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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孤零零的,只有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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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情捡起那块瓦片,狠狠砸向太子的脑袋!

    温热的血,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来,太子儒俊的眉眼,立时透出狰狞戾气:“抓住刺客,凌迟处死。”

    一群侍卫冲进院子里,飞身跳上屋檐。

    却见那身穿夜行衣的刺客,抬脚踹出一个大窟窿,纵身跳下去,迅速扯起被子,罩住太子的头,手脚并用一顿狠揍!

    侍卫们慌忙冲进去。

    太子的贴身暗卫,无声无息跳下房梁,从背后靠近她。

    薄情随手抄起一个花瓶,用力砸中暗卫的脑袋,掀开被子的同时,用破碎花瓶的锋利缺口,抵住太子的脖子。

    “把皇后叫回来,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

    美妇人还没走出东宫,就被侍卫叫了回去,一进门,看见鼻青脸肿的太子,立马心疼大喊:“宸儿!”

    薄情目光冷沉。

    她想替花酒问她,随时可以置于死地的儿子,当初又为什么要生下他?

    可就在这个想法,从心里夹着戾气衍生的同时,薄情却又愣住。

    她分明亲耳听到了,知道答案不是吗?

    这女人是为了她的情|人和心爱的儿子,本就不应该出生的花酒,在她这个母亲的心里,哪会有什么分量,随时都可以舍弃,不是吗?

    薄情红了眼:“你可认得花酒?”

    美妇人眉头一皱:“你若是来为他报仇,便冲本宫来,放开宸儿。”

    薄情直直盯着她,不放过女人脸上任何表情。

    除了听到男人名字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剩下全是担忧与迫切。

    薄情扯了扯唇,扬手将手里的花瓶丢过去——

    只听见痛呼一声,美妇人捂着流血的半张脸,往后踉跄了两步,被宫人扶住:“杀,给本宫杀了她!”

    侍卫们冲上去。

    薄情一脚踹开扑上来的侍卫,飞身窜出屋顶,施展轻功逃走。

    等侍卫追出去,早已不见她的身影。

    身穿一袭绛紫衣袍的男人走进来,一见这情景,快步走进寝宫,却见那美妇人接过宫人拿来的铜镜,只看了一眼,直直吓晕过去。

    “姐!”

    他慌忙抱住她,扬声怒斥:“还愣着作甚,快去请御医!”

    两个宫人匆忙跑去请御医。

    太子捂着伤口,眉眼阴鸷来到他面前。

    “你当真派人杀了那个孽|种?”

    “红烛与青湮亲眼所见,他掉下万丈深渊,即便没死也落得残废,被凤鸣山的野兽分食,你为何不信,为何执着寻得他的尸身?”

    花启不明白。

    哪怕姐姐当初背着燕王,同皇帝生下那个孩子,可如今那孩子已经死了,为何还要找他的尸身?

    难道杀了他不解恨,还要毁掉他的尸身?

    花启拧眉:“燕王现在何处?”

    他倒要问问,他怎样才能原谅姐姐?

    “父王不喜被人打扰。”太子转身坐在太师椅上,让闻讯赶来的秦文君,替他包扎伤口。

    包扎完。

    秦文君立在一旁,丝毫没有要给女人医治的意思。

    花启目光森冷:“花酒前几日被一名女人抓走,她今日带着两人去了花楼。”

    太子扬扬眉:“刚才的刺客,也是一名女子。”

    花启眼眸一凝:“我让人跟踪她,却跟丢了,据红烛说,那女人神出鬼没,绝非常人。”

    “绝非常人?”太子眼眸一亮,明显起了兴致。

    花启却不再出声,抱起美妇人就要离开,太子冷嗤勾唇:“文君,还不快给母后医治。”

    “是,太子殿下。”

    秦文君给美妇人止了血、伤药、包扎。

    花启把薄情今日去花楼,以及红烛如何跟丢之事,全告诉了太子。

    “那女子长得何般模样?”

    花启来到桌前,执笔画下薄情穿着男装的样子。

    太子细细看着画上的美人,深沉眼底泛起惊艳之色:“舅父,让你的人找到她,送到本太子的寝宫来。”

    这等绝世美人,只能属于他。

    太子伸出长指,描绘着女人妩美冷清的眉眼,幽深眼底尽是掠夺之意。

    ……

    回到客栈。

    本想冷静一下,再去找花酒的薄情,怎么也睡不着。

    太子和皇后的话,不断在脑子里回响。

    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哪怕对他们而言,花酒的存在是个“错误”,但造成错误的又不是他,他又无法选择谁是他的母亲,为什么要把所有错,全归咎于他?

    薄情越睡,越睡不着。

    她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收拾东西,租了一辆马车,赶往凤鸣山。

    此时已是深夜。

    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凌无九给马车装了导航,穿过崎岖的山路和一片茂密的树林,最终停在悬崖崖底。

    薄情一眼就看见,独身坐在泉潭边的雪白身影。

    孤零零的,只有他一个。

    背对着她,坐在大石块上。

    花酒唉声叹着气。

    今早传送到这里,就发现薄情不见了。

    他想去找她,却出不去,又联系不到凌无九……

    呆呆坐了一天,她还是没来。

    好想她。

    好想好想。

    忽地,身后传来一道动静。

    花酒转头,身体猛地被人抱住:“小花花,我——噗通!”

    薄情用力过猛,把花酒撞进水里,自己也跟着栽了进去,周身瞬间被极寒冷意包围,冻得她直打寒颤。

    “阿嚏!”

    薄情歪头打了个喷嚏。

    花酒抱住她,想要游上去,一道雪白的身影,从水里漂起来。

    是一个人!

    身上穿着锦衣白袍,仰面漂在水上。

    映着月光的清辉,清晰看到那人的容貌……跟身边的男人一模一样!

    薄情恍然转头,看着男人惨白脸颊,扬手轻覆,倾身,温柔而克制,采撷着冷泉凛冽水香。

    “小花花。”

    “嗯?”

    “想要我吗?”

    花酒垂着眸子,看着眼前笑意温柔的女人,轻轻把她抱在怀里:“情情,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同时传送到这里。

    这一天的时间。

    她去了哪里?

    又做了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有事瞒着他。

    在男人看不到的眸子里,透出一丝丝狰狞戾气,薄情闭了闭眼,喃喃:“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觉得你挺粘人,可一旦分开……好想,好想你。”

    “情情,现在回答刚才的问题,晚吗?”