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王氏家族的怪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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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山娓娓而谈，慢慢道出了平山上发生的故事——
王家祖上靠打鱼为生，从王宝山向上数十七代，都是与鱼打交道，说到鱼，没有王家不知道的。有的时候，为了能打到更多的鱼，更好的生活下去，王家祖上就到东海去打海鱼，因此，王家人也因此死了不少人。
到了王宝山太爷爷那一代，就放弃了到海里打鱼的计划，转而只打淡水鱼，为此，梁家一家人都搬到黄河上游，靠河住了下来。
事情也是在他太爷爷那一代开始的。
王宝山的太爷爷本不姓王，而姓梁，名叫梁浩。梁浩为人坦荡，五毒不沾，是方圆十几里出了名的善人。梁家三代同堂，加上姨太太四十多号人。梁浩的大儿子梁铁环继承了老爹的打鱼手艺，却没有继承老爹闻名的品德，此人吃喝嫖赌，五毒俱全，而且喜好结交一些狐朋狗友，到处惹事生非。为此，梁老爷子多次出门为大儿子给人家赔罪，光鱼就送出了千斤。周围邻居街坊都给梁浩面子，梁铁环再坏，也没做出出格的事情，大家也就算了没去计较。
事情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那一天，梁浩总觉得身体不太舒服，于是就没出水，而是让大儿子铁环和二儿子铁圈两人一起出去，能打多少打多少，只要能够一天开销的就可以了。
梁浩对大儿子的手艺是放心的，但对他的脾气却不放心；而对二儿子的品格放心，却对二儿子的手艺不放心。
派出去以后，老爷子总是放心不下，就找了几个人，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及时回来报告，老爷子也好有个准备。那天不知道是见了什么鬼了，老爷子心里总是不舒坦，四个姨太太分别照顾，都不如他的心意。
先暂不提梁老爷子，单说大儿子铁环和二儿子铁圈。两人出门后，就到了他们家鱼船跟前，招呼水手们上船后，船起锚开航。本来梁铁环想着到一处鱼多的地方下锚，可是，船上一个船夫非不同意，建议他到另一处，说那一处有大鱼，并且是身带黄金的鱼。梁铁环听后，觉得到哪都是打，于是就到了船夫所说的那处地方，到了那处地方后，忽然这船停止不推动，一到河中心，立即打旋，任凭舵手怎样控制，长十几米的鱼船就是不听使唤。
这可把二儿子吓坏了，心想难道是河里有什么妖怪不成？于是迷信的思想就开始蔓延全身，想着找个水手扔下去喂一喂能好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正当无奈之际，大儿子铁环雷厉风行，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身边一个船夫扔了下去。
那船夫被扔了下去，连泡都没冒就不见了。人是扔下去了，但船还在打旋，而且船周围开始起了水花，冒起了大水泡，好象水底有一个洞，要把船吸进去一样。
大哥铁环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再扔几个人吧，又怕船夫合伙把他兄弟二人扔下去，于是只好硬抗着喊高价，只要谁能把船开到岸，赏黄金鱼一条，外带真金白银一箱。
那个时代，人认的不是纸质的货币，而是黄金百银，铁环一喊，立即有人上来要试。可是，全船的人都试过，船依然在水中间打旋，并且船身开始倾斜。
这下真的把兄弟二人吓坏了，两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为是龙王爷怪他们梁家龙王爷的水族给打光了，怪罪下来要收拾他们，头在甲板上跟捣蒜泥一样捣的咚咚响，仍然不见有效果。
最后没办法，只要拿出准备好的牲畜，分别是猪头、羊头、牛头。这也叫三牲忌拜，这是玩船人家最高的祭祀礼节。到了这份上，也就说明遇到的事情非同一般。
铁环将三牲准备好，供在船头，刚摆好，船就被水吸的甩了一个头，将船头的三牲都甩到了水中，巧的是，水下的旋涡也慢慢没有了，船也摆好了位置。
惊魂不定的兄弟二人和一船的船夫，忙将船开到岸，也不下锚，全都跑回家去了。铁环和铁圈兄弟二人这才想起来，刚才扔了个人下去，也就是说他们杀人了，这要是传出去，必须得拿官府查办，官府不追究，死者的家人也不会防过自己。
铁环虽然浑，却还没浑到连杀人尝命的道理都不懂。于是兄弟二人回家，将此事如实的禀报了老爷子。想让老爷子出个注意。
