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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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个人对新房的装修基本达成一致的时候，也发生了一个小小的争执，新房是有了，家具和家电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资金有限，那什么现在就买，什么以后再买，就需要统筹安排一下了。
“洗衣机、空调得买。”争论了半天，肖雨说不动陈浩然，索性下了最后通牒。
“我也没说不买，眼下不是没有那么多钱。”
“也用不了几个钱。”肖雨嘟囔着很不服气。
“按你的装修设计，五万都下不来，你就知道好看，你知道现在的装饰材料有多贵？此外还有人工、运费。”
“总共不过000多块，省一省就有了。”
陈浩然嘬着牙花子，心里把000块钱颠来倒去，他不是不知道这里夏天有多热，洗成堆的衣服有多累，但在目前经济危机的情况下，他觉得000块还是能省就省。
“你不买就算了，我自己买，不花你的钱”肖雨显然有些生气。
陈浩然没搭理她。
“实在不够，我在去我妈那里借一点。”肖雨步步紧逼，不达目的不罢休。
陈浩然还是摇头，劝道：“老伸手向人借钱不好，还是我们自己省着点花吧！”
肖雨腾地一下火就冲上了脑门，大声说道：“就你爱面子，就知道省钱，你还考虑不考虑我，还考虑不考虑我们的孩子，天慢慢热了，就是我能忍受闷热的天气，那我们的孩子能忍受的了吗？”
陈浩然突然觉得自己想的过于简单了。他看了看愤怒的肖雨，暗中叹息了一下，肖雨说的是对的，就是肖雨能忍得住南方闷热的天气，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好吧，就听你的，我就是别的不买，也得为你和孩子买个空调。”陈浩然低着头说。
陈浩然低头服输，肖雨的火气也就消了。她不好意思地抓住陈浩然的手，乖巧地说：“都是我不好，不该对你那么大声，我不是非要用空调，咱两住了这么长时间，不也是没空调，我也没说过什么，我是想着我们的孩子。”
“都怪我，没本事赚钱，连空调都不舍的给你用。”陈浩然内疚起来，他说的是心理话，没有一点怪肖雨的意思。
肖雨拉着陈浩然的手摇晃着，撒娇道：“别酸溜溜的了，人家不过是随便说说。”
这个肖雨怎么能理解陈浩然的心情哪？这根本就不是钱的事。
陈浩然没办法给肖雨解释，解释多了好像倒是自己小心眼似的。
空调事件告一段落，看陈浩然神情低落的样子，肖雨也就不在拿洗衣机的事刺激他了，主动答应洗衣机可以以后再买，当然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家里她洗不动的大床单、被罩之类的东西，陈浩然要统统承包，不得偷懒耍赖。
陈浩然欣喜地从命，最近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像早市里买菜斤斤计较的老太太，省钱省到有点自轻自贱了，但反过来说，不省又能怎么样，富人的钱是赚出来的，穷人的省出来的，在不能开源的前提下，节流才是最有效的攒钱方式，别瞧不起哪些把一棵菜翻来覆去，精挑细选的老太太们，用个网络上比较时髦的词，他们挑选的不是白菜，而是生活。
其实所谓放假就是那么回事，无聊的时间一长，就有想上班了。有工作的人大多都是这样的，在班上，成天埋怨工作没意思，恨不得天天迟到早退，如果凭空多得了一天假，高兴的什么似的，而真的放假了，又感到实在是闲极无聊，无事可做，想着上班的好处，起码可以轻松浪费掉难捱的时间，而不用再一天闲的不知何去何从。
春节后的第一天正好是星期天，沪深两市仍然停盘，证券公司也还在放假。不过陈浩然还是按照上班的时间来到办公室，虽然没有十分紧要的事，但春节后第一个交易日的准备还是要做一下的。
大楼里冷冷清清，散户交易大厅空空荡荡，门口的收发室内，只有值班的更夫老刘怀里抱着大搪瓷缸子，悠闲地看着电视。
