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验狗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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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
这里有被长时间使用的痕迹，但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工藤新一大致打量了一眼厨房的分布，然后朝着冰箱走过去。
冰箱上有不少的抓痕，但是看样子跟这起命案并没有关系，大概是二次郎伸爪子在冰箱门上乱抓吧。
不过工藤还是稍微留意了一下这种痕迹。
他猜测或许是狗想要吃冰箱里的什么东西才会这么做，如果狗想要吃的刚好是那种水果的话，不定对案件有帮助。
工藤确认自己带上手套不会留下指纹后，拉开了冰箱门。
扑面而来的冷气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却是定下心神，视线在冰箱里兜了一圈。
可以削皮后直接干吃的水果是……
雪梨，苹果，这两个都有可能。
不过在冰箱之中，雪梨的储藏量明显比苹果少。
工藤的目光转动，盯上了一颗苹果，将它拿出来之后，反手关上冰箱，将苹果伸到一边的水龙头下用温水冲刷。
等到温度适宜之后，工藤用毛巾把它擦干净，直接带着它重新回到客厅。
客厅依然是那副闹哄哄模样。
工藤熟视无睹，一路走到了二次郎面前，蹲下身，把苹果在它面前甩了甩。
嗷——
没想到下一秒二次郎一下子狂吠起来，呲牙咧嘴，温和无害的面孔瞬间变得狰狞，直接狠狠扑了上去。
他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周遭一切声音戛然而止，也让工藤的脑海空白一片。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就被二次郎按倒在地，血盆大口在他的眼前放大，他的脸上本能划过惊恐。
好在千钧一发之时，毛利五郎直接出手，把工藤一脚踹开，拉住了狗，将它制服在地上。
“等什么，过来帮忙！”
被他一吼，在场的不少刑警连忙来搭手，但二次郎却好像是发了狂犬病，依然瞪着工藤，凶性不减。
工藤颇有些狼狈从地上爬起来。
“你刚才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平良鲛走过来，瞥了一眼地上的二次郎，又看向了工藤，“看你简直跟杀父仇人一样。”
“我拿了一个苹果接近他就这样啊。”工藤庆幸地抹了一把汗，刚才要是毛利动手迟，他估计真的会被咬死。
“你没事拿苹果给狗干什么？”
“我觉得这水果可能跟命案有关。”工藤讷讷回答。
平良鲛忍不住笑。
而在场的其他人都不由得对工藤怒目相视，觉得对方实在是太胡来了。
只是一个“觉得”，就差闹出狗咬人致死的人命，这真是……
工藤可能也知道众人的想法，轻声解释：“凶器是水果刀，上面有贵川女士指纹，贵川女士的手指又被划破，所以我推测她在被杀前应该是在削苹果。”
“从现场的痕迹可以看得出尸体并没有被移动。”
“那么就是贵川女士在客厅削苹果的时候，水果刀不由得割到了手指，之后被凶手抓住机会刺杀。”
“从这一可以看出凶手是被害人认识且熟识的人，如果面对不熟悉的人的话，被害人不可能这么放松。”
听到这里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集中到了贵川娜身上。
这个人，和贵川女士最熟悉。
贵川娜被众人的目光看得心情不愉，却并没有什么，而是盯着工藤，似乎是在期待他接下来的话。
“现在把凶手是谁的问题放到一边，可以确定的一是贵川女士被杀之前在招待客人。”
“靠近沙发的桌上本来应有什么东西放在上面用来招待客人，比方，盛放贵川女士所切割的水果的盘子。”
“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有。”
“凶手清理过了现场，尤其是玻璃桌——证据就是，鉴识科人员还在上面搜寻出了从沙发上被溅出来的血。”
“凶手显然不想要知道曾经有客人来过，也不准备让人知道被害人和他的关系。”
工藤这句话的时候，是盯着贵川娜的。
