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我跟卡卡西告白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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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国都耽搁了足有四天才回到木叶。
原本从火之国国都离开时可以不必再顾忌那些觐见大名的虚礼，然而临行前却发现跟我们一起来的还有个腿脚不是很便利的老太太，回程的时候我们依然跟在马车后面慢慢悠悠的晃了回去。
回程路上纲手还吩咐加藤静音治好了我掌心的割伤，没有人知道我一度离开过。
等我们到木叶就是两天后的事了，就这还是半路上纲手威胁我们再不加速她就扛着马车跑回去的结果。
告别多日的木叶大门出现在我眼前，这种我几乎啥都没干的任务居然让我在看到木叶的一瞬间久违的感受到一股心累。
同行的暗部队员趁着顾问和纲手都进了火影楼，拍了拍我的肩膀：“第一次做出村任务，辛苦你了啊，恰啦。”
不不不，我一点都不辛苦，我就是心累。
“前辈才辛苦了。”苦逼的表情隐藏在了猫脸面具后面，我强打精神装作无事的回答道：“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去和天藏队长汇报任务？”
接下来的汇报就跟我没什么太大关系了。
觐见大名时我被排除在外，暗部出行又不是我来领头。有领队的暗部前辈在，自然是不太用的到我。前辈做主放了我去休息，我也乐得清闲，告别了暗部同僚直接就回了家。
“我回来啦。”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喊道。
掏钥匙打开玄关大门，家里跟我离开之前也没什么两样。忍具和衣服凌乱的散了一地，用不上的护腕和绷带都被堆在了墙角。
我不太擅长打扫卫生，勤快又会照顾人的佐助又不在。这才几天的功夫，房间里的空气中就有了一股灰尘的味道。
我一边扔从身上脱下来的暗部制服，一边捡起地上打折才买的t恤套在身上。
脚趾踩到了暗部那件灰白色战术马甲的边缘，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在洗澡之前先把这堆衣服都一股脑的扔进洗衣机里。
外面洗衣机嗡嗡作响，我在里面冲着热水惬意的几乎想淋着浴就睡过去。
好累啊。
跟身体没什么关系的累。
心累的不行。
都怪宇智波带土。
要不是之前顾着和他互相套路，后面几天还要防着他随时袭击……等等，宇智波带土？！
我猛地睁开双眼。
淋浴莲蓬头中的热水顺着我的发顶流了下来，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转身抄起衣服就往外跑。
我说我怎么感觉忘了点什么呢！
我忘了跟卡卡西告状了！
顾不上头发没擦一直在滴水，我胡乱的套上衣服冲出家门就狂奔向卡卡西居住的上忍公寓。
纯棉质的t恤吸了水，黏答答的贴在我身上。风吹带走了水里的热量，很快连我的体温也凉了下来。
降低的体温一点都没能冷静下我的大脑，当我从“忘记告诉卡卡西这件事了”的慌张里醒过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蹲在了上忍公寓的窗台上开始奋力凿起了卡卡西家的窗户。
玻璃窗被我锤的“哐哐”作响，在玻璃被我敲碎而我破窗而入之前，卡卡西终于一脸菜色的出现在了窗户前。
他看起来比我疲惫无数倍的样子，连面罩都没顾得上戴，难得露出来的嘴唇看起来也没什么血色。
“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吗，佐助。”他打开窗户缓和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怎么了，这么着急？”
卡卡西揉了揉额头，把垂在眼前遮挡视线的几缕银发撩了上去。
平时他那双看着就没什么精神的眼睛现在更是困倦的不行，我怕他会睡着，双手“啪”的一下拍上他两边的脸颊。
