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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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苏姗常常不在家,渐晓人事的蜜雪儿,又开始察觉乱伦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渐渐躲避着我,虽然没有像她姐姐一样。

    表现出对我的憎恶,但父女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结果,最常屈服在我淫威之下、被抓上床泄欲的,就是珍妮。

    频繁xìng交的结果,一年里面,她为我拿掉了两个孩子。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过下去,但是在某个晚上,事情却发生了改变。

    芭芭拉的母亲,我的前任岳母前来探访三个外孙女儿,但当时情欲高涨的我,却漏听了那声门铃。

    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来不及躲进房里的苏姗,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地瞪着我。

    我则是赤身裸体地站在客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恣意玩弄眼前这具少女胴体。

    “苏姗,你还在等什么?给我跪到这里来,舔你老子的呃,妈,你怎么来了?”不需要再说什么无聊话了,那个恶毒的老婊子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和社会福利中心。

    在大批警车的呼啸下,三个女儿被带离开家,而我则被戴上手铐,预备面对残酷的铁窗生涯。

    只是,事情并非毫无转机。珍妮和蜜雪儿支持我的谎言,说我没有对她们做任何错事,是一个难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苏姗这个刁蛮女,也不愿承认她整整与亲生父亲通奸了四年,当了四年性奴隶的丑事,所以她拒绝上法庭作证。

    更幸运的一点是,谁都知道法庭内是有钱判生,没钱判死,而我却刚好是有钱人,大把钞票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xìng交。

    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后法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布我当庭释放,可以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丑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我回到家时,苏姗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

    我尽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系,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姗是三个女儿中,最早独立出门的一个。她发愤念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里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8%的循环利息。

    苏姗喜欢胡乱花钱挥霍。自从幼时就养成的奢侈习惯,不是上了大学,多念了几本书就改得了的。

    幸好,时值1999年的高科技产业萌芽,两夫妻都是电子与网路的工程师,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们确实是付得起这样的高水准生活的。

    假如那个短命的小白脸,没有在两年后一场车祸中被碾成碎块的话。

    从1999到2001的那两年,想必令许多人记忆犹新。当时,因为网路泡沫化,从那倒闭公司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看到疾驶过来的大卡车总之,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

    苏姗的世界一夕之间崩溃,心爱的丈夫骤丧,自己也因为股市崩跌的影响,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尽成废纸,而更糟糕的是,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不可能偿还过去累积的庞大债款。

    我的大女儿,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豪宅与名车,甚至因为她恶劣的信用纪录,连到外头租间小公寓栖身都被拒绝,堂堂的一名女硕士、电子新贵,却快要流落街头。

    当我最后一次接到电话,她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吵杂,听不清楚,接着电话里传来时间用尽的刻板语音,最后就只剩下一连串“嘟嘟”声。

    至于二女儿珍妮,也早就搬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急于离开这个家,她没等高中毕业,就匆匆出去找了个打工的工作,然后在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大她许多岁的中年主管。

    我没有出席他们的寒酸婚礼,也没有祝福他们,因为我知道错误的选择,不会带来正确的果实。

    结果我所料不错,婚后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个粗暴易怒、终日酗酒赌博的杂碎。

    贫贱夫妻百事哀,哪还会有什么和乐的生活?听说他们夫妻不合,常常有打闹,惊动警察,但我不知道确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务生推荐给我一部片子。

    “gcup:myslutwife(g罩杯:我的淫荡妻)!”封面上一个金发红唇、浓妆艳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长发,半睁开的细长眼睛。

    微嘟的丰润红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着每个男人的欲火;紧紧包裹着大腿、肥臀的弹力裤,阴户的轮廓整个凸露出来,就连两瓣淫肉唇的形状都清清楚楚。

    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捧在手上,那对圆滚雪润的gcup巨乳,又圆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丰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尝。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风骚淫靡,眉角满是合欢春情的妖艳女郎,就是我那温柔娴静的内向女儿珍妮吗?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拍起了这种下流的a片?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相信这种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尤其是当萤幕上出现了我曾经熟悉的面孔,饥渴地交错舔舐两手中握着的jī巴,露出极度满足的表情。

    扭腰摆臀,雪嫩的圆硕奶瓜,荡出一片波涛汹涌,任背后黑鬼的jī巴在她淫肉穴里飞快进出,最后在淫荡的浪叫声里,被三个男人将精液洒在她白皙无瑕的胴体上。

    呆呆坐在沙发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么时候放完的,当脑里回复清醒,我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我拨起了珍妮的电话,才发现那个号码早已换人使用,原屋主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无法联络。