老爷子听了，猛然觉得怪不得今天一天都不舒服，原来果真是发生事情了，于是拿出一箱子黄金，足足有几十斤，交给老大铁环，交代说：“无论如何，也要把黄金给死者家人，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铁环听了，不敢去，老爷子只好让一向老实的铁圈去，这样人家也好接受。
于是铁圈就拿着一箱子黄金，找到死者的家地址后，却看见被扔下去的船夫好好的在家坐着，跟没事一样。
这下老实巴交的铁圈想不通了，人不是被扔下去了么？怎么还活活的坐在家里？他也没多想，抱着黄金就进了屋，屋子里没其他人，就他自己和船夫两个人。船夫很客气，跟没事发生一样，倒水搬凳子，好不客气，弄得铁圈相当不好意思，也不好把黄金拿出来，就那么抱着喝了几口茶，就准备回家了。
刚想走，就被船夫叫住，说有几件事情要交代一下，让家里有点钱的铁圈帮忙办一下，事成之后，一定有重谢。
铁圈迷糊的答应，那船夫就跟他说让他帮忙弄几口大棺材，越大越好，然后扔到黄河里，他自有用处。
铁圈奇怪，你好好的弄个棺材扔到水里干什么？要当船用？那也不对呀！当时铁圈想了一下，管他干什么用呢，就算是给自己死打个棺材，也是理所应当，于是就答应下来，但转念一想，这事我替他办，还不如他自己拿着钱自己去办，于是就把黄金放下，交代说这是老爷子给的，就收拾一下准备回家了。
一时想不明白的铁圈扔下那箱黄金，撒腿就跑，一口气跑了几十里回到自己家，却看见自家门口被一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有的人头上戴着孝，身穿白麻衣，抬着棺材，哭喊声一片，有几个少妇已经哭得晕过去了好几次。
梁铁圈纳闷的很，这又是怎么回事？谁没事干跑到自己家门口发丧来了？难道是自己家里有谁早早的归西了？那也不对啊，出门的时候没见谁身体有情况呀，那这又是谁家的？看着都不认识呀！！
铁圈奇怪的挤开人群，走进自己家门口，当看到大门的时候，俨然又看到一口大棺材，上面有牌位，写着：崔连生之灵位。
铁圈脑子嗡的一声，崔连生，这个崔连生就是跟着自己家船出水打鱼的船夫呀，就是被自己哥哥扔到黄河里喂鱼的那个人，怎么又死了？？
他分开众人，大喊道：“崔连生没死，就在家里，我还给了他一箱子黄金呢！”
他一说话，下面众人突然哇的哭的更大声了，将整个小镇所有的人都引过来看热闹，铁环觉得这事他自己处理不了，就准备去报告老爷子。
刚进内堂，就见两个神秘男子在老爷子耳朵边上嘀咕，铁圈没在意，等他二人嘀咕完了，老爷子却气的浑身发抖。
梁老爷子站起来，指着老二的鼻子就骂，骂他什么都不懂，还说一些胡话，什么人还没死？棺材都抬到家门口了，还说没死？你这不是糟蹋人的么？人都死了，你还跑去送什么黄金？黄金呢？？
梁铁圈觉得冤枉，老实人越觉得想不通的事情，就越爱犟，他拉着老爷子的手，就要到外面看看究竟，他相信，崔连生真的没死，觉得在家坐着等家人回去。
老爷子觉得十里八乡的人都过来了，再不出去实在说不过去，只好跟着老二一起走，临出门的时候把老大铁环也带上了。
到了门口，一群人纷纷围上来，责怪王家老大不厚道，喊着杀人尝命，梁老爷子不能护短之类的话，有几个好事的人还喊着要把梁铁环就地正法，弄得老爷子一阵头晕目眩。老爷子知道得有个说法，这死了人的事情，弄不好，就得吃官司，但大儿子铁环虽然有时候不听话，可终归还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能说让带走就让带走。
于是，梁老爷子就说：“大家安静，我梁浩从三十岁搬过来，本人没做过什么得罪大家的事情，相信大家心里也清楚这点。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梁某深表悲痛，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就按着大家的意思去办，只要能让我儿子免了这死罪，大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梁某绝没有二话。但是，我二儿子梁铁圈的品格你们还是清楚的，周围十里八乡的父老乡亲，铁圈多少也做过一些善事，我听他说刚才去了崔连生的家，看到他还活着，并且，铁圈我儿还送去了一箱子黄金，想必我二儿子不会说假话，大家既然认定我大儿子是把崔连生扔下河的人，那么，我们就到崔家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在场的人听了老爷子的话，觉得有点道理，正准备去崔家看看，却见崔连生的老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披着一身白麻衣出来道：“梁老爷子，我们都敬重您的为人，知道您不会护短，但是，我丈夫确实死了，就在棺材里，我听其他船夫说的，是您的大儿子梁铁环将我丈夫扔下去的，如您不信，可以开棺材验尸！
