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渣男忍住不哭[快穿] > 48、暴戾的司马王爷(9)

48、暴戾的司马王爷(9)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凤倾离呆若木鸡, 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秦政尴尬得脸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去推凤倾月环在他腰上的手,脚尖继续去够地面, 向一侧掎重,要站起来——

    可腿还没伸直,凤倾月竟忽地收紧手臂, 带有强制、反抗不得的意味,将秦政捞回他怀中, 于是秦政踉跄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但还有一星半点的区别。

    之前秦政背对着凤倾月, 正对着门口。

    现在秦政侧对着凤倾月,侧对着门口。

    还在腿上。

    秦政若向左看便是门口的右相白见容、帷帐前瞪大双眼的凤倾离, 若向右看——

    算了, 不向右看。

    秦政倒吸一口气,把声音压得不能再低:“爷爷, 别别别别别,有话我们好好说……”

    只是秦政不知晓,本世界飞檐走壁的武功能助人明目聪耳,他说话的声音寻常人离得稍远些便听不见了,但有几分功夫的离得再远些, 也听得一清二楚。

    白见容依旧在门前躬礼,不动声色, 恍若未闻室内诸事。

    秦政窘迫到除了捂脸再想不出别的临场应对办法。

    可一直捂脸又像个傻子。

    秦政不敢向左看,也不敢向右看,捉紧凤倾月弯在他腰侧的手。

    然后自闭了。

    自从绑定了那个垃圾系统03, 去当这个傻逼言情男主角,秦政就没有一天舒心过,或说就没有一天装逼装得符合秦政预期。

    他一直在丢脸。

    03强制丢完小老弟丢,小老弟强制丢完03丢。

    各位。

    都是垃圾。

    秦政骤地产生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愤怒,坐在小老弟腿上挺直了腰,但挺直了半晌后不很舒服,于是又破罐子破摔地倚进了今日刚升辈分荣登爷爷的凤倾月胸前。

    狠狠地拍了几下凤倾月手背,秦政咬牙切齿:“干得漂亮!”

    然后。

    秦政猛地转过头,厉声道:“你看什么看?!让你们出去听不懂人话?!本王就喜欢女上男下第四爱,就喜欢比本王长得高的娘们儿,你们有意见?!”

    “……”

    魏寅庄沉默了半晌,将镇北王下颏掰过来对着他,贴在他耳边,像要将字语随着嗓音的震颤一起融进镇北王血液中似的:“是吗?”

    镇北王一梗。

    然后再开口就磕磕绊绊了:“没、没意见赶紧出去!”

    “嗯。”

    魏寅庄不轻不重地应,微侧过脸,像情人间亲昵的磨蹭,嘴角沿着镇北王的下颌线轻缓地擦过去。从旁人角度看,像沿着下颌线细密的啜吻。

    凤倾离一下涨红了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急促地一下喘进好几口气,指出来的手指都在发抖:“你、你!相府怎么会生出来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蹄子!你就这么缺汉子吗,连长姊的夫君都要勾引!!”

    镇北王手指也在发抖。

    耳朵红得发烫。

    魏寅庄捉住镇北王发抖的手指攥在掌心,淡淡乜了凤倾离一眼,嗤笑:“我缺镇北王,与你何关。”

    镇北王一听,虎躯一震,手指更抖了,耳朵更红了。

    魏寅庄用的本音。

    凤倾离愣了一下,旋即更怒不可遏:“好一个凤家庶女三小姐!每天不在别的事上花心思,倒在勾引男人上面费了好大工夫!你以为男装男音,旁人便认不出你是相府女儿,你是相府那个还没嫁人的三小姐凤倾月了吗?!”

    凤倾离已经气到忽视了镇北王还在面前,只恨不能长出八条手臂上去撕碎凤倾月。

    凤倾离叫得几乎振响一层楼。

    可魏寅庄置若罔闻。

    像从来没有人、没有事、没有声响打搅过他一般,魏寅庄连眉尖都未动过一下,神色如常,如常地拉近他与镇北王的距离。

    拉近。

    再拉近。

    镇北王呆呆地盯着他。

    看见镇北王呆呆的神态时,魏寅庄才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然后像羽毛一般不着力地吻上镇北王嘴角,舌尖忍不住地、很轻地舔了他一下。

    凤倾离要气到昏厥,“你你你”了半天硬是没找出话来。

    镇北王如梦初醒地瞪大眼时,魏寅庄才松下一点,拉远一些,问:“你是他的妻子?”

    像是得了提醒似的,凤倾离终于想起话来,咬紧贝齿,死死盯在凤倾月那个不知羞耻的贱蹄子脸上:“你还知道!本王妃告诉你,你就算使尽浑身解数,让王爷把你这个破鞋娶进来,你也是填房的贱妾,本王妃才是王爷的正妻!以后你休想有一天好日子过!”

