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入赘狂婿 > 第351节 君子动嘴不动手

第351节 君子动嘴不动手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大符篆师最强雇佣兵之暗黑纪元侠武世界全能刺客茅山术之不死人超级六扇门暴躁的大隋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看范泰兰唠唠叨叨的套话,萧若水就晓得没得什么大碍了,只是想讹诈笔钱罢了。

    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萧总现在这么忙,不想跟她在这儿磨叽,直接拿票子猛砸,范泰兰立马投降了。

    要是给一开面包的撞了,范泰兰顶多也就是大骂他一顿,随便给几文好买点大卫生纸,然后屁股一拍走人。

    不过这既是一辆大奔……有钱人啊,范泰兰傻眼了才会不要这个发大财的机会,‘损有余而益不足’的观念,在她不大的时候,就被范泰英灌输足了。

    要说英雄,在范泰兰心里还是有相当作用的,要不是萧若水,四万块就能打动范大小姐,呵呵,那是在开国际玩笑呢。

    看在英雄的面子上,很有侠肝义胆的范泰兰,勉强收下了萧若水的赔偿钱数,正准备一块到银行去取钱呢,却看她陡然眼巴巴盯着自己胸口,好像看见了鬼一样。

    “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看……哎,你干嘛呢!”

    范泰兰话刚讲到一半,萧若水陡然探手,一把捉住了她脖子上的那块玉挂坠,严声问道:“你怎么会有这挂坠?”

    杨家那块世代传承的玉挂坠,笃定是萧若水记忆最深的一个物件,陡然在范泰兰胸前看见,能不大惊诧万分吗?

    “什么,什么呀,放手,给我放手!再不放手,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喊声中,范泰兰去扳萧若水的右手。

    “说,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萧若水反手捉住她手腕,腾地摁在了她脖子上,身子陡然前探,差不多是脑门对着脑门,严声问道。

    “你说的什么东西啊?”

    萧若水的眼神陡然很骇人,范泰兰不敢跟她对望,只是抗争。

    “这个东西。”

    萧若水抬手,把玉挂坠举在了她面前:“说,你怎么会有这挂坠的?”

    难不成姑奶奶没在意拾到的这东西,和她有关?

    看着萧若水举在眼前的玉挂坠,范泰兰眼珠一转:“废话,这是我祖上传给我爷爷,我爷爷传给我爸,我爸又给了我……哎哟,靠,你薅我头发干嘛?”

    “瞎说八道!”

    萧若水严声打断她的话,也不考虑她的抗争,薅住她头发,把她头按下去,从她脖子上除下玉挂坠:“你家会有这种玉挂坠?你晓得它叫什么,又是什么来路……”

    话讲到一半,萧若水陡然闭上了嘴,盯着玉挂坠的目光里,全是惊悚害怕的神色。

    萧若水在小时候,无数回把玩这玉挂坠,对它的样子自然很深刻了。

    那时候黄帝挂坠上的美女面孔,还是非常清楚的,可不晓得什么情况,随着萧若水的长大,上面美女的面孔愈来愈模糊。

    黄帝挂坠上的美女面孔,经历上千年的岁月侵蚀,都没变模糊,怎么在短短的十几年内,就变了呢?

    萧若水不晓得什么情况,她妈妈同样不明白,但娘俩俩人都已经把黄帝挂坠上的美女样子,牢记在心中了,所以当她现在头一眼看见黄帝挂坠后,就能断定这是杨家的传家宝了。

    但当她现在把黄帝挂坠抢在手里后,才陡然感觉到不对头。

    黄帝挂坠上的美女面孔,怎么又陡然清晰了呢?

    而且,玉挂坠上的美女,不是阴刻的了,而是阳刻了!

    这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这不是我家那块家传的黄帝挂坠?

    “喂,你干嘛要拿我的东西,还我!”

    范泰兰用劲抬脸,挣开她的手,来抢黄帝挂坠,却被萧若水一把捉住手腕,微微一用劲朝高处一提,范泰兰就哎呀呀痛喊着,被迫转向了车窗那边,嘴巴七东八西的瞎骂着。

    萧若水没得时间睬她,抓过安全带在她手腕上紧紧绕了几圈,把她绑在了座椅上,又讨厌她骂的特难听,又随时拿来一块擦车的破抹布,朝她嘴巴塞去。

    要想用蛮劲让范泰兰这个问题少女变成乖宝宝,对萧若水来说真心算不上什么。

    “靠,搞什么呢?不要塞,不要塞,姑奶奶不骂了,好了吧?”

    丧失抗争能力的范泰兰,可不想嘴巴给塞上块破抹布,赶快摇着脑袋投降。

    “我曾在摩西歌几百拿着枪的歹徒中,杀个七进七出而毫发无损,要想嫩死你,那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的,所以劝你最好老实一嘎嘎,千万不要惹恼我。哼哼,我要是真的生气了,做外来的事,连我自己都害怕。”

    看小姑娘唇红齿白的,萧若水也不忍把破抹布塞她嘴巴,冷呲着警告。

    “好,好好,算姑奶奶怕你了,我不讲话了就是。”

    从来女光棍都不吃眼前亏的范泰兰,只有硬忍着怒气,频频点头,眼珠子却在滴溜溜的瞎转,明显是找什么鬼点子。

    萧若水才不在意,放开她的肩膀,举着黄帝挂坠对着西边就要下山的夕阳,仔细审视着。

    她要仔细看一下,这块玉挂坠,是不是她家祖传的那块。

    萧若水小时候有一回大哭大闹,杨文艳为了哄她,把黄帝挂坠除下来给她玩儿。

    小孩子玩东西,能玩出个什么好玩来?

