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再，再摸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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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说纲手的提议在这种情况下，非常合适。
简直就是没有比这更加合适的处理方式了。
如果我加入第七班的话，第七班配置不变，依然会是写轮眼加人柱力。第七班需要一个人补上，而鹿久班以撒身死佐井又被召回，刚好就剩下我一个。
没有比我更适合的人选了。
然而纲手这么恰当的提议，还是被我用“我怎么想并不重要，您应该去问问鸣人会怎么想。”给暂时推拒了回去。
彼时鸣人已经被卡卡西接回了木叶村。
理所当然的他没有把佐助带回来，不仅没找回人，自己还受了伤。
卡卡西把他送进医院的时候鸣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纲手一时间也没办法从他口中得到什么回答。
趁着纲手再度忙前忙后的去处理鸣人的伤势，我跟在卡卡西后面一道走出了木叶医院。
“哎呀，佐助跟我一样，我们都是孤家寡人了呢。”卡卡西放慢脚步走在了我身边，仿佛看不见我一脸不乐意搭理他的表情一样笑了起来：“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饭？”
卡卡西请客吃饭，这很有诱惑力。
不过被木叶高层的审问和旧伤的疼痛折腾过了一轮之后，我也着实是真的提不起精神。
“我要吃最贵的。”我神色恹恹道：“怀石料理，生鱼刺身，还有豪华寿司。一本菜单上第一道跟最后一道不要，剩下的按着顺序一样给我来一份。”
“最贵的没有，只有木叶的烤肉q，吃不吃。”
我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吃烤肉与回家自己用左手泡方便面，很没骨气的向卡卡西屈服了。
“……吃。”
一名下忍的叛逃丝毫影响不到烤肉q的生意，忍者的生活与普通人的日常也没有多大的交集。烤肉店中依旧人声鼎沸，我和卡卡西费了好大力气才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桌空位。
我没什么看菜单的心情，点餐也交给卡卡西一并完成。反正我跟他口味也没差太远，这厮不吃的东西我也不是特别爱吃，而他喜欢吃的东西我大多都能接受。
到了烤肉店我就一头磕下去趴在桌子上装起死来。
“你怎么啦？”
“烦躁。”
“嗯？烦躁什么？”
“就是烦躁……其实也没那么烦，只是稍微有点烦，但还是很烦，你能明白吗……”
卡卡西点完菜把菜单还给服务员，隔着烤肉盘伸过手戳我脑袋：“难得我请你吃饭，你就不能表现的开心一些吗？”
“哈哈哈哈。”
我头都不抬的在喉咙里挤出一串连音调起伏都没有的笑声。
“累不累啊。”
卡卡西戳在我头顶的手放轻了些，顺了顺我的头发。
“辛苦你啦，佐助。你一定很累了吧。”
烤肉店嘈杂背景音之中，卡卡西又轻又哑的声音却准确的落进我的耳朵里。
趴在桌子上的我看不见卡卡西此刻的表情，但从他的声音来判断，我觉得卡卡西现在一定是笑着的，面孔被遮挡在黑色的面罩之后，弯起眼睛笑的非常温柔。
我吸了一大口气，死死憋住自己的情绪一声都不吭。
我来到这个世界，从对于陌生过去的慌乱再到现在的全盘接受，已经差不多快要有小半年了。
回去的路我找不到，这个世界的人我又放不下。
一路咬着牙死撑硬抗，可能也有转移对于回不去这件事的恐慌情绪这样的因素在内，总之全凭着宇智波特有的那点疯劲儿支撑到现在。
所有人都在问我行不行，我就觉得我必须得撑下去。
我自己都快信了我的心理暗示之后，卡卡西忽然问了我一句累不累。
比须佐能乎还要坚固的防护线被这轻飘飘的三个字撞塌了一角，由那一点开始延伸，半面墙都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
“我哥……没教过我。”
我额头抵在桌面，趴在桌子上颤抖着声音哽咽道：“我不知道……我哥没教过我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我就是，就是觉得……我不坚持下去不行。”
“有坚持是一件好事。”卡卡西的手指穿进我发间安抚似的细细摩挲：“但是有时候啊，我觉得你比佐助君还要把自己逼得更紧。”
卡卡西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我的发顶，一边理顺我这两天都有些打结了的头发一边温声道：“即使是犯错和不成功也是被容许的，你要给自己一些时间。”