    “嗯。”

    不知何时,凤倾月那贱人竟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

    说话不轻不重,脸色冷得像冻了冰,比从前更可恨更恶心更让人想去撕掉她那层虚伪的假面目!

    凤倾离两只盯在凤倾月身上的眼像快要盯出血。

    可凤倾月也没什么反应。

    只在凤倾离说完那番“本王妃才为镇北王正妻”的话后,在不起不伏地回应过一个“嗯”字后,凤倾月才慢吞吞地将视线吝啬似的转在凤倾离身上。

    凤倾离确信,眼前的人必然是凤倾月那个贱人。

    凤倾月那副恶毒的嘴脸,她上辈子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忘掉一星半点。

    可。

    凤倾月看她时,凤倾离终于恍然觉出一丝陌生。

    像做过一场大梦,梦醒时,眼前没有恶鬼哭嚎、业火腾烧的阿鼻地狱,只在有一柄利剑,仿佛远远的锋芒便能将人骨血刺透。

    那柄剑,高高悬在天顶,在她仰头都看不见的地方。

    只有这柄剑将剑锋对向她时,她才能清清楚楚地看清这柄剑的模样。

    那时是她骨血无存的时刻。

    凤倾离打了个寒战,一时怔忪。

    魏寅庄重新将下颏抵在镇北王肩头。

    他清楚,他在嫉恨。

    嫉恨凤倾离与镇北王间做过的一切。

    他不想看见、不想听见、不想知晓。

    但总有人,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到他眼前重复,凤倾离是镇北王的妻子,你谁都不是,你谁都做不了。

    他们可以做,你不能。

    可——

    如果他不能,其他人也不可以。

    魏寅庄垂下眼睑,抬起脸,懒懒地扣过镇北王的后脑勺,侵占性地、短暂地吻住镇北王,然后松开,重复道:“你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

    凤倾离一震,若平常早已破口大骂,但方才不知错觉还是直觉的感受却又让她生生闭上了嘴。

    魏寅庄舔了舔镇北王嘴角的湿痕,详尽数道:“只有我可以亲他,我可以抱他,我可以牵他的手,我可以打他,我可以上他……”

    终于。

    镇北王闻此言,慢了数拍的虎躯一震。

    魏寅庄说一条一项,镇北王便震一次。

    到“我可以上他”,镇北王终于不堪其重,整张脸滚烫起来,狼狈又愤怒道:“右相大人,请您带内人回王府,改日本王登门重谢!”

    白见容怔然。

    起身间神色又恢复如常,仿佛未闻一事。

    然后礼道:“是。”

    凤倾离此次没再挣扎,像失了魂似的,任走进屋的姑娘扶着她出了门。

    然后。

    闭门。

    屋中只剩两人。

    良久。

    秦政生无可恋地转了转眼珠,呜咽:“你刚才在说什么啊?”

    凤倾月侧过脸颊,倚在秦政肩头,秦政看不见凤倾月的神色,只感到凤倾月正握着他的手,力道有几分重地捏着他的指骨。

    凤倾月开口,嗓音震颤在秦政肩头,让秦政肩头无缘无故地发麻:“不可以吗?”

    秦政手指被凤倾月捏得发红,他向旁边退了退,想从凤倾月腿上下去。

    可凤倾月偏偏不让秦政下去。

    “回答我。”

    屋里有别的人秦政尴尬,屋里没别的人秦政害怕。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这他妈。

    人生不值得。

    秦政干巴巴地明知故问:“回答什么?”

    但秦政问完,就后悔了。

    因为凤倾月竟然真的不急不慢地把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回答我,只有我可以亲你、抱你、上你。”

    秦政一时沉默。

    并下意识地、慌里慌张地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了自己的腰带。

    凤倾月将手搭在秦政抓紧腰带的手上,听不出情绪:“以后如此。”

    逃脱无望,秦政长叹出一口气:“他妈的这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秦政可怜巴巴地:“我至今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让你产生操/我的冲动。”

    03以前说他欠操。

    秦政信吗?

    信屁。

    个体不代表群体。

    只有小老弟一个人天天想操他,说明是小老弟的问题。

    秦政想:

    只要他搞清楚小老弟的症结在哪,帮助小老弟解决认知误区问题,回头他俩还是两个世界过命交情的好兄弟。

    还有得救。

    秦政稍微有了点底气:“对,你说清楚点,我想知道每一个你想操/我的理由。”

    秦政等了许久。

    等到希望重新燃起,等到憧憬重新回到他的心头。

    然后——

    “你说的每一句话,你做的每一件事。”

    秦政:“……”

    这他妈。

    告辞。

    镇北王良久未言。

    没有说不可以。

    但也没说“可以”。

    只是相对于那个傻子的性格来说,沉默与“不可以”没有区别。

    想到这一点。

    魏寅庄倏地焦炙起来,像有一簇火苗,将原本有关于镇北王的不安和嫉恨烧融到一处,让他仓促起来。魏寅庄向来只处于掌弄他人的高位,向来只旁观低位下的人鬼精怪烦扰忧心,也向来有什么事脱离他预计与掌控——