傻子都猜得出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贵川娜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凶手是我？”
“我的推理如此。”
“我先不有什么证据，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这只是一个心理陷阱罢了。”工藤的面色自若，“本来按照惯例，贵川女士会在六出门，八回去，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人看见她，就以为她没有出过门，让我们也误以为了她是在出门前遇害的。”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贵川女士只是打破了传统，为了你，从从六一直留到你过来，然后被你杀害。”
“如果死亡时间是在六之后到毛利五郎发现尸体的七二十八分之间，近乎一个时三十分钟的时间，你有足够的时间犯下案件。”
“你原本的不在场证明，根本就不存在了。”
到这里的时候，贵川娜的脸色终于微微一变。
但她的脸色在他人看上去，与刚才相比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贵川娜甚至抬起手，轻轻鼓掌：“的不错，轻而易举就瓦解了我的不在场证明。不过，我只佩服你胡编乱造的能力，不佩服你推理的能力。”
“我知道。”工藤颔首，“缺少证据。”
“既然这样。”贵川娜的脸上不由得带上了淡淡的嘲讽，“你有什么资格把我定罪为凶犯？”
对此，工藤也只能苦笑：“对，没错，所以我正在找证据。”
“怎么找？”贵川娜好笑地看着工藤，“我不可能是凶手，你不可能找到证据的。”
“那也不定。”工藤抬起了自己手里从刚才一直抓在手里的苹果，抛甩起来。
二次郎冲他呲牙，张口好像还准备大吼大叫，可惜，嗓子好像哑了，只能发出有敌意的低吼。
“按照常理来论，一只狗，不可能因为这么一颗苹果就大吼大叫，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故事。”工藤这会儿看向二次郎的眼神终于温和了一儿，也可以再一次平静话了，“而这个转折，恐怕就在苹果这一水果上。”
“我刚才在冰箱上发现了很多抓痕，对比二次郎的指甲，可以发现那些抓痕是二次郎留下来的。”
“二次郎如此做，第一个理由可能是需要磨爪，但我觉得更大的理由是因为他想要吃到冰箱里的某样食物。”
“我猜想，这水果大概是苹果。”
“警方有检验二次郎胃里的成分吗？”
工藤转头去问目暮。
他本以为自己不可能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因为谁会显得蛋疼找命案现场一条狗做化验。
没想到目暮诧异看了他一眼，默默头：“白马事前让我们这么做过，所以有带二次郎去化验，就是因为化验过了，之后在白马吩咐下再带二次郎回来的时候，它才会一直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休息。”
工藤：“……”
看样子白马探是比他领先一步？
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人物啊。
算了，没关系，总而言之，有助于破案就可以。
“那么，化验结果如何？”工藤迫不及待问道。
“它肚子里有不少苹果派成分。”目暮默默地道。
工藤：“……”
行，这狗在某种程度上过的日子比人还舒服。
工藤甩了甩头，把某些念头压下去：“总而言之，既然二次郎肚子里有这种成分，贵川女士也不会是强迫它吃苹果派的人物，那么，二次郎应该很喜欢吃苹果派……”
“这可不定。”毛利五郎瞥了一眼贵川娜，大概是觉得这女人还有姿色，竟是帮忙辩解了起来，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只是单纯地提出疑问，“可能是凶手给他塞下去让我们误会的。”
他完这句话，在场的不少人顿时对他投去看智障的关爱目光。
“毛利老弟，你别插嘴，如果不是白马突如其来提出的那种要求，你觉得哪个警察会去检验狗的肚子？”
毛利五郎刹那被噎了一口，脸尴尬得那叫一个红。
二次郎估计也觉得他侮辱了狗的智商，忍不住叫起来。
毛利五郎感觉自己受到了狗和人的联合鄙视，干干一笑，不话了。