王宝山娓娓而谈，慢慢道出了平山上发生的故事——
王家祖上靠打鱼为生，从王宝山向上数十七代，都是与鱼打交道，说到鱼，没有王家不知道的。有的时候，为了能打到更多的鱼，更好的生活下去，王家祖上就到东海去打海鱼，因此，王家人也因此死了不少人。
到了王宝山太爷爷那一代，就放弃了到海里打鱼的计划，转而只打淡水鱼，为此，梁家一家人都搬到黄河上游，靠河住了下来。
事情也是在他太爷爷那一代开始的。
王宝山的太爷爷本不姓王，而姓梁，名叫梁浩。梁浩为人坦荡，五毒不沾，是方圆十几里出了名的善人。梁家三代同堂，加上姨太太四十多号人。梁浩的大儿子梁铁环继承了老爹的打鱼手艺，却没有继承老爹闻名的品德，此人吃喝嫖赌，五毒俱全，而且喜好结交一些狐朋狗友，到处惹事生非。为此，梁老爷子多次出门为大儿子给人家赔罪，光鱼就送出了千斤。周围邻居街坊都给梁浩面子，梁铁环再坏，也没做出出格的事情，大家也就算了没去计较。
事情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那一天，梁浩总觉得身体不太舒服，于是就没出水，而是让大儿子铁环和二儿子铁圈两人一起出去，能打多少打多少，只要能够一天开销的就可以了。
梁浩对大儿子的手艺是放心的，但对他的脾气却不放心；而对二儿子的品格放心，却对二儿子的手艺不放心。
派出去以后，老爷子总是放心不下，就找了几个人，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及时回来报告，老爷子也好有个准备。那天不知道是见了什么鬼了，老爷子心里总是不舒坦，四个姨太太分别照顾，都不如他的心意。
先暂不提梁老爷子，单说大儿子铁环和二儿子铁圈。两人出门后，就到了他们家鱼船跟前，招呼水手们上船后，船起锚开航。本来梁铁环想着到一处鱼多的地方下锚，可是，船上一个船夫非不同意，建议他到另一处，说那一处有大鱼，并且是身带黄金的鱼。梁铁环听后，觉得到哪都是打，于是就到了船夫所说的那处地方，到了那处地方后，忽然这船停止不推动，一到河中心，立即打旋，任凭舵手怎样控制，长十几米的鱼船就是不听使唤。
这可把二儿子吓坏了，心想难道是河里有什么妖怪不成？于是迷信的思想就开始蔓延全身，想着找个水手扔下去喂一喂能好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正当无奈之际，大儿子铁环雷厉风行，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身边一个船夫扔了下去。
那船夫被扔了下去，连泡都没冒就不见了。人是扔下去了，但船还在打旋，而且船周围开始起了水花，冒起了大水泡，好象水底有一个洞，要把船吸进去一样。
大哥铁环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再扔几个人吧，又怕船夫合伙把他兄弟二人扔下去，于是只好硬抗着喊高价，只要谁能把船开到岸，赏黄金鱼一条，外带真金白银一箱。
那个时代，人认的不是纸质的货币，而是黄金百银，铁环一喊，立即有人上来要试。可是，全船的人都试过，船依然在水中间打旋，并且船身开始倾斜。
这下真的把兄弟二人吓坏了，两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为是龙王爷怪他们梁家龙王爷的水族给打光了，怪罪下来要收拾他们，头在甲板上跟捣蒜泥一样捣的咚咚响，仍然不见有效果。
最后没办法，只要拿出准备好的牲畜，分别是猪头、羊头、牛头。这也叫三牲忌拜，这是玩船人家最高的祭祀礼节。到了这份上，也就说明遇到的事情非同一般。
铁环将三牲准备好，供在船头，刚摆好，船就被水吸的甩了一个头，将船头的三牲都甩到了水中，巧的是，水下的旋涡也慢慢没有了，船也摆好了位置。
惊魂不定的兄弟二人和一船的船夫，忙将船开到岸，也不下锚，全都跑回家去了。铁环和铁圈兄弟二人这才想起来，刚才扔了个人下去，也就是说他们杀人了，这要是传出去，必须得拿官府查办，官府不追究，死者的家人也不会防过自己。
铁环虽然浑，却还没浑到连杀人尝命的道理都不懂。于是兄弟二人回家，将此事如实的禀报了老爷子。想让老爷子出个注意。
老爷子听了，猛然觉得怪不得今天一天都不舒服，原来果真是发生事情了，于是拿出一箱子黄金，足足有几十斤，交给老大铁环，交代说：“无论如何，也要把黄金给死者家人，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铁环听了，不敢去，老爷子只好让一向老实的铁圈去，这样人家也好接受。
