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难忘綦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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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难忘綦江（下）
（内容提要：我们的微型警车，到綦江县委后才最后修好，又恢复新车的功能。由于历史也因为现实，这里给我们留下很深的印象。）
循着先前那长串双排座汽车驰去的方向，我们的车也开着前面的两只大灯，在黑夜中向前行进。我因为疲倦自己用保险绳，捆在副驾驶位上睡觉。感觉是好象只一会儿，赶水镇到了苟小美叫醒我。她说快给你的同学打个电话，他好安排接待我们，同时还要找人帮我们修车。不然到了上班时间领导很可能外出，那就找不到人了。我看手表上的时间，早晨5时过一点，得先找到邮电局啊？这镇上已经有清洁工在扫地，经向她们打听；我们在一条面朝小河的街上，找到赶水镇邮电所。中国邮政、电讯分家是1990年以后的事，这时候两家还合在一块儿。
这是幢楼1底共4层的钢筋混凝土建筑，底层的电话间有人昼夜值班。我掏出川师大政教系干部班的同学录，找到这位县委副书记刘姓同学的电话。拨通后接电话的是位女同志，她很生气这么早就有人打扰。待说明情况后对方态度稍有缓和，但是说刘书记（时下人们在称呼上不分正副）不在只她一人在家，有什么事告知后可转达。很可能当年的领导们，对可办、可不办的事都是如此应对。我只好告诉说我从江西接车回四川路过綦江，现在赶水镇车有些毛病，能否找人帮助我修车？对方又是一阵迟疑，然后说你只有自己想办法来綦江，如果到县委机关来，刘书记找人可以帮助修车。
这次打电话用了多少钱我没有记载，现在情况已经清楚，我们必须自己想办法走路。经询问电话间值班的，距离綦江县城还有60公里。我的意思是在这街上休息，等到时间就吃早饭。然后找家修车铺子，先买只“白金”换上，如果车还有问题就修好再走？我们中的另外4人都不赞成，他们都说车还能行驶得赶路前进。如果引擎又熄火呢？郑、郭二人都说熄火再说。只好听他们的，微型警车又从赶水镇出发。天渐渐亮了太阳从东方升起，10国道在这一段路面宽阔且平整。但我们的车行驶得慢，即开车、修车的都说过发动机不太着力。
网络载：赶水镇地处渝黔要冲，是渝南及黔北地区的重要物资集散地，和重庆市试点小城镇。幅员面积19平方公里，辖6个村(居)委会，总人口8.7万。以汉族为主，另有苗、彝、布依等少数民族。渝黔铁路（即之前的川黔铁路）、渝黔高速公路、10国道纵贯南北。有火车站4个，其中二级编组站1个。藻渡河、松坎河、洋渡河交汇于此。有码头4个，能通航几十吨的小船。公路、电话村村通，有线电视网络遍及城乡。盛产水稻、柑桔、萝卜等农作物；猪、羊、獭兔等养殖业蓬勃发展。建成了0万头生猪出口基地，赶水萝卜爪、英竹笋享誉重庆市内外。苗族刺绣、版画等传统艺术，和书字石、东岳庙、放生台、悬棺等文物名扬四方。境内有市县属企业松藻煤矿、土台铁矿、藻渡煤矿，和1家水泥厂。另有8家镇属煤矿，和一批煤炭运销企业。赶水镇形成以建筑建材、能源开发、机械加工，和工业品批发为主的工商企业格局。
早晨7时我们的微型警车驶到綦江城区附近，郑师傅忽然又停车。他对我说路边有处洗车点，我们把车洗了再走。不然去人家单位上，领导还有同志们，看到脏兮兮的车印象不好。两个中年洗车工上前，只一会儿就将我们的微型车清洗完毕，然后其中之一向我要了4元钱。
