才小小年纪，便任太守一职，实令越佩服！只是，天下肥沃郡县有无数，为何殿下会选择来这偏僻且多山的渤海郡呢？”
他：“……”
哟～反客为主了，是不？
怎地反问起我了？——我会说我起初是被《三国演义》给误导，误以为渤海郡人杰地灵吗？不然，为甚么袁绍、刘协都相继被封为渤海太守、渤海王？……咳咳咳～这话不能说！歪了歪头，刘辩不答，冷不丁地问：
“石越先生，你是在考验本太守吗？”
“——是的。”石越愣了一愣，大大方方地承认，“殿下三番四次地派人召见我，无非是想征召我这人才……承蒙殿下抬爱，越虽稍有才干，却也知晓大丈夫处世，当择一明主也，如此再扫除天下，亦事倍功半矣！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他：“……”
他无话可说。
不不不——
他有千言万语想吐槽！
话说石越你也不是甚么王佐之才，亦不是甚么卧龙与凤雏，你不过是南皮县一介平平无奇的士族子弟，哪来这么诸多要求？！
这一时刻，他好想扶额。
但是，为了形象，他必须忍着。
沉吟地，他思考起来。
良久，他理了理思绪，从容道：“石先生之意，我明白了。最初我选渤海郡的原因……此事说来话长，还请石先生耐心聆听！”
石越拱了拱手，以示恭敬。
见状，刘辩挥退左右。
尔后，屋内就只剩下他、石越和袁绍三人。
幽幽地瞅了一眼袁绍，袁绍却视而不见，坚持地留下，刘辩便挪开视线，不再理会袁绍了……轻扣案几，刘辩慢慢地道：
“我不清楚该不该对先生你说！先生你既然问了，那我便说罢？……我虽为父皇长子，却不受父皇信赖，是以我想离开帝都，尝试地治理一州，或一郡，或一县，只为证明自身的能力，扭转父皇对我的偏见！
之所以会选择渤海郡，大抵是因渤海郡……够穷！！
至于相距帝都极远极远，这倒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正因渤海郡贫穷落魄，我才决定来渤海郡！我想让渤海郡发展起来！
渤海郡北临幽州，南接青州，东临渤海湾，明明优势不错，为何却民生凋敝？”
“——是啊！为何会民生凋敝？”石越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他怔了一怔，顺势道：“为何呢？”
“因为……渤海郡没人，渤海郡自然也就凋敝了。”石越神情淡淡，轻声地询问，“殿下可知南皮县有多少人口？”
“这……我不了解。”
他摇了摇头。
他是真的不了解。
前任吏员们搬空了渤海王府邸，连一本户籍册子都没留下！
而他则在前几天寻找矿山之际，勉强地摸清了南皮县的本土人口……怎么说好呢？——貌似南皮县本地平民们还没全部逃走、迁走，应还尚存几万来户？奈何对方不常露面，以致他没法命人统计！
便见石越眸光冷微，说道：“你自是不能知，你若知了，只怕前任渤海郡吏员们，谁也跑不了！”
“怎、怎么说？！”心下一动，他若有所思。
果不其然，石越道：“不瞒殿下，前几任渤海郡吏员们为了拉拢地方豪强，任由豪强横征暴敛，侵占平民百姓的田地不说，还强迫对方成为「佃农」！一户、几户也就罢了，偏偏是几百户、几千户！殿下你没来渤海郡的那几年，随意一个豪强拥有上万名佃农们都是常态！
佃农多了，整日劳作，哪怕累死，也换不了多少吃的……这样下去，渤海郡的平民百姓们只怕永远都不能获得自由了！——多亏张燕将军！今年如果不是有张燕将军突然地霸占了渤海郡，击杀了那群吏员们，只怕渤海郡的平民百姓们仍旧生不如死，水深火热！
就因张燕将军得了渤海郡，渤海郡的平民百姓们少不得又要全都依附张燕将军！
故此，殿下你若想统计南皮县的人口，释放南皮县的劳力动，实现南皮县平民们不愁吃穿的目标，那就得去见张燕将军！