我只是抽着气没说话。
卡卡西的声音也安静了下去。
不多时，方才点单的菜品一道一道被端上了桌子，我终于平静下来抬起头偷看，却看见卡卡西宽容的对我笑了笑。
“行啦，吃饭吧。难得我请客。”
发顶的温度抽离开来，我想都没想的一把抓住了卡卡西的手指。
他有些惊讶的看过来，我的声音噎了一下，憋了半天才道：“……再，再摸两下。”
卡卡西“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笑我立刻就甩开了他的手。
卡卡西笑的不行：“你倒是……意外的比佐助君要坦诚许多啊……噗。”
笑个屁啊，还不许人一时糊涂没反应过来吗！
我恶狠狠的直起身子瞪着卡卡西：“你烦不烦，快点把肉烤上，赶紧的，我饿了！”
他一点都不在乎我凶狠不讲理的态度，笑着把切好的肉片放上了烤盘。
油脂接触滚烫的烤盘，散发出“滋滋”的声响，香味随着烟雾一起升腾到了半空中。
卡卡西靠谱的时候意外的很会照顾人。他顾及着我暂时不能动的右手，把烤熟的肉都先一步夹到了我的盘子里，甚至他还给我要了一把餐叉，好让我在右手残废的情况下，只用左手就能完成进食。
他边给我夹肉，边拉下面罩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热茶。
那张脸我已经司空见惯，毕竟一回生二回熟，卡卡西的真容我看了这么多次，循序渐进也该渐到了那张白净俊秀的脸还没盘子里的肉吸引力大的程度。
“我说啊。”
我把盘子里还有些烫的肉用叉子戳了又戳，肉块上戳出了好几排细细的小孔，这才又放平了一时恼羞成怒的心态叫了卡卡西一声。
“怎么了，还要夹菜吗？”
“不是，之前治疗的时候，纲手大人跟我说了点事。”
“纲手大人对你说的啊……我大概可以想象得到。”卡卡西懒洋洋的撑着下巴，从烤盘上夹起一块牛肉塞进他自己嘴里。嚼着嘴里的肉，他含糊的嘟囔。
“让你截肢……哈哈哈别瞪我啊，我开玩笑的。”
卡卡西放下筷子，坐姿端正了些却还远称不上是认真的姿态。他依旧懒散的隔着餐桌凝视着我：“难道是让你补入第七班吗？”
我情绪复杂的对卡卡西点了点头。
我来了这个世界之后，好像经常有各种人都在夸我聪明又看得透。不过我觉得我离卡卡西还差着好远一段距离。
我还没告诉他纲手到底对我说了什么，他就已经分析完了各种可能性提取出其中概率最高的一种，简直就是把分析能力运用到了极致。
“也不是不能理解纲手大人的想法，放眼整个木叶，从所有的下忍中忍里挑选，你也是最合适的那个。”
明明他自己就是第七班的带队上忍，可他谈论起这件事时的语气就像事不关己似的客观：“原本第七班结成就是因为佐助君和鸣人的身份都比较敏感，灭族事件的遗孤与非忍者世家的少女……也就这种类型的角色才适合与人柱力接触。”
“哦哦――这点我倒是没想到，原来如此。”
我提高了自己的音调，拍了拍桌子当做鼓掌，毫无诚意的表扬道：“不愧是暗部老油条啊，你还考虑到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了，都说来听听。”
他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你这种夸奖真是让我高兴不起来。”
“没事，我高兴就行。你继续说。”
卡卡西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而且，纲手大人大概也是在担心，团藏会趁此机会在火影派系中安插来自‘根’的忍者吧。”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倒霉催的佐井。
刺杀我失败，中忍考试又失败，这么接连失败，不知道他被召回之后收到了怎样的处罚。
他最好这辈子都别再给我添堵，要不然等待他的就是跟药师兜同等待遇――见一次就往死里揍他一次。
我沉思片刻：“我觉得就算是团藏安插了‘根’的人，其实也无所谓。”
面对卡卡西的视线，我比划着手里的餐叉从自己脖子的位置虚晃一下横着划过。
“一了百了，以绝后患。”
我露出了温良的笑脸：“反正团藏事后肯定没脸来找麻烦。”
“你这孩子……”卡卡西叹了口气：“该夸你聪明呢，还是该教育你这不是你这年龄的孩子该思考的问题呢。”
“把敌人变成能保守秘密的死人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我平静的感叹。
指间来回比划的叉子还是落了下去，餐叉尖端戳在了盘中那块说话时就凉透了的烤肉上。褐色的汁液从肌肉纤维的纹理中渗漏出来淌在了白瓷盘的中央，看起来像是凝固了有一段时间的血。
我插起这块被折磨了挺长时间的肉一口吞下，就在我咀嚼的时候，卡卡西忽然又问。