快上午8时我们来到中共綦江县委，找到底楼的县委办公室，有人正在打扫卫生。听我们说明情况后，他们说得请示领导。也就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一个女同志抓起电话听，然后叫方秘书接电话！苟小美和我都站在桌子的这边。我们都看到那个叫方秘书的中年男人，恭恭敬敬地站立着听电话中的指示。我的那位刘姓同学中共綦江县委副书记，先问湔江堰市有人来了没有？方秘书也是稍一迟疑，然后低声说来了。电话那端的声音说，问他们吃饭没有？如果没有就在伙食团给他们安排。他们要修车叫小车班的师傅给查一下，尽量帮他们把问题解决了。其余就不要再说什么，如果问刘书记本人就讲他不在。
方秘书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他放下电话说刘书记不在，你们吃早饭没有？我自然是说实话。方秘书叫人带我们去伙食团用早餐，还叫人去小车班叫袁师傅来。这时候的中共綦江县委，有4层或5层的钢筋水泥楼房，也有砖瓦平房。停车场统一在办公室的楼房前，经人指点我们的微型警车停放好。县委伙食团也在不远处，有人带着我们只一会儿就到了。厨房的师傅和招待员，听说刘书记的同学来了，他们都笑脸相迎。不顾已经下班，给我们5人端来稀饭、馒头、小菜。最有意思的是每人都有两只咸煮鸭蛋！这鸭蛋和我们川西的不一样，油浸浸的味道很可口。我们中郑师傅和两位女士，吃不下两只咸鸭蛋，他（她）们收1只在包里带走。这么好的鸭蛋首次见到，当时我真想另买些回去！不过因为赶路只好作罢。
正在用餐方秘书又来了，他身边多一位50多岁的瘦高个子，这人就是小车班的袁师傅。方秘书介绍说整个綦江县，袁师傅修车关着火在！瘦高个子谦虚地说啥子啊？只有试一试看找得到问题么？我心中想的是这年头，无论在哪能里？也无论是谁？多数人们都是一身旧衣服。我们面前的这两位，也和我们一样身着旧衣服，穿得光鲜一点的还是只有苟小美。
郑和郭都向袁师傅介绍微型警车的问题所在，瘦高个子听了一会儿说，你们吃饭把钥匙给他就行。袁师傅拿着车钥匙，和方秘书一道走开。吃完早饭我们结算饭钱7.50元，伙食团的人不要，苟小美要我坚持把钱付了。刚出食堂门瘦高个子的袁师傅又走来，他说你们谁去街上汽车配件商店。买只“白金”换上，看车还有问题没有？配件商店在哪里？出县委大门左转走几间铺子就是。“白金”自然是我去买！找到汽配商店，一个青年女售货员递给，一只汽车点火器。我看到和昌河公司汽车配件销售部的一样，那里售价7元、这里售价9元。拿回来后郑、郭二人配合袁师傅，很快将点火器装在发动机上。郭大侠坐上驾驶员位，只一打火发动机立刻运转。自16日开始好几天以来，一直压抑我们的汽车不能正常行驶问题，至此终于得到完全解决。
见到我们的汽车正常了，袁师傅站在旁边说，点火器接触点的座子有点松。热胀冷缩原理下，汽车刚发动时能够行走！过一会儿在热胀的作用下，接触点松动点火不及时、不准确。发动机的4个缸不能正常工作，这时候汽车就会熄火。这类问题开车人偶尔会遇到，车上应该备用一只“白金”，如果有问题换点火器即行。
我仔细把玩那只刚换下来的“白金”，长三角形铁件最大直径约10厘米。锐角的顶端有粒高0.5厘米，直径0.厘米的小型圆柱体。它的另一端为长方形，采用冷铆工艺和铁件连在一起，用手指抚摸是有些松动。换上去的那一只肯定是紧的，否则汽车引擎不会正常发动。现在我感慨的是景德镇的时候，如果不退掉那只“白金”，我们这趟出行将顺畅得多。可能观赏的景点更多。说不定南岳衡山、桂林山水、梵净山我们都能去。我和苟小美的关系也更容恰一些，思想上不会起那么些圪塔。
