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出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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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你这对眼球拿远一点！我说过不知几多次，让你不要把这些变态东西带出来！今天春节，客人看见你的东西一年都会发噩梦的！”花姑皱着眉，看着自己的头马癫九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浸泡着一双眼球。
“大佬，是你话让我昨晚去找神仙汤的嘛，我带双眼睛给你睇下，证明我冇偷懒。”癫九轻轻晃动着玻璃瓶，看着那双眼球在液体里慢慢浮动。
花姑其他的小弟离癫九远远的，哪怕是那几个江湖上够威风的红棍级人物，都一脸无奈的站在另一侧，不敢和癫九站在一起，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癫佬，可是这个癫佬偏偏够恶够狠又够打，号码帮上百个红棍级人物中，双花红棍也不过十几个，二十三岁的癫九就是其中之一，手下小弟一百多个，可是没有一个敢跟在他身边，唯恐癫九发癫整蛊自己，癫九更是嚣张到自己把自己的绰号贴在要睇的场子门口，哪怕场子没人睇，其他江湖人就不敢在场子里搞事。
谁也不想像当初的和联胜红棍大咀熊那样，就因为在癫九的场里打了一桌客人，然后经理打电话给正在家里做艺术品的癫九，本来这种事无非就是双方讲讲数，大不了晒马开打，可是癫九一个人当场打倒十几个人，把大咀熊拖回家做成了艺术品。
和联胜大咀熊的大佬来认尸时，当场呕吐。
没人知道癫九的脑子想什么，哪怕这家伙现在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这群人也脊背发凉。
“神仙汤死九了？”花姑摸着下巴说道：“黄坤呢？”
另一侧的小弟，同样是红棍身份的子健开口说道：“按大佬的吩咐，送去九龙城寨的狗场喂狗啦。”
“我让你去找神仙汤，没让你杀人嘛。”牛姑瞥了一眼自己的头马，如果不是这家伙听话又能打，花姑早就把他扔去青山道精神病院。
“不是我做的，是另一个叫飞仔峻做的，我钟意他，他送了这对眼球给我，大佬，你冇看到，他做的好嘢！神仙汤的肚子被切开，不知道几靓！”癫九说起昨晚见到的情形，顿时两眼放光。
“收声啦，今天春节第一天，我拜托你洗洗脑子，这里没人喜欢听你讲那些反胃的故事，肥乐，飞仔峻是边个？跟哪个的？”花姑打断癫九的话，问身后的小弟。
肥乐想了想才说道：“好像听过这个名，观塘的烂仔嘛，听说他把神仙汤的头马寸爆挂了，所以有了名头，好像是长乐四九仔。”
“做掉神仙汤我很钟意，但是，癫九钟意他，我就不得钟意，我不想我身边再多出一个癫九，你老母，杀人就杀人，搞的那么零碎，拍恐怖片啊，不理他！”
“大佬，黄坤死啦，油麻地他的场是不是插旗过去？那里也是油水区来的嘛！”子健不关心什么飞仔峻，更关心黄坤死后油麻地的那些场子。
花姑看他一眼，不屑的说道：“我说过多少次，做人不要太尽，整条钵兰街都占了，仲要出去插旗，当心被人嫉妒，你现在手下的场子十几个，开GTR，戴金劳，还想怎样？不要插手啦，钵兰街足够我们一世富贵，女人，是我的，要进这里的毒品，要分我一份，保护费更要按时交，足够啦！无论谁接了黄坤的场子，只要不惹我，我冇兴趣去理会他们，有那些时间还不如做个马杀鸡。”
“大佬，冇事我走先，我去观塘找那个飞仔峻，看看他有没有艺术品可以收藏，难得遇到一个有品位的知己！”癫九对抢地盘这种事不感兴趣，但是对昨晚遇到的飞仔峻很有兴趣，所以朝花姑开口说道。
花姑无语的看看癫九，摆摆手说道：“你走吧，扑你老母的拿出对眼球吓人，走啦，记得晚上回来陪我吃烧猪，今天春节！”
然后一群人看着癫九抱着那个玻璃瓶，笑嘻嘻的出了花姑宽大的会客室，甚至没有人敢开口和癫九打声招呼。
……