“那你怎么想？”
“唔……你指什么。”
烤盘中的炉火已经熄灭了，卡卡西的上半身往前倾，越过那些熄灭的炭火凑近了直视着我的眼睛。
“你想补入第七班吗。”
“我啊――”
我不得不说纲手的提议在这种情况下，非常合适。
简直就是没有比这更加合适的处理方式了。
如果我加入第七班的话，第七班配置不变，依然会是写轮眼加人柱力。第七班需要一个人补上，而鹿久班以撒身死佐井又被召回，刚好就剩下我一个。
没有比我更适合的人选了。
然而纲手这么恰当的提议，还是被我用“我怎么想并不重要，您应该去问问鸣人会怎么想。”给暂时推拒了回去。
彼时鸣人已经被卡卡西接回了木叶村。
理所当然的他没有把佐助带回来，不仅没找回人，自己还受了伤。
卡卡西把他送进医院的时候鸣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纲手一时间也没办法从他口中得到什么回答。
趁着纲手再度忙前忙后的去处理鸣人的伤势，我跟在卡卡西后面一道走出了木叶医院。
“哎呀，佐助跟我一样，我们都是孤家寡人了呢。”卡卡西放慢脚步走在了我身边，仿佛看不见我一脸不乐意搭理他的表情一样笑了起来：“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饭？”
卡卡西请客吃饭，这很有诱惑力。
不过被木叶高层的审问和旧伤的疼痛折腾过了一轮之后，我也着实是真的提不起精神。
“我要吃最贵的。”我神色恹恹道：“怀石料理，生鱼刺身，还有豪华寿司。一本菜单上第一道跟最后一道不要，剩下的按着顺序一样给我来一份。”
“最贵的没有，只有木叶的烤肉q，吃不吃。”
我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吃烤肉与回家自己用左手泡方便面，很没骨气的向卡卡西屈服了。
“……吃。”
一名下忍的叛逃丝毫影响不到烤肉q的生意，忍者的生活与普通人的日常也没有多大的交集。烤肉店中依旧人声鼎沸，我和卡卡西费了好大力气才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桌空位。
我没什么看菜单的心情，点餐也交给卡卡西一并完成。反正我跟他口味也没差太远，这厮不吃的东西我也不是特别爱吃，而他喜欢吃的东西我大多都能接受。
到了烤肉店我就一头磕下去趴在桌子上装起死来。
“你怎么啦？”
“烦躁。”
“嗯？烦躁什么？”
“就是烦躁……其实也没那么烦，只是稍微有点烦，但还是很烦，你能明白吗……”
卡卡西点完菜把菜单还给服务员，隔着烤肉盘伸过手戳我脑袋：“难得我请你吃饭，你就不能表现的开心一些吗？”
“哈哈哈哈。”
我头都不抬的在喉咙里挤出一串连音调起伏都没有的笑声。
“累不累啊。”
卡卡西戳在我头顶的手放轻了些，顺了顺我的头发。
“辛苦你啦，佐助。你一定很累了吧。”
烤肉店嘈杂背景音之中，卡卡西又轻又哑的声音却准确的落进我的耳朵里。
趴在桌子上的我看不见卡卡西此刻的表情，但从他的声音来判断，我觉得卡卡西现在一定是笑着的，面孔被遮挡在黑色的面罩之后，弯起眼睛笑的非常温柔。
我吸了一大口气，死死憋住自己的情绪一声都不吭。
我来到这个世界，从对于陌生过去的慌乱再到现在的全盘接受，已经差不多快要有小半年了。
回去的路我找不到，这个世界的人我又放不下。
一路咬着牙死撑硬抗，可能也有转移对于回不去这件事的恐慌情绪这样的因素在内，总之全凭着宇智波特有的那点疯劲儿支撑到现在。
所有人都在问我行不行，我就觉得我必须得撑下去。
我自己都快信了我的心理暗示之后，卡卡西忽然问了我一句累不累。
比须佐能乎还要坚固的防护线被这轻飘飘的三个字撞塌了一角，由那一点开始延伸，半面墙都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
“我哥……没教过我。”
我额头抵在桌面，趴在桌子上颤抖着声音哽咽道：“我不知道……我哥没教过我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我就是，就是觉得……我不坚持下去不行。”
“有坚持是一件好事。”卡卡西的手指穿进我发间安抚似的细细摩挲：“但是有时候啊，我觉得你比佐助君还要把自己逼得更紧。”
卡卡西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我的发顶，一边理顺我这两天都有些打结了的头发一边温声道：“即使是犯错和不成功也是被容许的，你要给自己一些时间。”
我只是抽着气没说话。
卡卡西的声音也安静了下去。
不多时，方才点单的菜品一道一道被端上了桌子，我终于平静下来抬起头偷看，却看见卡卡西宽容的对我笑了笑。
“行啦，吃饭吧。难得我请客。”