这真是物质第一，存在决定意识。当然这件事也不能责怪郑和郭两位。后来我也开了好几年车，“白金”这玩意儿真的不容易坏！最多就是磨损后点火不及时，随便找个修车铺换掉就行。汽车发动机新的点火器松动，我平生也只遇到这一次。当然现在的各式汽车，发动机都电子点火。“白金”点火已经成为历史。只能记录在类似小说之中，供人们欣赏而已。
接下来的是我们该如何答谢綦江县委？苟小美建议：将还剩下的近0包各式茶叶，都留下送给这里的人，带回去用处也不大。我的那位副书记同学，虽然不甚礼貌没有出面接待，但是帮我们修好了车！苟还说她已经听出来，先前在县委办公室；打电话给方秘书的，正是我的那同学。我们送给在东西可能有些多，让他自己去想。如果在我们湔江堰市，我们市上的领导肯定不会这样做。
照苟小美说的办，我将箱子里的全部茶叶，都拿出来分成份。最多的1份给刘书记，差不多的两份给方秘书和袁师傅。当我们把这大堆东西，呈现在对方办公室的时候，方、袁两位还有些其他人，都惊奇不已的样子。几年后我在湔江堰市委，听我们领导讲他在省上开会，遇到重庆綦江的县委一把手刘书记。那人代问你好！他是你川师大的同学。
回头说10月4日这天早晨，我们5人在綦江县委办，用他们的热水瓶灌满自带的水壶。双方告别后我们上微型警车，郑师傅驾驶离开中共綦江县委大院。元曲上有“才欢娱，早间别，痛煞煞好难割舍。”的词句。就我自己而言此行路过綦江，心情尚不能用这句话概括，不过綦江留给印象仍然很深。綦江最先进入思想，是小时候看电影《烈火中永生》。里面革命烈士许云峰临近牺牲时，和敌特头子徐鹏飞的对话，双方曾提及綦江。敌方徐鹏飞说：东路解放大军入川，綦江失守重庆危在旦夕。革命者许云峰说：那是黎明即将到来，人民就要欢庆解放！徐又说：可惜有的人看不到了！许也说：那么我将在九泉之下，欢呼人民胜利！……綦江是重庆的门户。
网络载：綦江区（重庆1997年月14日直辖后的称谓）位于重庆市南部，地处四川盆地与云贵高原结合部，地势南高北低，以山地、丘陵为主。綦江河纵贯南北，有蒲河、清溪河等支流汇入。綦江区南接贵州省，幅员面积747.8平方公里。至010年，区境常住人口为105.68万人。至01年时辖5个街道5个镇，共65个行政村、90个社区。綦江区旅游资源以自然景观和人文资源为主，主要有古剑山、丁山湖、白云观、古树化石群、石壕红军烈士墓等。
微型警车在宽阔的道路上行驶，四川人多路好风光十足。现在我们的新车又恢复了应有的姿态，开车的和坐车的都心情舒畅。我仍然在副驾驶位上照地图指路，苟小美坐在我身后。好象突然之间也对我有好感，她说川师大是综合大学，学生的思维能力比医学院的强。医学院专业性太强，学生的思维能力要窄小一些。不过你的那位副书记同学，连面也不来见，还是有些不近人情。我当时没有说什么，若干年后从另外的书刊上看到如下内容：
西方国家社会科学发达，西方人提倡的几条人文规律，至今仍然促进东西方社会发展。一是利益定律，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这比孔子“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高明。二是地位定律，人的社会地位取决于后天的努力。也比孔子的“兴灭国、继绝学、举逸民”有道理。三是帕金森定律，吃闲饭的人会越来越多。这三条同时也存在于中国，但没有人怎么留意说明。人的一生应该，应该尽力争取前两项，这也是市场经济的必须。避免第三项，不要落入吃闲饭的行列！一旦如此人的景况就将很不妙。党政机关工作人员曾经越来越多，前面章节说了中央已经铁定，现在吃财政饭的只减不增。（文庙山居）（未完待续）