殿下只管向张燕将军要人，相信张燕将军会看在你是皇长子殿下和你们即将是同僚的份上，必然不会拒绝你！”
他：“……”
只这一席话，他惊觉对方不愧是南皮县士族，看似平庸，却懂得很。
——也不排除袁绍告知！
他微妙极了。
之前，他想见张燕，主要是张燕霸占窑场，却不上交窑场！
现在，他仍见张燕，主要是张燕划走人口，不打算告诉他！
这下倒好，他向张燕「讨个说法」，又多了一条理由。
抚了抚掌，他说：“多谢先生提点，辩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石越适时地受宠若惊，连忙地拱手道：“殿下谬赞，越不敢当也。”
微微一笑，他说：“先生太谦虚了！先生大才！先生之眼光，着实令辩佩服，辩今后可否有机会，时常地请教先生？”
石越道：“殿下客气了。殿下的资质，才叫人惊叹！汉室有殿下，天下可兴矣。”
两眼一亮，他却摇头道：“先生，此言差矣。想要天下复兴，只凭我一人，却是没法办到！还需要像先生这样的人才们……先生，辩想招纳先生你为「史」——记录官！敢问先生愿意否？”
石越面不改色，应道：“敢不从命。”
刘辩和石越相互一视，不约而同地笑了。
开心地，刘辩蘸墨提笔，刷刷地写出任命书，再盖上印绶，后将任命书交给石越，石史就正式地出炉了！
刘辩紧接地提议道：“石史，我欲会见张燕将军，你要不要随我同去？”
好歹意见是你提出的，不带你去……我于心不安。
石越眨了眨眼，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袁绍道：
“殿下！可否带我前去？——我必保殿下你的安全！”
听罢，刘辩嗫嚅了嘴唇，有心想说甚么，却是甚么也没说。
乍一听到袁绍……袁绍自荐，刘辩的内心是拒绝的：袁绍你再如何厉害，能厉害得过关羽和张飞这两位绝世猛将吗？
不！
你不能！
你的武力值非但没法和关羽、张飞相比，连张燕都不如——君不见历史上，你领兵和张燕交战数次回合，次次都没弄死张燕，最终你病死了，反让张燕降于曹操，成了安国亭侯，食邑五百户……
眼皮跳了一跳，他想拒绝袁绍，却又不好打击袁绍的积极性，只得无奈道：“好好好！再带你一人！”
清了清喉咙，他扬声道：“何先，还不去请关曹掾和张捕掾回来！”
“喏！”
屋外，何先领命而去。
少时，何先归来，却是带着关羽、张飞和刘备——多带了一人……
也、也对！刘关羽三人一向形影不离，关羽和张飞要保护他刘辩，刘备又怎会甘心地留下来？
势必要一同共进退啊？！
当然，在找张燕「讨个说法」之前，他有记得要叫上关羽或者张飞。
毕竟他就算相信张燕的为人，也怕万一啊？！
万一，万一他和张燕谈崩了，麾下又没武将跟随，那么……
打个激灵，他虽觉警惕张燕不可取，但仍忍不住地思量张燕的武力值。但观张燕的武力值，他真心不觉得身边的五名护卫们，能够抵挡得住张燕的攻击力？——就算挡住了张燕，还得留意另一悍将管亥啊？
总之，说来说去，他觉得若没关羽和张飞的保护，他……他挺没安全感。
因此，召见关羽和张飞，也是势在必行。
对了，关羽和张飞在哪儿？此时在做甚么来着？
和刘备一起，指挥三千名乡勇们搬运木材，以便造房子么？
转了转眼珠子，他先示意袁宜等人退下，等他消息，后问何先，问道：“何先，关曹掾和张捕掾现在何处？——你速将二人请来，我有事要找关曹掾和张捕掾！”
何先抱了抱拳，正要执行命令，谁知迎面就见到袁绍策马而来——
“殿下！”袁绍大声地喊着，飞身下马，“绍不负殿下所望，已将石家的族长——石越先生请来了！石越先生正在渤海王府邸等候！殿下可要见一见石越先生吗？”