“小陈，怎么你也来上班了？”老刘有点奇怪，大过年的这帮年轻人不在家里过年，怎么都往单位里跑。老刘总是改不了口，陈浩然都提升经理助理好几个月了，他还是叫陈浩然“小陈”。
陈浩然和老刘比较熟，刚到这里的时候，人头不熟，实在闲的无聊的时候，他就到门口找老刘聊聊天，老刘叫他“小陈”叫的习惯了。老刘早年间在部队当过兵，实际上就是那种伺候人的兵，虽然兵种不咋地，但伺候的那位领导确实很有名气，所以也就跟着见多识广起来，愿意和人聊天。陈浩然一开始还挺愿意和他聊的，顺便打听打听名人的新闻轶事，但时间一长就觉得索然无味了，何况那位领导都死了好几十年了，还老提他干嘛？活的还管不过来，哪里还管的了死的。他的官再大，你老刘还不是看大门，说那些臭氧层子有什么用？后来陈浩然自己也忙的焦头烂额，也就没空和老刘聊天了。
“刘师傅，过年好。”陈浩然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一盒从未来岳丈家拿的“中华”烟，顺着玻璃窗，扔了进去。
老刘爱抽烟，可买不起好烟，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烟好不好，一打眼就能看出来。他一看是“中华”，立刻眼里放出光了，光凭手感就能知道，这绝不是世面小摊上买的假货，这可是真的。“还是你想这我，我就说你小子不错，官升脾气不涨，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陈浩然微微一笑，大年里，听这样的话，不管怎么说也是吉利的。“楼里还有谁在上班？”他顺便问道。
“除了你们凌经理，还能有谁？”老刘笑着把中华烟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陈浩然迟疑了一下，他不由得想起过年那天发短信的事，现在大楼里没人，自己该不该上去见凌紫薇？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是不是不方便。陈浩然现在很怕一个人和凌紫薇呆在一起，他知道自己抵挡不住凌紫薇的温情，他怕失去控制，一而再，再而三，犯同样的错误。
老刘似乎看出了陈浩然的犹豫，咧嘴神秘一笑：“和你说，那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能躲远的就远点，不然会惹麻烦。”
老刘显然是话里有话，他眯着眼睛嘿嘿地笑着，就不往下说了。
“什么事啊，你神神秘秘的，那些张家长，李家短的道听途说，我还不稀罕听。”陈浩然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夹了包就要走。
老刘一下就急了，扯住陈浩然说道：“我才不是听说的，是我亲眼看到的。”
“算了我也不想听，你说给别人吧。”陈浩然决定来个欲擒故纵。
老刘果然绷不住了，看着四下无人，低声说：“我知道你嘴严，要不我才不敢对你说。你的答应我不告诉别人。”
“行啊！，你说！”陈浩然肯定地点点头。
“你们那个凌经理和公司卫总搞在一起了”
“你又是听谁瞎说？”陈浩然也有点急了，火一下子就撞到脑门，嗓门也高了起来。他也有点纳闷，听到这样的话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反应？那感觉就是像是在说自己的老婆也别人有婚外情一样。
老刘急的直摆手，忙说：“你别嚷啊，不是别人说的，是我亲眼看到的。”
“你看到什么了？”陈浩然冷冷地说。
老刘神秘地笑笑，用只能陈浩然一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我看到他们搞在一起。”
“什么意思？”
老刘好像很不满意，白了陈浩然一眼，用更低的声音说道：“在卫总的办公室里，两人赤条条地搞在一起。”
陈浩然这下完全听明白了，在不明白他岂不成了傻瓜。
“那天，我晚上值班，看到卫总的办公室有灯光，就上楼去看了看。卫总办公室没人，里屋的门没关严，有灯光，还有声音。”老刘的口才确实不错，把一段故事设置的跌宕起伏。
陈浩然死死地盯着老陈，他预料的出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