9、难忘綦江（下）
（内容提要：我们的微型警车，到綦江县委后才最后修好，又恢复新车的功能。由于历史也因为现实，这里给我们留下很深的印象。）
循着先前那长串双排座汽车驰去的方向，我们的车也开着前面的两只大灯，在黑夜中向前行进。我因为疲倦自己用保险绳，捆在副驾驶位上睡觉。感觉是好象只一会儿，赶水镇到了苟小美叫醒我。她说快给你的同学打个电话，他好安排接待我们，同时还要找人帮我们修车。不然到了上班时间领导很可能外出，那就找不到人了。我看手表上的时间，早晨5时过一点，得先找到邮电局啊？这镇上已经有清洁工在扫地，经向她们打听；我们在一条面朝小河的街上，找到赶水镇邮电所。中国邮政、电讯分家是1990年以后的事，这时候两家还合在一块儿。
这是幢楼1底共4层的钢筋混凝土建筑，底层的电话间有人昼夜值班。我掏出川师大政教系干部班的同学录，找到这位县委副书记刘姓同学的电话。拨通后接电话的是位女同志，她很生气这么早就有人打扰。待说明情况后对方态度稍有缓和，但是说刘书记（时下人们在称呼上不分正副）不在只她一人在家，有什么事告知后可转达。很可能当年的领导们，对可办、可不办的事都是如此应对。我只好告诉说我从江西接车回四川路过綦江，现在赶水镇车有些毛病，能否找人帮助我修车？对方又是一阵迟疑，然后说你只有自己想办法来綦江，如果到县委机关来，刘书记找人可以帮助修车。
这次打电话用了多少钱我没有记载，现在情况已经清楚，我们必须自己想办法走路。经询问电话间值班的，距离綦江县城还有60公里。我的意思是在这街上休息，等到时间就吃早饭。然后找家修车铺子，先买只“白金”换上，如果车还有问题就修好再走？我们中的另外4人都不赞成，他们都说车还能行驶得赶路前进。如果引擎又熄火呢？郑、郭二人都说熄火再说。只好听他们的，微型警车又从赶水镇出发。天渐渐亮了太阳从东方升起，10国道在这一段路面宽阔且平整。但我们的车行驶得慢，即开车、修车的都说过发动机不太着力。
网络载：赶水镇地处渝黔要冲，是渝南及黔北地区的重要物资集散地，和重庆市试点小城镇。幅员面积19平方公里，辖6个村(居)委会，总人口8.7万。以汉族为主，另有苗、彝、布依等少数民族。渝黔铁路（即之前的川黔铁路）、渝黔高速公路、10国道纵贯南北。有火车站4个，其中二级编组站1个。藻渡河、松坎河、洋渡河交汇于此。有码头4个，能通航几十吨的小船。公路、电话村村通，有线电视网络遍及城乡。盛产水稻、柑桔、萝卜等农作物；猪、羊、獭兔等养殖业蓬勃发展。建成了0万头生猪出口基地，赶水萝卜爪、英竹笋享誉重庆市内外。苗族刺绣、版画等传统艺术，和书字石、东岳庙、放生台、悬棺等文物名扬四方。境内有市县属企业松藻煤矿、土台铁矿、藻渡煤矿，和1家水泥厂。另有8家镇属煤矿，和一批煤炭运销企业。赶水镇形成以建筑建材、能源开发、机械加工，和工业品批发为主的工商企业格局。
早晨7时我们的微型警车驶到綦江城区附近，郑师傅忽然又停车。他对我说路边有处洗车点，我们把车洗了再走。不然去人家单位上，领导还有同志们，看到脏兮兮的车印象不好。两个中年洗车工上前，只一会儿就将我们的微型车清洗完毕，然后其中之一向我要了4元钱。