黑星说完刚才的场面话，就不再提，霍东峻心里有些不爽，借队人，虽然没说都是什么人，可是几位大佬身边的当红人物一个都不出马，摆明是让自己带着一群烂仔去和和安丰拼，和安丰比长乐实力要强出不少，不然一个神仙汤也不会就敢和长乐的老顶嚣张，一百多人，冲上去让人砍都不够分啊！
“阿公，我兄弟受伤，人手不够，想借阿东和吉祥哥帮手。”霍东峻不打算闷头不吭声，黑星看样子摆明是想让自己出去扛和安丰的怒火，他最后出来分利益，他要是不出声，下场就是被坑。
黑星正要去端茶盏的手顿了一下，抬头朝霍东峻笑笑说道：“是怕阿公给你的人不够用嘛？五条街，一百多人是少了些，只是你也知，社团人手不够用，所以也没办法，好，既然你开口，就借阿东和吉祥和他们小弟给你。”
“谢谢阿公。”霍东峻没好意思说刀仔豪的名字，木哥的地盘在太子，手下得力的就刀仔豪一个人，借给自己，木哥的场被人搞都没人可用。
加上吉祥和陈东的几十人，都不够两百人，凑上自己那些学生仔，也就两百多人，那些学生仔站站台还可以，真提刀砍人抢场子，估计各个都要尿湿裤子。
吉祥的表情倒是无所谓，可是陈东却双眼放光，他一直想出头，可是没有机会，现在霍东峻给他机会，只要这次和和安丰的大战杀出名头，就有资格上位！
“阿公，不知和安丰那边是要谁接神仙汤的地盘？”霍东峻看了看吉祥和陈东两人，再次开口。
黑星喝了一口茶，说道：“神仙汤留下的人马自然该是他头马接管，不过寸爆成了废人，所以罩着佳廉道的一个叫狂人辉的这次准备响朵上位，和安丰有几个大佬也撑他，和安丰的老顶火油则是想让自己的头马新界牛插进来，现在正在闹内讧。”
霍东峻差点就控制不住怒气，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愤怒的情绪，继续说道：“那即是两个老丰打我一个长乐啦，狂人辉手下就一百人，再收了其他神仙汤的兄弟，两百多人不夸张，新界牛过界观塘，猛龙过江，没一两百人同样不敢踩进来，我一百多人斗三四百人？阿公，你教我点做啊？”
黑星喝茶的动作顿时停顿，不等他开口，一位霍东峻没见过的长乐大佬开口说道：
“飞仔峻！你是不是想教老顶做事呀！”
霍东峻低了一下头，不过语气不变：“我没想过，只是想问问老顶，一百多人怎么去五条街插旗？”
黑星将茶盏轻轻放下，面色如常，朝霍东峻温和笑笑：“小弟觉得我们当大佬的做事不公平，当然能问出口，只是阿峻，若是我有五百人给你，让你接了神仙汤的五条街，也能给其他人，何苦给你啊？五百个人去插旗，不用说你，随便一个阿婆都能做到，你既然想出头，就要拿出实力来，这里在座的，当初都是一刀刀砍出来的地位，懂我意思吧？拿下那五条街，我让你上位，做不到现在说出来也无妨，我另找人做。”
霍东峻深深看了黑星一眼，再次低下头，话语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神仙汤是我做的，地盘怎么好意思让别人插旗！我做！”
“那就好喽。”黑星摊开双手望向霍东峻：“今天春节，留下一起吃烧猪。”
霍东峻怎么可能有心情留下，听到黑星的话说道：“怎么好意思打扰阿公，我有兄弟受伤，一会要去探伤，就不妨碍阿公和各位叔伯聊天，先走了。”
黑星点点头，拿起烟丝娴熟的卷着香烟说道：“你什么时候想插旗进去，都可以开口，我叫人过去，至于怎么打，你自己作主。”
“知道了，阿公。”霍东峻转身出了天人阁。
离开乐富酒楼，霍东峻回观塘接了林智慧和耀辉陈豪，没和三人说起见黑星时的话，几个人一起去鸡寮老五的诊所，说是诊所，实际上相当于一个小型医院，一些外伤的手术完全能处理，而且不用查身份证，只是价钱比医院要高，社团中人受了伤怕麻烦，都愿意找这种私人医生。
敲开诊所的门，就听到何芷曦在里面正说着话：
“我对那两个扑街说我是林智慧的马子，他们就真的吓坏了，冯志荣那个扑街，等你被那人带走后，盯着我看了好久，我还以为他想用我来替你，没想到这扑街真的带着两个小弟放掉我，自己乖乖走路。”
“喂，这个三八女怎么在这里？”林智慧看了一眼耀辉，不满的问道。
耀辉看了一眼霍东峻，小声说道：“峻哥早上吩咐嘛，那叫阿May的情绪不稳，所以叫这女人来陪陪她。”
霍东峻朝着病房走去，说是病房，实际上只是用布帘隔出几个床位而已。
伸手将布帘拉开，正看到何芷曦坐在关绣媚的床前，手舞足蹈，关绣媚双手抱着枕头，脸上挂着余悸表情，因为伤在后腰，所以只能侧身卧在床上，穿着病号服，上衣被撩起一些，露出腰间的纱布和白嫩的细肉。
