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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把柄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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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启凡正和白琳弄的癫狂,猛然听见房门开动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浑身就是一激灵,冷汗顿时就下来,只见一个头上戴着黑色面罩的高大男人出现在门口,正冷冷地盯着他们。

    白琳弄的很嗨,完全没注意到进来了人,曾启凡被她压在身下,一下惊住了,一动不动地盯着房门的方向,连大气都不敢出。

    白琳发觉曾启凡情绪不对,喘着气道:“你这是怎么了?累了!”他一扭头,正与骆峰阴冷的目光相对,愣了一下,妈呀地一声大叫,从曾启凡的身上翻下来,连忙找被子遮掩身子,但那里能找到被子。

    曾启凡连忙用手遮住下身,从床上坐起来,仗着胆子指着骆峰道:“你是谁?到我家里来干什么吗?”

    骆峰回手把大灯打开,屋子里被照的一片雪亮,床上这对男女的丑态被显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曾启凡一下就急了,也顾不得没穿衣服,从床上跳起来,就要打骆峰。

    骆峰那里把曾启凡放在眼里,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膝盖轻轻向他的腹部一顶。

    曾启凡哎呀一声,疼的弯下了腰。

    骆峰顺势一推,曾启凡跌回到床上,砸在白琳的身上。

    曾启凡也是在社会上混的久了,多少有点经验,一看对方的身手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于是,立刻就软了下来,说道:“好汉,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要钱要东西,你说话,我一定照办。”

    骆峰本来也没打算把他怎么样,看他吓得那个怂样,就知道这人没骨气,是个熊包蛋,对付这种人再简单不过了。他指了指地上的衣服,说道:“穿好衣服,跟我过来。”

    曾启凡哆哆嗦嗦地穿衣服,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白琳从最初的惊慌中冷静了下来,看着这个男人如此窝囊、胆怯,全没有了平日的风流倜傥,连个裤子都穿不上,好几次都把两条腿穿到一只裤腿里,不觉的心中好笑。

    曾启凡磨磨蹭蹭地来到来到客厅,见骆峰坐在沙发上,手里不停地把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手上掂来掂去。

    曾启凡像个小学生似的,别别扭扭地站着,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他能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带着血腥和杀气,一刹那间,满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曾启凡陪笑道:“这位兄...兄弟?我不知道你是谁,至于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骆峰冷冷地哼了一声:“你没得罪我,不用向我道歉!”

    曾启凡诧异道:“那你这是?”

    骆峰没理他,用匕首向里边指了指,问道:“那个是谁?”

    曾启凡道:“一个相好的,我公司的会计!”

    骆峰冷冷地道:“让她老实点,别耍花招,你们要是敢报警,别怪我不客气。”

    骆峰的话音刚落,正巧白琳趴着门边向客厅里张望。骆峰眼内寒光一闪,手腕一抖,手中的匕首快如闪电一般激射而出。嗖地一声擦着白琳的脸颊飞过,咚地一声,正钉在门上。

    白琳吓得大叫一声蹲在地上瑟瑟发抖,浑身战栗。

    骆峰眼睛一瞪,喝道:“你滚一边去,要是报警就要你们的命。”

    白琳再也不敢造次,毕竟性命重要。这个杀手不是冲自己来的,至于曾启凡的死活,这个关头也就顾不得了。她反身回到屋里,关上房门,一声不吭地坐在床上。

    曾启凡也吓得脸色苍白,半天才说道:“好汉,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骆峰道:“当然有事,要不找你干嘛?”

    曾启凡见来人语气不善,又惹不起这人,只好闭口不言,等着发问。

    骆峰道:“我想知道你和于明娜的事,别说你不知道,否则我手中的刀不一定每次飞出去都那么巧,万一扎到你,我就不好意思了。”

    曾启凡一下就放了心了,只要不是要自己的命,那就都不是什么问题,他和于明娜的那点事,不过就是婚外情,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通女干,给胡国强带了几个月的绿帽子。这年头那个男人头上还没点绿。

    曾启凡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我们不就是那点事嘛!都是男人你懂得,不用我多说了吧!”