于是铁圈就拿着一箱子黄金，找到死者的家地址后，却看见被扔下去的船夫好好的在家坐着，跟没事一样。
这下老实巴交的铁圈想不通了，人不是被扔下去了么？怎么还活活的坐在家里？他也没多想，抱着黄金就进了屋，屋子里没其他人，就他自己和船夫两个人。船夫很客气，跟没事发生一样，倒水搬凳子，好不客气，弄得铁圈相当不好意思，也不好把黄金拿出来，就那么抱着喝了几口茶，就准备回家了。
刚想走，就被船夫叫住，说有几件事情要交代一下，让家里有点钱的铁圈帮忙办一下，事成之后，一定有重谢。
铁圈迷糊的答应，那船夫就跟他说让他帮忙弄几口大棺材，越大越好，然后扔到黄河里，他自有用处。
铁圈奇怪，你好好的弄个棺材扔到水里干什么？要当船用？那也不对呀！当时铁圈想了一下，管他干什么用呢，就算是给自己死打个棺材，也是理所应当，于是就答应下来，但转念一想，这事我替他办，还不如他自己拿着钱自己去办，于是就把黄金放下，交代说这是老爷子给的，就收拾一下准备回家了。
一时想不明白的铁圈扔下那箱黄金，撒腿就跑，一口气跑了几十里回到自己家，却看见自家门口被一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有的人头上戴着孝，身穿白麻衣，抬着棺材，哭喊声一片，有几个少妇已经哭得晕过去了好几次。
梁铁圈纳闷的很，这又是怎么回事？谁没事干跑到自己家门口发丧来了？难道是自己家里有谁早早的归西了？那也不对啊，出门的时候没见谁身体有情况呀，那这又是谁家的？看着都不认识呀！！
铁圈奇怪的挤开人群，走进自己家门口，当看到大门的时候，俨然又看到一口大棺材，上面有牌位，写着：崔连生之灵位。
铁圈脑子嗡的一声，崔连生，这个崔连生就是跟着自己家船出水打鱼的船夫呀，就是被自己哥哥扔到黄河里喂鱼的那个人，怎么又死了？？
他分开众人，大喊道：“崔连生没死，就在家里，我还给了他一箱子黄金呢！”
他一说话，下面众人突然哇的哭的更大声了，将整个小镇所有的人都引过来看热闹，铁环觉得这事他自己处理不了，就准备去报告老爷子。
刚进内堂，就见两个神秘男子在老爷子耳朵边上嘀咕，铁圈没在意，等他二人嘀咕完了，老爷子却气的浑身发抖。
梁老爷子站起来，指着老二的鼻子就骂，骂他什么都不懂，还说一些胡话，什么人还没死？棺材都抬到家门口了，还说没死？你这不是糟蹋人的么？人都死了，你还跑去送什么黄金？黄金呢？？
梁铁圈觉得冤枉，老实人越觉得想不通的事情，就越爱犟，他拉着老爷子的手，就要到外面看看究竟，他相信，崔连生真的没死，觉得在家坐着等家人回去。
老爷子觉得十里八乡的人都过来了，再不出去实在说不过去，只好跟着老二一起走，临出门的时候把老大铁环也带上了。
到了门口，一群人纷纷围上来，责怪王家老大不厚道，喊着杀人尝命，梁老爷子不能护短之类的话，有几个好事的人还喊着要把梁铁环就地正法，弄得老爷子一阵头晕目眩。老爷子知道得有个说法，这死了人的事情，弄不好，就得吃官司，但大儿子铁环虽然有时候不听话，可终归还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能说让带走就让带走。
于是，梁老爷子就说：“大家安静，我梁浩从三十岁搬过来，本人没做过什么得罪大家的事情，相信大家心里也清楚这点。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梁某深表悲痛，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就按着大家的意思去办，只要能让我儿子免了这死罪，大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梁某绝没有二话。但是，我二儿子梁铁圈的品格你们还是清楚的，周围十里八乡的父老乡亲，铁圈多少也做过一些善事，我听他说刚才去了崔连生的家，看到他还活着，并且，铁圈我儿还送去了一箱子黄金，想必我二儿子不会说假话，大家既然认定我大儿子是把崔连生扔下河的人，那么，我们就到崔家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在场的人听了老爷子的话，觉得有点道理，正准备去崔家看看，却见崔连生的老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披着一身白麻衣出来道：“梁老爷子，我们都敬重您的为人，知道您不会护短，但是，我丈夫确实死了，就在棺材里，我听其他船夫说的，是您的大儿子梁铁环将我丈夫扔下去的，如您不信，可以开棺材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