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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黄忠顺势破张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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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纯拿下了东西两寨,顺势攻取了占据了天荡山,如在张卫军的心脏上插了一刀,要是张卫冥顽不灵在不撤退及时撤退话,关纯不介意让几万汉中军埋没在这里。

    布置好山上山下之后,关纯一方面向刘备发出信号,请求派兵堵截张卫,一方面亲自提了一支军队向张卫杀去。这张卫是没头脑的武将,老壳里就装了一根筋,极为执拗,说不定会不惜一切拿下黄魏两部。要是不快点赶过去黄忠魏延有个什么闪失的话,不仅要承担一定的责任,而且也会影响整个刘备集团的利益,他自己也会陷入终身遗憾之中。

    张卫见黄忠军渐渐不支,不由一阵冷笑,然而还没等他笑出声了,只见一银甲小将带着一支荆州军如狼群扑食般杀了过来,与其接触的汉中军接战不到一刻便被击溃,战场发生了悄然的变化。

    “张卫小儿快快受死!”迎面的几个小兵被关纯捅了几个窟窿,纷纷倒地,一时间竟无人敢来抵挡,张卫慌忙调集兵马阻挡关纯,以掩护对黄魏二部的攻击。“黄口小儿,胆敢对我家将军放肆,你昌奇大爷定将你剁成肉泥!”张卫部将昌奇攻击黄忠未果,转而率军来阻挡关纯,兵来将往间两人撞在了一起。“昌奇,又是个无名下将,”关纯在脑海中百度了一下这个名字,隐隐约约有了点映象,要是关纯没记错的话,这位大哥就是历史上曹操攻打汉中的时候被夏侯渊一刀秒杀的结果。今日被这个龙套恶言相加,如何不气,大骂道:“昌奇小儿,而乃龙套也敢大放厥词,明年的今天就是汝的忌日!关纯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他的新鲜词儿,不知道的还以为“龙套”是个褒义词呢。

    关纯挺枪直取昌奇,昌奇也没听懂关纯说的什么,愣了一下,来战关纯。关纯的武艺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强过夏侯渊,但是要宰了这个龙套还是手到擒来的。两马相交,只两合,关纯挺枪一扫,昌奇的狗头竟是飞了出去,手中的青天透甲枪寒芒四射,血液化作小珠在枪头上徐徐滚下,宛如一只嗜血的凶兽在痛饮人血,整个人的气场使众人为之胆寒!

    斩了昌奇这个龙套,关纯只当砍了瘪三,心中也没的、太大波澜,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头脑泛白,两股战战,双手向抽筋一样,胃里翻腾不止,一忍不住便吐了出来,过后还心有余悸。现在人杀得多了,也麻木了,倒不是说人便得越来残忍,只能说越来越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物竞天择强者生存,这不仅是动物、植物界的规则,整个自然界都是如此,人也不能例外,这个世界不像关纯前身那样,处在和平的年代,这是一个乱世,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人生在世,便是如此,你不杀人,人家便来杀你。相反,你杀得多了,人反而越备受敬重,这就是强者。在《男儿行》中有一句:杀一是为罪,屠万方为雄。杀得一百万,方为雄中雄!便是诠释了这个哲理。

    生逢乱世,不做好人,要做强者,德国哲学家尼采便如此说过。不是乱世也是如此,世界上从不缺乏好人,但是又有多少好人能够名留青史呢!那些为世人所崇拜,史上留名的人大多数都是强者,而且是有一定阴暗面的强者,因为他们的能力掩盖了他们的阴暗故不被世人所批判。历史上如曹操(屠杀百姓)李世民(玄武门之变)武则天(重用酷刑)朱元璋(蓝胡之狱)等等,但是他们依然能够成为历史上的正面人物,就是因为他们的功绩欺骗了世人的眼睛。不做好人,要做强者,这也成为了关纯现世的生存哲学,当然,来自后世的他也秉承了恶小不为,善小为之,人命大如天的现代思想!