    骆峰见这小子油嘴滑舌,不给他点厉害,他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冷笑了一声道:“我当然懂,不知道你懂不懂它。”说着,只见他手中的匕首如被弹弓射出去一般,一下射穿了曾启凡的手,把手钉在他身后的柜子上。

    曾启凡嗷地一声哀嚎,疼的冷汗直流,浑身哆嗦成一团。用那只好手托着受伤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琳听见曾启凡不是人动静的嚎叫,把骆峰的话也忘了,推门向外望去,见曾启凡被刀钉住也吓了一跳。

    骆峰走过去把刀拔下来,顺手在曾启凡的衣服上把血迹擦干,然后向白琳一招手,说道:“你去找点消炎药和纱布,给他包上。”

    面对这个冷血杀手,白琳不敢怠慢,到药箱里找了外伤止血药、消炎药和纱布,给曾启凡上药,然后包扎好。她望了骆峰一眼,知趣地又回到房间里去了。

    骆峰仍旧在手里玩着匕首,冷笑道:“姓曾的,我今天找到你家,难道就想听你那些烂事?你放明白点,挑重点的说。”

    曾启凡也不知道这位杀手爷想知道什么,但是很显然这位爷的脾气不好,也不想听他和于明娜的床事,于是试探着问道:“其实,我也是被李华堂逼迫和收买的,目的就是要用于明娜控制胡国强,没想到于明娜比李华堂还很,她向除掉胡国强,自己独霸星辰集团。”

    骆峰一听,心中就是一惊,本来他也不知道曾启凡和于明娜之间到底有些什么事,如果只是那些男男女女的事,也就没有必要在他身上下功夫了,可是,一听曾启凡的话头,果然很有料。怎么还把李华堂牵扯进来,李华堂已经死了。难道于明娜和李华堂勾结在一起,要谋夺胡国强的星辰集团,听曾启凡的话,似乎是这个意思。

    骆峰急忙问道:“李华堂是怎么计划的?”

    曾启凡已经被他吓怕了,生怕在说错一句话,那刀子有扎在自己身上,于是,就把李华堂安排自己勾引于明娜,从而掌握了于明娜出轨的证据。于明娜本也不怀好心,存心算计胡国强,要把星辰集团的夺到手。

    骆峰心中暗暗吃惊,心想这李华堂算计的够深的,于明娜也太过歹毒了一些,胡国强自命不凡,自认为纵横商界,见过大场面,可是,于明娜一个美人计下来,就令他毫无还手之力。

    李华堂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但胡国强还活着,只要弄的于明娜谋害胡国强的证据,不愁胡、于二人不自相残杀。

    骆峰道:“于明娜要怎么对付胡国强?”

    曾启凡犹豫了一会,觉得不太好说,但看到骆峰冷厉的眼神,还是说道:“这个我说不清,反正李华堂和于明娜肯定是勾结到一起,我猜于明娜可能要害胡国强。”

    骆峰厉声道:“你怎么知道?”他怕曾启凡信口胡诌,这人命关天,可不是小事。

    曾启凡道:“有一次,我和于明娜在一起幽会,于明娜喝醉了,无意中说漏了嘴,说早晚要让胡国强死在她的身上。她还说胡国强在吃一种什么外国的进口药,这种药能增强男人的姓能力,不过这种药有很大的副作用,胡国强有心脏病,根本不能吃这种药,但是那药是外国进口的,说明那也是英文,胡国强不认识,一直再吃,他还以为自己姓能力增强了。”

    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考验的骆峰,听到这里,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女人阴狠起来,男人也望尘莫及,而且所用的招法更是让人防不胜防。一张床竟然成了杀人的现场,女人把男人的欲望变成毒药,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一把利刃,刺向男人最柔软,最不设防的地方。真难为,于明娜是怎么想出这个办法的,恐怕这样下去,胡国强就是死也是带着微笑进入地狱的。

    骆峰沉吟了一下,说道:“你知道我是谁派来的?”

    曾启凡一个劲地摇头:“不知道!”

    骆峰早就想好,骗了个瞎话,说道:“我就是胡总,胡国强派来的。”

    曾启凡吃了一惊,半天才说道:“胡总,难道知道了...”