卡卡西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半阖起来的右眼也瞪的滚圆。
好极了，这下不怕他会睡着了。
“我要跟你说个事，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他紧闭着的左眼动了动，上下贯穿整个眼窝的刀疤也跟着眼球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我越看他那只独眼就越糟心，想起这个世界的小叔叔，我简直糟心的想去跟我哥告状打他一顿。
“说吧，你是不是闯祸了。”卡卡西忽地叹了口气：“出什么事了就说出来，我想办法帮你解决。”
“不是我闯祸了，但的确是大事。”
我蹲在卡卡西家的窗台上，捧着他的脸一字一顿道。
“我遇到宇智波带土了，他没死，他还活着。”
我拔起带土叔叔立下的flag就砸了回去。
卡卡西紧闭的左眼也忽然睁开，一黑一红的眼睛错愕的望着我。我来不及擦干更来不及扎起来的头发还在滴水，有水珠落在他脸上，顺着脸颊的弧度滚落下来。
他本来就因为疲倦而苍白的脸此刻更是褪尽了所有血色。
卡卡西的唇嗫嚅数次，他向来聪明的脑子偏偏在这个时候转不过来弯，只会跟着我的话反复重复道：“他还活着，还活着……他……他还……？”
我也说不清到底是卡卡西的体温更低，还是我的手指更凉。
“……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他被魇住了一样喃喃道。
我再次在卡卡西脸颊两侧拍了一把，卡卡西苍白的皮肤迅速泛红，因为我方才那一句话而褪尽血色的脸孔总算是又有了几分人气。
“听我说话！”
对上卡卡西显得有些恍惚的眼睛，我内心的烦躁感更加强烈。
所以说小叔叔你造的什么孽啊。
“宇智波带土自称是宇智波斑，我去国都出任务的时候他找上门来试图杀我。我尝试着跟他交谈过了，他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反社会，而且好像要搞什么大事的样子……喂？喂喂喂！卡卡西！卡卡西你别倒啊！”
在我惊恐的叫喊声中，卡卡西的身体晃了晃就这么直直栽倒了下去。本来我捧着他的脸也没多用力，他这么一倒我完全来不及扶他，反而连我自己也差点被他带的摔进房间里。
“卡卡西？！喂――！”
卡卡西倒地后我立刻翻窗跳了进去，拍了拍卡卡西的脸，他的脑袋就跟着我的手偏向一边，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很有可能是他这几天也在超负荷工作，疲惫过度之后又骤然听到这种颠覆人生观的消息，一时间大脑承受不住便失去了意识。
――所以说！小叔叔你看看你造的这是什么孽啊！
宇智波带土的事固然让我生气，可是卡卡西这边我也不能放着不管。
卡卡西迟迟没恢复意识，我心一横，拉起卡卡西的面罩，直接扛着他再次从窗户里翻出来冲向木叶医院。
不管怎么样都好，卡卡西你可千万不能出事！我还指望着你给我做主呢！
一路狂奔，路上不少行人都在好奇的看着我扛着老师飞奔的奇景。
我劈腿踹开木叶医院的大门，医院大厅里来来回回忙碌的医忍和护士小姐不约而同的停住脚步看向我的方向。而呆愣的医疗忍者中，还夹杂了一个手上裹着绷带的绿色紧身衣。
迈特凯皱着粗过头的眉毛迟疑很久才道：“佐助……你和卡卡西这是……”
空气凝重的简直要砸在地上。
被迈特凯一句话回神的我发出了不亚于那会儿送三代目去找医疗忍者时的凄厉声音：“卡，卡卡西老师要不行了！”
惊呆了的护士和医忍被我过于惨烈的声音调动了起来。
扛在肩头的卡卡西也被人接过去平放在担架车上推进急诊室，看着卡卡西和一群医忍消失在急诊室大门中的身影，我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一些。
然而就连放松的时间都没能给我留下几秒，陪我一起走到急诊室旁无人走廊的迈特凯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指着我身上那件几乎要被水浸透了的宽大t恤呆愣道：“你跟卡卡西掉水里了？”