“我推开门一看。”老刘得意的看着陈浩然，也很得意自己买的关子，“看见卫总光这身子骑在你们凌经理身上，两个人正在。。。。啊。。。。。下面的我就不说了。”
陈浩然仔细地看着老刘的脸，突然笑了起来：“老刘你就编吧，造这样的谣，就不怕得报应。”
“我怎么编了，这是真的。”老陈也急了。
陈浩然微微一笑，说道：“老刘啊，你编的这些事，在公司我听的多了，有没有新鲜的？”
老刘气鼓鼓地说：“信不信由你，我亲眼看到得，我要骗你，我是这个。”老陈有手在桌子上摆了一个乌龟的造型。
“算了，老刘别这样，我信还不行。”陈浩然故意做出无所得样子，在公司这么长时间，他听多了凌紫薇的风言风语，但他一直认为不过是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的恶意中伤，像凌紫薇那样高傲富有的女人怎么会和大她几十岁的老男人搞到一起，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好像是觉得自己的话，还不足以证明事情的真实性，老刘又悄悄地说：“小陈，我和你说。为了这事，卫总还亲自找过我，给了我000块钱，让我替他保密，还给我们收发室的门卫涨了工资。”
老刘一边说一边撇撇了嘴，不屑道：“咱公司门卫换了多少个，就我一个能站的住。去年保卫部要把我拿掉，我就去了卫总那一趟，卫总还不是把保卫部的部长骂了个狗血喷头，以后再也没人敢打我的主意了。”他又有些气愤地说“老张，那孙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天上会掉馅饼，青天白日的公司能给门卫涨工资？还不是沾了我的光。”老张是另一个收发室的门卫。
陈浩然知道这事，门卫的工资一下就涨了500块，现在老刘他们能开到000块，但只要上半个月的班。怪不得保卫部的部长非要把自己老丈人弄来当门卫。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也好几年了，记不太清。”老刘说。
陈浩然觉得不能过分打听这些事，老刘这个人并不可靠，而且很危险，和他谈的过多，说不定会给自己惹下麻烦，以后还是远离他一点的好。
“刘师傅，我劝你少管这些事，干好自己的就行了，以后别瞎传了，要让别人把这话传到卫总的耳朵里，他还不拨了你的皮。保卫部的那些人一直都恨你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找茬整你哪。”陈浩然半劝半吓，打心里说，他不想让人乱传凌紫薇的这些事，毕竟这个女人也和自己有过那样的一夜。
陈浩然低头上楼，他不明白，凌紫薇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办公室里也是空空如也，里间的门开着，凌紫薇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过了年，凌紫薇清瘦了许多，身子看起来有些单薄。她没注意有人进来，一只手拄着头，呆呆地看着，似乎有些出神。不过，凌紫薇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至少陈浩然第一眼看到她，就是这个印象。也许今天不是上班的时间，凌紫薇并没有化妆，头发没扎起来，随意地披在脑后，身上穿着深蓝的牛仔裤，乳白色的羊绒衫，看起来既简洁又大方。
凌紫薇听到声音，转过头，眼里微光一闪，脸上现出一丝喜悦，笑着说道：“我以为公司里就我一个人傻乎乎的，星期天还来上班！”
陈浩然也笑了，揶揄道：“你是难得糊涂。年过的怎么样？”
“没意思透了，我自己一个人过的。”凌紫薇在说道“一个人”的时候，神情有些孤寂。
“你爸爸不是也在这里，难道你们。。。。。。”陈浩然觉得好像不该问这么多，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我爸爸又娶了一个年轻的女学生，我不愿意和他们一起过，何况我们一见面就吵架。呆在一起也别扭。”凌紫薇撅了撅嘴，有点生气的样子。