    其实当下亦如此。

    没有事、没有谁脱离过魏寅庄的预想太远。

    可一旦想到那个傻子夜中如何亲吻,如何在帷帐间喘息,如何无所防备地睡过去。

    而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个人。

    魏寅庄便不可自制地,想要做许多,许多一旦迈出第一步便再也无法回头的事。

    他想做那些事已经很久了,只是怕那个傻子从此以后怕他。

    魏寅庄不想让他怕他。

    可魏寅庄,也不容许,他的傻子去找别人、睡在别人床上。

    镇北王像被魏寅庄的回答气到了,恶狠狠地抓着腰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见魏寅庄又看过来,才痛心疾首道:“兄弟,你靠谱点可以吗?”

    “好。”

    魏寅庄答。

    然后咬住了镇北王耳垂,抵在舌尖,语调冷淡而漫不经心,只是欲/火分明已如涌动的熔流,势不可挡地将一层又一层坚冰似的禁锢悉数消减。

    魏寅庄俯身把镇北王推在床榻间,哑声道:“你不答应也可以。”

    镇北王吓懵了,死死抓着腰带问:“什么?”

    魏寅庄推开他的腿,压身进去:“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只要我……”顿了一下,魏寅庄翘起一点笑,“把你干到你爬不上女人的床了,你就不会再做那些事了,对吗?”

    镇北王一震,像是脑子懵到只会重复了:“什么?!”

    然后,掉了一层衣服后,镇北王强行转起停机的脑子,一边推魏寅庄,一边又手忙脚乱又气急败坏,一通话说得乱七八糟:“你放开我……我他妈什么时候爬女人床了?没爬,别别别别,爷爷,爷爷!”

    “你叫什么都可以。”

    “不不不不不,你是我爷爷,不能叫别的……天晚了,我要回王府了……”

    “再叫出去做。”

    “别,别别别!我哪儿都不做,咱先把话说清楚怎么样?是什么启发了你……爷爷,孙子求求你,求你了……”

    镇北王呜咽:“别别别,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弟弟了也再也不背着你编排你了,我是真弟弟……”

    魏寅庄蹭了蹭镇北王的脸颊。

    镇北王的脸颊、耳朵、脖颈、身躯也在发烫,昭然若揭的欲望。

    “为什么不愿意?”魏寅庄掌心下是镇北王急促的心跳,他声音低下来,像是许诺,“我会让你舒服。”

    镇北王一噎,脸更红了。

    红了好久,才细如蚊蚋道:“怕疼。”

    说完这话。

    镇北王竟然“噗嗤”笑了,捂着脸闷声道:“操,这话太不要脸了……当我没说过,你给我五分钟,我再找个别的理由。”

    魏寅庄拨开镇北王捂脸的手,径直吻了上去。

    间隙中,他道:“我不会让你疼很久。”

    镇北王气喘吁吁,眼睛很亮,刚才一笑仿佛就停不下来了,他一边笑着一边向床头挪:“别别别,兄弟,我想明白了,你就是想找个人搞一次,这事不急,你要找不到我帮你找。你跟我搞了以后,我以后就真没法把你当兄弟了。”

    镇北王说得嬉皮笑脸。

    但魏寅庄知道,那个傻子的每一个字,都没有在开玩笑。

    沉默了几瞬,魏寅庄拉住镇北王的手腕,定定地盯着他,道:“你认为我只是,想找个人做?”

    镇北王僵硬下来,眼睛不敢与魏寅庄对视,向左瞟向右瞄。

    魏寅庄俯身又压近过去,强迫镇北王也一样注视向他:“我只想和你做,也不想和你当兄弟。”

    镇北王不自然地强行把脸扭过一点不去看魏寅庄。

    他张了张嘴,好像有话要说,但最后却没吭一声。

    又许久。

    镇北王硬邦邦地开口:“我没爬过女人床,也不准备爬你的床。”

    魏寅庄吻过他喉结,怔了一下。

    “没?”

    “嗯。”镇北王自欺欺人地捂住眼睛,仿佛看不见就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如果你刚才指的是我和凤倾离,我没上过。”

    “好。”

    镇北王怕他不信,又添道:“我装鬼吓她,传出来的谣言。”

    “……”

    镇北王移开手,巴巴地望着魏寅庄:“你信我吗?”

    “信。”

    镇北王:“那你怎么不放开我?”

    是谣言吗?

    又是,为了任务的谣言?

    可即使知晓是谣言,此刻难减的欲/火让魏寅庄不得不承认,压抑已久的欲望突破时,那个谣言只不过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内里,只是他,想把这个人操到说不出话、一遍遍求他而已。

    顶了顶巴巴看着他的傻子,魏寅庄压抑道:“是我,想爬你的床。”

    “啊?”傻子大惊失色。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好羞耻嘤,如果作者说没上会怎么样【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