快上午8时我们来到中共綦江县委，找到底楼的县委办公室，有人正在打扫卫生。听我们说明情况后，他们说得请示领导。也就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一个女同志抓起电话听，然后叫方秘书接电话！苟小美和我都站在桌子的这边。我们都看到那个叫方秘书的中年男人，恭恭敬敬地站立着听电话中的指示。我的那位刘姓同学中共綦江县委副书记，先问湔江堰市有人来了没有？方秘书也是稍一迟疑，然后低声说来了。电话那端的声音说，问他们吃饭没有？如果没有就在伙食团给他们安排。他们要修车叫小车班的师傅给查一下，尽量帮他们把问题解决了。其余就不要再说什么，如果问刘书记本人就讲他不在。
方秘书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他放下电话说刘书记不在，你们吃早饭没有？我自然是说实话。方秘书叫人带我们去伙食团用早餐，还叫人去小车班叫袁师傅来。这时候的中共綦江县委，有4层或5层的钢筋水泥楼房，也有砖瓦平房。停车场统一在办公室的楼房前，经人指点我们的微型警车停放好。县委伙食团也在不远处，有人带着我们只一会儿就到了。厨房的师傅和招待员，听说刘书记的同学来了，他们都笑脸相迎。不顾已经下班，给我们5人端来稀饭、馒头、小菜。最有意思的是每人都有两只咸煮鸭蛋！这鸭蛋和我们川西的不一样，油浸浸的味道很可口。我们中郑师傅和两位女士，吃不下两只咸鸭蛋，他（她）们收1只在包里带走。这么好的鸭蛋首次见到，当时我真想另买些回去！不过因为赶路只好作罢。
正在用餐方秘书又来了，他身边多一位50多岁的瘦高个子，这人就是小车班的袁师傅。方秘书介绍说整个綦江县，袁师傅修车关着火在！瘦高个子谦虚地说啥子啊？只有试一试看找得到问题么？我心中想的是这年头，无论在哪能里？也无论是谁？多数人们都是一身旧衣服。我们面前的这两位，也和我们一样身着旧衣服，穿得光鲜一点的还是只有苟小美。
郑和郭都向袁师傅介绍微型警车的问题所在，瘦高个子听了一会儿说，你们吃饭把钥匙给他就行。袁师傅拿着车钥匙，和方秘书一道走开。吃完早饭我们结算饭钱7.50元，伙食团的人不要，苟小美要我坚持把钱付了。刚出食堂门瘦高个子的袁师傅又走来，他说你们谁去街上汽车配件商店。买只“白金”换上，看车还有问题没有？配件商店在哪里？出县委大门左转走几间铺子就是。“白金”自然是我去买！找到汽配商店，一个青年女售货员递给，一只汽车点火器。我看到和昌河公司汽车配件销售部的一样，那里售价7元、这里售价9元。拿回来后郑、郭二人配合袁师傅，很快将点火器装在发动机上。郭大侠坐上驾驶员位，只一打火发动机立刻运转。自16日开始好几天以来，一直压抑我们的汽车不能正常行驶问题，至此终于得到完全解决。
见到我们的汽车正常了，袁师傅站在旁边说，点火器接触点的座子有点松。热胀冷缩原理下，汽车刚发动时能够行走！过一会儿在热胀的作用下，接触点松动点火不及时、不准确。发动机的4个缸不能正常工作，这时候汽车就会熄火。这类问题开车人偶尔会遇到，车上应该备用一只“白金”，如果有问题换点火器即行。
我仔细把玩那只刚换下来的“白金”，长三角形铁件最大直径约10厘米。锐角的顶端有粒高0.5厘米，直径0.厘米的小型圆柱体。它的另一端为长方形，采用冷铆工艺和铁件连在一起，用手指抚摸是有些松动。换上去的那一只肯定是紧的，否则汽车引擎不会正常发动。现在我感慨的是景德镇的时候，如果不退掉那只“白金”，我们这趟出行将顺畅得多。可能观赏的景点更多。说不定南岳衡山、桂林山水、梵净山我们都能去。我和苟小美的关系也更容恰一些，思想上不会起那么些圪塔。
这真是物质第一，存在决定意识。当然这件事也不能责怪郑和郭两位。后来我也开了好几年车，“白金”这玩意儿真的不容易坏！最多就是磨损后点火不及时，随便找个修车铺换掉就行。汽车发动机新的点火器松动，我平生也只遇到这一次。当然现在的各式汽车，发动机都电子点火。“白金”点火已经成为历史。只能记录在类似小说之中，供人们欣赏而已。