陈浩然并不了解她的家庭生活，只知道她母亲很早就过世了，虽然有个很有钱有势的父亲，但并不住在一起。（未完待续）
不过，两个人对新房的装修基本达成一致的时候，也发生了一个小小的争执，新房是有了，家具和家电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资金有限，那什么现在就买，什么以后再买，就需要统筹安排一下了。
“洗衣机、空调得买。”争论了半天，肖雨说不动陈浩然，索性下了最后通牒。
“我也没说不买，眼下不是没有那么多钱。”
“也用不了几个钱。”肖雨嘟囔着很不服气。
“按你的装修设计，五万都下不来，你就知道好看，你知道现在的装饰材料有多贵？此外还有人工、运费。”
“总共不过000多块，省一省就有了。”
陈浩然嘬着牙花子，心里把000块钱颠来倒去，他不是不知道这里夏天有多热，洗成堆的衣服有多累，但在目前经济危机的情况下，他觉得000块还是能省就省。
“你不买就算了，我自己买，不花你的钱”肖雨显然有些生气。
陈浩然没搭理她。
“实在不够，我在去我妈那里借一点。”肖雨步步紧逼，不达目的不罢休。
陈浩然还是摇头，劝道：“老伸手向人借钱不好，还是我们自己省着点花吧！”
肖雨腾地一下火就冲上了脑门，大声说道：“就你爱面子，就知道省钱，你还考虑不考虑我，还考虑不考虑我们的孩子，天慢慢热了，就是我能忍受闷热的天气，那我们的孩子能忍受的了吗？”
陈浩然突然觉得自己想的过于简单了。他看了看愤怒的肖雨，暗中叹息了一下，肖雨说的是对的，就是肖雨能忍得住南方闷热的天气，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好吧，就听你的，我就是别的不买，也得为你和孩子买个空调。”陈浩然低着头说。
陈浩然低头服输，肖雨的火气也就消了。她不好意思地抓住陈浩然的手，乖巧地说：“都是我不好，不该对你那么大声，我不是非要用空调，咱两住了这么长时间，不也是没空调，我也没说过什么，我是想着我们的孩子。”
“都怪我，没本事赚钱，连空调都不舍的给你用。”陈浩然内疚起来，他说的是心理话，没有一点怪肖雨的意思。
肖雨拉着陈浩然的手摇晃着，撒娇道：“别酸溜溜的了，人家不过是随便说说。”
这个肖雨怎么能理解陈浩然的心情哪？这根本就不是钱的事。
陈浩然没办法给肖雨解释，解释多了好像倒是自己小心眼似的。
空调事件告一段落，看陈浩然神情低落的样子，肖雨也就不在拿洗衣机的事刺激他了，主动答应洗衣机可以以后再买，当然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家里她洗不动的大床单、被罩之类的东西，陈浩然要统统承包，不得偷懒耍赖。
陈浩然欣喜地从命，最近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像早市里买菜斤斤计较的老太太，省钱省到有点自轻自贱了，但反过来说，不省又能怎么样，富人的钱是赚出来的，穷人的省出来的，在不能开源的前提下，节流才是最有效的攒钱方式，别瞧不起哪些把一棵菜翻来覆去，精挑细选的老太太们，用个网络上比较时髦的词，他们挑选的不是白菜，而是生活。
其实所谓放假就是那么回事，无聊的时间一长，就有想上班了。有工作的人大多都是这样的，在班上，成天埋怨工作没意思，恨不得天天迟到早退，如果凭空多得了一天假，高兴的什么似的，而真的放假了，又感到实在是闲极无聊，无事可做，想着上班的好处，起码可以轻松浪费掉难捱的时间，而不用再一天闲的不知何去何从。
春节后的第一天正好是星期天，沪深两市仍然停盘，证券公司也还在放假。不过陈浩然还是按照上班的时间来到办公室，虽然没有十分紧要的事，但春节后第一个交易日的准备还是要做一下的。
大楼里冷冷清清，散户交易大厅空空荡荡，门口的收发室内，只有值班的更夫老刘怀里抱着大搪瓷缸子，悠闲地看着电视。
“小陈，怎么你也来上班了？”老刘有点奇怪，大过年的这帮年轻人不在家里过年，怎么都往单位里跑。老刘总是改不了口，陈浩然都提升经理助理好几个月了，他还是叫陈浩然“小陈”。