在场的人的注意力继续转到工藤身上。
“这种苹果派应该是贵川女士自己做给二次郎吃的，二次郎很喜欢，他不可能讨厌是苹果派原料的苹果，那么，他对苹果那么大的反应的原因只有一个。”
厨房。
这里有被长时间使用的痕迹，但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工藤新一大致打量了一眼厨房的分布，然后朝着冰箱走过去。
冰箱上有不少的抓痕，但是看样子跟这起命案并没有关系，大概是二次郎伸爪子在冰箱门上乱抓吧。
不过工藤还是稍微留意了一下这种痕迹。
他猜测或许是狗想要吃冰箱里的什么东西才会这么做，如果狗想要吃的刚好是那种水果的话，不定对案件有帮助。
工藤确认自己带上手套不会留下指纹后，拉开了冰箱门。
扑面而来的冷气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却是定下心神，视线在冰箱里兜了一圈。
可以削皮后直接干吃的水果是……
雪梨，苹果，这两个都有可能。
不过在冰箱之中，雪梨的储藏量明显比苹果少。
工藤的目光转动，盯上了一颗苹果，将它拿出来之后，反手关上冰箱，将苹果伸到一边的水龙头下用温水冲刷。
等到温度适宜之后，工藤用毛巾把它擦干净，直接带着它重新回到客厅。
客厅依然是那副闹哄哄模样。
工藤熟视无睹，一路走到了二次郎面前，蹲下身，把苹果在它面前甩了甩。
嗷——
没想到下一秒二次郎一下子狂吠起来，呲牙咧嘴，温和无害的面孔瞬间变得狰狞，直接狠狠扑了上去。
他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周遭一切声音戛然而止，也让工藤的脑海空白一片。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就被二次郎按倒在地，血盆大口在他的眼前放大，他的脸上本能划过惊恐。
好在千钧一发之时，毛利五郎直接出手，把工藤一脚踹开，拉住了狗，将它制服在地上。
“等什么，过来帮忙！”
被他一吼，在场的不少刑警连忙来搭手，但二次郎却好像是发了狂犬病，依然瞪着工藤，凶性不减。
工藤颇有些狼狈从地上爬起来。
“你刚才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平良鲛走过来，瞥了一眼地上的二次郎，又看向了工藤，“看你简直跟杀父仇人一样。”
“我拿了一个苹果接近他就这样啊。”工藤庆幸地抹了一把汗，刚才要是毛利动手迟，他估计真的会被咬死。
“你没事拿苹果给狗干什么？”
“我觉得这水果可能跟命案有关。”工藤讷讷回答。
平良鲛忍不住笑。
而在场的其他人都不由得对工藤怒目相视，觉得对方实在是太胡来了。
只是一个“觉得”，就差闹出狗咬人致死的人命，这真是……
工藤可能也知道众人的想法，轻声解释：“凶器是水果刀，上面有贵川女士指纹，贵川女士的手指又被划破，所以我推测她在被杀前应该是在削苹果。”
“从现场的痕迹可以看得出尸体并没有被移动。”
“那么就是贵川女士在客厅削苹果的时候，水果刀不由得割到了手指，之后被凶手抓住机会刺杀。”
“从这一可以看出凶手是被害人认识且熟识的人，如果面对不熟悉的人的话，被害人不可能这么放松。”
听到这里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集中到了贵川娜身上。
这个人，和贵川女士最熟悉。
贵川娜被众人的目光看得心情不愉，却并没有什么，而是盯着工藤，似乎是在期待他接下来的话。
“现在把凶手是谁的问题放到一边，可以确定的一是贵川女士被杀之前在招待客人。”
“靠近沙发的桌上本来应有什么东西放在上面用来招待客人，比方，盛放贵川女士所切割的水果的盘子。”
“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有。”
“凶手清理过了现场，尤其是玻璃桌——证据就是，鉴识科人员还在上面搜寻出了从沙发上被溅出来的血。”
“凶手显然不想要知道曾经有客人来过，也不准备让人知道被害人和他的关系。”
工藤这句话的时候，是盯着贵川娜的。
傻子都猜得出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贵川娜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凶手是我？”
“我的推理如此。”
