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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有事call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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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商量好吃饭地址,决定还是选在“玉兰楼”。这家饭店离这里不远,大家过来也都很方便。

    谢雨生挨个打电话。先是王建东。

    王建浦说:“小毛没有传呼,你就直接打他工地的电话。现在大桥已建设差不多,一般都应该在工地上。刚好从浦东这边下来,他过来我们这里比较快的。”

    不想王建东这时候不在办公室,只好给他办公室的人留言,让他方便的时候回传呼。

    然后是谢路得。

    电话打过去,他也不在三林的饭店。饭店里面的人说是他已经请假了一段时间,不知道他现在哪里,所以没有办法传话。

    王建浦见这样,只好摇头,说:“那就算了。这个‘四眼’,正忙着在找地方自己开饭店,应该正是最忙碌的时候,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谢雨生想了想,说道:“这个‘四眼’,自小就胆子大。但是说实话,我是从来也没有想到过,他竟然是我们这些人里面第一个自己提出来主动下海的。”

    “总是得有第一个。”王建浦想了想,“等到他自己饭店开张的时候,我们到时候都应该去捧捧场的。”

    “那是自然,应该的嘛。”接下来谢雨生给徐进发传呼。

    等一会儿,桌上的电话铃声想起。谢雨生拿起来听筒,里面传出来徐进的声音:“你好,我找谢雨生记者。”

    谢雨生呵呵一笑,说道:“徐进,是我。”

    徐进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说道:“我刚要出发找你去,你传呼就来了。”

    谢雨生说了晚上的安排,他说:“刚好小毛堂哥今天在浦东这边开会,所以晚上我们,还有小毛一起吃饭。”

    听说晚上饭局王建浦竟然也会参加,徐进很意外,更显高兴,在电话里连声说道:“这就好,这就好。本来我还想这几天去市区找他的呢?”

    打完电话,王建浦笑了笑,问:“徐进说要找我,他有事?”

    “他还能有啥事,就是现在他的工作安排呢?”徐进笑笑道。

    王建浦问:“川沙的干部分流,现在都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谢雨生没有直接回答,说:“晚上你问问徐进不久知道了?估计是他的工作安排,应该是差不多了,像听听我们的意见,所以今天早上才打电话先约我的。”

    一边等王建东电话,俩人继续喝茶抽烟聊天。

    王建东掐灭手里的香烟,笑道:“还是有传呼机方便,这样不管你在哪里,就都能找得着了。”

    说起来传呼机,谢雨生把腰带上系着的传呼机摘下来,丢到桌子上,说道:“是很方便。但是话说回来,其实也是一个像索命鬼一样的存在。不论白天黑夜,要是24小时都不断有人来找你,还得满地方找公用电话,实际上是很不自在,没有什么个人隐私的。”

    王建浦笑笑,不响。

    20世纪80年代开始,大众生活开始引入科技产品和元素,其中传呼机走进消费电子市场可以看成是一个标志性事件。

    1948年,贝尔实验室为世人奉上了世界上第一台传呼机。随着通信技术的变迁,到20世纪70年代,传呼机通信业务开始在全球范围内流行、蔓延。

    1983年,中国内地市场第一家寻呼台落户上海,传呼机正式进入中国消费电子市场。

    早期的传呼机市场,设备和服务费用也并不平民化,很多传呼台仅入网费就需要100元人民币,而中文传呼机的年费更是达到了600元,这在那个年代可以被看成是一笔“巨款”了。和“大哥大”一样,腰间别一台传呼机,一度被当作身份的象征。

    进入90年代后,传呼机在中国市场经过了近10年的发展,固定的用户群开始培养起来。作为新生的通讯载体,传呼机就像炙手可热的香饽饽,一夜间爆红,风靡大街小巷,走进千家万户。与之相关的寻呼台和增值服务也遍地开花。

    到而今,寻呼业的常规发展已经满足不了市民高涨的购机入网需求。和装固定电话一样,申请BP机,老百姓也得排队等待。

    传呼机的发展先后经历了模拟机、数字机阶段。后来为了迎合中文用户的使用需求,市面上推出了首台支持中文信息显示的传呼机。

    此后,越来越多的寻呼机加入了对中文语言的支持。到传呼机发展的后期阶段,一些定制信息服务开始问世,可以向用户提供天气、财经、新闻等类别的资讯订阅服务。

    用今天的话来说,传呼机实际上就是一个只提供通知提醒的即时通信硬件设备。

    但是在在移动通信并不发达的年代,利用寻呼台作为交换媒介,人们可以将重要的信息快速传递到配有传呼机设备的用户手中,进而成为沟通的捷径,也是沟通提醒的最佳解决方案。

    传呼机在市场上曾有众多称谓,传呼机、寻呼机、BP机和BB机,这些名称或来自于官方,或来自于形象的描述。

    当然,还有更加广为人知,并且泛着港台腔的昵称——Call机。Call这个词在香港电影中出现的频率超高,最初“Call我”的意思就是“用传呼机呼叫我”,随着时间的演变,Call一词如今也变成了打电话的通用词汇。

    “有事call我”。当年,上海人见面分手时最爱说的一句话。

    那些年,刚买传呼机的人,把传呼机别在腰杆上感觉好极了,随时都在等传呼机响,一响就满街找公用电话。

    谢雨生说道:“当年我大学宿舍里有一台传呼机,一个号我们寝室6个人用。如果找机主的就留密码1 ,找我们的依次留2,3,4,5,6。”

    王建浦想了想,笑道:“不过,稍微有些搞笑的是,国内地的第一个寻呼信号来自于上海华侨商店的一间盥洗室内。那时仅有一个寻呼坐席,面积只有2.6平方米,服务30多个用户。”

    看看时间差不多,王建东电话还没有过来。王建浦想了想,说道:“我们先走。在等小毛回传呼过来,再和他讲吃饭的地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