    杨文艳一个没注意,萧若水就把黄帝挂坠撂了外去……撂的很巧,正好砸在玻璃茶几一角上,铛地一声又掉到了地上。

    可把杨文艳给骇坏了,赶快拾起来。

    玉挂坠没有被掼坏,但却在上面掼出了一道裂缝,七拐八弯的大概三公分长,看上去就跟一条长龙在云雾中自由的穿梭,但要是不认真看,是看不外来的。

    萧若水现在看的,就是在找被她掼外来的长龙。

    这玉挂坠,晶莹剔透中带着白色的,层层的棉花糖样,在夕阳下透着某种柔和的光,她在玉挂坠的背面看到了,那条逶迤腾挪的长龙。

    因为黄帝挂坠上的长龙,是萧若水的‘作品’,所以对长龙的印象,比杨文艳更甚,根本就不要再看,就能断定这就是她家之物了。

    只是,黄帝挂坠上的阴刻,怎么会又变成阳刻的了?

    而且,美女的面孔,又这样清楚,差不多是百分百的还原,跟萧若水印象中的美女完全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

    萧若水嘴角不不由得跳了下,又赶快仔细观察黄帝挂坠的厚度,大小。

    她要鉴定下,玉挂坠是不是给高手重新改刻成了阳刻。

    没有,玉挂坠的厚度,大小,跟她所熟悉的黄帝挂坠完全一样,包括背面雕刻着的‘梓嫣’两个小篆。

    妈妈以前告诉过她,梓嫣这个名字,就是黄帝挂坠上的美女,就是隋文帝去扬州游玩途中碰到的女子,也是她们杨家的祖宗。

    可它怎么就变成了阳刻的了,而且面貌又这么清楚了呢?

    就在萧若水十分迷茫时,范泰兰又说话了:“哎,萧总,您老人家看够了吗?不会是欢喜上我的东西,想占为己有了吧?”

    “这不是你的东西!”

    萧若水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她冷声道到。

    范泰兰硬着脖子,语气不客气的反驳:“在我脖子上戴着,就是我的!”

    “说,你在哪儿……”

    萧若水说到这儿,陡然话头一掉:“你跟姜文明,是什么关系?”

    范泰兰一愣,脱口问道:“啊,你认得姜文明?”

    听她这么说后,萧若水更断定自己没有想错了,银牙咯吧咯吧咬的直响,语气阴深的骂道:“那个混蛋,居然敢把我妈送给他的东西,瞎送给人。”

    “什么,这东西是你妈送给姜文明的?”

    “废话,否则我怎么会认得?”

    “哇哦,萧女英雄,你跟姜文明是什么关系啊?”

    范泰兰的大眼睛里,开始有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了。

    至于这块黄帝挂坠是不是姜文明的,又怎么会在树上让她没在意看到等等,跟大叔跟萧若水是什么关系比起来,反而无关紧要了。

    “他是我未婚……哼,我跟姜渣男是什么关系,干嘛要跟你说?”

    话说到一半,萧若水冷呲一声闭上嘴,把黄帝挂坠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哈,我晓得了!”

    范泰兰多鬼怪精灵啊,一下子就想到了:“你是姜大叔的未婚老婆!”

    “放屁!”

    萧若水骂了一个,随后悻悻的耸了耸肩:“就算是,那又如何?”

    “不咋地啊,我就是认为你俩人不般配。”

    “哼,还算你有点眼力,能看出姜渣男配不上我。”

    萧若水多少有些沾沾自喜了,脸色也温和了很多。

    “我的意思,不是你想的这样。”

    “是哪样?”

    “我的意思是说,你配不上姜文明的。”

    范泰兰郑重的说:“他多君子啊,从来都不欺负我这样的可爱少女。哪像你这样,一点都不晓得的尊老爱幼,好像女霸王龙似的。我要是他啊,才不会要你呢。”

    要是姜文明听到她这样夸自己,恐怕会两手抱拳,歪着脑袋,一脸惭愧模样的说谬奖谬奖了,再告诉她,老子当初好像抽你屁股来着。

    “你!”

    萧若水怒了,抬手就要去卡范泰兰的脖子。

    “君子动嘴不动手!”

    范泰兰赶快躲闪,叫道:“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还有错吗?”

    萧若水激动了起来,小脸上又涌上愤慨之色:“你这是睁着眼瞎说话。我堂堂时代集团的公司老板,为护卫解救落难同胞的大英雄,在几百拿着枪的歹徒中,杀个七进七出,面不改色,傲气面对死亡……”

    见她又住了嘴,范泰兰催道:“说啊?哦,不对,是吹牛啊,萧总,您继续吹牛皮啊,怎么不吹了?我认真听着呢。”

    萧若水恼羞成怒了,放低声音威胁:“死丫头,想死的话说一声,我可以给你提供起码二十种无疼……”

    “起码二十种以上的无疼死亡法,对吧?”

    范泰兰打断她的话:“萧总,你好像漏掉了个‘以上’啊。”

    “你怎么晓得?”

    萧若水一呆,随后恍然:“哦,姜渣男对你说过,我创造外来的这句名言。”

    范泰兰嗤笑:“切,这也算是名言?你就扯吧,笃定的白痴话。”

    “跟我说,姜文明在哪儿?”

    萧若水瞪眼,刚准备反驳,陡然想到还是办正事要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