“我先不有什么证据，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这只是一个心理陷阱罢了。”工藤的面色自若，“本来按照惯例，贵川女士会在六出门，八回去，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人看见她，就以为她没有出过门，让我们也误以为了她是在出门前遇害的。”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贵川女士只是打破了传统，为了你，从从六一直留到你过来，然后被你杀害。”
“如果死亡时间是在六之后到毛利五郎发现尸体的七二十八分之间，近乎一个时三十分钟的时间，你有足够的时间犯下案件。”
“你原本的不在场证明，根本就不存在了。”
到这里的时候，贵川娜的脸色终于微微一变。
但她的脸色在他人看上去，与刚才相比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贵川娜甚至抬起手，轻轻鼓掌：“的不错，轻而易举就瓦解了我的不在场证明。不过，我只佩服你胡编乱造的能力，不佩服你推理的能力。”
“我知道。”工藤颔首，“缺少证据。”
“既然这样。”贵川娜的脸上不由得带上了淡淡的嘲讽，“你有什么资格把我定罪为凶犯？”
对此，工藤也只能苦笑：“对，没错，所以我正在找证据。”
“怎么找？”贵川娜好笑地看着工藤，“我不可能是凶手，你不可能找到证据的。”
“那也不定。”工藤抬起了自己手里从刚才一直抓在手里的苹果，抛甩起来。
二次郎冲他呲牙，张口好像还准备大吼大叫，可惜，嗓子好像哑了，只能发出有敌意的低吼。
“按照常理来论，一只狗，不可能因为这么一颗苹果就大吼大叫，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故事。”工藤这会儿看向二次郎的眼神终于温和了一儿，也可以再一次平静话了，“而这个转折，恐怕就在苹果这一水果上。”
“我刚才在冰箱上发现了很多抓痕，对比二次郎的指甲，可以发现那些抓痕是二次郎留下来的。”
“二次郎如此做，第一个理由可能是需要磨爪，但我觉得更大的理由是因为他想要吃到冰箱里的某样食物。”
“我猜想，这水果大概是苹果。”
“警方有检验二次郎胃里的成分吗？”
工藤转头去问目暮。
他本以为自己不可能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因为谁会显得蛋疼找命案现场一条狗做化验。
没想到目暮诧异看了他一眼，默默头：“白马事前让我们这么做过，所以有带二次郎去化验，就是因为化验过了，之后在白马吩咐下再带二次郎回来的时候，它才会一直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休息。”
工藤：“……”
看样子白马探是比他领先一步？
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人物啊。
算了，没关系，总而言之，有助于破案就可以。
“那么，化验结果如何？”工藤迫不及待问道。
“它肚子里有不少苹果派成分。”目暮默默地道。
工藤：“……”
行，这狗在某种程度上过的日子比人还舒服。
工藤甩了甩头，把某些念头压下去：“总而言之，既然二次郎肚子里有这种成分，贵川女士也不会是强迫它吃苹果派的人物，那么，二次郎应该很喜欢吃苹果派……”
“这可不定。”毛利五郎瞥了一眼贵川娜，大概是觉得这女人还有姿色，竟是帮忙辩解了起来，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只是单纯地提出疑问，“可能是凶手给他塞下去让我们误会的。”
他完这句话，在场的不少人顿时对他投去看智障的关爱目光。
“毛利老弟，你别插嘴，如果不是白马突如其来提出的那种要求，你觉得哪个警察会去检验狗的肚子？”
毛利五郎刹那被噎了一口，脸尴尬得那叫一个红。
二次郎估计也觉得他侮辱了狗的智商，忍不住叫起来。
毛利五郎感觉自己受到了狗和人的联合鄙视，干干一笑，不话了。
在场的人的注意力继续转到工藤身上。
“这种苹果派应该是贵川女士自己做给二次郎吃的，二次郎很喜欢，他不可能讨厌是苹果派原料的苹果，那么，他对苹果那么大的反应的原因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