看到霍东峻进来，关绣媚那双一直挂着掩不住的惊慌的美目，马上就闪过了神采。
“你把你这对眼球拿远一点！我说过不知几多次，让你不要把这些变态东西带出来！今天春节，客人看见你的东西一年都会发噩梦的！”花姑皱着眉，看着自己的头马癫九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浸泡着一双眼球。
“大佬，是你话让我昨晚去找神仙汤的嘛，我带双眼睛给你睇下，证明我冇偷懒。”癫九轻轻晃动着玻璃瓶，看着那双眼球在液体里慢慢浮动。
花姑其他的小弟离癫九远远的，哪怕是那几个江湖上够威风的红棍级人物，都一脸无奈的站在另一侧，不敢和癫九站在一起，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癫佬，可是这个癫佬偏偏够恶够狠又够打，号码帮上百个红棍级人物中，双花红棍也不过十几个，二十三岁的癫九就是其中之一，手下小弟一百多个，可是没有一个敢跟在他身边，唯恐癫九发癫整蛊自己，癫九更是嚣张到自己把自己的绰号贴在要睇的场子门口，哪怕场子没人睇，其他江湖人就不敢在场子里搞事。
谁也不想像当初的和联胜红棍大咀熊那样，就因为在癫九的场里打了一桌客人，然后经理打电话给正在家里做艺术品的癫九，本来这种事无非就是双方讲讲数，大不了晒马开打，可是癫九一个人当场打倒十几个人，把大咀熊拖回家做成了艺术品。
和联胜大咀熊的大佬来认尸时，当场呕吐。
没人知道癫九的脑子想什么，哪怕这家伙现在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这群人也脊背发凉。
“神仙汤死九了？”花姑摸着下巴说道：“黄坤呢？”
另一侧的小弟，同样是红棍身份的子健开口说道：“按大佬的吩咐，送去九龙城寨的狗场喂狗啦。”
“我让你去找神仙汤，没让你杀人嘛。”牛姑瞥了一眼自己的头马，如果不是这家伙听话又能打，花姑早就把他扔去青山道精神病院。
“不是我做的，是另一个叫飞仔峻做的，我钟意他，他送了这对眼球给我，大佬，你冇看到，他做的好嘢！神仙汤的肚子被切开，不知道几靓！”癫九说起昨晚见到的情形，顿时两眼放光。
“收声啦，今天春节第一天，我拜托你洗洗脑子，这里没人喜欢听你讲那些反胃的故事，肥乐，飞仔峻是边个？跟哪个的？”花姑打断癫九的话，问身后的小弟。
肥乐想了想才说道：“好像听过这个名，观塘的烂仔嘛，听说他把神仙汤的头马寸爆挂了，所以有了名头，好像是长乐四九仔。”
“做掉神仙汤我很钟意，但是，癫九钟意他，我就不得钟意，我不想我身边再多出一个癫九，你老母，杀人就杀人，搞的那么零碎，拍恐怖片啊，不理他！”
“大佬，黄坤死啦，油麻地他的场是不是插旗过去？那里也是油水区来的嘛！”子健不关心什么飞仔峻，更关心黄坤死后油麻地的那些场子。
花姑看他一眼，不屑的说道：“我说过多少次，做人不要太尽，整条钵兰街都占了，仲要出去插旗，当心被人嫉妒，你现在手下的场子十几个，开GTR，戴金劳，还想怎样？不要插手啦，钵兰街足够我们一世富贵，女人，是我的，要进这里的毒品，要分我一份，保护费更要按时交，足够啦！无论谁接了黄坤的场子，只要不惹我，我冇兴趣去理会他们，有那些时间还不如做个马杀鸡。”
“大佬，冇事我走先，我去观塘找那个飞仔峻，看看他有没有艺术品可以收藏，难得遇到一个有品位的知己！”癫九对抢地盘这种事不感兴趣，但是对昨晚遇到的飞仔峻很有兴趣，所以朝花姑开口说道。
花姑无语的看看癫九，摆摆手说道：“你走吧，扑你老母的拿出对眼球吓人，走啦，记得晚上回来陪我吃烧猪，今天春节！”
然后一群人看着癫九抱着那个玻璃瓶，笑嘻嘻的出了花姑宽大的会客室，甚至没有人敢开口和癫九打声招呼。
……
黑星说完刚才的场面话，就不再提，霍东峻心里有些不爽，借队人，虽然没说都是什么人，可是几位大佬身边的当红人物一个都不出马，摆明是让自己带着一群烂仔去和和安丰拼，和安丰比长乐实力要强出不少，不然一个神仙汤也不会就敢和长乐的老顶嚣张，一百多人，冲上去让人砍都不够分啊！
“阿公，我兄弟受伤，人手不够，想借阿东和吉祥哥帮手。”霍东峻不打算闷头不吭声，黑星看样子摆明是想让自己出去扛和安丰的怒火，他最后出来分利益，他要是不出声，下场就是被坑。