    昌奇的死一时间给汉中军造成了极大的混乱,黄忠、魏延二人见有机可乘,便指挥着两部人马对汉中军实施反突击。原本兵力占优势是汉中军因将领调度无方,竟是抵挡不住原先还被他们围着打的荆州军,大溃而逃。接二连三的溃败,汉中军的局面已经趋向于总崩溃,眼下张卫要杀黄忠已是不可能,除了撤退之外,怕是要真的全军覆没在这里了。这就体现了名将和庸才的区别,名将,就是能在充满迷雾模糊不清的战场上嗅到机会,并给敌人致命一击的将领,很显然,张卫只能算上是二流将领。而黄忠和魏延都具备名将的特质。

    张卫带着一干亲卫,顺手砍死几个挡路的士兵,趁着局势混乱沿着缝隙向外围杀去。突见前方尘土飞扬,竟又是一支军马杀至,切断了汉中军退路,“前方是何人?”张卫大骂道。兜住马看时,只见前方红旗上白书“左将军刘备”,为首一人金甲锦袍,左右并着两人小将,方才知道竟是刘备亲至,这下真的是要化为烟粉矣!

    “张卫小儿,寨在我已夺下,尔等犹如丧家之犬,可速速投降,否则必遭杀身之祸!”关纯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叫嚣的感觉了,难怪那些黑社会老大总喜欢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敢情是处在优势中的人真是有恃无恐,这种感觉真TM爽。

    张卫环顾四周,见到的死一个个倒下和即将倒下的汉中军,身边只有十余骑,大将杨柏和其他人早已经被冲散,其余的人正在各自为战,“大势去矣!”

    “快开城门!”杨柏来到阳平关前对着守关的士兵大吼道。这斯原来没有被荆州军围住,他劝说张卫退兵未果,便找了个机会就开溜了,眼光不可谓不毒辣,多年的征战生涯让其练就了一双犀利的鹰眼——随时随地的发现逃跑的机会。

    “来者何人!”关上的士兵答应道。“此乃杨柏杨将军,尔等不速速开城门,更待何时。”杨柏身边一小校喊道。

    众人一看还真是他们的杨大将军,不过眼前的杨柏狼狈的像一只落水旺财,一时间还以为是深山跑出来的野人竟是没有认出来,确认其身份之后才屁颠屁颠的跑去给杨柏开门。

    “杨将军,怎么会如此狼狈,是否事情有什么变故!”阳平关守将杨昂问道。

    “说来话长啊!”杨柏喝了口水,定了定神,将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了杨昂听,只不过无意将,将全部责任都推给了张卫,唧唧歪歪说了一通,说到最后道:“我领着数十人,奋力冲杀,才突破了荆州军的防线,数十亲卫只剩数人矣!”言语间无不悲痛万分,好像死了老爸一般。

    “杨将军死里逃生已是不易,两军交战杀生丧命乃是在所难免,还请将军以大局为重啊!”杨昂安慰道,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令得杨昂如五雷轰顶一般,忙问道:“那么张将军还处在荆州军的包围之中?”两人聊得起劲,一时间竟忘记了张卫还在和荆州军打得你死我活,慌忙间派出几支部队前去救援张卫。不过为时已晚,几支部队出城没多久就遭到荆州军伏击,伤亡惨重,杨昂不得不退到关上固守。

    张卫领军左右冲杀,始终被荆州军死死拖住,逃脱不得,而眼前的局势已经向刘备军一边倒,一波接一波的汉中军放下武器放弃了抵抗。张卫知道事不可为,索性放弃大军,领着一干亲卫北套而走。

    一个人可以不怕第一次死,但是他不得不怕第二次死。因为一次死的勇气来源于冲动,当知道自己能活下去之后,就愈来愈珍惜来之不易的生命。汉中军士兵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得知能活命之后纷纷投降。“降则免死!”刘备竖起免死旗,放下武器者并不许杀害,投降的也越来越多。

    “将军快走,容某等死战!”张卫自知这部兵马无法带回,便弃了士兵,单独逃跑,于是留下数十亲卫为其断后。

    “张卫小儿,方才口出狂言,而今却是一丧家之犬。”张卫回头一看,竟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头,赫然就是黄忠那个老不死。“这老鬼竟敢单枪匹马前来追我,欺人太甚!”张卫欺黄忠年老,竟是不逃了,调转马头,提刀和黄忠战到一起。

    黄忠先是一愣,隐隐约约猜得张卫心中欺他年老,心中大怒,一刻间几招已过,张卫想不到,这六旬老头竟是扮猪吃老虎之徒,竟然还有如此虎威,一时间手忙脚乱来不及抵挡,黄忠手起刀落一刀将张卫砍成了两半,上半截身子飞了出去掉在地上便了咽了气。黄忠冷笑一声,切下张卫首级便去帐前邀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