发顶的温度抽离开来，我想都没想的一把抓住了卡卡西的手指。
他有些惊讶的看过来，我的声音噎了一下，憋了半天才道：“……再，再摸两下。”
卡卡西“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笑我立刻就甩开了他的手。
卡卡西笑的不行：“你倒是……意外的比佐助君要坦诚许多啊……噗。”
笑个屁啊，还不许人一时糊涂没反应过来吗！
我恶狠狠的直起身子瞪着卡卡西：“你烦不烦，快点把肉烤上，赶紧的，我饿了！”
他一点都不在乎我凶狠不讲理的态度，笑着把切好的肉片放上了烤盘。
油脂接触滚烫的烤盘，散发出“滋滋”的声响，香味随着烟雾一起升腾到了半空中。
卡卡西靠谱的时候意外的很会照顾人。他顾及着我暂时不能动的右手，把烤熟的肉都先一步夹到了我的盘子里，甚至他还给我要了一把餐叉，好让我在右手残废的情况下，只用左手就能完成进食。
他边给我夹肉，边拉下面罩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热茶。
那张脸我已经司空见惯，毕竟一回生二回熟，卡卡西的真容我看了这么多次，循序渐进也该渐到了那张白净俊秀的脸还没盘子里的肉吸引力大的程度。
“我说啊。”
我把盘子里还有些烫的肉用叉子戳了又戳，肉块上戳出了好几排细细的小孔，这才又放平了一时恼羞成怒的心态叫了卡卡西一声。
“怎么了，还要夹菜吗？”
“不是，之前治疗的时候，纲手大人跟我说了点事。”
“纲手大人对你说的啊……我大概可以想象得到。”卡卡西懒洋洋的撑着下巴，从烤盘上夹起一块牛肉塞进他自己嘴里。嚼着嘴里的肉，他含糊的嘟囔。
“让你截肢……哈哈哈别瞪我啊，我开玩笑的。”
卡卡西放下筷子，坐姿端正了些却还远称不上是认真的姿态。他依旧懒散的隔着餐桌凝视着我：“难道是让你补入第七班吗？”
我情绪复杂的对卡卡西点了点头。
我来了这个世界之后，好像经常有各种人都在夸我聪明又看得透。不过我觉得我离卡卡西还差着好远一段距离。
我还没告诉他纲手到底对我说了什么，他就已经分析完了各种可能性提取出其中概率最高的一种，简直就是把分析能力运用到了极致。
“也不是不能理解纲手大人的想法，放眼整个木叶，从所有的下忍中忍里挑选，你也是最合适的那个。”
明明他自己就是第七班的带队上忍，可他谈论起这件事时的语气就像事不关己似的客观：“原本第七班结成就是因为佐助君和鸣人的身份都比较敏感，灭族事件的遗孤与非忍者世家的少女……也就这种类型的角色才适合与人柱力接触。”
“哦哦――这点我倒是没想到，原来如此。”
我提高了自己的音调，拍了拍桌子当做鼓掌，毫无诚意的表扬道：“不愧是暗部老油条啊，你还考虑到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了，都说来听听。”
他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你这种夸奖真是让我高兴不起来。”
“没事，我高兴就行。你继续说。”
卡卡西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而且，纲手大人大概也是在担心，团藏会趁此机会在火影派系中安插来自‘根’的忍者吧。”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倒霉催的佐井。
刺杀我失败，中忍考试又失败，这么接连失败，不知道他被召回之后收到了怎样的处罚。
他最好这辈子都别再给我添堵，要不然等待他的就是跟药师兜同等待遇――见一次就往死里揍他一次。
我沉思片刻：“我觉得就算是团藏安插了‘根’的人，其实也无所谓。”
面对卡卡西的视线，我比划着手里的餐叉从自己脖子的位置虚晃一下横着划过。
“一了百了，以绝后患。”
我露出了温良的笑脸：“反正团藏事后肯定没脸来找麻烦。”
“你这孩子……”卡卡西叹了口气：“该夸你聪明呢，还是该教育你这不是你这年龄的孩子该思考的问题呢。”
“把敌人变成能保守秘密的死人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我平静的感叹。
指间来回比划的叉子还是落了下去，餐叉尖端戳在了盘中那块说话时就凉透了的烤肉上。褐色的汁液从肌肉纤维的纹理中渗漏出来淌在了白瓷盘的中央，看起来像是凝固了有一段时间的血。
我插起这块被折磨了挺长时间的肉一口吞下，就在我咀嚼的时候，卡卡西忽然又问。
“那你怎么想？”
“唔……你指什么。”
烤盘中的炉火已经熄灭了，卡卡西的上半身往前倾，越过那些熄灭的炭火凑近了直视着我的眼睛。
“你想补入第七班吗。”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