我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发梢好歹是风干了些不再滴水，触手感觉却依旧潮湿。
我疲惫道：“没……我洗澡来着，事出突然就没来得及擦，套上衣服就出来了。”
迈特凯呆滞的神情倏然间转为疑惑：“你在卡卡西家洗的澡吗？”
……啊？
“要不然为什么你洗澡的时候会撞见那家伙晕倒，你俩一起洗的？”
我被他一句话给震到了。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难以言喻吧，大概我的左脸写着震惊，右脸写了慌乱，从上到下都生动的表达出了我此刻的目瞪口呆：“怎么可能啊凯先生！我去他家洗澡干嘛！我是刚出任务回来，洗澡的时候想起找卡卡西有事所以才这么一身水的赶过来好吗！”
“这样啊。”迈特凯不太在意的摆了摆手哈哈笑了起来：“我还以为卡卡西跟你洗澡的时候热昏头了。”
他跟我洗澡干什么啊！
我都要被迈特凯给吓死了。
平时我为什么没看出来你浓眉大眼的迈特凯脑洞怎么就这么大呢。
不管心里有什么不安，在这个时候也都被迈特凯的脑洞大开给吓的忘到了八百里开外。惊恐的跟他争辩了一番之后，我心累到几乎说不出话。
一屁股坐在诊疗室外的长椅上，我大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神来。
迈特凯跟着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望着急诊室目前还没什么动静的门，他又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可能是卡卡西被我震惊过头，一时间厥过去了吧。”
迈特凯扭过脸，眼神从急诊室大门转到了我身上：“你跟卡卡西说什么了？”
“我跟他――”
我的声音忽然顿住。
想到宇智波带土对我隐瞒的那些消息，我便意识到就算是我有心打他的脸，这些事我也不能随便对什么人都说。
尽管感觉有些对不起迈特凯，我也知道迈特凯这人很靠谱不会乱说话……但归根结底我还是不够信任除了卡卡西和鹿久老师之外的人。
“我跟卡卡西告白来着。”
我移开视线看向诊室的门，语气轻快的顺嘴胡诌道。
反正告白跟告状也就只有一个字的差别，这也算我说了一半的实话吧。
结果迈特凯看起来好像也快厥过去了。
我们在国都耽搁了足有四天才回到木叶。
原本从火之国国都离开时可以不必再顾忌那些觐见大名的虚礼，然而临行前却发现跟我们一起来的还有个腿脚不是很便利的老太太，回程的时候我们依然跟在马车后面慢慢悠悠的晃了回去。
回程路上纲手还吩咐加藤静音治好了我掌心的割伤，没有人知道我一度离开过。
等我们到木叶就是两天后的事了，就这还是半路上纲手威胁我们再不加速她就扛着马车跑回去的结果。
告别多日的木叶大门出现在我眼前，这种我几乎啥都没干的任务居然让我在看到木叶的一瞬间久违的感受到一股心累。
同行的暗部队员趁着顾问和纲手都进了火影楼，拍了拍我的肩膀：“第一次做出村任务，辛苦你了啊，恰啦。”
不不不，我一点都不辛苦，我就是心累。
“前辈才辛苦了。”苦逼的表情隐藏在了猫脸面具后面，我强打精神装作无事的回答道：“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去和天藏队长汇报任务？”
接下来的汇报就跟我没什么太大关系了。
觐见大名时我被排除在外，暗部出行又不是我来领头。有领队的暗部前辈在，自然是不太用的到我。前辈做主放了我去休息，我也乐得清闲，告别了暗部同僚直接就回了家。
“我回来啦。”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喊道。
掏钥匙打开玄关大门，家里跟我离开之前也没什么两样。忍具和衣服凌乱的散了一地，用不上的护腕和绷带都被堆在了墙角。
我不太擅长打扫卫生，勤快又会照顾人的佐助又不在。这才几天的功夫，房间里的空气中就有了一股灰尘的味道。
我一边扔从身上脱下来的暗部制服，一边捡起地上打折才买的t恤套在身上。
脚趾踩到了暗部那件灰白色战术马甲的边缘，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在洗澡之前先把这堆衣服都一股脑的扔进洗衣机里。