陈浩然和老刘比较熟，刚到这里的时候，人头不熟，实在闲的无聊的时候，他就到门口找老刘聊聊天，老刘叫他“小陈”叫的习惯了。老刘早年间在部队当过兵，实际上就是那种伺候人的兵，虽然兵种不咋地，但伺候的那位领导确实很有名气，所以也就跟着见多识广起来，愿意和人聊天。陈浩然一开始还挺愿意和他聊的，顺便打听打听名人的新闻轶事，但时间一长就觉得索然无味了，何况那位领导都死了好几十年了，还老提他干嘛？活的还管不过来，哪里还管的了死的。他的官再大，你老刘还不是看大门，说那些臭氧层子有什么用？后来陈浩然自己也忙的焦头烂额，也就没空和老刘聊天了。
“刘师傅，过年好。”陈浩然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一盒从未来岳丈家拿的“中华”烟，顺着玻璃窗，扔了进去。
老刘爱抽烟，可买不起好烟，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烟好不好，一打眼就能看出来。他一看是“中华”，立刻眼里放出光了，光凭手感就能知道，这绝不是世面小摊上买的假货，这可是真的。“还是你想这我，我就说你小子不错，官升脾气不涨，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陈浩然微微一笑，大年里，听这样的话，不管怎么说也是吉利的。“楼里还有谁在上班？”他顺便问道。
“除了你们凌经理，还能有谁？”老刘笑着把中华烟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陈浩然迟疑了一下，他不由得想起过年那天发短信的事，现在大楼里没人，自己该不该上去见凌紫薇？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是不是不方便。陈浩然现在很怕一个人和凌紫薇呆在一起，他知道自己抵挡不住凌紫薇的温情，他怕失去控制，一而再，再而三，犯同样的错误。
老刘似乎看出了陈浩然的犹豫，咧嘴神秘一笑：“和你说，那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能躲远的就远点，不然会惹麻烦。”
老刘显然是话里有话，他眯着眼睛嘿嘿地笑着，就不往下说了。
“什么事啊，你神神秘秘的，那些张家长，李家短的道听途说，我还不稀罕听。”陈浩然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夹了包就要走。
老刘一下就急了，扯住陈浩然说道：“我才不是听说的，是我亲眼看到的。”
“算了我也不想听，你说给别人吧。”陈浩然决定来个欲擒故纵。
老刘果然绷不住了，看着四下无人，低声说：“我知道你嘴严，要不我才不敢对你说。你的答应我不告诉别人。”
“行啊！，你说！”陈浩然肯定地点点头。
“你们那个凌经理和公司卫总搞在一起了”
“你又是听谁瞎说？”陈浩然也有点急了，火一下子就撞到脑门，嗓门也高了起来。他也有点纳闷，听到这样的话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反应？那感觉就是像是在说自己的老婆也别人有婚外情一样。
老刘急的直摆手，忙说：“你别嚷啊，不是别人说的，是我亲眼看到的。”
“你看到什么了？”陈浩然冷冷地说。
老刘神秘地笑笑，用只能陈浩然一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我看到他们搞在一起。”
“什么意思？”
老刘好像很不满意，白了陈浩然一眼，用更低的声音说道：“在卫总的办公室里，两人赤条条地搞在一起。”
陈浩然这下完全听明白了，在不明白他岂不成了傻瓜。
“那天，我晚上值班，看到卫总的办公室有灯光，就上楼去看了看。卫总办公室没人，里屋的门没关严，有灯光，还有声音。”老刘的口才确实不错，把一段故事设置的跌宕起伏。
陈浩然死死地盯着老陈，他预料的出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
“我推开门一看。”老刘得意的看着陈浩然，也很得意自己买的关子，“看见卫总光这身子骑在你们凌经理身上，两个人正在。。。。啊。。。。。下面的我就不说了。”