接下来的是我们该如何答谢綦江县委？苟小美建议：将还剩下的近0包各式茶叶，都留下送给这里的人，带回去用处也不大。我的那位副书记同学，虽然不甚礼貌没有出面接待，但是帮我们修好了车！苟还说她已经听出来，先前在县委办公室；打电话给方秘书的，正是我的那同学。我们送给在东西可能有些多，让他自己去想。如果在我们湔江堰市，我们市上的领导肯定不会这样做。
照苟小美说的办，我将箱子里的全部茶叶，都拿出来分成份。最多的1份给刘书记，差不多的两份给方秘书和袁师傅。当我们把这大堆东西，呈现在对方办公室的时候，方、袁两位还有些其他人，都惊奇不已的样子。几年后我在湔江堰市委，听我们领导讲他在省上开会，遇到重庆綦江的县委一把手刘书记。那人代问你好！他是你川师大的同学。
回头说10月4日这天早晨，我们5人在綦江县委办，用他们的热水瓶灌满自带的水壶。双方告别后我们上微型警车，郑师傅驾驶离开中共綦江县委大院。元曲上有“才欢娱，早间别，痛煞煞好难割舍。”的词句。就我自己而言此行路过綦江，心情尚不能用这句话概括，不过綦江留给印象仍然很深。綦江最先进入思想，是小时候看电影《烈火中永生》。里面革命烈士许云峰临近牺牲时，和敌特头子徐鹏飞的对话，双方曾提及綦江。敌方徐鹏飞说：东路解放大军入川，綦江失守重庆危在旦夕。革命者许云峰说：那是黎明即将到来，人民就要欢庆解放！徐又说：可惜有的人看不到了！许也说：那么我将在九泉之下，欢呼人民胜利！……綦江是重庆的门户。
网络载：綦江区（重庆1997年月14日直辖后的称谓）位于重庆市南部，地处四川盆地与云贵高原结合部，地势南高北低，以山地、丘陵为主。綦江河纵贯南北，有蒲河、清溪河等支流汇入。綦江区南接贵州省，幅员面积747.8平方公里。至010年，区境常住人口为105.68万人。至01年时辖5个街道5个镇，共65个行政村、90个社区。綦江区旅游资源以自然景观和人文资源为主，主要有古剑山、丁山湖、白云观、古树化石群、石壕红军烈士墓等。
微型警车在宽阔的道路上行驶，四川人多路好风光十足。现在我们的新车又恢复了应有的姿态，开车的和坐车的都心情舒畅。我仍然在副驾驶位上照地图指路，苟小美坐在我身后。好象突然之间也对我有好感，她说川师大是综合大学，学生的思维能力比医学院的强。医学院专业性太强，学生的思维能力要窄小一些。不过你的那位副书记同学，连面也不来见，还是有些不近人情。我当时没有说什么，若干年后从另外的书刊上看到如下内容：
西方国家社会科学发达，西方人提倡的几条人文规律，至今仍然促进东西方社会发展。一是利益定律，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这比孔子“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高明。二是地位定律，人的社会地位取决于后天的努力。也比孔子的“兴灭国、继绝学、举逸民”有道理。三是帕金森定律，吃闲饭的人会越来越多。这三条同时也存在于中国，但没有人怎么留意说明。人的一生应该，应该尽力争取前两项，这也是市场经济的必须。避免第三项，不要落入吃闲饭的行列！一旦如此人的景况就将很不妙。党政机关工作人员曾经越来越多，前面章节说了中央已经铁定，现在吃财政饭的只减不增。（文庙山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