黑星正要去端茶盏的手顿了一下，抬头朝霍东峻笑笑说道：“是怕阿公给你的人不够用嘛？五条街，一百多人是少了些，只是你也知，社团人手不够用，所以也没办法，好，既然你开口，就借阿东和吉祥和他们小弟给你。”
“谢谢阿公。”霍东峻没好意思说刀仔豪的名字，木哥的地盘在太子，手下得力的就刀仔豪一个人，借给自己，木哥的场被人搞都没人可用。
加上吉祥和陈东的几十人，都不够两百人，凑上自己那些学生仔，也就两百多人，那些学生仔站站台还可以，真提刀砍人抢场子，估计各个都要尿湿裤子。
吉祥的表情倒是无所谓，可是陈东却双眼放光，他一直想出头，可是没有机会，现在霍东峻给他机会，只要这次和和安丰的大战杀出名头，就有资格上位！
“阿公，不知和安丰那边是要谁接神仙汤的地盘？”霍东峻看了看吉祥和陈东两人，再次开口。
黑星喝了一口茶，说道：“神仙汤留下的人马自然该是他头马接管，不过寸爆成了废人，所以罩着佳廉道的一个叫狂人辉的这次准备响朵上位，和安丰有几个大佬也撑他，和安丰的老顶火油则是想让自己的头马新界牛插进来，现在正在闹内讧。”
霍东峻差点就控制不住怒气，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愤怒的情绪，继续说道：“那即是两个老丰打我一个长乐啦，狂人辉手下就一百人，再收了其他神仙汤的兄弟，两百多人不夸张，新界牛过界观塘，猛龙过江，没一两百人同样不敢踩进来，我一百多人斗三四百人？阿公，你教我点做啊？”
黑星喝茶的动作顿时停顿，不等他开口，一位霍东峻没见过的长乐大佬开口说道：
“飞仔峻！你是不是想教老顶做事呀！”
霍东峻低了一下头，不过语气不变：“我没想过，只是想问问老顶，一百多人怎么去五条街插旗？”
黑星将茶盏轻轻放下，面色如常，朝霍东峻温和笑笑：“小弟觉得我们当大佬的做事不公平，当然能问出口，只是阿峻，若是我有五百人给你，让你接了神仙汤的五条街，也能给其他人，何苦给你啊？五百个人去插旗，不用说你，随便一个阿婆都能做到，你既然想出头，就要拿出实力来，这里在座的，当初都是一刀刀砍出来的地位，懂我意思吧？拿下那五条街，我让你上位，做不到现在说出来也无妨，我另找人做。”
霍东峻深深看了黑星一眼，再次低下头，话语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神仙汤是我做的，地盘怎么好意思让别人插旗！我做！”
“那就好喽。”黑星摊开双手望向霍东峻：“今天春节，留下一起吃烧猪。”
霍东峻怎么可能有心情留下，听到黑星的话说道：“怎么好意思打扰阿公，我有兄弟受伤，一会要去探伤，就不妨碍阿公和各位叔伯聊天，先走了。”
黑星点点头，拿起烟丝娴熟的卷着香烟说道：“你什么时候想插旗进去，都可以开口，我叫人过去，至于怎么打，你自己作主。”
“知道了，阿公。”霍东峻转身出了天人阁。
离开乐富酒楼，霍东峻回观塘接了林智慧和耀辉陈豪，没和三人说起见黑星时的话，几个人一起去鸡寮老五的诊所，说是诊所，实际上相当于一个小型医院，一些外伤的手术完全能处理，而且不用查身份证，只是价钱比医院要高，社团中人受了伤怕麻烦，都愿意找这种私人医生。
敲开诊所的门，就听到何芷曦在里面正说着话：
“我对那两个扑街说我是林智慧的马子，他们就真的吓坏了，冯志荣那个扑街，等你被那人带走后，盯着我看了好久，我还以为他想用我来替你，没想到这扑街真的带着两个小弟放掉我，自己乖乖走路。”
“喂，这个三八女怎么在这里？”林智慧看了一眼耀辉，不满的问道。
耀辉看了一眼霍东峻，小声说道：“峻哥早上吩咐嘛，那叫阿May的情绪不稳，所以叫这女人来陪陪她。”
霍东峻朝着病房走去，说是病房，实际上只是用布帘隔出几个床位而已。
伸手将布帘拉开，正看到何芷曦坐在关绣媚的床前，手舞足蹈，关绣媚双手抱着枕头，脸上挂着余悸表情，因为伤在后腰，所以只能侧身卧在床上，穿着病号服，上衣被撩起一些，露出腰间的纱布和白嫩的细肉。
看到霍东峻进来，关绣媚那双一直挂着掩不住的惊慌的美目，马上就闪过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