话音刚落，刘辩就知今天暂时是去不成张燕那里了……遂对何先说：“何先，你不必去找关曹掾和张捕掾了。”
听罢，袁绍眸光微闪，却默不作声。
何先则了然，立即地停下脚步，退守一旁。
转看袁绍，刘辩点头道：“好，我也想会一会石越先生！袁别驾，且随我来。”
——好歹石越先生是南皮县为数不多且主动前来拜访他的士族子弟，可谓人才也，刘辩可不想错过！
“喏！”袁绍拱手领命，护在刘辩的身旁。
于是乎，刘辩乘坐马车，带人不紧不慢地返回府邸。
甫一回府，刘辩看见一名中年文士跪坐在那，闭目养神，好不惬意。
中年文士大约三十多岁，一身儒服，衬得五官儒雅，浓眉，端的才气飞扬。
许是听见他的脚步声，那中年文士睁开眼来，乍一瞧见他，也不吃惊，而是缓缓地起身，认真地鞠个躬儿，朗声道：
“南皮县儒士石越，见过殿下！敢问殿下任职渤海太守么？”
波澜不惊地看着石越，刘辩亦回礼道：“正是。——先生，快快请起！”
刘辩作虚扶状儿。
石越便直起腰来，含笑道：“果然如本初先生所说，殿下真乃少年英杰，只才小小年纪，便任太守一职，实令越佩服！只是，天下肥沃郡县有无数，为何殿下会选择来这偏僻且多山的渤海郡呢？”
他：“……”
哟～反客为主了，是不？
怎地反问起我了？——我会说我起初是被《三国演义》给误导，误以为渤海郡人杰地灵吗？不然，为甚么袁绍、刘协都相继被封为渤海太守、渤海王？……咳咳咳～这话不能说！歪了歪头，刘辩不答，冷不丁地问：
“石越先生，你是在考验本太守吗？”
“——是的。”石越愣了一愣，大大方方地承认，“殿下三番四次地派人召见我，无非是想征召我这人才……承蒙殿下抬爱，越虽稍有才干，却也知晓大丈夫处世，当择一明主也，如此再扫除天下，亦事倍功半矣！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他：“……”
他无话可说。
不不不——
他有千言万语想吐槽！
话说石越你也不是甚么王佐之才，亦不是甚么卧龙与凤雏，你不过是南皮县一介平平无奇的士族子弟，哪来这么诸多要求？！
这一时刻，他好想扶额。
但是，为了形象，他必须忍着。
沉吟地，他思考起来。
良久，他理了理思绪，从容道：“石先生之意，我明白了。最初我选渤海郡的原因……此事说来话长，还请石先生耐心聆听！”
石越拱了拱手，以示恭敬。
见状，刘辩挥退左右。
尔后，屋内就只剩下他、石越和袁绍三人。
幽幽地瞅了一眼袁绍，袁绍却视而不见，坚持地留下，刘辩便挪开视线，不再理会袁绍了……轻扣案几，刘辩慢慢地道：
“我不清楚该不该对先生你说！先生你既然问了，那我便说罢？……我虽为父皇长子，却不受父皇信赖，是以我想离开帝都，尝试地治理一州，或一郡，或一县，只为证明自身的能力，扭转父皇对我的偏见！
之所以会选择渤海郡，大抵是因渤海郡……够穷！！
至于相距帝都极远极远，这倒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正因渤海郡贫穷落魄，我才决定来渤海郡！我想让渤海郡发展起来！
渤海郡北临幽州，南接青州，东临渤海湾，明明优势不错，为何却民生凋敝？”
“——是啊！为何会民生凋敝？”石越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他怔了一怔，顺势道：“为何呢？”
“因为……渤海郡没人，渤海郡自然也就凋敝了。”石越神情淡淡，轻声地询问，“殿下可知南皮县有多少人口？”
“这……我不了解。”
他摇了摇头。
他是真的不了解。
前任吏员们搬空了渤海王府邸，连一本户籍册子都没留下！
而他则在前几天寻找矿山之际，勉强地摸清了南皮县的本土人口……怎么说好呢？——貌似南皮县本地平民们还没全部逃走、迁走，应还尚存几万来户？奈何对方不常露面，以致他没法命人统计！