外面洗衣机嗡嗡作响，我在里面冲着热水惬意的几乎想淋着浴就睡过去。
好累啊。
跟身体没什么关系的累。
心累的不行。
都怪宇智波带土。
要不是之前顾着和他互相套路，后面几天还要防着他随时袭击……等等，宇智波带土？！
我猛地睁开双眼。
淋浴莲蓬头中的热水顺着我的发顶流了下来，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转身抄起衣服就往外跑。
我说我怎么感觉忘了点什么呢！
我忘了跟卡卡西告状了！
顾不上头发没擦一直在滴水，我胡乱的套上衣服冲出家门就狂奔向卡卡西居住的上忍公寓。
纯棉质的t恤吸了水，黏答答的贴在我身上。风吹带走了水里的热量，很快连我的体温也凉了下来。
降低的体温一点都没能冷静下我的大脑，当我从“忘记告诉卡卡西这件事了”的慌张里醒过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蹲在了上忍公寓的窗台上开始奋力凿起了卡卡西家的窗户。
玻璃窗被我锤的“哐哐”作响，在玻璃被我敲碎而我破窗而入之前，卡卡西终于一脸菜色的出现在了窗户前。
他看起来比我疲惫无数倍的样子，连面罩都没顾得上戴，难得露出来的嘴唇看起来也没什么血色。
“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吗，佐助。”他打开窗户缓和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怎么了，这么着急？”
卡卡西揉了揉额头，把垂在眼前遮挡视线的几缕银发撩了上去。
平时他那双看着就没什么精神的眼睛现在更是困倦的不行，我怕他会睡着，双手“啪”的一下拍上他两边的脸颊。
卡卡西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半阖起来的右眼也瞪的滚圆。
好极了，这下不怕他会睡着了。
“我要跟你说个事，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他紧闭着的左眼动了动，上下贯穿整个眼窝的刀疤也跟着眼球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我越看他那只独眼就越糟心，想起这个世界的小叔叔，我简直糟心的想去跟我哥告状打他一顿。
“说吧，你是不是闯祸了。”卡卡西忽地叹了口气：“出什么事了就说出来，我想办法帮你解决。”
“不是我闯祸了，但的确是大事。”
我蹲在卡卡西家的窗台上，捧着他的脸一字一顿道。
“我遇到宇智波带土了，他没死，他还活着。”
我拔起带土叔叔立下的flag就砸了回去。
卡卡西紧闭的左眼也忽然睁开，一黑一红的眼睛错愕的望着我。我来不及擦干更来不及扎起来的头发还在滴水，有水珠落在他脸上，顺着脸颊的弧度滚落下来。
他本来就因为疲倦而苍白的脸此刻更是褪尽了所有血色。
卡卡西的唇嗫嚅数次，他向来聪明的脑子偏偏在这个时候转不过来弯，只会跟着我的话反复重复道：“他还活着，还活着……他……他还……？”
我也说不清到底是卡卡西的体温更低，还是我的手指更凉。
“……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他被魇住了一样喃喃道。
我再次在卡卡西脸颊两侧拍了一把，卡卡西苍白的皮肤迅速泛红，因为我方才那一句话而褪尽血色的脸孔总算是又有了几分人气。
“听我说话！”
对上卡卡西显得有些恍惚的眼睛，我内心的烦躁感更加强烈。
所以说小叔叔你造的什么孽啊。
“宇智波带土自称是宇智波斑，我去国都出任务的时候他找上门来试图杀我。我尝试着跟他交谈过了，他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反社会，而且好像要搞什么大事的样子……喂？喂喂喂！卡卡西！卡卡西你别倒啊！”
在我惊恐的叫喊声中，卡卡西的身体晃了晃就这么直直栽倒了下去。本来我捧着他的脸也没多用力，他这么一倒我完全来不及扶他，反而连我自己也差点被他带的摔进房间里。
“卡卡西？！喂――！”