陈浩然仔细地看着老刘的脸，突然笑了起来：“老刘你就编吧，造这样的谣，就不怕得报应。”
“我怎么编了，这是真的。”老陈也急了。
陈浩然微微一笑，说道：“老刘啊，你编的这些事，在公司我听的多了，有没有新鲜的？”
老刘气鼓鼓地说：“信不信由你，我亲眼看到得，我要骗你，我是这个。”老陈有手在桌子上摆了一个乌龟的造型。
“算了，老刘别这样，我信还不行。”陈浩然故意做出无所得样子，在公司这么长时间，他听多了凌紫薇的风言风语，但他一直认为不过是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的恶意中伤，像凌紫薇那样高傲富有的女人怎么会和大她几十岁的老男人搞到一起，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好像是觉得自己的话，还不足以证明事情的真实性，老刘又悄悄地说：“小陈，我和你说。为了这事，卫总还亲自找过我，给了我000块钱，让我替他保密，还给我们收发室的门卫涨了工资。”
老刘一边说一边撇撇了嘴，不屑道：“咱公司门卫换了多少个，就我一个能站的住。去年保卫部要把我拿掉，我就去了卫总那一趟，卫总还不是把保卫部的部长骂了个狗血喷头，以后再也没人敢打我的主意了。”他又有些气愤地说“老张，那孙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天上会掉馅饼，青天白日的公司能给门卫涨工资？还不是沾了我的光。”老张是另一个收发室的门卫。
陈浩然知道这事，门卫的工资一下就涨了500块，现在老刘他们能开到000块，但只要上半个月的班。怪不得保卫部的部长非要把自己老丈人弄来当门卫。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也好几年了，记不太清。”老刘说。
陈浩然觉得不能过分打听这些事，老刘这个人并不可靠，而且很危险，和他谈的过多，说不定会给自己惹下麻烦，以后还是远离他一点的好。
“刘师傅，我劝你少管这些事，干好自己的就行了，以后别瞎传了，要让别人把这话传到卫总的耳朵里，他还不拨了你的皮。保卫部的那些人一直都恨你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找茬整你哪。”陈浩然半劝半吓，打心里说，他不想让人乱传凌紫薇的这些事，毕竟这个女人也和自己有过那样的一夜。
陈浩然低头上楼，他不明白，凌紫薇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办公室里也是空空如也，里间的门开着，凌紫薇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过了年，凌紫薇清瘦了许多，身子看起来有些单薄。她没注意有人进来，一只手拄着头，呆呆地看着，似乎有些出神。不过，凌紫薇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至少陈浩然第一眼看到她，就是这个印象。也许今天不是上班的时间，凌紫薇并没有化妆，头发没扎起来，随意地披在脑后，身上穿着深蓝的牛仔裤，乳白色的羊绒衫，看起来既简洁又大方。
凌紫薇听到声音，转过头，眼里微光一闪，脸上现出一丝喜悦，笑着说道：“我以为公司里就我一个人傻乎乎的，星期天还来上班！”
陈浩然也笑了，揶揄道：“你是难得糊涂。年过的怎么样？”
“没意思透了，我自己一个人过的。”凌紫薇在说道“一个人”的时候，神情有些孤寂。
“你爸爸不是也在这里，难道你们。。。。。。”陈浩然觉得好像不该问这么多，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我爸爸又娶了一个年轻的女学生，我不愿意和他们一起过，何况我们一见面就吵架。呆在一起也别扭。”凌紫薇撅了撅嘴，有点生气的样子。
陈浩然并不了解她的家庭生活，只知道她母亲很早就过世了，虽然有个很有钱有势的父亲，但并不住在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