便见石越眸光冷微，说道：“你自是不能知，你若知了，只怕前任渤海郡吏员们，谁也跑不了！”
“怎、怎么说？！”心下一动，他若有所思。
果不其然，石越道：“不瞒殿下，前几任渤海郡吏员们为了拉拢地方豪强，任由豪强横征暴敛，侵占平民百姓的田地不说，还强迫对方成为「佃农」！一户、几户也就罢了，偏偏是几百户、几千户！殿下你没来渤海郡的那几年，随意一个豪强拥有上万名佃农们都是常态！
佃农多了，整日劳作，哪怕累死，也换不了多少吃的……这样下去，渤海郡的平民百姓们只怕永远都不能获得自由了！——多亏张燕将军！今年如果不是有张燕将军突然地霸占了渤海郡，击杀了那群吏员们，只怕渤海郡的平民百姓们仍旧生不如死，水深火热！
就因张燕将军得了渤海郡，渤海郡的平民百姓们少不得又要全都依附张燕将军！
故此，殿下你若想统计南皮县的人口，释放南皮县的劳力动，实现南皮县平民们不愁吃穿的目标，那就得去见张燕将军！
殿下只管向张燕将军要人，相信张燕将军会看在你是皇长子殿下和你们即将是同僚的份上，必然不会拒绝你！”
他：“……”
只这一席话，他惊觉对方不愧是南皮县士族，看似平庸，却懂得很。
——也不排除袁绍告知！
他微妙极了。
之前，他想见张燕，主要是张燕霸占窑场，却不上交窑场！
现在，他仍见张燕，主要是张燕划走人口，不打算告诉他！
这下倒好，他向张燕「讨个说法」，又多了一条理由。
抚了抚掌，他说：“多谢先生提点，辩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石越适时地受宠若惊，连忙地拱手道：“殿下谬赞，越不敢当也。”
微微一笑，他说：“先生太谦虚了！先生大才！先生之眼光，着实令辩佩服，辩今后可否有机会，时常地请教先生？”
石越道：“殿下客气了。殿下的资质，才叫人惊叹！汉室有殿下，天下可兴矣。”
两眼一亮，他却摇头道：“先生，此言差矣。想要天下复兴，只凭我一人，却是没法办到！还需要像先生这样的人才们……先生，辩想招纳先生你为「史」——记录官！敢问先生愿意否？”
石越面不改色，应道：“敢不从命。”
刘辩和石越相互一视，不约而同地笑了。
开心地，刘辩蘸墨提笔，刷刷地写出任命书，再盖上印绶，后将任命书交给石越，石史就正式地出炉了！
刘辩紧接地提议道：“石史，我欲会见张燕将军，你要不要随我同去？”
好歹意见是你提出的，不带你去……我于心不安。
石越眨了眨眼，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袁绍道：
“殿下！可否带我前去？——我必保殿下你的安全！”
听罢，刘辩嗫嚅了嘴唇，有心想说甚么，却是甚么也没说。
乍一听到袁绍……袁绍自荐，刘辩的内心是拒绝的：袁绍你再如何厉害，能厉害得过关羽和张飞这两位绝世猛将吗？
不！
你不能！
你的武力值非但没法和关羽、张飞相比，连张燕都不如——君不见历史上，你领兵和张燕交战数次回合，次次都没弄死张燕，最终你病死了，反让张燕降于曹操，成了安国亭侯，食邑五百户……
眼皮跳了一跳，他想拒绝袁绍，却又不好打击袁绍的积极性，只得无奈道：“好好好！再带你一人！”
清了清喉咙，他扬声道：“何先，还不去请关曹掾和张捕掾回来！”
“喏！”
屋外，何先领命而去。
少时，何先归来，却是带着关羽、张飞和刘备——多带了一人……
也、也对！刘关羽三人一向形影不离，关羽和张飞要保护他刘辩，刘备又怎会甘心地留下来？
势必要一同共进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