    我疯狂地冲进影碟店,想要探听点消息,可是话还没出口,那个服务生就抢先说租了这片子的客人,没有不回来问的,然后又指给我看旁边一排,大概七八部片子,说都是同系列的。

    踏着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里面的男主角从白到黑,还有亚洲的黄种人。

    人数或多或少,而拍摄地点更是乱七八糟,有森林、有海边、有超级市场和电影院,甚至还有路边的热狗摊,但最多数仍是在简陋的住家里。

    拍片的品质相当粗制滥造,却更有自拍的真实感,而不论是哪一片,女主角浪荡风骚的春情、圆硕如瓜的巨乳,都是最吸引人的焦点。

    与两个姐姐相比,蜜雪儿就走在天之骄女的坦途上。当她的两个姐姐离家后,她也搬去与外婆同住,借以躲避我的联络。

    尽管这个最让我疼爱的小女儿,也选择离开了我,并且不接我的电话,连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从无回音。

    但是当她以优异成绩考进大学的消息传来,我仍是愿意支付她的学杂费,对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无奈天不从人愿,从某张小报上的旧新闻,我得知她在大学与一班不良少女厮混,吸毒、偷窃,最后被学校退学。

    这真是晴天霹雳!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但检查名字、学校,都没有问题,而在那张黑白照片的一角,那个穿着暴露性感,看上去满脸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宝贝的小女儿。

    我急忙打电话到前任岳母的家里,然后就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和那群坏朋友离开,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有邻居说看见她在车上接客,哦,她和她母亲一样,变成一个烂婊子了,比尔,你一定要找到他,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儿啊。”

    电话筒从我无力的手上掉落,这个打击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整个崩溃了。

    我茫然地环顾周遭的一切。冰箱上用磁铁贴着的黄纸片,写着苏姗三个月以前的电话,但那是早就被取消的号码,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流落在哪里。

    脚下的羊毛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乱地散落着,封面上妖冶艳丽的珍妮,捧着巨硕豪乳的性感模样,像锋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摊平在茶几上的旧报纸,蜜雪儿愤愤不平的叛逆表情,还有旁边怵目惊心的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恶梦。

    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我那三个天使般的小女儿,到哪里去了?那个如同美好春天般的幸福家庭,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冰冷屋子?“嘻嘻”“喂,你别用水泼我啦,好冰喔。”电视里不知第几次反覆播放着同样的画面。

    三个金发碧眼的小美人儿,穿着美丽而贴身的泳衣,在碧波中开心欢笑,泼水嬉戏;她们的笑靥比黄金更珍贵,她们的金发比天上太阳更灿烂。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突然之间热泪盈眶。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为我贪婪又邪恶的欲望,玷污了我的小天使们,让她们自暴自弃,堕入永远沉沦的黑暗深渊?

    孤苦无依,守着一堆无用的金钱,在冰冷房子里寂寞以终的老人!流落在公园挨饿受冻,走投无路,永远要躲避庞大债务的乞丐!

    卖弄火辣的肉弹身材,抖弄巨乳,在a片中含屌舔精的艳星!施打过毒品,在街边阻车拉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我敬爱的主啊!这就是您给我们的报应?这就是我们应得的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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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那些愚蠢而古板的卫道之士,有谁相信真心相爱的亲人应该要遭受这种结局?

    我们在天上的父,怎么会把灾难和苦痛,降临在他虔诚的信徒身上呢?怎么会让报应降临在一户和乐融融的幸福家庭里呢?

    每个笃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他的信徒多开另一道门,现在所遇到的苦难,可能正是改变一切的转机。

    我不该迷惑,不该痛苦,而是该像个男人一样的站起来奋斗。一想通这点,我的身体便有了活力,顿时挥去了所有烦恼,从沙发上站起,决心要把一切扭转过来。

    首先,我把电话挂上,不用在听见那老太婆聒噪的哭声,跟着我便坐下来思考。

    经过考虑,我强压下亲自去找人的念头,打电话给公司平常往来的那家侦探社,请他们派出最好的人手,帮我寻找蜜雪儿的下落。

    或许真是急忘了,我挂完电话,才又想起应该把苏姗和珍妮的下落也一并委托,谁知道我才拿起电话,门口就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我起身前去应门,在开门的刹那,我由衷地感谢天上的主,在父女两人形同末路的三年后,让苏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与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