    骆峰冷笑道:“你以为你们做的很隐蔽?胡总在滨海市也是一个人物,朋友不少,你们的行踪他早就掌握了。要不我能找到你吗?实话跟你说,胡总让我告诉你,你要是识相的就把于明娜的事都原原本本地说出来,胡总就放过你一码,如果你和于明娜穿一条裤子,胡总也就不客气,只能送你上西天了。”他一边说着,已经将手中的匕首扬了起来,一道寒光闪动,曾启凡吓得差点尿裤子。

    曾启凡连忙点头说道:“我不敢撒谎,我知道的我都说,告诉胡总,绕我一命。”

    骆峰一看也吓唬的差不多了,就说道:“胡总也没意思要你的命,你的命胡总还看不上眼。于明娜对不起胡总,胡总对她不错,她却想谋害胡总,这个女人黑了心。胡总打算找她算账,到揭发于明娜的时候,你把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一遍,胡总就饶了你。至于你睡了于明娜,胡总也就算了,毕竟她已经不是胡总的女人了。”

    曾启凡松了一口气,他就怕胡国强不戴这个绿帽子,找他算账,能够这样解决问题,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骆峰知道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曾启凡的话虽然不敢说十成十是真的,但七八成真的是肯定的。只要到时候把曾启凡往胡国强面前一送,于明娜的老底就被揭穿,看她还有什么招数。

    骆峰想到此,向曾启凡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近点。曾启凡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想要不过去,又怕他来横的,自己吃亏,只得慢腾腾地凑过去。

    骆峰那里有那个耐心,伸手一把抓过曾启凡的脖领子,将他扯了过来,笑道:“你小子怕什么!想弄死你,我还费劲吗?”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药丸,捏开曾启凡的嘴巴,把药扔了进去。说起来,那药也挺神奇的,一遇到口中的唾液,就自动化成了水,顺着咽喉滑了下去。

    曾启凡吓得体若筛糠,脸色苍白,双手卡着喉咙,想把那药咳出来,可是已经晚了,药水一阵清凉已经到了胃里。他惊恐地望着骆峰,担着哭腔道:“这是什么东西?”

    骆峰笑道:“毒药!”

    曾启凡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感觉肚子里一阵恶心,心想别是肠子已经烂掉了吧。

    骆峰道:“别担心,这是慢性毒药,一个月之后才发作。到时候,我们的事办完了,我会给你解药,救你的性命,否则,你就自生自灭吧,别怪我没提醒你,这药很霸道,毒性发作,浑身溃烂见骨,疼痛难忍。当然,也许你不在乎,尽可以试试。”

    曾启凡听说现在还不至于要命,稍稍放下点心,苦着脸道:“我一定听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到时候你可别不给我药啊!”

    骆峰一瞪眼,冷笑道:“少废话,我像你那么不讲究吗!放心,只要你把事情全都说出来,不管结果如何,你的解药我的都给,决不食言。”

    曾启凡连连点头称谢,心中却苦不堪言。

    骆峰站起身,说道:“就这样吧,你好自为之。对了,提醒你一下,这个毒药是苗疆的蛊毒,我想你别费心思去医院什么的了,治得不好,毒药提前发作,要了性命,别怪我没提醒你。还有,这药忌女色,你在解毒之前,就不要亲近女色了,否则也有性命之忧。”

    曾启凡连连点头,说道:“不敢!不敢!”

    骆峰把事情办好,让曾启凡站在客厅里别动,他还是从阳台的窗户翻出去,攀着空调器几个起落,就到了地面,一转身,拐过楼角,消失不见。

    骆峰一边走一边心中暗笑,曾启凡真是傻的可以,被自己唬的一愣一愣的,给曾启凡吃的药根本不是什么毒药,那是苗药,专门治疗内伤和止血用的,这次倒是排上了大用场。

    曾启凡在客厅了站了一会,估计那人早就走了,这才仗着胆子来到阳台上,向下看,感觉奇怪,这是四楼,十几米高,这个人是怎么上来的。

    曾启凡回到卧室,推开门见白琳还在那傻愣愣地坐着。

    白琳将曾启凡好端端地进来,一下就扑过来,抱住他,问道:“你没事吧?”

    曾启凡像是被马蜂蛰了一般,一把推开白琳,不耐烦地道:“滚!从此后,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白琳一下愣了,不知道曾启凡怎么变得这么快,咬牙狠狠地道:“不见就不见,你当我真的喜欢你!”

    曾启凡不耐烦地摆摆手,瘫倒在床上,女人是不能再碰了,再碰就没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