卡卡西倒地后我立刻翻窗跳了进去，拍了拍卡卡西的脸，他的脑袋就跟着我的手偏向一边，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很有可能是他这几天也在超负荷工作，疲惫过度之后又骤然听到这种颠覆人生观的消息，一时间大脑承受不住便失去了意识。
――所以说！小叔叔你看看你造的这是什么孽啊！
宇智波带土的事固然让我生气，可是卡卡西这边我也不能放着不管。
卡卡西迟迟没恢复意识，我心一横，拉起卡卡西的面罩，直接扛着他再次从窗户里翻出来冲向木叶医院。
不管怎么样都好，卡卡西你可千万不能出事！我还指望着你给我做主呢！
一路狂奔，路上不少行人都在好奇的看着我扛着老师飞奔的奇景。
我劈腿踹开木叶医院的大门，医院大厅里来来回回忙碌的医忍和护士小姐不约而同的停住脚步看向我的方向。而呆愣的医疗忍者中，还夹杂了一个手上裹着绷带的绿色紧身衣。
迈特凯皱着粗过头的眉毛迟疑很久才道：“佐助……你和卡卡西这是……”
空气凝重的简直要砸在地上。
被迈特凯一句话回神的我发出了不亚于那会儿送三代目去找医疗忍者时的凄厉声音：“卡，卡卡西老师要不行了！”
惊呆了的护士和医忍被我过于惨烈的声音调动了起来。
扛在肩头的卡卡西也被人接过去平放在担架车上推进急诊室，看着卡卡西和一群医忍消失在急诊室大门中的身影，我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一些。
然而就连放松的时间都没能给我留下几秒，陪我一起走到急诊室旁无人走廊的迈特凯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指着我身上那件几乎要被水浸透了的宽大t恤呆愣道：“你跟卡卡西掉水里了？”
我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发梢好歹是风干了些不再滴水，触手感觉却依旧潮湿。
我疲惫道：“没……我洗澡来着，事出突然就没来得及擦，套上衣服就出来了。”
迈特凯呆滞的神情倏然间转为疑惑：“你在卡卡西家洗的澡吗？”
……啊？
“要不然为什么你洗澡的时候会撞见那家伙晕倒，你俩一起洗的？”
我被他一句话给震到了。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难以言喻吧，大概我的左脸写着震惊，右脸写了慌乱，从上到下都生动的表达出了我此刻的目瞪口呆：“怎么可能啊凯先生！我去他家洗澡干嘛！我是刚出任务回来，洗澡的时候想起找卡卡西有事所以才这么一身水的赶过来好吗！”
“这样啊。”迈特凯不太在意的摆了摆手哈哈笑了起来：“我还以为卡卡西跟你洗澡的时候热昏头了。”
他跟我洗澡干什么啊！
我都要被迈特凯给吓死了。
平时我为什么没看出来你浓眉大眼的迈特凯脑洞怎么就这么大呢。
不管心里有什么不安，在这个时候也都被迈特凯的脑洞大开给吓的忘到了八百里开外。惊恐的跟他争辩了一番之后，我心累到几乎说不出话。
一屁股坐在诊疗室外的长椅上，我大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神来。
迈特凯跟着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望着急诊室目前还没什么动静的门，他又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可能是卡卡西被我震惊过头，一时间厥过去了吧。”
迈特凯扭过脸，眼神从急诊室大门转到了我身上：“你跟卡卡西说什么了？”
“我跟他――”
我的声音忽然顿住。
想到宇智波带土对我隐瞒的那些消息，我便意识到就算是我有心打他的脸，这些事我也不能随便对什么人都说。
尽管感觉有些对不起迈特凯，我也知道迈特凯这人很靠谱不会乱说话……但归根结底我还是不够信任除了卡卡西和鹿久老师之外的人。
“我跟卡卡西告白来着。”
我移开视线看向诊室的门，语气轻快的顺嘴胡诌道。
反正告白跟告状也就只有一个字的差别，这也算我说了一半的实话吧。
结果迈特凯看起来好像也快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